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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在親近師父的法身▪P3

  ..續本文上一頁個肚子原來還蠻奇妙的。

  

  不可思議的附體現象

   像昨天晚上我們在做個別超度的時候,有很多人就想:“師父啊你也給我個別超度。”你不要這樣想,你這樣想有罪過。什麼樣的人該個別超度的我會安排的,你不要跟師父要求。師父答應你也好,不答應也好,你一開口已經有罪了,答應你罪更重,不答應你你心裏又難受,這多不好,我會安排的。

   有的人比較特殊,很奇怪,那些衆生進入她的中樞神經才能出來,從她肚子出來,有些願意跟我講話的停下來跟我講兩句再走,有些我跟它們講能直接走就直接走。結果是一發不可收拾啊,一個個,一批批,一直到今天大天亮,裏面什麼都有,大到河馬,小到蝴蝶、蝦米,還有很多人,有跳樓的、上吊的、跳河的、汽車撞死的、打架打死的、吃安眠藥、被火燒死的,各種各樣的死法都有。

   甚至還有外國人,日本鬼子,他一上來就腿盤上,兩手搭在這裏,一跟他說話就“哈依”。我問他是怎麼死的。他說是剖腹自殺的。問他爲什麼剖腹自殺,是因爲感覺到對中國的入侵有種罪惡感?還是因爲天皇投降了感覺到恥辱?他說兩種都有。我問他名字,他也告訴了,曾經在東北沈陽,死在沈陽。他再一次,再一次的表示道歉。我就跟他說:“好!我代表中國接受你的道歉。”

   超度了他之後,又上來一個,也是這樣,沒有盤腿但是腔調一樣,一講話也是“哈依”,一聽原來是個女的。我問她怎麼啦?她說也是剖腹自殺。原來他們是夫妻兩個,然後她也表示道歉。我就跟她說:“你們日本也是屬于佛教國家,自古以來也是受到佛教的利益。今天你們遇到佛了,要知道佛的慈悲,佛的這些偉大的精神,你們要向佛陀這樣來禮拜,皈依。對于你們以前的錯誤,那種軍國主義給中國帶來深重的災難,同樣也給你們日本帶來很大的災難,這樣子的罪行你們要深深的反省。”她“哈依!哈依!”的表示認罪。不錯,能夠認錯就可以,這些都是超度接引到阿彌陀佛那裏去。

   很奇怪,什麼樣的都有,各式各樣的衆生。反過來說,摩耶夫人懷聖胎的時候,善明菩薩在裏面,坐在宮殿當中,十方天衆,十方菩薩來請法,聽善明菩薩說法,這個我們就完全可以相信。不僅僅是摩耶夫人的肚子有這麼奇妙,我們凡夫的肚子裏面也蠻奇妙的。

   昨天那麼多爬也爬不出來,已經超度好多次了,這次新加坡的法心居士也來了,她是新加坡版的,這位是我們中國的,他們說這位是我們中國版的。她自己就是知識分子,大學老師,她本來根本不相信這些的,怎麼可能呐?附體!這是很難想象的一種事情。你說你的身體裏會有很多很多的衆生附在裏面,你相信嗎?她是比較嚴重的,從四五歲就開始,現在近叁十歲。

   有的衆生出來我就問它,我有時候會表揚表揚它,衆生都喜歡聽好話嘛,包括蛇都表揚它,說:“蛇的記憶力很好啊。”它說:“嗯!”我就問它:“那你記得你前世是做了什麼壞事這世做了蛇?”它還真想得起來。它說壞事做絕啊!燒殺搶掠,什麼事都做。我讓它說得具體點,說出一點就舒服一點。它就跟我說了幾個。有些動物說她很小我就跟著她,她讀書學習很用功,我們也都跟在後面受教育,所以有些附體附在她身上的也都知書達理了。但是之前她自己怎麼也不可能接受這種事情,家裏人帶著她去看病,中醫西醫,吃藥,一直到今年。

   今年別人介紹她到寺院去的時候,她看到別人的附體出來她都不相信,大概是這個人心理面作怪吧,心裏想什麼就會有什麼,大概是人的一種幻覺變出來的,她這樣想。忽然輪到自己身上了,她就覺得這好像不是像我想的那樣。她想再好的表演家也不可能一會兒表演這個角色,一會兒表演那個角色,她自己也懷疑自己有這個才能。

   她有一點區別是,因爲她年紀輕,而且附的時間久了,那些衆生上來的時候,她的意識沒有完全的泯滅掉,她可以旁聽到它們講話的聲音,當它們現出來的時候,她完全可以看到它們的形狀,是什麼東西出來她可以看得見,也聽得到它們講話,所以她覺得這好像不是我內心想的,我從來沒想過這些啊。經過一次、兩次、叁次、四次,特別昨天晚上那個日本人出來,她說第一次別人說我這裏面有日本人,我不相信。那時候她還蠻疑惑的,這怎麼可能呐,對自己身上現出來的她還有點懷疑,很難接受。

   這種事情很難接受的,發生在你自己小孩身上你都很難接受,發生在你自己身上你都想不通,這種事情。你要花很久的時間去想,客觀的去面對才會接受。這都超度很多次了,每次都這麼多。

   像法心她在新加坡的時候,前幾次我遇到她,她都是坐在輪椅上,那很不容易的。有時候是在加護病房裏,好幾次家裏人都接到病危通知,才叁十幾歲就病危通知了。在醫院看了十幾年啊,從二十幾歲開始看病一直看到四十歲,哪裏會想到是這個。在家裏一下暈倒不省人事了,兩個兒子那時還不大,把媽媽擡到床上,倆孩子也不知道媽媽爲什麼會暈倒。

   一開始她是基督徒,後來聽朋友介紹接觸了佛教,覺得佛教更有道理,改信佛教,然後才有機會遇到我們。那個時候還不是辦法會,法心沒有機會來,我們辦法會一辦幾個小時她支撐不住的,她只有在我們走的時候,到飛機場送一下,我記得很清楚在飛機場見過她兩次。後來有一次海濤法師先走,我多留了兩天,辦法會的時候才有聯系,別人跟我說有一個居士要來見我,到生命中心來見我,我說可以。

   來見的時候,我在上面我先靜靜,打坐打坐,搖搖鈴子,我在上面無意之中搖了一下鈴子,她剛到下面聽到鈴聲人就昏過去了。然後他家裏丈夫啊,姐夫啊,家裏的親戚把她從樓梯擡上來,放在我面前,整個人就僵硬的,暈死過去的樣子。然後我再搖搖鈴子,你要看見會嚇一跳的,人“嘩”一下就醒過來了,眼睛睜得老大,充滿血絲很恐怖地看著這個世界。它們也會很恐怖,這是哪裏?因爲他們有的剛從地獄裏出來,那種恐懼啊毫無安全感的眼神,很恐怖的。有的滿地爬,有一點安定了就會形容地獄的痛苦,做出樣子,用肢體語言,我們就能體驗到地獄當中有多苦,餓鬼道有多苦。

   第一次就十個小時,我從早上十點鍾一直到下午七點,因爲七點鍾有法會,那個時候她還沒醒過來,我沒辦法了,法會有好多人在等著,必須要去做法會了,就叫他家裏人看著,我去主持法會去了。

   然後第二天又來,又是十個小時,來的時候不是個體的,都是一批批的,派個代表,有的說外國話,有的說中國話,有的說福建話,各種各樣的話,有的說印度話,有的說馬來話,各種國家的語言。有的就問我,它有懷疑啊,你能幫助我們嗎?我們這麼多。

   一批批的,最大的一批馬來人,他帶了二十九萬。你說一個身體有二十九萬,這還只是一批而已,就這樣一次一次超度。這時候你就很期待了,你對這個身體的認識不僅僅是一個物質的身體了。這個身體是物質的,它有沒有精神性?你的身體和你的心有沒有聯系?你的心有沒有空間?這很多的問題就産生了。

   我們平常對生命的自我了解很少的,就是衣食住行,早上起來了就想,到菜市場買什麼菜,回來了就那麼幾項,做菜、吃飯、上學。上學學的那些東西也都是很膚淺的,對生命沒有很深入的去認識。

   她完全是不知道的,醒過來她也不知道。幸好海濤法師那次留下了一部攝像機,我是超度了兩個小時才想起來,我跟某某說把攝像機拿來拍一點。從那時候開始拍,頭天十個小時,第二天又十個小時。

   第一天到我去做法會她都沒有醒過來。第二天,早上的放生法會做完,從下午一直超度到半夜,總算醒過來了。超度到後來她家裏的祖先開始來了,前面是各個國家的,印度的、馬來西亞的、新加坡的也有,全世界的,聯合國一樣。超度到後來就慢慢慢慢的越來越幹淨,他們家老祖先來了,在座的他的丈夫啊、姐夫啊,他們家親戚總是認識的。

   比如說是個老太太上來就會捋頭發,過去中國的老太太很注意形象的,頭發都梳得整整齊齊的,一上來就頭發捋捋,然後就講著他們的話,家裏人一看就認識的。我問他家裏人是誰?他們就說是我家的外婆啊、奶奶啊或者什麼。一現出來就問:“你們家裏好嗎?你們現在過得怎麼樣?”很奇怪,這些雖然從鬼道裏來,但是上來不說自己苦,總是關心著我們家裏人啊。這就是爲什麼我們要超度冤親債主,超度曆代老祖先,曆代老祖先天天跟著你。你不幫他,你說他苦不苦,很苦的,輪回很苦的。

   最後總算醒過來了,醒過來以後前面發生的什麼她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這裏面各種各樣的,他家的老祖先有的是做小生意出身的,性格就很潑辣,早年丈夫死了,自己做小生意,很多男人都想吃她豆腐,所以性格就很潑辣,又會抽煙又會喝酒。一上來就問我酒有沒有?來瓶啤酒。可憐啊,好多年沒有喝到,雖然我們佛教五戒裏不准喝酒,但是以慈悲心出發,給她喝吧。她還要求要進口的牌子,還能說出來是什麼牌子,指名要那個牌子。啤酒買來了之後,她很在行的,易拉罐一下拉開,咕嘟咕嘟就喝完了。超度之後,很奇怪,法心她不會喝酒的,一點也不會喝,附上她體的鬼喝了酒超度以後,她身上是沒有酒的,奇妙在這裏。你說奇怪不奇怪,明明看見從她的嘴裏倒進去的,結果超度了之後她身上沒酒味。那就要問到底是誰喝的?這時候我們的肉眼就顯出了很大的局限性,看不到的。

   我那時候也是憑想象,我不希望他們一個一個的來,超度完一個完事就可以了,我也想休息休息呢,坐在那十個小時,一滴水也沒喝,也沒上衛生間,就坐在那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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