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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死了嗎?

  我真的死了嗎?

  傑尼·史密斯死過一次。這是她終身難忘的一次經曆。事情過了幾乎五十年,這位南卡羅萊那州的祖母回憶起當年的情形仍曆曆在目。在生第二個孩子時,她的心髒突然停止了跳動。“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離開了身體。我看不見,因爲我被一層薄霧包裹。但我從未失去過知覺。站在霧裏,我開始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亡。然而一種混雜著歡喜與感激的強烈感覺告訴我,我仍然活著。”

  霧氣漸散,亮光出現。“我與亮光溶爲一體,仿佛回到嬰兒時期。我仍然記得那種愛與被呵護的感覺,它使我著迷。實際上我開始考慮在消散之前,我還能得到多少這樣的感受。”

  在新世界裏,史密斯與另一個生命對話。那個生命解答了她的許多問題,如“生命的意義是什麼?”,但不允許她將更多的知識帶回地球。她在痛苦中醒來,發現醫生正在替她做心髒按摩。

  史密斯的往事是“瀕死體驗”的經典範例。這類體驗人各有異,他們傾向于分享其中相同之處。普遍存在的體驗包括離體感覺、看到或感到被耀眼的光芒包裹、強烈的情感、見到故去的親人和/或高級生命以及回顧一生。

  弗吉尼亞大學精神病醫生布魯斯·格雷森將幾次研究成果整理後得出結論,大約百分之九到十八的瀕死者經曆過“瀕死體驗”。盡管大多數體驗令人愉快,也確有一些人經曆了恐懼或不悅的事情。

  離體還是失常?

  醫生們常常將瀕死體驗劃歸爲藥物引發的幻像。但格雷森不這樣認爲,因爲相比于心髒病突發或遭遇意外事故,人在用藥、醉酒或高燒時的體驗沒有那麼複雜。

  一些專家提出理論說臨死時的缺氧狀態會導致幻覺。其它人認爲機體釋放內啡呔以拮抗死亡的可怕感覺,由此造成瀕死體驗。但格雷森說,缺氧造成的幻想通常是扭曲的,而單一的化學物質並不能證明其爲主因。

  在2000年2月5日的<柳葉刀>期刊上,格雷森報告說,經他研究的134例瀕死者中有96人經曆了瀕死體驗。所有人都經過標准化檢查以測定其意識分離的頻率。研究人員發現瀕死體驗與意識分離的感覺相關,而非精神紊亂。

  後效應

  那些經過瀕死體驗後幸存的人幾乎毫無例外地宣稱他們的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這些改變有很多是可以理解的:對來世信心大增,更多地關心別人,物質占有欲減少。<死亡之旅>和<挺進歐美加>的作者肯尼斯·淩根據大量記錄證明幸存者對死亡的恐懼大大減少。淩說,瀕死體驗越深,存活後生活的改變越大。但同時反效果也可能存在。

  菲利斯·愛德懷特已經出版了幾本有關這方面的書籍。她說,大部分經曆了瀕死體驗的人會有一段情緒低落期。在她的新著<瀕死體驗之完全傻瓜指南>一書中,她寫到“或者他們認爲自己瘋了,無法理解已經發生的事情...或者他們感覺有點失落。”

  幸運的是,這段情緒低落期通常很短暫。愛德懷特還記錄了生理學方面的改變,如血壓降低、過敏性增強、對聲光敏感以及對藥物和其它化學物質的耐量降低。傑尼·史密斯說她的瀕死體驗使她更加相信神靈,然而同時使她進一步遠離教堂。

  “我的牧師顯而易見對此不甚舒服。他一點都不願意就此事進行討論。”從那以後,她發現自己被各種各樣的精神團體所吸引,包括精神療法。

  史密斯說“我的瀕死體驗改變了我的世界觀,但並未影響我的日常生活。以前我是個快樂的人,現在仍然如是。但我知道了人類遠遠超出我們現在所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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