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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班禅大師:“我心裏非常高興、非常激動……”▪P2

  ..續本文上一頁時起,人們才逐漸地知道了,原來,幾百年來覺囊派並沒滅絕,它的法脈非常清淨純潔,一直綿綿不斷地傳承到今天。班禅大師對雲登桑布上師的修行和功德非常敬佩,很想把這個被壓抑了幾百年的教派宏揚起來。他深知壤塘那個地方條件極爲艱苦貧困,就要雲登桑布上師常來北京住住,他還想盡可能給壤塘一點實際的幫助。可惜的是,班禅大師後來過早地圓寂了……

   雲登桑布上師從北京回到壤塘後,牢記著班禅大師的囑托,安排好藏哇寺的有關事務後,便躲進山裏,避開一切打攪,用一個冬天寫出了《覺囊教法總義》(西藏人民出版社《藏文文選》第十五期刊登了這本書的主要內容),對覺囊派的曆史和“他空見”等見地作了極爲精辟的闡述。那年冬天,天氣異常地冷,可在上師寫書的那個山裏,卻開出了許多從未見過的花朵,當時人們都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但見白雪皚皚的山地上,奇花爭豔,異芭吐香,都覺得不可思議。多年以後,人們才知道,原來那年冬天上師躲在那裏著書立說。

   當雲登桑布上師暫時離開藏哇寺時,藏哇寺的日常事務通常就由他的得力助手、後來被人稱爲“二法王”的阿旺·晉美多傑上師主持。我曾跟阿旺·晉美多傑上師見過一面,那天晚上,因爲好些小喇嘛正聚在他屋裏等他講經,故未能跟他詳談。阿旺·晉美多傑是覺囊派曆史上一個大成就者更桑·程勒南嘉(1740-1789)的轉世,他比雲登桑布上師年輕十幾歲,在修持上已達到相當層次。五十歲那年,他還閉了一次關,依覺囊派的規矩,閉一次關就是叁年,在這次閉關中,他得到了新的證悟。他告訴我,跟他五十歲那年開始閉關得到的東西相比,他小時候閉關所得簡直算不上什麼了。我對阿旺·晉美多傑上師說,聽了你的這番話,我太受鼓舞了,我希望以後我也能有機會找個地方閉關去。他對我笑著點點頭。

   雲登桑布上師寫出《覺囊教法總義》後不久,憑著他廣博的佛學知識和精湛的密乘見地,被北京中國藏語高級佛學院聘爲高級研究員。當他應邀去北京藏語高級佛學院講解《青史》和《藍色手冊正文》等論典時,雖然他過去從未上過講臺,但他那超凡的智慧、淵博的學識和恢諧的談吐,一下子就將聽課的學員們深深攝服了。

   一九八九年,雲登桑布上師去北京開會,途經成都時,不管是不謀的巧合也好,心心的相應也好,或是法界內心的溝通也好,印度的頂果上師恰恰也在這時來到成都。在印度,頂果上師的大名幾乎家喻戶曉,他被公認爲是繼承大圓滿法的最偉大的上師,是大修行者符楊欽哲·秋吉·羅卓最有成就的弟子。還有一種說法,說他是更欽·笃布巴的一個轉世靈童,跟覺囊派有特別的緣份。反正,頂果上師在印度轉輾聽到了有關雲登桑布上師的傳說後,不顧自己年事已高、行走不便,特地從印度乘飛機來到成都,想去壤塘向雲登桑布上師求學覺囊派時輪金剛的大法。當時,壤塘尚未對外開放,他若真要去壤塘的話,恐怕也去不了。而他不早不晚正好在成都遇到了剛從壤塘出來的雲登桑布上師,實在是一種特別殊勝的因緣。頂果上師從雲登桑布上師那裏得到覺囊派時輪金剛的灌頂傳承後,圓滿了他一生中最大的願望。兩年後,他以八十一歲離開人世往生香巴拉淨土。

   隨著壤塘的覺囊派漸被外界所知,近年來常有其它教派的大德來向雲登桑布上師學習。俗話說“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來的人不分紅黃花白,凡見了雲登桑布上師,都對他的修行和學問極爲崇敬。他們在上師這兒學到的東西,不管是一段話、一頁經文還是一個儀規,都受益無窮。

   在今日藏地幾乎無人不曉的西藏藏醫醫學院院長措如·才朗教授,不僅精通醫道,對藏密理論也有相當研究,他對雲登桑布上師的佛學造詣極爲贊賞,看了雲登桑布寫的《覺囊教法總義》後,他說他太高興了,想不到在當今時代還有人能寫出這麼深奧、這麼系統、這麼完滿的見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今享譽國內外的貢塘大師聽說了雲登桑布上師的業績和修持情況後稱贊說:“那才是真正的高僧,那才是真正的大德。名利是什麼?什麼都不是。名利不是大德,修行才是大德。”當藏哇寺的經版快刻完時,貢塘大師又說:“啊,這個大德是我們世間的大德!是我們衆生所有世間的寶!他刻出來的那麼多經版圓滿完工,是我們世間的寶貴財富。”評價之高,難以用語言表達。

   汪居士這樣表達他對雲登桑布上師的感受:“也許我們這些現代人跟上師比,確實就象高原上的牦牛一樣,智慧低得不得了。有時,當你坐在上師身邊時,哪怕他不是跟你說話,是在跟別人說話,你在旁邊看著他,也會感覺到智慧的光從他身上發出來。好的上師爲你開啓智慧的方式是不拘一格、不拘一時的,你不知道的東西,哪怕他不開口,你坐他邊上,就有體會了,他隨時隨地可以直達你的內心,真是奇妙得不得了,有時簡直令人不敢相信。他是個真正有成就的上師,是今日覺囊派當之無愧的法王!”

   後藏江孜地區的一位老喇嘛拉瑪義西,是個已修持到一定層次的老修行者,多年來訪見過藏地最出名的一些高僧大德,當他前幾年來壤塘訪見雲登桑布上師並交流了修行中的一些境界後,對上師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對一個前來向他求法的喇嘛說:“釋迦佛一生中轉了叁轉***,至高無上的法是第叁轉了義***,它的核心是中觀他空見。在現今時代,真正能夠透徹講解中觀他空見的,只有一個人,他就是康區的雲登桑布上師。現今時代能言善辯的人不少,但若修證沒達到一定的境界,不可能把它講清楚。雲登桑布上師不管在理論上還是實際修證上都已達到至高無上的境地。”

   九六年初夏,西藏拉薩哲蚌寺的大堪布嘎栾侖巴活佛在向成千上萬的聽衆講解格魯派經典《菩提道次第廣論》時,高度肯定了時輪金剛在壤塘的傳承。嘎栾侖巴說:“在所有的續部中,時輪金剛是最高的大法,是一切本尊之王。當今時代,據我目前的了解,在康多地區一個叫壤塘的地方,還保留著時輪金剛的傳承,那裏有個覺囊派的上師,精通顯密,持戒清淨,是時輪金剛最好的繼承者,是當今一個很了不起的大德……”規模巨大的哲蚌寺爲西藏最著名的四大寺之一,亦是格魯派最重要的六大道場之一,自五世達賴之後,在格魯派眼裏,覺囊派只是一個處于湮滅中的小教派,此話出自哲蚌寺大堪布之口,足見對壤塘覺囊派及雲登桑布上師的評價之高。

   阿旺·措尼嘉措活佛當年的預察實現了。從後藏到朵康,走過了漫長而又曲折道路的覺囊派,進到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宏法的重任已經曆史性地落在了藏哇寺第十任金剛上師雲登桑布的肩上。

  

《十四、班禅大師:“我心裏非常高興、非常激動……”》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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