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錯過大手印(5)

　　在那個誅法火壇如影隨形的煙霧缭繞中，我和班馬朗拜南如哇上師爲師，學習大手印。

　　也許是長途跋涉的緣故，也許是潛意識裏還對那誅法有些忌憚，那段日子，我的神情有些恍惚。在跟南如哇上師學大手印教法時，我時不時就陷入昏沈。這樣，我雖然跟大手印教法相遇了，但沒能對機，終而交臂而過了。

　　雖然上師爲我講了大手印之理，但因緣使然，我老是在止觀時陷入昏沈。我雖然得到了明空的覺受，但往往稍縱即逝，難以保任。班馬朗也老是惡意地毀壞我的信根，說他不相信號稱“諸佛之心”的大手印會如此簡單。

　　我的信心再一次動搖了。

　　奶格瑪的影子倒越來越清晰。

　　于是我想，還是到印度去吧。

　　多年之後，我在印度諸多大師那兒領受大手印教法時，才發現，雖然形式和語言不同，但從本質上看，南如哇大師已道出了大手印的諸多精要，只是我並沒有契入。于是，我想，沒有信根和福慧，眼前縱然有無量黃金，盲人也看不見一文的。

　　因此，即使在南如哇上師爲我開示了心性之後，我的心頭仍萦繞著那個女子的身影，在我的腦海中，她越來越清晰。我老是從她那含蓄的微笑中，發現一種說不出的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