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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波切談末法時期如何成爲實修者▪P2

  ..續本文上一頁就是沒准備好要幫助別人。

  當我談到“幫助衆生”時,並不是要大家去做一件大事:如去非洲幫助那些饑民什麼的;我說的是一種基礎的修行方式,是對于在每一天每一分鍾所能做到的事情,尤其是對于那些最重要的事情或東西。舉個例子來說,把你的座位,讓給一個最想坐的人。我在此對這些坐在前面位子的人,感到很抱歉,我不是要講前面的人怎麼樣,我也無意傷害別人,可是當大家聽到時,心裏是不是覺得不太舒服呢?這也是我們得檢查的事情。

  當我們聽到這裏時,是否覺得不好意思呢?是否應選後面一點的位子呢?如果我們那麼覺得的話,那麼我們自己就明白了,我們的確有點自私。又爲什麼呢?因爲你在此完全是顧著自己的面子。我以上所談的都是活用的方法,這也就是每一天的生活。

  今晚,我不打算談很高的哲理和“空性”、“般若”這類等等。現在,在大乘之上,我們也許想再上一層樓,想作一個金剛乘的修行者。這就表示了我們可以作律師,可以做小乘的修行人、大乘的修行人、金剛乘的修行人,我們可同時這麼做,這是沒有問題的,很簡單,就是“你對一切的衆生都要有清淨的見地”。但換句話說,這也可能會很難的,如果我們沒有如此的淨觀,我們認爲自己是觀世音菩薩,那又有什麼意思?這一切的觀想,在藏文中表示“增加你的淨觀”或“清淨的見地”這種淨觀,在金剛乘中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在座的人,很多是竹千法王的弟子,在竹千法王領導的竹巴噶舉派中,非常非常重視這種淨觀。如果我們沒有這種淨觀,卻想“我是觀世音菩薩”,我想若自己老是如此做,一定老覺得自己很孤獨。

  “我在此”“我有四雙手”“別人又不太親近、又難看”、“又想從我這兒要很多東西”以上,都不是金剛乘的辦法的。我們必須把淨觀用于每一個衆生的身上、每一件事、每個時間、每個地方,如果你都能真正的産生淨觀,這種清淨將是任何事物都不能打擾得了的。這種不會被打擾的特性,就是我們所說的“金剛”物質的金剛,我們手裏的物質金剛,不但不是不受打擾的,本身還須要別人來保護它,真令人丟臉。

  什麼是真的不受打擾?我們知道一切事情是“清淨的”,當我們知道一切事情是清淨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什麼是對的,因爲我知道每件事都是清淨的。舉例來說,我們若把仁波切誤認爲某一個人,此時,由于我們的誤解,將會對于認識他的人形成了打擾,但如果我們認識他的樣子就不會形成打擾。

  所以在此末法時期,可以同時作小乘、大乘、金剛乘的修行人,如果我們希望同時作這叁類的修行者,菩提心是非常重要的。我非常強調菩提心,一般而言,佛教裏面的修行人都缺少菩提心,尤其是修金剛乘的人,爲什麼修金剛乘的人總是缺少菩提心呢?因爲修金剛乘的人借口特別多。

  不知道各位是否聽過,釋迦牟尼佛曾講過,如果有一輛車子,車上有五百個大阿羅漢,像舍利弗的大阿羅漢,這時釋迦牟尼佛也許會來用他的腳趾頭拉車子,但是釋迦牟尼佛也許不會來,爲什麼呢?因爲,這五百個大羅漢加起來的功德,可能還請不到釋迦牟尼佛。可是釋迦牟尼佛自己也講過,若一個人發菩提心,甚至一個人曾聽過菩提心的教授,這樣的人坐在車上,釋迦牟尼佛就得來,用脖子來拉這輛車子。

  在很多經典裏頭都是重視菩提心,我們一定要贊美它,爲什麼呢?因爲只有菩提心,才是真正關懷別人。是不是真正關懷別人?你會說我關懷別人。菩提心有最終最究竟的關懷,有很多人認爲菩提心會讓我們覺得悲哀,我認爲大概是我們看多了眼睛細長的佛像之故,真正的菩提心應該會帶來很多很多的快樂,菩提心是讓我們舒服松馳的東西:如果我們想建一個塔,必須把一切所做事情完成,才算是建完了這個塔。如果沒有菩提心,在此情況下,這個塔永遠不能完成,因爲這永遠是一個憧憬。

  但是如果我們真有菩提心,就算是你發心想建一個塔時,此時我們既充滿快樂,因爲我們的願望沒有一點點自私在裏面。對于那些有菩提心的人做什麼都容易,沒有所謂失敗,因爲當我們一開始說:“希望衆生如何時”,這種外在的失敗,實際上不算什麼,並不表示這菩薩很懶惰,還是要努力去做,這是一個沒有目標的旅程。

  爲什麼菩提心這麼重要?另一原因:因爲菩提心有很多很多的慈悲。多數的人對慈悲有錯誤的見解,多數人覺得慈悲心是替別人感到難過,這原因也許是英文對慈悲的定義,中文定議是否也如此呢?慈悲並不是爲別人感到難過,真正的慈悲心是平等的心境,這種心境是沒有任何的分別區別,沒有任何偏頗的意見,所以叫作“慈悲觀”,心中平等的見解就愈強,所以由此可知慈悲也是修靜觀的方法,因爲我們愈修慈悲感覺到外面的一切都是平等的。我很強烈的建議大家,希望大家多修慈悲觀。在大乘中,慈悲和空性幾乎一直是同時談到的,我不知道各位是否了解到爲什麼大乘同時談到二者,我說我能確定在座的每個人,都想知道什麼叫空性。爲什麼呢;因爲我們覺得“空性”是佛教最高的教授,因爲我們覺得這個是屬于比較高級的,而且我們認爲如果在公衆場合問這類的問題,大家都會認爲這個人是一個很好的學者。同時也許因爲我們每次想到空性時,都會認爲空性給我們什麼都不必負責的舒坦。我認爲如果真正想知道空性的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修慈悲觀,因爲它會自動帶你到空性之中,因爲那種平等是和空性一樣的,所以修慈悲觀同時就給我們帶來了空性。

  對目前我們來說:空性對我們只是一個概念,至于如何産生空性我們都不知,但至少我們知道怎樣修慈悲,所以要試著有慈悲,慈悲是最好的保護。這個人就算不戴沈重的金剛繩,一個具有慈悲心的人他永遠是被保護的。

  最好我們可以每天修慈悲,每天若不能,一個星期作一次或一個月做一次,若連這個也不能,那就一年做一次,只要做一分鍾,我只要求一年做一分鍾,這要求不過份吧!只要求你一年修一分鍾,就算你拿什麼證書來,我也一定會在上簽字,我保證就算你修這一分鍾,你也一定會改變。

  你去過“健康俱樂部”,或洗蒸汽浴,或做各種運動,或去很多地方鍛練身體,這樣作是爲了我們的身體好,使我們的身材美,修儀軌可以有很多“精神上的肌肉”,但不是好的,是不好的肌肉,爲什麼呢?因爲這種精神上的肌肉充滿了自我,我們會想“我是嘿魯嘎”“我是金剛瑜伽母”“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會認爲就算把世界翻過來也可以辦到,但實際上我們什麼也作不成,如果修這種儀軌,而沒有慈悲,我無法描述出你下輩子生出來會是什麼樣子的!因爲沒有慈悲,就有很多自私,而又去修這種儀軌,以自私爲出發點去修儀軌,所以佛說過以自私爲出發點去做任何事,任何事都會産生許多惡業。有人跟你說你想發財,你就修財神;你要做這樣你就修這個法;你要成爲那樣,你要修那個法,可是好像沒有一樣是實現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永遠富有,沒有人永遠健康,爲什麼?因爲修法時沒有慈悲。因修法時總是想我們的身體、財富、這個、那個,這完全是自私的。雖然如此,在這末法時期只要有人肯把儀軌拿出來念一遍,也已經不錯了,想不念卻不得不念,卡在中間,就好像是被人牽絆住了。慢慢這個就成我們的罪惡感。我幾乎可以猜到在座有一半的金剛乘的修行人,一定秘密在心裏希望把儀軌去掉一半不要修它,這樣講當然是開玩笑的。這麼講只是告訴大家我怎麼想,因爲我一直想做這樣的事,因爲修那麼多的法實在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我們老實說,當每天我們把儀軌修完的時候,尤其在早上的時候,難道不曾覺得“啊!好輕松”,或者會覺得“啊!我覺得很難過我怎麼把法修完了,我要再修一次”在修完法的一天之中,可曾懷念過法本呢?我們總覺得今天修完了法好輕松,從這裏我們可知,我們不是一個好的修行者,在此情況下我們根本就不該開始。可是問題在于:我們修儀軌後,此種修儀軌成爲我們減輕痛苦的原因。

  在我們生命之中很多件事都是這樣子的,我們對于某件事好像上了瘾,最先我們覺得沒什麼關系,可是隔了一陣子,這種上瘾的事就叫我們反悔了。然後我們就想找一件事來解決使我們反悔的前一件事。接著我們就對第二件事上了瘾,所以在此情況下,如果對佛法上了瘾,那不太好,不要對佛法上了瘾,只要去修,我認爲我講已經夠了,有人開始覺得不太舒服。

  我每次來臺灣時,都覺得好像有人說“這個大嘴巴又來了”,所以我也覺得好像有點罪惡感,爲什麼呢?因爲有人在聽了我講法後回去都有點不舒服,所以我應該把嘴閉住,還有什麼問題嗎?

  

《仁波切談末法時期如何成爲實修者》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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