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們臨死的時候能有最後一次機會得度,他便把在中陰階段看到的情形以及如何得度的方法記錄下來。寫下來之後,藏在山洞裏面並沒有傳授,也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緣故呢?因爲一切法的傳授都需要時間因緣。就像我們做功夫,也要時間因緣成熟才能打開本來,親證佛性。後來,蓮華生大士自己化身成羯磨洲大師,把藏在山洞裏面的這部密法拿出來流通。我們中國密宗的由來也是這樣,佛在當時把密本寫好後,藏在鐵塔裏面。後來,時間因緣成熟,才由龍母菩薩(即龍樹大勢菩薩)從鐵塔中取出來弘揚。
大家知道,叁世諸佛都未曾講過人死後七七四十九天的過程,更未提到死後如何才能解脫。佛經裏面的很多法都需要經過修持才能成佛,而不需要修持就能成佛的法,唯有蓮華生大士的這本“中陰教授解脫密法”。因爲蓮華生大士看見我們衆生(尤其是末法時代的衆生),都不肯死心踏地的用功修行,他悲心痛切爲我們留下這部無上密法。的確,現在能有幾人肯死心蹋地的修行用功呢?!都是在那裏馬馬虎虎,敷敷衍衍的。因爲沒有真用心,所以很好的法也修不相應,身體化不空。比如有些人念佛,就不是心口相應的念,而是口念心不念。一邊念佛還一邊算東算西,思想亂得很。我看見很多老太太、老太公嘴裏一面念佛,還一面議論張家長、李家短。根本沒有好好念佛!所以憨山大師說:“念佛的人要像推重車上山,極力追頂。”就是思想上要有這個佛號,一個字一個字在大腦裏過才行。持咒的人也要這樣,把咒文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大腦裏過,耳朵要聽清爽念咒的聲音,這就叫“心念耳聞”。這樣做必定能入定,身體必定能化空。不這樣做身體怎麼能化空呢?!有的人還有身體在就以爲是空了,問他:“你還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嗎?”他說:“聽得見”。那就沒有空啊!真空了,聲音就沒有了,整個世界都沒有了,唯有曆曆孤明,曆曆者就是了了分明,孤者就是絕對真心沒有第二個。他又說:“能聽到聲音,但他講話的內容我沒有分別。”這不算入定,還差得遠呢!因爲你沒有化空、沒有空淨,你沒有脫開怎麼行呢?!所以蓮華生大士悲憫我們,寫下這部中陰救度法,使人在死的時候能被喚醒。
當然如果我們真正能做到斷惑證真,就可以不要這個法了。因爲我們遇到境界心不動不著相,活的時候就成就了。來州和尚講:“真正開悟,生爲福德本,死是報身佛。”就是說真正開悟了,在世的時候就能爲大衆造福,到死的時候就是報身佛,就沒有中陰身。所以說上根人不落中陰。真正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人也沒有中陰身,他一斷氣就看見阿彌陀佛來接引,就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可見真正的上根人就無需中陰救度法。
但是要知道橫超叁界,生西方極樂世界很不容易,斷惑證真豎出叁界更不容易。因爲法身成就不是中下根人所能證到的。我們多生曆劫的習氣很重,就像臭馬桶,多年的積糞在裏面,臭氣很難一下消除。這就叫做“真理雖然頓達(理我們知道了),妄情難以了斷(執著的習氣、妄情還重得很)。”可見有些用功修淨土、禅宗和密宗的人認爲不一定要熟悉《中有教授聽聞解脫密法》是錯誤的。比如參禅,中下根人就不容易開悟。參禅人要起疑情,但很多人疑情起不起來,在那兒念話頭。這樣還不如修淨土宗念佛法門,有佛接引,命終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個還容易做到些。但是念佛沒有做到一心不亂也不行。佛接引衆生是無緣大慈,縱然你不信佛、不念佛,佛菩薩也會慈悲的來接引你。只是到那時你心裏混亂得就像一潭渾水,看不見佛來接引。甚至看見強烈的佛光還嚇的逃避。所以末法時代人根陋劣,就是往生淨土,也不是個個都能做得到。就連天臺宗的開山祖師智者大師,爲了接引衆生,設立教觀,耽擱了自己的修行。在臨終生西方極樂世界時他說:“我僅得中品”。這樣看來,我們還是需要依靠這本《中有教授聽聞解脫密法》。通過熟悉本法,你就知道死後中陰境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當中陰境界顯現時,邊上有人一提醒,你就可以得度了,差一點的也可以生到佛的淨土,得真實受用。
關于“蓮華生大士的應化事略”書上都有,在這只稍微講一講:蓮華生大士是在釋迦佛圓寂八年之後,降生在西印度陀曩俱舍海中的一朵蓮花上。他是由阿彌陀佛的大願,觀世音菩薩的大悲心,釋迦牟尼佛的大智身綜合起來化生的。我們常說:“蓮花出汙泥而不染。”因此蓮花在這裏是表法的,表示清淨無染,因果同時,圓滿無礙。蓮花生大士具足一切佛菩薩的智慧。他從西印度來到西藏,奠定了藏密的基礎。所以他是西藏密宗紅教甯瑪派的大祖師(那時西藏的密教是不正規的黑教)。以後從密教中又分出黃教、白教、花教等。蓮華生大士是肉身飛升成佛的,不像禅宗的祖師圓寂後都有色身留下。有的是色身不壞,就像禅宗六祖慧能大師的肉身現在還在南華寺。還有石頭希遷祖師(他是六祖大師的徒孫,本來是徒弟,因爲他去拜見六祖時,六祖快圓寂了,叫他去參拜師兄青原行思)也是肉身不壞。在日本侵略我國時,被日本的一個牙科醫生偷去,現供養在日本的博物館,每年開放一次,供衆人瞻仰。
在我國流傳的經,都是從印度文翻譯過來的。如《楞嚴經》沒從印度傳來時,智者大師(天臺宗的開山祖師)聽到這部經的名字,就每天向西方朝拜,希望這部經能盡快傳到中國來。而在當時寺院中流傳的各種大藏經中(如《碛砂藏》、《龍藏》、《大正藏》等)不但沒有“中陰救度法”這部經,甚至連名字孫景風居士也沒聽到過。在翻譯這部經的叁十年前,孫景風居士歸依了金剛上師諾那尊者。所謂金剛者,它能摧毀一切,而一切不能摧毀它。這裏還是表法的,表示堅固不壞。上師表示能夠爲我們摧毀一切邪魔,讓我們圓成佛果。真正的金剛上師需具備這樣的功德。諾那上師從西藏到內地傳法時到過上海。在西藏傳法的幾位大德當中,諾那上師是最有智慧的。他精通“般若”。其他的上師只懂得西藏密教的儀軌,對“般若”還不精通。那時候康藏兩個地方佛教昌明,以密宗最爲殊勝。普遍傳了“頗哇法”,當時在上海修“頗哇法”的人就很多。“頗哇法”很簡單,在西藏密乘裏,大多先修這個法,再修別的法。別的法假如修不成也不要緊,還有“頗哇法”做保險。可以生到西方後再修。
後來孫景風居士又拜了個蒙古師父叫寶堪布上師。寶堪布上師告訴他,有一部密而又密的寶貝經,就是現在講的這部《中有教授聽聞解脫密法》。但在當時寶堪布上師秘密得連經名也不肯說,並告訴他只要聽過七遍的人不必修也能成佛。孫景風居士聽了之後疑惑不解: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不要修就可以成功,恐怕沒有。大概是寶堪布上師騙騙我的,其實不是。爲什麼說要聽七遍呢?因爲聽一遍、兩遍人往往不注意,聽過七遍就耳熟能詳記住了。基督教裏也講:“七天而成就。”從始至終是一周,一個循環。但這個數字不能說死;一定要七遍,八遍、十遍就不行?而是說要圓滿,要把經文聽熟才行。假如我們聽七遍還不熟,那就要多聽幾遍。就如同禅宗人做功夫“打七”一樣,也是這個意思。“打七”就是表示從頭至尾自始至終要立竿見影,打坐成功,克期取證。如果七天不成就,就再打下一個七。就這樣“一七”、“二七”……一直打下去,直打到圓滿爲止。聽熟了之後還不能忘記,要常常想著經裏的教導。要把這些教導記住:我們到什麼時候開始放光,而光明就是我們自己,在中陰階段看到光明後與之合上去,那就必定成佛了。所以本經真是功德無量!沒有福報的人是聽不到的。大家今天能聽到真是無上的福報!無窮的福報!要做難遭遇想。
寶勘布上師秘密的不肯講經名,並不是保守,而是因爲尊重之故。恐怕輕輕易易地告訴大家,人們不重視,反而等閑視之了。比如我們講明心見性,說:“見性不難,明心也很容易”。一些人聽到後覺得這麼簡單,就不注意、不尊重、輕輕易易地放過去了。其實見性是不難。前面講了,所謂“性”者就是我們見聞覺知的能量或性能。眼睛能看見東西,耳朵能聽到聲音的功能就是我們的佛性!沒有什麼稀奇,很容易。但一些人聽過以後不當一回事,這個耳朵進去,那個耳朵出來變成耳邊風了。古人則不然。他就是不知道,而一但聽到:“就是這個!”他馬上很珍惜,綿綿密密地保護它,時時刻刻不放松。我們現在的人以爲“這個”並不稀奇,還有些人也沒福去想、去接受,還懷疑說:“這個是佛性?假如這個是佛性,我怎麼沒有得神通呢?”唉!他並不知道僅僅是聽到一點消息,還沒有把色身世界都化空,還沒有真正的親證。要把色身、思想、世界、虛空都粉碎無余才行。但只化空一次還不行。因爲多生曆劫的習氣深重,不是這一下就行了。當然也不能說死,也有大根器的再來人,一下子就能到底,就能成功。但這種人很少很少。
所以,針對修行,佛在《楞嚴經》中說:“有兩種修法”(《楞嚴經》是部寶經,講得很詳細。)一種修法是:“理屬頓悟,乘悟並銷”。就是瞬間懂得了見聞覺知之性就是我們本來面目的道理,乘開悟的時候一切都銷光殒盡,神通大發。這種人縱然有,但少而又少。都是頓悟漸修的多,即《楞嚴經》中講的另一種修法,“事非頓除,因次第盡”。“事非頓除”是指在事上要漸漸地修習,把多生曆劫的習氣一點一點除光。即“無明分分破,法身分分證。”證到圓滿時神通會自然大發。“因次第盡”的意思是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修證。所以禅宗人說:“理雖說頓悟,妄情難以覺除。”妄情就是指我們執著虛妄的情知情見,我知我見。這些一下消除不了,要慢慢來消除。換言之就叫曆境練心。我們剛剛懂得了一點道理,不可能馬上發神通。懂了理之後要按這個理去實修實證才是最重要的!要在境界中磨煉自己,要常需覺察,損之又損。把執著的習氣和貪、嗔、癡叁毒除光消盡。等到習氣一毫都…
《中有成就秘笈 (中有聞教得度釋義)》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