醒醐之源(一)——修行之路
海空上師 2007-12-1 棲樂寺
現在有不少學佛的人記憶很差,心無定准,反複無常。過去的人,祖師大德講一次,人們就把它記得了,而且還能把它總結起來成爲經書。佛在世的時候,反複講那些東西,到佛過世以後,大家才來集結,回憶佛在什麼時候講的,每一本經典都這樣得來的,就是說,一千二百五十人聚,有大菩薩、天龍八部等,就說明當時那個時候,有很多人證明那個事是真實的,能夠記得清楚。
我們現在人的記憶就不行了,記得的是,聽了好的,如你把他誇獎的,他一輩子都記得到,還在那裏做著甜蜜的回憶。聽了批評的,也把你記得到。也就是說嗔恨心很重,如果不是好的心裏就不服氣。在一般修行的時候,也就是只記得對自己感覺好聽的,其余的都記不得了,誰講得好聽就聽誰的,盡管如此都沒得穩定性。
以前是以階級鬥爭爲中心,要年年講,月月講,日日講。要大家牢記,但是都記不住,因爲什麼呢?因爲牽涉到“鬥爭”二字。
中國佛教中,能夠讓僧人和居士講經說法的修行人不多見,要麼就是學習一點政策,要麼就是講點製度,要麼就是談點你我他的事情,談真正修行的問題的人,不會多見。
講經,講別人的經驗,叫講經。像老佛爺說的話,叫佛經,祖師大德說的,就叫修行的經驗,六祖說的話,就叫壇經,(《六祖壇經》),《大般若經》把它弄成提綱叫《心經》,牽涉到人們長壽,永遠保持不變,叫《無量壽經》,講空性的還有《金剛經》,還有《彌陀經》,啥子經都有。
我聽到好多居士說,念多點經有保險系數,早上念《彌陀經》,晚上念《金剛經》,平常要念《無量壽經》,爲了消災免難,爲了六親眷屬安甯,還念《地藏經》,念了好多的經。
這個念經當然要講緣分,諸法因緣生。你們有這個機會聽我講這些修持上的過程,修心呐?還是修身?是修別人?還是修自己?天天把別人編的經都念熟了。人人都會念經,念給被人家聽到,你是顯示自己有才學,這能解決什麼問題?我們這種學佛的風氣,不是很正,總是讓現象牽著鼻子走。我昨晚上跟一些居士們講,有一個居士是蘆溪鎮來的。我們今天來個現身說法,是嚴純利居士帶來的一位朋友,她一到辦公室就自我介紹;“我是在深圳皈了依的”,她說:“我們主要是以淨土宗爲主。”我說,“你還有分別心,有什麼淨土?”
在我們這個娑婆世界,是釋迦牟尼佛在講經的時候,說到有這麼一件事情,說西方有個極樂世界,那裏有個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即西方叁聖。那麼阿彌陀佛在西方極樂淨土,是西方的教主,那麼我們又知不知道,東方的教主是誰呢?南方的教主又是誰呢?北方的教主又是誰呢?所謂西方,是指大千世界而言,我們這個世界,即娑婆世界的教主又是誰呢?就是我們自己本身所居住的這個世界,叫娑婆世界,我們的教主是釋迦牟尼佛,要把這個弄清楚。你是娑婆世界的人,你修的是西方的淨土,學西方教主的法,那麼西方教主就是阿彌陀佛,念阿彌陀佛幾個字,阿彌陀佛可以來接引你們,到臨命終時,可以帶業往生。我們中國的很多大德說;我們東方人犯了罪,就念佛往生西方,那麼西方人犯了罪,念佛又往生何國呢?你們想過這個問題沒有?我是修淨土的、我是修禅宗的,什麼叫淨土?什麼叫禅宗哦?從古到今的佛教,是無密不通法,是無顯不成道,這是我四十年來的經驗和學佛的體會。
佛把佛法講出來,就叫顯,佛講出來後,人們在學習的過程中慢慢的把它形成一個規律,形成一種體系,就形成叫教。佛說的是法,由法變成教,叫教法。形成教以後,按照這種方法去修,我們念哪一種經又能夠不通過密法能夠成道呢?就是念淨土宗的也要念往生咒,早上起來念大悲咒、要念楞嚴咒,而楞嚴咒,大悲咒,還有十小咒。不管你是念什麼咒,要把咒字弄清楚。從涵義來講,所謂咒,就叫真言陀羅尼;真言,就是真實語言;陀羅尼就是總持的意思,總一切法,持一切儀軌,把一切總到裏面來了,行持的儀軌都包含到裏面去了。不管你是淨土宗也好,禅宗也好,不管你學的是什麼宗,你只是在學修中的一個派別而已。咒,是總持,總一切法,持一切儀軌,你們要弄清楚這些意義,包括念佛、修一切法,總一切法呀!這是祖師大德一直傳下來的,釋迦牟尼佛傳下來的,《大藏經》裏面有很多咒。你不通過這些咒,總一切法,持一切儀軌,不通過這些咒和印的加持,怎麼能夠把你自己的業障消除呢?身心歸一,納入行持,成爲聖道。若不如法學修,是不可能有成就的事情。
所以我就跟她說:“你念阿彌陀佛,念了這麼多年,你見到阿彌陀佛沒有啊?”她說“沒有”,“那你喊了這麼多聲阿彌陀佛,你喊答應了沒有呢?”“沒有”,我說;“那麼看來你這樣學佛,你念也沒看到,喊也沒喊答應,你與阿彌陀佛還遠嘛!”說明你將來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自己還沒得把握。你現在雖然好像找到個釘釘把自己挂起了,好像牆上挂的烏龜四腳無靠。也就是還沒得依靠,這個靠得住嗎?你在臨命終時,只要産生一個貪念,一個愛念,一個嗔心,你都往生不了,這是真的!人們在平常還可以裝模作樣,在你臨死的時候,你還能裝嗎?裝給誰看呢,裝不起了,沒人看到。就好比是你家老爸、老媽,他看到你還在受苦,你是遊子出去了,你喊他們,你喊你父親喊不應,你喊你母親也喊不應,總有一個要答應嘛,但你喊了半天,一個都沒喊應,就說明你離你的父母還很遠,就像你遠離阿彌陀佛一樣,你沒喊應嘛,爲什麼沒喊應呢?就說明你的心還沒有與阿彌陀佛相應,你還帶著嗔心,帶著貪心,帶著妄心,帶著慢心,帶著分別心,你喊誰都喊不應,真的!如果要帶著這五顆心,你能夠把哪個菩薩喊應?我是絕對不相信的,真的!這是我原來跟他們講開示說的。
所以,有些人說我年青,還不曉得你明早還能不能早吃飯呢!誰也不敢說這句話。廣州有個人,他在廣州是很有名氣的,身體壯得像條牛,天天吃酒、打牌玩得開心,可是第二天早上就死了,還不曉得是怎麼死的。平常他那麼好的身體,打也打不死嘛。所以人啦,平常不要認爲你身體好,身體好的人明早還能不能吃早飯?誰也說不清楚,但是願大家都長壽。我所說的,事實上有這種情況,不要認爲自己年輕,不精進學佛,白白浪費時間,有這個機緣弘法,你就要認真修行。
我們棲樂寺、白塔寺有的人學了法,既不練法行、也不練靜功,一天就按到藥吃。我有點感冒,吃點感康,自己調整一下,我今年六十歲,明年二月間就六十一歲了,從來沒進過醫院,還沒去醫院打過一針,沒去醫院吊過一次鹽水針,也沒去住過一次醫院,經常是調整一下就行了,靠什麼呢?靠的是爲了弘法利生的決心,就是靠的這個精神。周正華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們問他是不是這樣?我這一生從來沒有爲自己做過事,都是在爲別人著想,經曆了多少艱辛、多少磨難、多少痛苦、多少難言之隱都是自己吞下去,就是要難受能受,難忍能忍,這是我的真實經曆。我說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好幸福啊!我在66年以前那個年代,那時候的思想,接受的是那一代人的教育模式。文化大革命時期,在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之前,我們是回鄉青年,各方面的環境條件相當艱苦。我從64年開始學道,學了叁四年,只是了解一些道教的精神,但是思想上還是百分之百的不折不扣的布爾什維克思想。我們那個時候,學什麼都要靠背,不像現在有電腦。28年的這些磨難都是爲我墊定了尋找真理的基礎。我學佛以後,要把我所學到的東西,讓大家來接受,怎麼才能夠有緣、怎麼才能接受?所以後來又是閉關二十年,即從1982年到2002年間,即到南充來之前,先用十年閉關,又用十年來培福。十年閉關,就是從82年到92年;十年培福,從1992年至2002年,開始閉關出山就是修白塔寺廟子來培福,爲了修廟那就是爬山涉水,夙夜爲寅,天天晚上授法練到通宵。這裏有兩個見證人,一個是寂富,還有一個劉遠鋒,他是我還沒出山,在閉關的時候來學法的,當時你在蔣全福家裏,是不是一晚上練通宵呀?晚不能睡覺?(劉遠鋒答;都是練到天亮。)而現在有些人學法後,練一兩個小時就不練了,在哪裏貪生怕死。所以我也只能給你們種個善根就算了。而那個時候學法的居士真是練通宵哦,這邊還有一個遠方來的人,程玉蘭他們學法的時候,還是練通宵吧?(程答:是)。你們現在學法都沒有通宵練法吧?(都是練兩個小時就完了。)你們都是在燒棚香,還是啥子練通宵哦!(笑)他們那時候燒的是真香,你們現在燒的棚香。他們那時候一次學法只有幾個人,但很認真,對不對?(一般有五六個、七八個人。)我十年閉關,十年培福,爲了什麼呢?是給自己培福,後來才有本事出來弘法,是爲給大家走出一條智慧之路,創造一個修行的環境,你們說,這些來得容不容易啊?
好多人問我,“你看的啥子書?”我說:“我現在啥子書都沒看。”偶爾還是要看一些,“那你在做啥子?”“我在研究我自己這本書。”還有的人問我:“請問師父,世上有沒有無字經書。”我說:“那肯定是有的。”所謂無字經書,就是念你自己的那本經,每個人都有本無字經書。我們就是要把自己這本經念好,才是真正的學佛,凡是有字的經書,就是別人的經驗之書。如果你拿去用到自己的修行當中,才會産生作用。不然的話它與你毫無關系,念了也等于零。你把《菩提道次第廣論》背得又如何呢?《菩提道次第廣論》的結束語,就是說;你們看了以後,懂得了密法的修持,懂得了按次第學修的方法,那麼你要根據你自己的根性、和你自己的資糧、和你自己的決心,來發心修哪一種法,發心入哪個道。你們現在已經得到了密法傳授,我又把一些煩鎖的儀軌形式給你們減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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