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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感應見聞記▪P3

  ..續本文上一頁發生橫災之禍。于是大家面面相觑,亦無可奈何!

  原來這四歲的小弟,自早上就獨自跑離了家中,也不知道是順海線鐵路或是從那一條路跑的,一直到下午五點多鍾,在王田車站附近有一青年學生,看見他一個人在鐵路邊上一直跑,學生就叫“小孩!小孩!那裏危險呵!快別再跑啰!”小弟頭也不回一直跑去,這位好心學生就向前一把將小弟抱住。誰知這孩子目露凶光,張口就向青年的手上咬了一口,青年倒也不恨他,忍著手痛,強抱著他走向車站,交給站長保護。問他住址姓名也不會說。站長忽然想到早上龍井車站會來電話聯絡,囑注意龍井山上走失一四歲迷童;王田站長即時打電話給龍井車站,請其家人前來認領。

  站長太太見小弟滿身都是塵土,可憐兮兮的,又很饑餓的樣子,就抱他回家,先給孩子洗了個澡,再將自己孩子的衣服給他替換了,又喂了他兩碗飯。也許是跑了一天的路很疲乏,二碗飯下肚就打起瞌睡來,站長太太就把他抱到床上安眠了。

  龍井車站的人立刻通知了他的父親,趕快去認領,從王田站長家把孩子領回家時已是夜間十一點鍾。雖在夜半,但當地的父老兄弟親戚大家都來看他,這孩子經好心的站長太太給他用香皂洗的全身香噴噴的,又穿上一身漂亮的衣服,大家都異口同聲的換了口氣說,今天小弟能夠平安回來,就是受他姊姊拜佛的福蔭,信佛念佛真有感應啊!否則四歲的小孩,從龍井到王田跑了一天海線鐵路,沒有遇到意外;並且再逢貴人遇到這幾位好心的學生和站長太太等的愛護。這若不是佛菩薩加庇,又那能這般平安無事回家呢?

  在這末法時代,爲勸導大家能夠信佛、念佛,小弟在此摘錄一些念佛而得感應的真實故事,並希望大家能從中體會出一些道理,而能致誠信佛、念佛,我的目的就已經真的達到了。

  (六)佛本醫王能治絕症

  上一則是說一位十歲女孩子,因一心念佛,念到阿彌陀佛加庇。救他四歲小弟消災免難的事實。各位讀者也許會想;這或者是女孩子的業障較輕,還沒與人多結怨仇,所以念佛易得感應,假若老年人念佛焉能有如此感應呢?但要知佛法平等,無有高下,老年人念佛亦有不可思議境界。我再舉一則事實證明。

  李水錦蓮友媽媽,她是民國四十九年六月十日在慈光圖書館受菩薩戒的,大家都稱她老菩薩,四年前八十歲時,她忽然右胸乳下生了一塊如中碗大的東西,據醫師診斷說是肝癌。已經病入膏肓,不但醫藥無效,開刀更不可能,只讓她要吃甚麼,盡量買給她吃就好了。中西醫皆如此說,不開方,更不打針。以後在床上纏綿痛苦了六個月,由他兒子阿義居士及媳婦侍奉左右,女兒水錦亦回家爲她准備後事,可是在此六個月中,老菩薩每天早晚,不論如何都一定要起來拜佛,雖在病苦中,躺在床上也口不離阿彌陀佛聖號;大約在八月初旬,病況已十分沈重,身不能動,口不會說,那一夜正在危急的時候,忽然自言自語地說:“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您寫的那麼多字,我一字也不認識,你何不對我說就好了。”停了一會兒,老菩薩又再說:“多謝佛的慈悲,您明晚十點鍾要來爲我開刀割去右乳下邊這塊肉,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您真太慈悲了。”這些話都是阿義夫婦及蓮友水錦親耳聽到的,當時以爲老人在臨終,精神恍惚亂說的。但到天明,老菩薩就叫兒孫去備香花果品,在房中排起香案要接待佛菩薩來醫治;真是不可思議,一等到十點鍾,就聽到剪刀等的聲響,突然間,“嗄!”的一聲,右乳下邊那塊肉突然裂開,流出黑的像木炭一般的流質,一粒一粒如拇指大,流出了很多來。從那晚起,她的身體竟日漸恢複健康,那個裂開的創口,經他兒媳天天用茶葉汁洗滌,洗不到一個月已不藥而愈。

  現在老菩薩一見人就勸人念阿彌陀佛,手中的一串佛珠從來也沒離開過。今年雖是八四高齡,身體卻比普通人來得健康,臺中與明秀之間,常是來來去去,精神飽滿異常。

  佛本是大醫王,佛菩薩的外科大手術,是萬無一失的,但只問你是不是真能“一心念佛”?讀者不信,老菩薩至今健在,不妨請你自己訪問一趟,她老人家既不爲名,又不圖利,何必要編造出這一套來欺騙人呢!

  (七)助父生西真正大孝

  臺中蓮社的助念團,起初是由江印水老居士一手組織而成,所以選他爲助念團長,專門負責爲人臨終助念生西的事。江老居士,大家在習慣上都尊稱他江先生,他到七十一歲時,還兼任靈山寺學苑的曆史教師,他爲人負責,作事認真,不辭勞苦,不幸于民國四十八年八月下旬,忽染心髒喘息之症,中西醫藥無效,到病入膏肓的時候,有一天早晨大約七點鍾,他的公子江重藩君(在中市家職任教)到我家對我說:“看治師姑,昨天醫師說家父至多再活七天就要別世,叫我要准備後事,不知該怎麼辦?”我素知重藩君在平時是很孝順的,就問他:“你父親自病以來,你爲他化了多少錢?”他說大約五萬多元。我說:“若就世間法說,這是爲人子應盡的人事,但化了那麼多錢對你父親來講,卻一點利益都無,只有增加他肉體上的痛苦。我聽說你幾個月來衣不解帶,同夜奉侍湯藥,你可說是一個世間的孝子,但這並不能算真正的孝。”重藩君聽了有點莫明其妙,默默地直視著我,我爲他解釋說:“按佛理說,你必須使你父親心有所安,死有所歸,你若真孝,必須回去在他身邊念佛,自今天起念七天,你父親心情一定會得非常愉快,讓他老人家快快樂樂的安祥而去,往生佛國,這才是真正的大孝,世間一般人的孝行,只是供給父母晚年的生活百般享受,死後神識墮向何處卻又不管,這只是物質上的孝,所以不能說是大孝。”江君聽了很樂意的接受了我的建議,我便教他念佛的方法,希望他每次念一點鍾乃至兩點鍾,要至心真切,句句分明,方始有效。

  這一天本來是我在新竹文雅布教所定期講經之目,可是自從早晨聽到這消息後,想到我們蓮社的一位要員再七天就要辭世的事,心中難免一種生離死別的哀感,所以不能去新竹。本想去看看他們,又想也許重藩君正在念佛,他父親一定聽得很歡喜呢,直到下午大約八點鍾時,我才去江府,江先生一看到我就說:“看治姊,請坐!請坐!大概你很忙,所以這幾天沒有來看我,今天忏雲法師送我兩串星月菩提珠,你們拿來給看治姊看看。”又說了很多關于他子女的話,當時我就對他說:“萬法無常,家財子女皆是假相,世間苦海不可以再留戀了,西方是我們的安穩家園;安樂故鄉,我們的心千萬不可顛倒,現在我念阿彌陀佛給你聽,你要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我就拿起引磬,大聲念佛,他一家人自江老太太及子重藩夫婦,連女兒、女婿在內共計七人,一同念佛,大約念了叁十分鍾左右,忽然之間,江老居士自己坐了起來,雙手合掌,雙足結跏,兩目睜開面空一笑,再臥下時就安祥往生了。在這彌陀佛號聲中,一刹那間,現此不可思議奇迹,老實說,我當時還嚇了一大跳呢。

  江家子孫人等由我領他們分班助念,念到天明已過了八點鍾,試摸頂門尤溫,體軟如綿,儀容比在世時更顯得莊嚴。

  我就問重藩君:“你昨天回家後,有沒有念佛給你父親聽?”江君就說:“有!有!我由你家回來就在家父身邊念佛,第一次念了二點鍾,下午又念了二點鍾,家父就滿心歡喜,叫我乖孩子,是誰教你念佛的?你今天怎麼會念這樣多的佛?我就回答他:“爸是我自己發心念的,我自今天起要天天念佛,祈求爸爸身體早日康健!”家父聽了很滿意,很開心,中午就吃了一碗稀飯,半碟青菜,痛苦似乎已減去了一半。”醫師說再活七天能別世,不料幾點鍾後,靈靈覺覺,在念佛聲中安祥往生,真是佛法無邊,不可思議。

  江印水老居士是民國四十九年二月往生的,大約在六月間我走路不小心,跌斷了手臂,摔得很嚴重,骨斷叁節,那夜痛得不能入睡,到半夜二點鍾還是不能合眼,我就自言自語地向痛手說:你這個假東丙!活了幾十年的臭皮囊,痛由你痛,因爲你是你,我是我,我是要去西方的,與你無關!我就一直觀想佛,半醒半睡之中,忽見一人由虛空降下,直來我面前,他身穿灰色布衣,身體雄偉,面孔又大,只見上半身,下半身被彩雲遮住,這人突然叫我:“看治姊!你的手很痛嗎?這是運氣不好,可是災難已經過去了,沒有關系的!”我一聽聲音,再擡頭一看,很像江先生,我就問:“江先生,你往生了沒有?”他連答有!有!轉身就不見了,我睜開眼時正是時鍾叁點鍾,手亦不痛了,不幾天就好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往生的人,有這樣筆墨難以形容的莊嚴之相。

  五十年叁月是江先生往生後一周年,他家由民族路遷居至臺中路新建的房屋,江老太太要我幫忙,請佛像去安位,並爲祖先神主牌位合爐,念佛超度,忙了一整天,到夜間入睡後又再度入夢,江先生亦如前次形相,來我面前說:“看治姊!多謝您,受您很多的幫忙!”我又像上次一樣的問他:“江先生你有沒有往生?”他亦照上次一樣,連說有!有!就不見了,以後六年來,就不再夢見,我悔恨自心愚癡,重要的不問,兩次都只問他有沒有往生?何不問問:“看治自己能不能往生?要那一天才往生呢?”

  (八)本來討債念佛解怨

  記得是在十年前的二月初旬,大雅龍善寺住持愛姑娘,在臺中公路局車站看見我,就對我說:“看治姊!二月十九日是本寺的法會日,信衆們都要聽你講點佛法,請你發發心吧!”我即時答應了她。約定的日子到了就去,還帶了很多“無上至寶”及關于淨土法門的小冊簡便念佛方法的袖珍折卡)。

  翌年二月,臺中靈山寺打佛七的時候,那一天是慧蘩師姊當護七;大約下午叁點多鍾,我正在念佛堂中念佛,慧蘩進來輕輕拉了一下我的大袍,我就隨他出來一看,只見一位五十多歲,素不相識的鄉村婦人,站在庭院那邊;我就問她:“你住在何處,叫我有何貴事?”她說:“我先生叫我找你,與你見面,要向你道謝;我從早上進城,在市內到處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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