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唯彼未失一物。”
可知念佛之人,平常尚能逢凶化吉;況臨命終時,往生西方之利益,比此大得不可說其形相倍數乎!當勸彼常念佛爲幸。(印光大師文鈔)
【參】親人免難
一、佛聖保佑 女兒還魂
父親母親都是虔誠的佛教徒,吃齋念佛,戒殺放生,樂善好施,尤其深信因果報應。他們常說:“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因此在他們的生活裏,無論發生任何不如意的事,都是逆來順受,從不怨天尤人。
說到“夢”,倒使我想起“夢”在我們家中,也曾發生過令人難以置信的聖迹。在我七歲那一年,我做過一個非常奇妙而又真實的夢。至今雖已相隔叁十余年,但是每次想起,仍如身臨其境。現願將它記述下來,以供大家研究參考。
民國十八年春天,故鄉流行瘟疫,十分猖獗;全城男女老幼,大半身染重病,筆者亦未幸免。染病在床,發高燒不出汗,遍請各地名醫,打針吃藥,皆不見效。父母終日守在床邊愁眉不展,但是他們有個信心,那就是他們的女兒有佛菩薩保佑,絕不會死。
一日,忽覺得自己的病完全好了,只是感覺體重減輕了不少,走路時兩腳不能自主,好像借著風力往前飄似的。就這樣飄呀飄的,越飄越遠,最後飄到一處完全陌生的地方。舉目四望,原來是一處火車站,只見有無數的旅客,在剪票口排成一條很長很長的長龍,一會兒,木柵開了,人們開始往前擠動。奇怪的是,剪票人員並不剪票,只是一個一個的點查人數往外放行。我也莫名其妙地排在 衆人後面,好像長龍的一節尾巴尖兒,隨著龍身慢慢地前進。
進了月臺,我無意間發現,人群中有我家的親戚、朋友、鄰居,還有父親的學生。我想招呼他們,可是他們都是兩眼直勾勾地望著鐵軌,好像根本不知道在他們中間有我存在。
一輛不知從何處開來的列車進站了,裏面已載了不少的乘客,月臺上人們,爭先恐後地往上擠。等我擠上去時已無立錐之地,只好雙手扯著別人的衣服,緊靠車門站著,車開動時很有摔下去的可能。就在我提心吊膽的當兒,忽見一位身體驕健的男子,躍上了火車;一眼看到我,立即面露驚喜的笑容說:“啊!果然在這兒。”好像他預先料到我會到這兒來。他說著,就往車廂裏鑽:我的視線也隨著他的動作而轉移。只見他非常仔細地巡視著車廂的四周,這時我才發現在車窗上邊,一張挨一張地貼著無數小紙條,紙條上面寫著人們的名字。那個中年男子,伸手撕去中間的一張,走向我的面前說:“我已經把你的名字撕掉了。”“謝謝。”我低聲地說,因 爲我並不認識他。“不必謝我,回去謝你的父親吧!”他接著說:“現在你可以回去了。”這時,車已經開了,而且走的很快。他說著,把我提了起來夾在腋下,由走得飛快的火車上一躍而下。
我驚得“啊”的大叫一聲。耳邊聽到母親溫和而又慈愛的聲音說:“孩子,別怕!媽在這兒。”我睜開眼睛,才知道自己仍然躺在床上,全身衣服都被汗濕透了;身上覺得輕松了很多,肚子也知道餓了,母親一面輕輕的替我擦汗一面高興的說:“好了!謝天謝地,可出汗了。”父親也輕摸著我的頭額說:“多謝佛菩薩,保佑我的孩子醒過來了。”原來,我已整整的昏迷了一晝夜。“不!爸爸,應該謝謝您。”“謝謝我?”父親被我那句無頭無尾的話,給搞糊塗了。“嗯!是他說的嘛!”“是他說的?他是誰?”母親也成了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于是我把夢中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出來,父親趕緊出去,一家家的看望我在夢中所見到的那些親友。結果,父親愁容滿面的回來說,他們有的仍在昏迷中,有的已經死了。我呢,不但病好得很快,而且比以前更加健壯。(《選自菩提樹月刊》〈真實的夢〉舜儀)
二、母親念佛 兒免車難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日,八十高齡的易通梅老居士的兒子陳漢江去黔西拉水泥。
晚上八點多鍾蓮友胡金萍到她家一塊念佛,一直念到十點多鍾,兒子還沒回來,易通梅很著急,胡金萍說:“別急!阿彌陀佛會護佑漢江的。”她們繼續念佛。
貴陽至黔西途經鴨池河,很是險峻,公路沿叁十度以上的山坡一圈圈盤旋而下,最下一層就是湍急的鴨池河,其中有一小段最危險!據說這段路出車禍不下于四十幾次,每次不是車滾下河裏覆沒,就是滾到下幾層的公路上,車上的人不死即傷。
張老板坐在駕駛員陳漢江的旁邊,汽車嚴重超載,四噸的車拉著八噸水泥從山上往下開。子夜十一點多鍾,恰巧開到這危險路段時,陳漢江腳踏刹車——天啦!刹車沒氣了!超載的車從坡路上猶如野馬一樣狂奔直下,張老板准備跳車,陳漢江喊:“不能跳,跳就是死!”這時,陳漢江緊握方向盤,借著車前燈光,企圖找一塊稍微平一點的地方,減緩車速,以便停下來。渺茫中,看到下面有一塊菜地,陳漢江對著菜地直沖下去,汽車四輪朝天地翻倒在菜地上,陳漢江和張老板都嚇昏厥了。不久,山上又有叁、四部車經過這裏,車上的人趕快下來把陳漢江二人拖出來看死了沒有。
這時,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了一位老翁,長長的白胡子飄到胸前,手裏拄著拐杖,把陳漢江從前胸摸到後背,然後兩手比著說:“你媽媽在家燒高香呀!”陳、張二人被撞壞的油箱中的汽油澆濕透,但人卻絲毫無傷。老翁把二人帶到山下的村子中借了一輛車開回貴陽,並說他自己是村中的人。
天快亮時,易通梅和胡金萍還在虔誠地念著「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突然門開了,易老居士看著渾身濕透且汽油味很濃的兒子陳漢江好端端的歸來,不竟老淚橫溢,一顆懸挂的心終于落下來了,忍不住高聲念著「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幾天後,陳漢江去老翁所在的村子還車,並特意去感謝老人時,村中人皆說並無此人。
而陳漢江的車除了水箱、油箱破裂之外,其余地方全部完好。(二○○一年叁月 貴陽龍泉寺蓮友易通梅、胡金萍、陳漢江口述 王妙宜記錄)
叁、母親念佛 兒免血光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個老太婆來我家佛堂拜佛,她告訴我:一天媳婦與兒子吵架,媳婦跑進廚房,拿出菜刀,舉手就向兒子砍去,大家都驚呆了!可是,剛舉起來砍時,刀就從刀柄處斷了!掉下來,誰也沒傷。啊!真是阿彌陀佛保佑啊!她在佛前拜個不停,誠心至極!
另一位同來的老太婆也告訴我:她兒子的一車大理石板,因車打側,車上六個人連同石板一起跌下來,人一個也沒受傷,石板一塊也沒破。念佛、拜佛真是好啊!
這兩個念佛的老太婆現還康泰,住家距我處有十五公裏左右。(二○○一年二月二十八日 悲福居士 記實)
四、自己念佛 家人免毒
我皈依叁年,初學時也念觀音菩薩聖號與普門品、大悲咒,後來就一句阿彌陀佛,直到今日。從我親身經曆中,切身體驗到:“心中有佛,每日念佛,佛就在你身邊,給你加持與感應。”
那是在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我做完早課後就在佛前求說:“大慈大悲的佛菩薩,請保佑我的老伴張宗文與兒子張舒硯(他們都在吉林做事),身體健康,事業有成,平安無事。”就這樣一面拜,一面求。當天下午六點半鍾老伴從吉林打來電話告訴我說:“我們全體人員中午吃飯都食物中毒,又拉又吐,全都送到醫院緊急搶救。唯獨我吃的飯菜最多(都是食堂一樣的飯菜),反而什 麼事也沒有,兒子也沒有事。”聽了以後我就跟老伴說:那是佛菩薩的加持和保佑。
我讀《念佛感應錄》和聽淨宗法師錄音帶時,偶有一股香氣拂面而來,真是不可思議。佛的無量光給了我信心、力量。現在全家學佛,老伴也積極印經、布施,兒子也皈依了,連孫子也念阿彌陀佛、拜佛。我們將把弘揚佛法做 爲今生唯一的信念。(二○○一年八月八日 大連 本榮 記)
【肆】念佛鬼退
一、孝婦念佛 度宿世冤
李村有農家婦,每早晚出馌,辄見一位女子隨其左右;問同行者,同行皆曰不見,心中大恐。後乃漸隨至家,然恒在院中,或在牆隅,不入寢室。婦逼視,即卻走;婦返,仍前。知爲冤對,因遙問之。
女子曰:“汝前生與我,皆貴家妾;汝妒我寵,以奸盜誣我,致我幽死。今來取償,豈知汝今生事姑孝,恒爲善神所護,我不能近,故日日相隨。揆度事勢,萬萬無可相報之理。汝倘念誦佛號萬聲,既得解冤,亦可度我。”
問:“此安得能度?”曰:“忠臣孝子,誠感神明;若誦佛號,聲聞叁界。汝是孝婦,知必應也。”
婦如所說,發念持誦。每誦一聲,則見女子一拜,至滿萬聲,女子不見矣!此事故老時說之。(節錄自清朝紀曉岚《閱微草堂筆記》卷十六)
二、厲鬼消蹤 菩薩環繞
二姐,開封市人,中年喪夫,身體多病,異常悲痛,終日以淚洗面,時萌輕生之意,因兒子尚不能自立,故其意不決。一夜睡夢,黑暗中忽見厲鬼無數,環伺其側,面目猙獰,齊來索命,遂大呼母親,母親在側毫無反應,忽思小弟要我念“阿彌陀佛”,情急之下,大聲急念“阿彌陀佛”,方念幾聲,只見群鬼蹤 迹皆無,滿室一片光明祥和,心中平靜輕安。衆菩薩環繞其前,皆著黃衣,腰中系絲帶,相貌莊嚴,後皆魚貫而出,其中一白衣菩薩走在最後,臨走時轉過身來,用手指我二姐說:“念阿彌陀佛!”後與我說之,我說穿白衣者是“觀世音菩薩”。(河南省通許縣城關醫院 馬銘 電話○叁七八--四九七叁叁八二)
按:或有以爲:夢境虛妄,不足爲據。夢中見鬼,既非真鬼;念佛佛救,也非真救。此不知夢境虛妄,是從醒人來說的,彼夢中之人,無不以爲曆曆皆真;即使知爲虛妄,而親受苦逼,莫不切望來救。使盡百般伎倆,皆悉罔效,隨口稱名,即暗去明來,鬼消聖臨,如果不是彌陀來救,何能如此。而多年惡夢,一稱之後,更不再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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