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了過後,第二個要發菩提心呢?那菩提心就是建立德行的基礎,你沒有菩提心,怎麼能建立德呢?所以祖師大德都在講這個問題,爲什麼要建立菩薩心?那就是要有德,道和德要樹立起來,在德行建立了過後,我們的清淨見,清淨見就包含著智慧,智慧就包含著各種術士在內了。那麼我們在德行端正的情況下,我們所學的東西,才能得到很大的功用。如果在這個問題上沒弄明確,我們的功用是模糊的,你就當到個中國佛教協會的會長,當到個聯合國的佛教協會會長,我認爲你並不等于你就是成就了,你只能說是大家幫到做點事情,領一下頭而已。所以真正有成就的人,必須得其道,得其道而歸于德,得其道而不歸于德的話,你道德就分家了,不說證其道而歸于德行,不說得其道,你證其道而歸于德,那麼你說證其道而歸于行,行什麼行哪?行有正行,有邪行,有不正行。
那麼說德,德是什麼東西?佛教的德是建立在菩提心的基礎上,我們要德的恭敬,要德的完善,必須在恭敬和誠實基礎上才能完善。沒建立誠實和恭敬,你的德是不完善的,建立不起來的。我們幾千年來的佛教曆史,你們找得到的驕傲自滿、我慢貢高的人有什麼好大的德行哪?沒有德行。所以德行是建立在恭敬和誠實的基礎上,這個是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不了解這一點,那麼我們就很難使我們的道、德渾然一體,就不能使我們道德渾然一體,那麼我們的修行,就會胎死腹中,成就不了啊。你就比如說像我們這個道家來講,叁花聚鼎,納入中宮,練氣化神,形成胎兒,那麼你又不能夠把它變小,循遊大小周天,元神不能出竅,你死在腹中,也是半途而廢,那麼我們今天能夠有這個殊勝的因緣,坐到一起來學道、修行,那麼我們爲什麼不把它弄清楚呢?既然弄清楚了,有這個機緣,有人跟我講把它弄清楚了,那麼在這一生當中就要解脫,就要證道。你忽略了這種機緣,忽略了這個機會,如果再要反過來,那就很困難了,那就會一落千丈。
我今天晚上重點講這個道和德的關系,道和德的概念,所以今後我在這個全國的各地去講經說法,各種講臺上去講,道德、道德觀,怎樣來建立?怎樣來實施?怎樣來運用于我們的修行當中去,那麼我們首先就要弄清楚道是什麼?德是個什麼?把這兩個問題要弄清楚,要具體的講清楚,那才行。如果不具體的講清楚,那你也是籠統的,道越高,道法越高,知識越廣,知識越多,你如果用到不正當的功用上去,那麼你造成的對社會,對人類的危害就越大,那就是一種罪惡了。如果你把它用到正當的弘法利生事業當中去,那就是一種功德了。所以這裏道德越高,他就是兩個極端,所以知識越多也是如此。如果我們沒把它掌握好,就等于我們那個汽車開得越快,你掌握得好,那到達目的,掌握得不好,方向盤稍微一拐那你的危害就越大,修行跟這個是一樣的。不掌握好方法,不明確好方向,我們總不能把它開得快,跑去瞎闖吧。瞎闖能夠修成個什麼呢?如果我一天要把大家撈去引上去學這些,像放焰口哇,打普佛哇,供天哪,我可以說比他們行,我把大家教得個個都能夠去掙錢,一個月掙好多錢?我真的比他們行。爲什麼比他們行?他們有些就是個農民嘛,有的就一個小學生嘛,出來學做佛事,做得多好的,我孬死了我還演員出身哪,我裝人像人,裝鬼像鬼呀。能海上師說:“你裝鬼如果害不死人,你這個鬼就沒裝好。你要裝神,就要救活一個人。”你做啥子要像啥子,你不要做得倒文不武,倒像不像。如果按照我這個樣子,通過這麼多年的修行,我要把大家帶領去做哪個東西,我還可以這麼說,那就失去了我出家的初衷了,我可以把大家帶去佛事團,走遍全國去做佛事,哪個地方的水陸法會都有你們的,你們都是做統子的內壇,那個東西吃也吃得好,居士供養也多,看到你腦殼上都放光,那我走出去也光彩,我真能行,因爲我能教毗盧儀軌大法儀,那就你們還沒有聽到說哪有幾個搞得來的。毗盧儀軌大法儀搞下來是460個手印,你們聽說哪個佛事活動有460個手印哪?我原來在五臺山的時候,演法坐到這邊看,我怎麼做,他照著跟我學,而現在他也這樣搞了,所以今天跟大家在一起,也就是我們寺院內部,包括一些居士,大家有緣來聽到,來講這個,我對待道和德的觀念,是怎麼看的?對待佛法怎麼樣發展?我們僧人該怎麼做?怎麼樣看?跟大家講清楚。我也能唱川腔,我文殊院皈依的,我不能唱川腔啊?昭覺寺我都是做統子的,你問一問,我也能唱下江腔,五臺山學的,我退山過後,出家過後,柏林禅寺的腔,我也能唱啊,北腔、南腔,那佛教還是一個調嘛。腔和調,腔調,你平常有些時候看,這兩年不是興唱紅歌嘛,我有四十年沒唱過啥子歌了,四十年,在我身邊的人,包括我家庭裏那些親人,沒聽到我唱過歌,說實在的,我比你們穩得嚴,我十年閉關,口水吐到臉上,擦了就是了,是在下雨嘛?四大海水灌于頭上呢,可以呢,中江縣,叁臺縣那些人都知道,那些老百姓都很擁護,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沒聽到唱過,我有幾次大家在一起高興的時候,愛國愛教嘛,爲了適應社會,順應時節因緣唱紅歌,爲了歌頌祖國。我幾十年沒唱了,你只要歌前頭一走,過門一走,我就跟著拉過去,這是演員的基本功。確實很多歌我是唱第一次,從沒唱過,但是我不會跑調呢。你們就不行,你們就在幹吼,不得行,你們一唱就把我放在一邊去。就說:“師父啊,你只能唱老歌。”我說:“現代歌,你們也不行。”只要你唱一回,前頭走一下就過去了,那麼唱讚子也是如此啊,川腔、下江腔,南腔北調都行,那爲什麼我又不做這個事情?因爲學佛的目的,是要讓大家從煩惱痛苦中走出來,從我們的業障中走出來,我們這一生要解脫,這一生要成就,要把我們這些學佛的人,出家人、居士引向正路,那不是叫大家去掙錢。我昨天晚上說,我要掙錢,我還有辦法嘛,那95年,94年,薛永新請我當顧問,每一個月十萬人民幣,一年就是,我當個顧問人民幣就是120萬,那比你們這裏去,拿個蘋果換兩個雞蛋好得多。我要帶領大家找錢,肯定個個將來都是,出去都是穿綢挎緞的了,你們至少不會是買摩托車,最孬都要買汽車,不像他們那個跑到海南島去,找點錢找得那麼窩囊,個個都是水陸法會的金剛上師,內壇金剛上師,那有啥,跟他們做幾場毗盧儀軌大法儀,他們見都沒見過,這樣能解決問題嗎?煩惱還是煩惱,痛苦還是痛苦,業力還是業力,障礙還是障礙,不能這一生成就,我們還沒有明白怎樣在這一生能夠解脫?所以我今天晚上講這麼多,主要目的還是告訴你們,你們不要認爲你們敲得幾下铛铛,在我面前拿起臉,像個旱爬一樣,兩個眼睛看著天上,師父就只有念點,你那玩意我都會念,你會念什麼?如果你真要把我的學到,那不錯了。我爲什麼不教你們這些?因爲這個你們都會了,我要湊啥子熱鬧呢,你們都會,大家這些都能搞的,我要讓大家啥子?要在這一生中成就,就是要明白我們修行的方向在哪裏?這個路不能帶錯哦,這個路帶錯了,我就是罪過哦,所以有的說跟著我沒意思,哪裏錢還多點,那你就快點去,不外乎就是外頭吃點啥東西好一點嘛。他們就問,“師父你身體好,吃的啥子?”“我就是酸菜、稀飯,晚上就喜歡來碗番茄面。”就這個嘛,那要啥子?啥都不喜歡,因爲我每天想到的是啥子?衆生脫離苦海,不想啥子,我想錢?我少錢?我看到錢還煩,我難得去收藏,我也是窮人過來的,要說錢我比你們還想,因爲我以前比你們還窮,你們在座的比我有錢,我以前比你們都窮,那周秘書長都曉得,我以前是很窮的。我有一次講開示,我就說我在閉關期間,我爲了那些衆生,那些居士,看得我走哪個地方都走路,像現在這種天氣也是走路啊,還不打傘,不帶草帽子,像十二點鍾這麼大的太陽,38度,39度,還照樣在外頭走,最多手上拿個毛巾邊走邊擦汗水,就這麼回事。大家看到實在過不去16家人湊點錢給我買了輛自行車,我騎自行車還可以,只要有二十公分寬的埂子,我就能騎過去,現在老了不行了,那時候得行,晚上走夜路,從不打電筒,眼睛也好。他們說:“哪個地方來了個法師,是草上飛。”我說:“我不是草上飛。”那原來雲南有個草上飛,我不是。那晚上看到他也不打電筒,一會兒到這兒去了,一會兒到那裏去了,跑得很快,這都是爲了要救渡衆生磨練自己。我在閉關期間,除了自己把自己關閉起來,把心收起來而外,真正哪些地方的衆生有困難,我基本上哪裏有困難的地方,我就在哪裏出現,所以在那個地方是深得民心,爲了把那個地方的局面打開,那個地方有一個地方是中江縣回龍區,回龍場那邊有個陳家大院子,有個書記要做生,要爲了什麼?爲了順應時節因緣,他的父親做生日,我把身上的衣服賣了,去吃了一頓飯,賣了衣服去送了個禮,吃了一頓飯。他們吃的菜邊肉,我就吃的肉邊菜,“哪麼這個客人哪麼不吃肉呢?”我說,“我讓給你們吃,你們身體長好點,我好跟著你們享福。”大家聽了這個話,還聽得呀,雖然認不到人嘛,說話要聽得,我說對嘛,我說,那個時候,你還沒得地位之前,你說話不聽得又怎麼行呢?所以說我跟你們講,你們有些事情,你還沒有得到,你們還沒有得到群衆的信任,還沒有社會地位,還沒有社會關系的時候,你說的話就必須考慮到你的分量,做事情也要如此,擺好自己的位置,你才能實現價值,你不要把自己的腦殼往天上一望起亂叉,你位置沒擺端正,你學啥子?學道就那麼容易?我們現在有這麼好的條件,能在一起,特別是從4月15到7月15,能夠安居修行,我們想一想我們有多大的福報啊,那是累生累劫積累出來的福報,要珍惜,我講這些雖然不是像經書上的如是我聞,但是我是講的,我自己所親身經曆的,修行過程當中的一種自己的感想、體會、認識,你們看到…
《道與德的關系——有道無德其運不昌》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