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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者之言 修習八聖道支的進展過程

  修習八聖道支的進展過程

  信心與正思維

  (第二道支)

  假如有位居士、或其子、或任何出生于良好家庭背景的人,聽到如來的說法後,對如來充滿信心,繼而內省:“在家人的生活就像到處堆滿了廢物般充滿障礙,而出家的生活猶如露天的野外。一位在家人不容易遵守梵行生活中所有的條規。那我現在何不削發,披上袈裟,離開家庭做個出家人?”

  然後他在很短的時間內放棄他的財産,舍棄所交往的社交圈子,他削發,披上袈裟,離開家庭出家。

  戒

  (第叁、四、五道支)

  出家後,他守持所有的出家戒條。

  他抑製殺生,並且斷除殺生,放下刀杖,關心憐憫一切生物,爲他們的利益而在生活中遍發悲意。

  他抑製偷盜,並且斷除偷盜,他只等待和接受布施品。他誠實地過著清淨的生活。

  他抑製及遠離在家衆享受的性生活,並且斷除非梵行而成就梵行。

  他抑製妄語,並且斷除妄語,只說實話,他忠于真理。不欺騙任何人,是位值得信賴的人。

  他抑製說人壞話,並且斷除說人壞話。這邊聽了的話,不爲離間而到那邊去報告;那邊聽了的話,也不爲離間而到這邊來報告。不破壞融洽,也不挑撥離間的他喜歡和睦,高興融洽,慶幸和睦。他說那些造成和睦的話。

  他抑製出口傷人,並且斷除出口傷人,所說的話決不傷人,而是悅耳的,充滿感情的,動聽的,文雅的,衆人喜歡的,衆人中意的話。

  他抑製講閑話,並且斷除講閑話。所說的話皆是適宜的,有根據的,有意義的,就是佛法的、或是戒律的;所說的都是有理由不含糊又有利益,適時值得記下的話。

  他抑製破壞植物與種子的生命。他日食一次,禁止非時與夜間食。

  他抑製跳舞、唱歌、奏樂及看戲。

  他抑製戴花、塗香及化妝。

  他抑製使用高和寬大的床座。

  他抑製接受金銀。

  他抑製接受米,生豆與生肉。

  他抑製接受婦女或女孩。

  他抑製接受仆人。

  他抑製接受山羊或綿羊。

  他抑製接受雞或豬。

  他抑製接受象、牛、馬和驢。

  他抑製接受田地。

  他抑製爲人跑腿,走使傳訊。

  他抑製作買賣、貿易。

  他抑製使用詐人的量度用器。

  他抑製賄賂、貪汙、欺騙、奸詐。

  他抑製虐待、殺害、關押、打劫、掠奪、暴力。

  他以袈裟護身,以托食充饑。不管要去那裏,他持了衣缽就走。猶如鳥兒,無論去那裏都與翼同飛,翼是它的唯一包袱。

  同樣的,比丘以袈裟護身,以托食充饑而知足。不管去那裏,他持了衣缽就走。他賦有此聖“戒蘊”(sīla-kkhandha),內心感受到無咎的喜悅。

  防護諸根

  (第六道支)

  由眼看到了色體,他不執其相,亦不執其細節。如果他不自製眼根而住,那麼,貪欲與憂悶的惡、不善法將會侵蝕他。所以,他養成了自製,防護著眼根,而成就眼根自製。

  由耳聽到了聲音,他不執其相,亦不執其細節。若他不自製耳根而住,那麼,貪欲與憂悶的惡、不善法將會侵犯他。所以,他養成了自製,防護著耳根,而成就耳根自製。

  由鼻嗅到了香氣,他不執其相,亦不執其細節。若他不自製鼻根而住,那麼,貪欲與憂悶的惡、不善法將會侵犯他。所以,他養成了自製,防護著鼻根,而成就鼻根自製。

  由舌嘗到了味道,他不執其相,亦不執其細節。若他不自製舌根而住,那麼,貪欲與憂悶的惡、不善法將會侵犯他。所以,他養成了自製,防護著舌根,而成就舌根自製。

  由身觸到了觸覺,他不執其相,亦不執其細節。若他不自製身根而住,那麼,貪欲與憂悶的惡、不善法將會侵犯他。所以,他養成了自製,防護著身根,而成就身根自製。

  由意想到了諸法,他不執其相,亦不執其細節。若他不自製意根而住,那麼,貪欲與憂悶的惡、不善法將會侵犯他。所以,他養成了自製,防護著意根,而成就意根自製。

  他賦有此聖“根自製”(indriya-sa

  vara),內心感受到無咎的喜悅。

  清楚地覺照

  (第七道支)

  他念念分明地走著去、走著來,念念分明地看著前、望著後,念念分明地伸著、屈著,念念分明地穿著衣、持著缽,念念分明地吃著、喝著、嚼著、嘗著,念念分明地拉著屎、撒著尿,念念分明地走著、站著、坐著、睡著、醒著、語著、默然著。

  他賦有這些神聖的“戒蘊”,神聖的“根自製”,神聖的“清楚覺照”(sati-sampaja

  ā),神聖的知足。他找個偏僻住所,例如:

  樹林、樹下、山地、幽谷、山洞、墳地、森林、空地或草堆。他托缽回來,用完膳食後,坐下盤腿,直身端坐,置正念在臉前。

  五蓋的斷除(nīvara

  a)

  他淨化心中的“情欲”(kāmacchanda),並且斷除了對世間的情欲,心離情欲而住。通過憐惜一切衆生,他淨化心中的“惡意與瞋恚”(vyāpāda)。並且斷除了惡意與瞋恚,心離惡意與瞋恚而住。

  他清楚地覺照著想象光明來淨化心中的“昏沈與睡眠”(thīnamiddha),並且斷除了昏沈與睡眠,心離昏沈與睡眠而住。

  他以鎮定心來淨化心中的“散亂心與內疚”(uddhacca-kukkucca),並且斷除了散亂心與內疚,心離散亂心與內疚而住。

  他以不懷疑善法來淨化心中的“疑惑”(vicikicchā),並且斷除了疑惑,超越疑惑而住。

  四禅定

  (第八道支)

  他斷除了這些玷汙諸心封鎖智能的“五蓋”(nīvara

  a)。他的心已離開了一切的情欲,也離開了一切不善法。住在所入的初禅定中,有思緒,有思路,由于離(開五蓋而)生起歡喜和快樂。

  由于止息了思緒與思路,在內的淨心處于一境。他住在所入的第二禅定中,沒有思緒,也沒有思路,由于定而生起的歡喜和快樂。

  由于對歡喜不再感到興趣;他住在所入的第叁禅定中的舍、念與正知及樂以身受——諸聖者說:“成就舍念樂住”。

  由于先滅去意中的好感與惡感,並斷除了好受與難受,他住在所入的第四禅定,沒有難受,也沒有好受,覺照下的平等心最清淨。

  《中部》38

  觀

  (第一道支)

  無論任何的色、受、想、行、識,他把它等都觀成“無常”(anicca)、“苦”(dukkha)、虛弱、潰瘍、刺、災難、負擔、敵人、騷擾、空、“無我”(anattā);令心從這五蘊中轉開,並且令心傾向無死界。他知道:“這是安甯,也是最勝。即所謂:諸行的止息,舍棄諸界的再生,愛的消耗盡、離嗜欲、滅、涅槃。”于是,在此界,他已把“諸漏消耗盡”(āsavakkhaya)。

  《增支部》IX,36

  涅槃

  他這樣觀到心擺脫“欲漏”(kāmāsava)、“有漏”(bhavāsava)、“無明漏”(avijjāsava)。在擺脫當時,他即有此見識:“解脫了。”並且知道:“生已消耗盡,梵行已充實了,該作的已作了,再沒有來生了。”

  《中部》39

  我已獲得永恒的解脫,

  這是我的最後一生,

  在此之後沒有再生了。

  《中部》26

  這所謂的:諸苦消耗盡之智,乃是諸聖慧之最。

  這所謂的:貪、瞋、癡之熄滅,乃是諸聖安甯之最。

  安甯的牟尼

  “我存在。”、“這是我的存在。”、“我將會存在。”、“我將不會存在。”……。這些都是觀念。觀念就是病、潰瘍、刺。如果超越了一切的觀念,那時才可稱爲:“安甯的牟尼。”一位安甯的牟尼是不再生、不再滅、不再動搖、不再有欲求,再也沒有什麼將會生起。

  既然,已不再生了,那麼,他怎麼會再老呢?

  既然,已不再老了,那麼,他怎麼會再死呢?

  既然,已不再死了,那麼,他怎麼會再害怕地發抖呢?

  既然,已不再害怕地發抖了,那麼,他怎麼會再有欲求呢?

  《中部》140

  正確的目的

  在此,梵行的目的不在于利、尊、譽、戒、定、智和見,心獲得無可動搖的解脫,才是梵行的精髓和目的。

  《中部》29

  所有過去的世尊、阿羅漢和真正完全覺悟者爲弟子衆揭示的,都是同樣這一個正確的目的。現在我所爲弟子衆揭示的,也同樣是這一個正確的目的。未來的一切世尊、阿羅漢和真正完全覺悟者爲弟子衆揭示的,也同樣是這一個正確的目的。

  《中部》51

  阿難,往後(我離開人間後),如果你們這樣想:“我們再也沒有導師了。導師的教授已成過去了。”阿難,你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在我離開之後,你們應該以我所說過的“法”(dhamma)和我所定下的“律”(vinaya)爲導師。

  以法爲島嶼,

  以法爲歸依,

  莫歸依別的。

  諸位比丘,我親自貫通了法,才爲你們說的。爲憐憫世間,爲衆多人天的利與樂,乃至爲令此梵行能久住長存,你們都應該博取我所說過的法,並且多作修習,甚至把它等熟練。

  《長部》16

  1在重複朗誦巴利文的第二及第叁次時,要依次序在以上的套語之前加誦Dutiyampi(第二次)及Tatiyampi(第叁次)。

  2 注:“不擾亂的業行”之正確巴利文名詞不詳,倘望有這方面專長之人士不吝賜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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