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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巴桑傑傳 + 瑪吉拉尊傳▪P5

  ..續本文上一頁到家鄉後依此教授及《白吭德二面母》長期修持而獲得大成就。後傳法給近侍“娘巴貝勒”,其傳給“日措布頓”,其傳給“果拉尼瑪”次第傳下來。

  “覺·釋迦也協”傳給了自己的老師“索南喇嘛”,“索師”傳給了瑪吉拉尊次第相傳,如《覺域史記》上所記載。

  此後,聖“當巴桑吉”住在“彭裕尼珀”時,“護刹空行母”教請說道:“速到“紮塘”,那有你有緣的弟子瑪吉拉尊空行母。”于是尊者就來到“紮塘”,二人相見後,瑪吉拉尊佛母向尊者頂禮請求一能令衆生解脫的教授。聖“當巴桑吉”對瑪吉拉尊作了很多贊頌後,給瑪吉拉尊及覺姆“卡果”、“秋措”叁人傳授了《開啓虛空門直指》、《禅定四灌》、《定見親訓》等。又單獨的給瑪吉拉尊傳授了《息結法》及《能斷六法》、《息結吽法直授》、《呸法》、《表示法》、《幻化網》、《二面亥母》、《上師瑜伽》、《破瓦奪舍》、《幻身、睡夢中陰教授、幻斷》等機密教授。

  然後尊者又到前藏其他地方利樂了很多有情。給“雅隆”的“瑪果·秋吉喜饒”傳了《大手印口耳傳承》,給“雅隆”的“索瓊更登巴”傳了《直指心性》,給“彭裕”的“崗·也協嘉稱”傳了《轉分別爲道用波羅密》及相應的教授。其他的給“搖朵”的“紮巴溫喜”傳授了《息結明炬九部》。給“桑耶”的“傑朵崗瓦”傳授了《經續口頭教授》。給“曲域”的“姜嘎當巴”傳授了《般若無字教授》,給“傑旃紮格達”傳授了《經續口頭教授》,給“卓果”傳了《真實名金鑰》,給“格果”傳了《業印教授》,給“曲果”傳了《忠言教授》,給“瑪果”傳了《叁頓斷教授》。給“年譯師”傳了《勝樂一尊教授》,給“傑本華尊”傳了《成就覺受法十六》,給“娘朵俄傑果巴”傳了《俱生覺法》。給“曲瓦”的“尼丹紮久”傳了《智慧心教授》,給“俄霞喜饒嘉稱”傳了《時輪教授》,給“香巴俄底”傳授了《四字教授》,給“攝木”的“伽敦傑紮”傳了《喜金剛教授》,給“傑帕木智瓦”傳授了《夢道真言甚深教授》,給“香薩瓊巴”傳了《亥母密修教授》,給“貢噶瓦”傳了《金剛手教授》,給“傑秀”的“班貢伽”傳了《勝樂口耳傳承教授》。給他們次第的傳了教授。其中以瑪吉拉尊空行母、“瑪· 秋吉喜繞”、“索瓊·更登巴”、“崗· 也協嘉稱”四大弟子爲主度化了無數有緣衆生。如是 “當巴桑吉”尊者在前藏地區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尊者住在定日時,一位名叫“年紮桑”的人問道:“尊者,你在前藏時,有多少能承接道統的接法弟子?” “當巴桑吉”尊者答說:“在那我只有四位能承傳道統的弟子。他們就是瑪吉拉尊空行母、“瑪·秋吉喜繞”、“索瓊·更登巴”、“崗·也協嘉稱”其余的已得解脫的很多。”

  隨後尊者又給“多康”上下部的衆生,各各開示了相應的法,將他們安置在成熟解脫道上後,就到“摩诃支那”(中國)去了。

  在往支那“五臺山”的路上,遇見了一位手裏拄著拐杖“文殊菩薩”化身的老仙人,對“當巴桑吉” 尊者說道:“在印度“金剛座”有《尊勝陀羅尼經》你需在今天取回來,這裏在鬧瘟疫,必須在今晚息滅瘟疫。”尊者答說:“金剛座離這很遠一天根本到不了。”老仙人說:“到上面的山洞去吧!那有。”尊者就朝上走,來到岩洞之後,“金剛座”刹那顯現,禮繞後取了《尊勝陀羅尼經》,息滅了當地的瘟疫。後來這個岩洞被稱爲“金剛窟”。這個遺址至今還在,有關這件事的記載石碑也還在,只不過當時不以藏稱 “當巴桑吉” 尊者而是用梵稱“佛陀波利”。

  此後尊者真實的在“五臺山”刹土中,拜見了“文殊菩薩”及其眷屬,並在“五臺山”住修。示現了能定住太陽等種種成就,漢地的國王大臣們對尊者非常信敬。“當巴桑吉”尊者將漢地很多有緣的衆生安置在安樂道上,並修建了“智者薩拉寺”等。

  有一時期,尊者不言不語長時間屏息安住在光明禅定中,大家都以爲 “當巴桑吉”尊者圓寂了,就按照中土的習慣隆重地將尊者安放在珍貴的寶箧中帶上很多供品,在山頂掩埋安放好。後來,尊者從禅定中出來,見到自己被埋在土裏,知道是這些愚蒙衆生所做的,念及緣起錯亂就留下一只鞋,拿走一支鞋作爲漢地福澤不壞的緣起。于是誰也沒見到,尊者又回到了印度。

  在“五臺山”保存著“當巴桑吉”尊者和“文殊菩薩”見面的布置及在尊者莅臨的岩洞“金剛窟”中作有一碑銘,上面刻記有尊者的事迹,現在朝拜五臺山的人還能清楚的看見,據說“當巴桑吉”尊者在漢地住了十二年。對于尊者到中土漢地有說是入藏第四次後去的也有說是第五次以後去中土的,說法不一。

  尊者第五次進藏前,在哲蚌自生塔前祈請時,“阿拉斯德”喇嘛來了給他傳了各種教授。八天後的一個傍晚,大梵志“薩樂和”來給他傳授了《大手印達瑪姆》。並勸請說:““蓮花戒”你應繼續于藏地精進利生事業。”“烏金空行”也授記說:“在西藏邊地,有一名護刹空行母,如依她修會得成就,由故能大增壽行,成辦廣大利生事業。” 雖然住在“聖域”利樂有情,但是由于上師本尊空行不斷地勸請授記“當巴桑吉”尊者又來到藏地“定日朗可”地方。

  于是,直如授記尊者來到了“定日朗可”。在“也如·伽”地方,“當巴桑吉”尊者的弟子“赤誠喇嘛”,和一位具種性名叫“恩紮江”的姑娘在一起時,諸天女爲作授記說:“阿喂,若思念大樂的話到那去吧!拉堆吉祥“定日”是衆空行母聚集的地方,晝夜都在受享稀有四種大樂妙味,是大樂地,是至尊諸母住棲的聖地,是比其他地方更具大稀有的明慧清涼地。”

  “定日朗可”處于門巴族與藏族的交界地,北面的“察瑪山”猶如綠寶石曼荼羅,鋪散著海螺作莊嚴。東面的山上有白光照射,猶如懸挂著白色的羅幔。南面“那瑪吉特”山上煥漫著紅黃光曼,猶如彌撒海螺曼荼羅,在山側面上長有“生樂更達花”,食用後便能生起清明的禅定。西面的彭卡,野藁衆中籠罩著紅色的雲霧,猶如懸展著一張羅刹女皮,其地勢可謂是四面呈祥。

  誠如“釋迦佛”在“鹿野苑”轉*輪時所說:“願此石落于邊地,那裏將成爲發展佛教的中興地。”說完以無名指一指,有一塊能消除行者障礙的威伏“唐日石”,流到了偉曲河岸被撿獲。據說如將此石系在身上,就能威伏衆生。漢地五臺山的“唐日石”也是“文殊菩薩”賜給的,象這些具有衆多真實緣起的地方,“定日朗可”空行母日月行空的宮殿,決定是大稀有吉祥圓滿的聖地。

  在“定日”,由于人們原先不知道尊者的功德,誰也沒有生起恭敬心作承侍,跟前一個人也沒來過,在一個別人很難找到的山洞,尊者立下了修行的誓言,修了叁年的苦行,以大自在懷攝了“拉堆”所有的人,藏地四冀的一切有緣都來向尊者求法求加持。

  尊者平時較少講經,主要顯現神通遊戲引發衆人的信心,有的人看了後就說:“象是個外道。”當時,有位富商“紮瓦巴”爲了考驗尊者的功德,就用一套金寫大般若經累徹成法座,在上面墊上了氈子綢緞敷設柔軟,呈獻上妙味美食,迎請尊者受用。“當巴桑吉”尊者來到法座跟前時彈指念完咒後就坐到法座上面,尊者在受食時,大家都想沒有神通吧!就開始私下誹謗和譏謙。當尊者離開以後,人們打開經書藍紙上面原有的金汁經字一個也不見了,富商等人非常的懊悔與害怕。然後,又歡喜地迎請尊者,請問了事由後都向尊者頂禮忏悔,並供養了很多金子。尊者平靜地說:“我不要金子,如果我需要這裏有的是。”說完就取了一撮廢土,刹那間所有的廢土都全變成了金子。在場的人立時都生起了稀有的信心,祈求重新恢複原有經文。于是尊者就勢朝空中看了一眼,一彈指念咒後,只見空中布滿了鮮花,密密麻麻的金汁字向下降落,于是藍冊經文又恢複了原有的文字,在場的人們都非常的歡喜和詫異。此後人們都敬稱尊者爲“無诤大成就者”。

  有四位瑜伽行者是在見到尊者後,獲得加持成就。先是“覺羅娘瓦”,他見到尊者得加持後,遠離了衣食的貪著,在自續上顯現禅定後,于法獲得把握;其次是“卓達俄”,他見到尊者得加持後,息滅了一切惑亂,遠離了八法的耽著,證得自地解脫;再次是“桑巴克察”,他見到尊者後隨得加持,不分晝夜,一切顯現都現見爲法性;最後是“羅伽拉瓦金”,他見到尊者得加持後,出現了牛糞無異黃金的證悟。另有“更登傑”女行者,她得到尊者的加持後,也成爲一位自解脫的瑜伽女。

  在修建“定日朗可寺”調伏土地時,由于“當巴恰欽”是王子,尊者讓他爲首調伏土地,據說這樣會很吉祥,尊者自己也化身成百,爲令行者能于自續上生起禅定,修建了緣起屋,爲了住心所欲究竟的行者,修建了緣起的池沼,爲修行者不生障礙,設立了界牌(住關時置界用的界標藏音稱之爲參陀)。

  如是作利他故,無方所的有緣所化衆生猶如蜂兒聚集蓮池,爲取精華。他們雖然供養了金銀財寶很多,但就象猛獸跟前堆草般,尊者絲毫不爲所動。尊者到遠處去,也總是以神足暢行,不騎馬或騾子,到哪去也不攜帶炊器,只拿妥巴作爲煮器,從自己的腹中取用甘露水,熾燃以智慧火。尊者的行爲與常人不一樣,總之,較其他成就者有著大稀有不可思議的勝行。

  尊者對聚集在一處的無數弟子,以教授准繩教示了種種相應不同的教授,其中以四大弟子爲首,大多獲得成就解脫。

  尊者在“定日”住了二十一年,給不同民族的衆生作了饒益,引導進入修行之道,獲得成熟解脫,間或給那些沒得灌頂的人傳了很多甚深的教授。于是“更嘎”就請問尊者:“這個密乘教授在沒得灌頂和加持前可以求得嗎?”尊者答說:“沒修通的路,馬車不能過;渾濁的水面,倒影不能顯;身心不清淨,功德不出生。如果你覺得有疑惑的話,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能察知補特伽羅的種性,而授與相應的教授,以加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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