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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淨道論 第叁 說取業處品▪P2

  ..續本文上一頁可指整個僧團藍而說。這並非說對一切人都是障礙的。諸比庫中,如有熱心從事于修建等事,或者積貯很多物品的,或以任何原因而對住所有所期望並且于心有所系縛的,對于這樣的人則住所成爲障礙。對于其它的則不然。這裏有個故事。

  據說:有兩位善男子,離開了阿絻羅陀補羅城,漸漸地到達塔園寺17出了家。在他們當中,有一位是學通了兩本(比庫戒及比庫尼戒)的,滿了五歲(法臘)及作自恣18的儀式之後,便遷去巴基那肯達羅極19,而另一位則單獨住在那裏了。遷去巴基那肯達羅極的那任,己在那裏住了很久,並且成爲長者老了,他想:「這裏非常適合安禅,頂好是能告訴我的朋友」。于是他便離開那裏而漸漸地進入塔園寺。他的同年的長者看見了他進來,便向前迎接,取了他的衣缽而盡待客的義務。作客的長老進入他的住所之後想道:「現在我的朋友可能會供給我一些酥油和砂糖及其它的飲料,因爲他在本城已經住了很久了。」可是那晚上沒有得到什麼,而第二天早晨又想:「如今侍者們可能會拿來一些粥和其它的硬食吧」。然而又不見動靜,更想:「沒有贈送食物的人,恐要入村而供給我們吧」。于是早晨便和他的朋友共同入村。他們同路而行,僅得一匙之粥,回來同坐于食堂中喝了。那作客的長老又想:「不一定是常常只得施粥,恐于食時會施給一些美味的」。然于食時同去行乞,亦僅有所得,吃了之後說:「大德!怎樣的,一切日子都是這樣的嗎?」「是的,道友。」「大德!巴基那肯達羅極很安樂,我們到那裏去吧。」那長老即刻從城的南門出來,向陶師村的道路走去。那位客比庫說:「大德!怎麼走到這條路上來的?」「道友!你不是贊歎巴基那肯達羅極好嗎?」「大德!你在這裏住了那樣長的時間,難道一點別的用具也沒有嗎?」「是的,道友!床和椅是屬于僧團的,那平常都是處理好了放在那裏,別的什麼也沒有。」「然而大德,我的手杖,油筒及鞋袋尚在那裏啦!」「道友!你僅僅住了一夜,便有那些東西放在那裏?」「是的!大德。」于是那客比庫信心喜悅,禮拜了那長老說:「大德!像你這樣的人,一切處都得作林野住。塔園寺是四佛的遺物20貯藏處,于銅殿21聞法既甚容易,又得見大塔寺,22見諸長老,實在等于佛世一樣。所以你當住在這裏。」第二天他拿了衣缽獨自回去。

  對于這樣的人,他處是不成爲障礙的。

  2.「家」(族的意思)--指親戚的家,或外護的家。「外護之家幸福,我亦幸福」,若依此說法而和他們相親相結而住者,甚至若無他們作伴,即到近的寺院聽法也不去的,對于這樣的人則爲障礙。對于有些人,則父母也不成障礙的,猶如住在哥倫陀寺中的長老的外甥--一年輕的比庫一樣。

  據說:爲了修學,他(年輕比庫)已到羅哈納(在錫蘭島的東南部)去了。長老的妹妹是個優婆夷,她常常向長老詢問她的兒子的消息。有一天長老想:「我把年輕的比庫領來」,于是便向羅哈納那方面走去。那少年也想「我已經在這裏住了很久,現在當去看和尚(邬波馱耶)和優婆夷(他的母親)」,于是他便離開羅哈納向這邊走來。他們剛好在大河23之岸相會。他在一株樹下向長老作了應作的義務。鄦老問道:「你到什麼地方去?」他把來意回答了。長老道:「你來得真好,優婆夷也常常在問你的消息,我也原是爲著此事而來的。你回去故鄉,我便住在這裏過雨季了。」鄦老把他送走了。當他入寺(哥倫陀)的那天,恰巧是雨季安居之日。他便在他父親所作的僧房安居了。第二天,他的父親來到寺中問道:「尊者!誰得我作的住所?」他聽得是一少年客僧,便到他的面前禮拜了之後說:「尊者!在我作的僧房安居的人,當有某些義務的。」「是些什麼優婆塞?」「即在叁月雨季內,僅在我的家鄉取其施食,到自恣日後而離去時,應通知我。」他便默然允許了。優婆塞回家後,也告訴他的妻子說:「一位作客的尊者,在我們所作的住處安居,我們應該好生恭敬侍奉。」優婆夷也說「善哉」而允許了,並具准備美味的硬食和軟食等。到了食時,他便去雙親的家,但沒有任何人認得他。他這樣叁個月在那裏受用飲食,直至雨季終時來告訴他們說:「我要了。」他的雙親說:「尊者!明天去吧。」于是第二天請他在家裏吃了飯,裝滿了油筒並且送給他一塊砂糖及九肘長的長布才說:「尊師可去了。」他說了祝福的話之後。便向羅哈納方面走去。他的和尚也于自恣日後向他相對的路上走回來,所以他們恰巧又在從前的地方會面,照樣在一株樹下,他爲長老作了應作的義務。長老問他道:「可愛的!你看見優婆水沒有?」「是的,尊者」,他把一切消息都告訴了他,並且用那油塗長老的足,以砂糖作飲料給他喝,連那段布也送給了長老,然後說道:「尊者!羅哈納實在是比較適合于我的」,並且拜別而去。鄦老也就動身回到他自己的寺院來,並于第二天進入哥倫陀村落。而優婆夷也時刻伫立而眺望于道上,且常作如是想:「現在我兄將領回我的兒子來了。」然而她一見長老單獨而便著急地想:「我的兒子恐怕死了?長老獨自回啦!」馬上俯伏于長老的足下號泣悲傷起來。長老想:「這一定是少歉的少年,沒有示知其自己的真相而去。」他即安慰了她,告訴她一切經過的情形,並自缽袋之中取出那衣布來給她看。優婆夷生大信樂,即朝著兒子行去的方面俯伏禮拜而說道:「像我的兒子這樣的比庫,我想實在是以身證于世尊所說的24『傳中經』中的行道25『難羅伽』的行道,26『多伐但伽』的行道,以及27『大聖種』所示的于四種資具知足者及樂于修習的行道。他甚至在自己生母的家中吃了叁個月的舨,也不說我是你的兒子,你是我的母親的話。啊!實爲希有之人!」

  這樣的人,對于自己的父母尚且不爲障礙,何況其它的外護之家。

  3.「利養」--是四種資具,這些怎痛會成障礙的呢?因爲有福的比庫所到之處,人們供給他甚多的資具。于是他便得對他們說祝頌隨喜之法,不得機會去作他的沙門之法了。自清早至初夜,不斷的應接各方人士。更于早晨有些多求的乞食比庫病說:「大德!某優婆塞、婆夷,某大臣、某大臣女很希望拜見大德。」他便說:「賢者,拿了我的衣缽吧。」常常作這樣的准備和忙碌,所以資具便成爲他的障礙了。他應當離開大衆單獨行于那些沒有人知道他的地方,這樣則可以破除障礙。

  4.「衆」--是經學衆或論學衆。他因爲要教授他們或質問他們,致使不得機會去行沙門之法,所以衆是他的障礙。他應該這構的破除:如果那些比庫衆已經學得了多數,只剩少數未學,則須教完少數之後,即入阿練苫而住。如果他只學了少數,還有夕數未學的,當在一由旬以內而過一旬以上的區域去找另一位教師(衆誦者)對他說:「尊者!請教授他們。」如果不能這樣,則對他們說:「諸賢者!我現在有一件重要事情,你們當到你們所喜歡的地方去」,當這樣于衆而行其自己的沙門的事業。

  5.「業」爲新造作(修建)之事。他必須知道工所等從造作的材料是否獲得了,又須監督他們是不是在工作,這一切都是障礙。他也應當這樣的破斷:如果只有少許未作的,便完成了它;依然還有大部分話,如果是屬于僧團的修建事業,則交付于僧團或僧團負責的比庫。果是屬于自己的,則交付爲自己負責的人。若不得這樣,當將自己的所有施與僧團而去。

  6.「旅行」--是行于道路中。如有任何地方的人希望從他出家,或者應當獲得任何的資具,如果不得彼等則不可能(從他處而)接受,于此時進入林野而行沙門之法,亦難斷旅行之心的,所以他應該去作了那事,然後專心從事于沙門之法。

  7.「親戚」--于寺院中則爲阿阇梨、和尚、門人(阿阇梨的弟子)、徒弟(和尚的弟子)、同一和尚者(同學)、與同一阿阇梨者(師兄弟);于家中則爲父母、兄弟等、他們有病便是他的障礙。所以他應該看護他們,使其痊愈之後,再斷除障礙。此中自己的和尚生病,如悲不能急速治愈,則甚至終其生命亦得看護。對于自己出家的阿阇梨,受具足戒的阿阇梨,徒弟,具乏的門人,從自己出家的門人,門人,同一和尚者,是同樣的。有自己的依止阿阇梨、教授阿阇梨,依止門人,教授門人,同一阿阇梨者,直至其依止和教授未終之期間應該看護。以後如果可能,亦得看護他們的病。對于自己的父母應如對于和尚一樣。縱使他們獲得了王位,若只希望自己的兒子看護,他應該照作。如果他們沒有藥料,應將自己所有的給他們。甘果自己沒有,應以行乞的募給他們。對于兄弟姊妹則應將他們自己所有的藥調合起來給他們。如果他們沒有,則應將自己所有的暫時借給他們,等他們獲得之後可取回來,但如果他們不得,則不可要他們還的。對于姊妹的丈夫,因非直系的親屬,則不可直接替他作藥及授給他,但可間接的給他的姊妹說:「給你的丈夫吧。」對兄弟的妻子亦然。然而他們的兒子可算爲親屬,替他們作藥也可以的。

  8.「病」--即位何的疾病,因苦惱故爲障礙。所以必須服藥去病。如果他服藥一連幾天亦無見效,則應作:「我不是你的奴隸和雇傭者,爲了養你使我沈淪于無終的輪回之苦」,這樣的呵責自身而作沙門之法。

  9.「讀書」--爲聖典的研究。對于常常從事于誦習之人則爲障礙,筡者不然。猶如這些故事所說的。

  據說:一位中部的誦者勤梵28長老前去親近一位在馬拉耶29的勒梵長老,請教業處(定境)。長老問:「賢者!你對于聖典學得怎樣?」「尊者!我是精通『中部』」「賢者!中部不易研究,你誦習了30根本五十經,再來誦中分五十經,誦完那分又得誦後分五十,那麼,你還有作業處的時間嗎?」「尊者!我親近你,獲得了業處之後滿即不看經典了。」他修了業處十九年,未曾從事誦習,在第二十年中,便證得阿拉漢果,後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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