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示十一
我們這人哪,都是從母親這個陰門鑽出來的,鑽出來什麼也不知道了,還有什麼沒忘啊?就是欲心不忘,不要學!你投胎的時候有這個心,出胎之後這個心還是有,這個心哪,就是永遠不忘。你雖然是出了家,你也受了戒,你這個心還是沒去。好像有些人也不想去,不但不想去還想增加,出家
爲什麼?就是了這個生死!這出家人啊,背井離鄉,割愛辭親,最親的母親都離開了,那爲什麼出家之後受了叁壇大戒,跟其他女的,又是打電話,又是通信,你這是幹什麼的?你還想從母親哪個陰洞往裏頭鑽哪!還沒鑽夠?還想鑽!什麼都忘了,就是男女的事情忘不了,做夢也是這個,這是怎麼回事?這就是生死!能不能了這個生死,就在乎你個人了,現在你不但是不了,你還要繼續!你看那個戒律上再叁的提這個事,佛有餓說了很多的對付法門,你不依啊!你還照舊依你自己的思想、習氣來行動。一個真正的出家人,你割愛辭了,跟其他的這些婦女根本冱不相識,還有什麼來往·還打電話,還通信,來來往往的,那你這還不是不想了生死嗎?這道場就似乎了生死,就是要修行!你念念不忘,你了什麼生死啊?你還增加了生死,汙染了這個道場!外表還像個出家人,一張嘴修行修行,修行什麼呢!
道場一定要修行,要持戒坐禅,要是搞不來你就走嘛!你不要在這裏打閑岔!按說一個真正的修行人,越清淨越好,人越少越好!你要是了了生死,行菩薩道,人越多越好!你看地藏王菩薩,他不嫌人多呀!自己得知道有沒有那個力量!男女混在一起,修行什麼呢!你去都去不了嘛!
那雲居山,從大殿前面劃一條線,男的不能到女的這邊,女的不能到男的這邊,萍鄉那個法師,也是個很高級的知識分子,他帶了幾個尼姑去受戒,他跑到女的那邊跟那幾個女的談心。僧值說:你是幹什麼的?他說:我幹什麼?我就在這裏說話嘛。問:你沒看這裏的製度嗎?說:我管他製度不製度哩!那僧值也厲害,走上去一個巴掌!打昏了。他那兩個尼姑徒弟還想幫忙打這個僧值,又來了兩個和尚,就把尼姑、法師打倒了。這怎麼了?劃好了界限,你隨便去,不打你打誰啊?後來打的起來不來了,叫幾個人把他擡到房裏,養了半個月才出來。
我看這個地方以後還要這樣搞,道場嘛,就是要緊一點,不緊一點不行!那男男女女的混到一起那是幹什麼地!這修行人他是看不慣的,這違背了他的修行嘛,那些不守規矩的人他很喜歡,在這兒鬧鬧、吵吵、玩玩,這還不好?這都是壞蛋!你出家你是幹什麼的!你要守這些紀律啊。
就跟虛雲老和尚說什麼,老和尚說:你從這個女的臊窟窿裏邊鑽出來,你還想鑽!這粗氣不粗氣呀?這一點也不粗氣!這就是佛法,這就是教育人的!你是個割愛辭親的出家人,你這個欲心要是去不了了啊,你決定了不了生死!
你看《楞嚴經》上:淫心不除,塵不可出。我看大部分都有文化、有知識,那有什麼用哪?阿難尊者還沒有文化、還沒有知識啊!還不懂佛法啊!佛說阿難,你呀,你多聞哪!你學的多,見的廣,假若你這多聞要是有力量的話,摩登伽女把你弄去,還要文殊菩薩將咒往護,才救你出來呀?實在說你沒有力量!你雖然累劫多聞,善講如來叁藏十二部,不如一日一夜修無漏業,你沒有力量嘛!思想在這裏好好的考慮考慮,一定要修無漏業!
現在禅堂裏提出來看話頭,話頭是一個無念,我們的宗旨,無念爲宗,無門才是法門,這就是無漏業,它不屬于生滅它不就是無漏業嘛,學要學這個。以前我剛出家的時候,從上海圓瑛法師那裏法師那裏來了幾個人,說圓瑛法師研究《楞嚴經》研究的吐血!我在天童住,跟圓瑛法師在禅堂裏坐了一回香,他坐在那裏,他的頭不做主了,在那兒一搖一搖的,怎麼?他用心過度了,我聽天童那邊來的人,圓瑛法師臨死的時候死不了,痛苦大的很。
我在雲居山,我看著虛雲老和尚啊,好象很容易,這安安靜靜的就跟睡著了一樣就斷了氣,看著沒有一點痛苦,這就是他呀,幾十年、百把年的修行,臨命終現這麼一點瑞相。虛雲老和尚,人家把他軟禁了,他跟那些頭頭說:我犯什麼法?你這樣搞啊,我死不閉目!老和尚斷了氣,兩個眼睛是圓的,瞪起來了!這是金剛相;老和尚那個手啊,變成了兜羅綿手,跟佛的手一樣,我們這個手只能往裏彎才能拿東西,他那手啊,翻過來也能拿東西,就跟棉花一樣,那就是說,他不是一般的人,兜羅綿手只有佛有,這是叁十二相之一,那兩個眼睛是圓,他一生都是閉著眼睛,嘴呀,張的是圓的,因爲他說過嘛,他說他死不閉目,這算有主宰呀!後來,大家勉勉強強的給他老人家化身,我也看見了,他除了一點灰,還有幾個大腿上的骨頭,其他的我看都是舍利,我看都比不上他,不說別的了,就這印光老法師,他那個舍利我也看了,那還比不上虛老和尚那個舍利。
我們學,要學這些老和尚,我跟這些老和尚學呀!學他的苦行!學他的道心!學他對境不變!學他一生艱苦樸素!學老和尚一生穿糞掃衣!你說學,學什麼?了生死,了什麼?都要知道什麼是生死,凡事你看到的這一切,你有染心,這個就是生死!你到哪兒找個生死啊?還要找啊?你有這些染心,處處都是生死,哪裏不是生死啊?就在你這一念,一念清淨成佛,一念貪染下地獄,這就是佛法,學就學這個,催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