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 (二○○一年四月二十八日 白映錄講述 禅寂法師記錄)
十四、冥刑停止 念佛往生
徐雷,字電驅,浙江樂清人。出身行伍,喜飲酒,好冶遊,烹割飲宴無虛日。民國庚申元夕(一九八○年),夢見一人,手足縛四短柱,二鬼卒以椿舂其背,慘酷可怖。雷近視之,即己身也。驚懼間,恍惚四肢被縛,背受痛擊,痛而大號。微聞空中念佛聲,隨口和之,頓醒,背猶作痛。因大懼,追念平日邪行,愧悔交集。既而猛然曰:「吾聞學佛可了生死,得離地獄之苦。」由是痛改前非,日誦《普賢行願品》,持彌陀聖號不辍。既而病笃,猶力疾誦經,空中常有白光,狀如圓鏡。一夕謂其妻曰:「明日佛菩薩來接引我,當清淨室內,焚香預備。」次日,沐浴衣冠,端坐念佛而逝。 (《近代往生傳》、《淨土聖賢錄》)
十五、佛聖保佑 女兒還魂
父親母親都是虔誠的佛教徒,吃齋念佛,戒殺放生,樂善好施,尤其深信因果報應。他們常說:「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因此在他們的生活裏,無論發生任何不如意的事,都是逆來順受,從不怨天尤人。
說到「夢」,倒使我想起「夢」在我們家中,也曾發生過令人難以置信的聖迹。在我七歲那一年,我做過一個非常奇妙而又真實的夢。至今雖已相隔叁十余年,但是每次想起,仍如身臨其境。現願將它記述下來,以供大家研究參考。
民國十八年(一九二九年)春天,故鄉流行瘟疫,十分猖獗;全城男女老幼,大半身染重病,筆者亦未幸免。染病在床,發高燒不出汗,遍請各地名醫,打針吃藥,皆不見效。父母終日守在床邊愁眉不展,但是他們有個信心,那就是他們的女兒有佛菩薩保佑,絕不會死。
一日,忽覺得自己的病完全好了,只是感覺體重減輕了不少,走路時兩腳不能自主,好像借著風力往前飄似的。就這樣飄呀飄的,越飄越遠,最後飄到一處完全陌生的地方。舉目四望,原來是一處火車站,只見有無數的旅客,在剪票口排成一條很長很長的長龍,一會兒,木柵開了,人們開始往前擠動。奇怪的是,剪票人員並不剪票,只是一個一個的點查人數往外放行。我也莫名其妙地排在衆人後面,好像長龍的一節尾巴尖兒,隨著龍身慢慢地前進。
進了站臺,我無意間發現,人群中有我家的親戚、朋友、鄰居,還有父親的學生。我想招呼他們,可是他們都是兩眼直勾勾地望著鐵軌,好像根本不知道在他們中間有我存在。
一輛不知從何處開來的列車進站了,裏面已載了不少的乘客,站臺上人們,爭先恐後地往上擠。等我擠上去時已無立錐之地,只好雙手扯著別人的衣服,緊靠車門站著,車開動時很有摔下去的可能。就在我提心吊膽的當兒,忽見一位身體驕健的男子,躍上了火車;一眼看到我,立即面露驚喜的笑容說:「啊!果然在這兒。」好像他預先料到我會到這兒來。他說著,就往車廂裏鑽:我的視線也隨著他的動作而轉移。只見他非常仔細地巡視著車廂的四周,這時我才發現在車窗上邊,一張挨一張地貼著無數小紙條,紙條上面寫著人們的名字。那個中年男子,伸手撕去中間的一張,走向我的面前說:「我已經把妳的名字撕掉了。」「謝謝。」我低聲地說,因爲我並不認識他。「不必謝我,回去謝妳的父親吧!」他接著說:「現在妳可以回去了。」這時,車已經開了,而且走的很快。他說著,把我提了起來夾在腋下,由走得飛快的火車上一躍而下。
我驚得「啊」的大叫一聲。耳邊聽到母親溫和而又慈愛的聲音說:「孩子,別怕!媽在這兒。」我睜開眼睛,才知道自己仍然躺在床上,全身衣服都被汗濕透了;身上覺得輕松了很多,肚子也知道餓了,母親一面輕輕的替我擦汗一面高興的說:「好了!謝天謝地,可出汗了。」父親也輕摸著我的頭額說:「多謝佛菩薩,保佑我的孩子醒過來了。」原來,我已整整的昏迷了一晝夜。「不!爸爸,應該謝謝您。」「謝謝我?」父親被我那句無頭無尾的話,給搞胡塗了。「嗯!是他說的嘛!」「是他說的?他是誰?」母親也成了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于是我把夢中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出來,父親趕緊出去,一家家的看望我在夢中所見到的那些親友。結果,父親愁容滿面的回來說,他們有的仍在昏迷中,有的已經死了。我呢,不但病好得很快,而且比以前更加健壯。 (《菩提樹月刊》〈真實的夢〉舜儀)
十六、陽壽未盡 城隍放回
埔裏榮民醫院以前有位湖北籍榮民楊玉珍,他生前的傳奇遭遇,使我至今難忘。
楊玉珍體型矮肥,一口河口的湖北話,一對不太靈活的眼珠,看起來忠厚老實。那年,他由臺中澄清醫院轉來埔裏時,我見他恹恹無力,問他所患何病,他說常常頭暈、心跳、全身無力,胃口也不好。
我問他原因,他說:「官長,我向來是不信鬼神的,但上個月當我去過鬼門關一次,埔裏城隍老爺不收我,回到人間後,才相信世間確有鬼神。
過去,我原本在埔裏公路局工務段當炊事,在埔裏住了多年,戶籍也一直在此地。後來被調到梨山工務段,今年廚房修建時,我不小心,傍晚在廚房門口,被未砌好的門坎絆了一跤,頭撞到牆腳,摔昏了過去。
當時,我感到身子飄飄然,卻不知是靈魂出了竅,竟在梨山公墓一帶遊蕩,所見所遇都是過去死亡後埋葬在那裏的熟人,這樣漫無歸宿的過了幾天。一天正在路邊彷徨,有一黑衣小鬼提著鐵鏈前來,不由分說,把我铐上,我就恍恍惚惚的跟他到了埔裏,進了城隍廟。
一進門穿過了大院,進入大殿,小鬼把我押到城隍老爺跟前,老爺黑臉白眼,向我翻了兩翻,由判官手中接過簿冊對照問我姓名。我答是楊玉珍,他再對一下簿冊,立即怒容滿面、聲如洪鍾的向小鬼吼道:『楊玉珍還有叁年陽壽,你怎麼把他抓來?』當他的巨掌朝向我身旁的小鬼揮來時,小鬼機警一閃,巨掌甩向我的左臉,我栽了個觔鬥,立即活了過來,竟是身在醫院的太平間。
原來,當我在梨山傷重奄奄一息時,被轉送臺中澄清醫院,急救無效,被送到太平間。當時我雖已斷氣,胸口尚溫,沒有立即埋葬。誰知幾天之後,我又活了回來,被送回病房,後來病情漸穩,才又回到埔裏榮民醫院療養。
等我的身體恢複到可以走動時,我好奇地上街到城隍廟去探看。果然,廟內殿堂諸神像與當時所見一樣。我望著威靈顯赫的城隍爺,不禁肅然起敬,不知不覺地跪倒叩拜謝恩,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拜廟神。
目前我全身還是不大對勁,總有點像是叁魂七魄中少了一些,夜裏做夢還是常常在墓地裏轉圈。好在醫院生活安定,又有妥善的照顧,心中踏實不少。但那段似夢似幻的遭遇,使我深信世界有陰陽、生死有定數,我還能活上兩叁年。」
果然,叁年之後,他悄然去世。真是生平奇聞。
(陶之嶽 一九八八.十.叁十)
十七、四人借壽 逃出鬼門
還記得自己坐在一顆大石頭上,一位滿臉白胡子的老人伸出手來,我搭上他的手後,便飛也似跑起來,途中我問了他叁次:「你要帶我到哪兒?」他始終沈默不語,最後我猛力甩開他的手,當我有知覺時,已置身在榮總加護病房門口,最重要的是我竟然毫發無傷!
警察和好友的家屬均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因爲一輛十二人座的小客車在大度路煞車失靈後,連翻了好幾圈,滾動的車子把大度路上的行道樹撞倒了六棵,十二個人中有十人被離心力甩出車外,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十個被甩出去的其中一人── 小乖已經罹難;我很難過的回到家,一進門,媽就緊抓住我的手,告訴我說,好友、小妹、爸和鄰居共四個人,在出事的前一天夜裏的同一個時間,都夢見我死了,每個人都打電話來問。我聽了有點驚訝,媽旋即帶我去廟裏收驚。
才一進廟門,廟公對著我說:「妳膽子不小,竟然甩開了土地公的手,從鬼門關逃出,幸好有四個人借壽給妳,加上妳很任性,所以才能逃過一劫。」
我想,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人借壽給我,我卻對我們幾個在大度路上起哄,叫駕駛不斷超車的行爲感到難過,因爲不幸釀成巨禍,而小乖死了,小乖才不過四歲。
(王純純 一九九四.八.十六)
十八、誤抓錯人 死而複生
在我們馬坑家,有一個人叫顔雲之,他在一九四二年的冬天,突然暴斃而死,因爲家裏貧寒,來不及給做棺木,死後才臨時到山上砍樹來做棺材,又沒有出喪的好日子,所以便將就給他租個小道場,把屍體停在一個板子上,叁、四個道士在那裏打打唱唱。第四天,顔雲之突然「哎唷」一聲地坐起來。當時我正在現場,看到他從那個板凳上,兩手支撐矗坐而起,便說:「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突然有人給我匡一下,然後套上鏈子,有叁十個人左右。之後,就聽到有人問我是哪兒人?我說是馬坑家的人,上面有一個就說,捉錯了!要捉的是馬京准的一個女的顔雲之。馬京准是馬坑家上去二十公裏左右,相反的兩個地方。這時只看見有個人突然把我一下子拉出來,我不禁嚇得哎唷一聲,就這樣又活過來了。」 (萬政策 一九九六.七.五)
十九、車禍昏迷 神遊冥間
民國五十九年(一九七○年)十月十八日下午放學回家,當我騎著腳踏車經過一處平交道時,被迎面開來的一輛貨車撞倒,隨即不省人事。至于被誰送進醫院,何人通知我的家人,均一概不知;及至經過十六天昏睡蘇醒過來,我才知道是出了車禍。
在這半個多月裏,爸媽不知爲我流了多少眼…
《《瀕死體驗》第二部分》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