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說佛教不是迷信
首先我們要理解什麼是迷信,迷信是指迷惘地信服,盲目地相信。
怎麼判斷是不是迷信?有兩條標准,一是能夠經得住時間的考驗,二是所揭示的道理是否具有確定性,理論會不會有變化。佛教是揭示人生的真理、宇宙的真理和自然的規律,是能經得住時間考驗的,並且這種真理性和規律性永遠如此,即使過去如此、現在如此、未來必然也如此。越是科學技術的發展,越是能夠證明佛教教義的真理性。比如世尊在2500年前就說過,“我看一缽水,八萬四千蟲”,現代的顯微鏡下才能看到微生物存在,才能理解到佛陀這句話的意思。佛教裏有一部經叫《入胎經》就是詳細介紹生命胚胎在母體中發育過程,連現代醫學都望塵不及,這部經中描寫了生命胚胎在母體中每七天的變化過程,而現在醫學最先進的儀器都無法觀察出如此細致的變化。
現在國外有相當多數量的醫學家、臨床學家、心理學家進行研究發現,六道輪回是存在的。他們主要通過研究瀕死病人靈體離開肉體現象,催眠方式研究輪回轉世、及用現代的科學設備來研究靈體,如意大利學者馬協婁.巴希博就用一些電子收音設備,收錄鬼神和靈體的聲音。西方對這個方面研究成果非常顯著,再如美國的魏斯醫生就就做了兩萬多個實驗,證明輪回轉世現象,他出來了兩本非常暢銷的書,分別是《前世今生》、《來自神靈的訊息》(如有興趣可以詳看锺茂森所講的《因果輪回的科學證明》,通過這些案例,探討輪回的原因。原來是《首愣嚴經》告訴我們的“汝負我命,我還汝債,以是因緣,經百千劫,常在生死;汝愛我心,我憐汝色,以是因緣,經百千劫,常在纏縛”。
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前校長中國科學院院士朱清時做了一個研究叫《物理學正在步入緣起性空的禅境》,他以愛因斯坦的統一場論和霍金的“弦論”,與佛學經典《成唯識論》的“藏識海”進行比較研究,他認爲是相通的。物質世界,是無數宇宙弦的交響樂,就是《入楞伽經》所說的:“譬如巨海浪。斯由猛風起。洪流鼓冥壑。無有斷絕時。藏識海常住。境界風所動。種種諸識浪。騰躍而轉生。”因此,他不無感慨的說:“科學家千辛萬苦爬到山頂時,佛學大師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誠如愛因斯坦說過的:佛學這種直覺的智慧是一切真正的科學的動力,世界上如果有什麼真正的宗教的話,除佛教莫屬。
其實佛教不論傳到哪個國家和地區,都促進了當地社會、科學的發展。以中國爲例,佛教傳入中國以來,在各方面、各個領域都對中國産生了深遠的影響。中國是佛教文化的大國,從莫高窟到南海普陀山,能吸引外國旅遊者的主要東西還是中國的佛教文化。雖然佛教産生于印度,但在公元62年就傳到中國,近兩千年來,對思想文化影響是相當深的。世界上的大佛,大部分都出在中國,如樂山大佛,雲岡大佛等,有一部分在印度和尼泊爾。曾經世界上最大的銅佛就在西藏紮西倫布寺,高26米。下面,就從幾方面簡單介紹一下佛教對中國的影響。
1.佛教對中國對思想觀念的影響
隋唐時期是中國化了的佛教哲學。相繼崛起于隋唐的禅宗、天臺宗、華嚴宗、淨土宗便是代表。佛學成爲當時社會勢力極大的一個思想潮流,唐朝時間,中國是“家家觀世音、戶戶普門品”可見但是中國對佛教的信仰程度。兩晉南北朝隋唐五代時期的哲學史基本上是佛學在中國被吸收發展的曆史。至于宋明理學,則更是深攝佛教思想。新儒學派從佛學中汲取養料,使之與易、老、莊叁玄相糅和。
2.佛教對中國古代文學影響
隨著佛教的傳入,佛經在我國被譯成漢文及晉朝以後譯文的豐富,數千卷佛教經典中一部分本身就成了典雅、瑰麗的文學作品,如《法華經》、《維摩诘經》曆來爲文人所喜愛,有時被人們作爲純粹的文學作品來研讀和欣賞。可以說佛經本身的翻譯,就是我國翻譯文學産生的標志,佛教裏面的而六朝時代,一般文人吸收了佛教中談鬼說神的寓言故事及中國古代流行著的神仙傳說,文人所寫的鬼神和怪物的故事,借鑒了佛教寓言故事。唐宋人的傳奇小說融入因果報應、入冥轉世思想,除此之外,唐代文學中受印度影響的還有“變文”——大多是演唱佛教故事,其內容有些亦取材于佛經,是一種韻文和散文相結和的文體,在我國的敦煌石窟中有大量發現。此後的中國評話、評書、戲曲、通俗文學等都深受其影響。
佛教的傳入促進了詩壇的發展。許多詩人涉足佛教,王羲之與名僧支遁交遊開詩人與名僧交遊之先聲;白居易與鳥窠禅師、蘇轼與佛印禅師等的交遊都爲中國詩壇留下了許多佳話。特別是王維,他早年就信仰佛教,曾“十年座下,俯伏受教”于道光法師,並與慧能的嫡傳弟子神會有直接的交往,連他的名號都取自佛教史上的維摩诘居士,取號“摩诘”二字。而到了晚年,他更是“長齋奉佛,焚香獨坐,以禅誦爲事”。這也使他的詩常常深含佛理禅趣、含蓄隽永、神韻超然。如他的《終南別業》中的:“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過香積寺》中的:“薄暮空潭曲,安禅製毒龍”等都是字字入禅之作,是以禅喻詩的代表作。
3.佛教對中國語言文化影響
我們以曾被古人喻爲“華夏文化之冠冕”的詩、書、畫與作爲中國佛教代表的“禅”之間的密切聯系中可以看到,所謂“不懂禅,不足以言詩;不懂禅,不足以論書畫”,並非誇張之辭。
我國吸取梵文,由重視漢字的形象意義轉向漢語的發音,並從此建立起中國的漢語音韻學,定出了“四聲”,編定出依照聲音分類排列的新字典。而至隋朝,在分析漢語每個字的元音、輔音的基礎上定出了漢字所有的讀音系統並整理成書《切韻》(後至宋朝有《廣韻》)。而恰恰是唐朝的和尚守溫,仿照印度梵文字母表製出一套漢語輔音字母表,使漢語語音分析更精密,漢語語音學又有了新發展,就是我們的日常用語也有很多來源佛教,僅丁福保的《佛學大詞典》中搜集的源自佛經的外來語和專用詞語就達叁千余條。如“宗教”、“世界”、“實際”、“平等”、“現行”、“刹那”、“清規戒律”、“一針見血”、“一塵不染”、“叁生有幸”、“百尺竿頭”、“天花亂墜”、“心心相印”、“不可思議”等都是來自佛教的語彙。
4.佛教對中國古代書法、繪畫藝術的影響
中國古代的書法、繪畫和雕刻藝術與佛教也有不解之緣。且不論曆代書法家中,不少高手出自釋門,如狂草懷素,“退筆成冢”的智永,唐草無出其右的懷仁,工草隸的貫休等;或書法名家深受佛教影響,如王羲之等,單是佛理便對中國書法産生了深刻內在的影響。佛教戒、定、慧叁學與書法之道相通。其中,尤以禅定之功與書法之道最爲密切。漢蔡邕《筆論》雲:“夫書,先默坐靜思,隨意所適,言不出口,氣不盈息,沈密神彩,如對至尊,則無不善矣。”“書聖”王羲之也說:“夫欲書者,先凝神靜思,預想字形,令意在筆前,然後作字。”柳公權則說:“用筆在心,心正則筆正。”這些議論,都深契佛家禅觀之旨。
畫家涉足佛教者更多。早在魏晉南北朝時,就有許多畫家創造佛畫。東吳的曹不興、西晉的衛協和顧恺之,又如南朝之張僧北朝之曹仲達。到了唐代,佛教繪畫更是盛極一時,特別是吳道子,他在長安、洛陽兩地所作壁畫多達叁百余間,且筆迹揮宏磊落,勢狀雄峻、飄逸,遂有“畫手看前輩,吳生獨擅場”之美譽。到了晚唐,出現了專攻佛道人物畫的畫家,左全便是聲名最著的一個。而唐代王維開創了一種別具風格的禅意畫,對後代産生了深遠的影響。
壁畫是佛教對中國繪畫影響最爲突出代表,如新疆拜城的克孜爾石窟、甘肅敦煌的莫高窟、山西雲崗石窟和河南的龍門石窟等。這些石窟中,有大量的佛教本生故事、菩薩、羅漢、天王、飛天等壁畫。壁畫是中國古代繪畫極其重要的一個方面,不懂得壁畫就很難了解中國古代的繪畫;而中國古代的壁畫自魏晉後,幾成佛家之天下,或見諸佛寺,或取材佛教,或出自釋門之手。因此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撇開佛教壁畫,中國古代的繪畫乃至中國古代美術將頓然失色。
特別一提是佛教對中國茶文化影響。茶早在我國的周代即已出現,不過在晉代以前多用作藥品或煮茶粥。魏晉以後,一些佛教禅師發現茶有提神益思解乏的作用,正好解決因午後不食及夜晚參禅出現的精力不夠、又乏又困的問題,因而多方搜求或四處種植,大量飲用,推動了社會上飲茶風氣的形成。尤其在唐代禅宗創立之後,許多禅寺奉行農禅並重,種植、培育、製作了一些茶葉精品,久而久之成爲了名茶。創造出豐富多采的茶文化,使茶成爲了老百姓家中的必備飲料。並且通過“茶馬互市”和各國間的交往,茶流傳到了各少數民族地區及世界各國,成爲了世界叁大飲料之一。尤其在日本,僧人們將飲茶與修心養性、人際交往等結和起來,創造了舉世聞名的“茶道”,體現了茶與佛教特有的“血緣”關系。
佛教對社會和諧發展和人類心靈的影響更是無法言盡,在這裏就此問題先不敘述,有機會另文詳談。
但是在佛教傳入中國時,真正的佛教的精神和教義又僅僅是些由高僧或具有相當文化層次或某些具有深厚善根的人才能領悟。一般老百姓確實把中國本身所有的迷信思想文化和佛教思想糅合一起,上面提到的釋道儒叁教不分也是這一點的體現,最爲突出是把佛教的思想與神祗的思想相混淆。如把皇天、後土、雷公、電母、山神、土地、等作爲供奉的對象,認爲人的生老病死,富貴繁華、吉凶禍福都是這些神祗控製。所以一般家裏都敬奉有、土地、門神、竈君等等,谷場中有谷神,水旁有水神,河裏河神,尤其在農村還供奉什麼天仙、大仙、真人、仙姑、娘娘等等。
佛教承認這些神祗存在,但是這些也只是六道中的一道,這些鬼神確實也具有些能力,這主要是因爲他們曾經修福修善的結果或是因爲鬼神本來就有些神通罷了,佛教不承認他們是主宰力量,佛教認爲人自己是自己主宰,自己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善惡因果是佛教的一個重要的理論,自己修善,積功累德,必然就得到善報;反之,作惡多端,必然要自嘗惡果。同時佛教的教義也憐憫、慈悲這些鬼神,他們也是衆生的一種形態。
大學者梁啓超說:“佛教是智信,不是迷信,是兼善而非獨善,乃人世而非厭世。”說佛教是迷信的人,大都是對佛教一知半解,或是道聽途說或是受了不明事理人的影響。佛法博大精深,這些人沒有完全懂得佛法的教義和佛教所揭示的真谛。
《爲什麼說佛教不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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