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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IT業女經理的學佛之路——我的未來不是夢

  我的未來不是夢

  

  摘自《智海浪花——一百二十五位知識分子的學佛曆程 》

  【索達吉堪布】

  輪回就像大海一樣無邊,身處輪回中的衆生就像不斷産生的海上浮沫一般難以窮盡。頭出頭沒于苦海中的衆生,如果沒有佛法的指引,如何才能從這生死海中登陸上岸?

  可惜的是,大多數世人根本就沒有認清輪回的本質。在我們所生存的這個社會中,除了少數的宗教學說外,千千萬萬個理論體系、流派、思潮、學說都幾乎沒有涉及對輪回的分析,更談不上對輪回本質的揭示。世間的教育製度,在把學生們從小學培養到大學的過程中,也很少對他們進行關于輪回的教育。因而在很多知識分子的知識結構中,輪回這一部分幾乎全是空白。如果他們的輪回知識非常欠缺,那我想他們相應的人格結構也不會十分圓滿,由此而形成的對社會人生的道德、人倫認知,也必將有所缺憾。

  而在藏地和東南亞一些國家和地區,人們從小就接受佛教的輪回教育,故而所有關于生命的斷見等邪說都不大可能在他們的內心紮下根。這實在是值得讓人高興並慶幸的一點。

  不過,即就是在一個沒有輪回教育傳統的環境中,如果一個人與佛法有前世宿緣的話,他仍可以通過夢境、通過瀕死體驗等種種途徑去體認輪回的存在。比如圓能,她就是通過對一個長久萦繞于心的夢的破解,而真實了達了輪回的實際狀態。

  【圓能自述】

  我在一家港資計算機網絡公司裏擔任區域業務經理,平日的生活總是陷在一大堆男性同事當中跟他們周旋。《南方周末》的一位記者曾經想采訪我,因爲她覺得在IT這個以男人爲主的灰色圈子裏,我這個叁十二歲的女人能立于不敗之地,多少也算得上是一道耀眼的風景。別的不說,單就我作市場銷售工作但卻不沾煙酒這一點,就已足夠讓周圍的人們驚歎不已了。

  的確,從事像我這樣的工作,每天都得在各種應酬中與各種客戶打交道。這麼些年來,我看到過多少的一擲千金,聽到過多少的花言巧語,感受過多少的繁華如夢啊!不過,每當我在喧囂的城市裏擡頭看到那灰蒙蒙的天空,我的思緒便會穿透那厚而肮髒的雲層,不由自主地,我就會想到遠在色達喇榮佛學院裏的上師,想到曾經聆聽過的那雲中的梵呗。每每這個時刻,我的心便會從疲倦及厭煩中振作起來,變得溫暖而又堅強。因爲我知道,無論時空怎樣轉換,歲月怎麼改變,慈悲的上師和諸佛菩薩永遠都會在我心中,在我身邊!

  說起我與佛教的淵源,那還得上推至九二年。那年,我因一個很偶然的機緣而在成都昭覺寺皈依了清定上師。不過現在想來,那時真的是什麼也不懂,只覺得清定上師的笑容非常清秀而且慈祥,就不由自主地皈依了他老人家。直至如今,他的笑顔還時常浮現在眼前,那清亮而深邃的目光好像還在注視著我們。有時我一摸自己的額頭和手,就似乎又感受到,當年他在寒冬時節用他的那雙溫暖的手加持我們時所留下的痕迹。

  不過皈依歸皈依,我對佛學的理解,從九二年至九七年之間並未有任何實質性的進步。我不懂什麼叫因果與輪回,也不知什麼是空性,更談不上對空有不二的認識。我只是覺得有空去廟裏拜一拜,就已經算是一個佛教徒了,要不廟裏放那麼多佛像的目的又爲何呢?這種對佛教的膚淺理解恐怕也跟我的家庭背景有關吧。

  我的家庭條件一直不錯,六九年出生在北京的我從小就與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一直到七叁年爺爺被迫害致死爲止。爺爺的官位很高,他是一位將軍,與周總理一起工作,我現在還能清晰地回憶起小時候見到周爺爺的情景。我的父母一九六四年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成都,後來爸爸擔任了一所重點大學的黨委書記,媽媽則在一家國營大廠作主持項目設計的高級工程師,還曾獲得過一項國家級科學技術進步獎。記得媽媽總愛提到關于我的一個小笑話:小時候有次回成都,我用家裏的巧克力和同樓的小孩換泡菜吃,因爲我從沒吃過泡菜,只吃過太多的糖。即就是到了現在,我的小孩也最愛吃外婆做的泡菜,因爲我至今都沒有掌握做泡菜的技術。

  九七年我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後就一直呆在家裏帶他,對我這個工作慣了的職業女性來說,有了大把空閑時間後卻又覺得實在是太空虛了。這一段難熬的清閑日子讓我有了充分的時間去把這麼多年來的一些生活感受重新串聯起來,特別是孕育和撫養孩子的過程中所遭遇到的一些經曆,更讓我品味不已。生小孩的時候,我的的確確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艱辛,感受到了父母的恩重如山。正因爲如此,我就更加要珍惜父母、孩子,還有我自己的生命。但因那時的我僅僅是從形象上入了佛門而已,我對叁世因果與輪回既不了解也不相信,所以一想到生命必然的終結,一種如灰飛煙滅般的空虛感馬上就讓我心灰意冷下來。我開始理解了“富貴如浮雲”這句話的一些含義:無論你如何的高貴,無論你怎樣的傾國傾城,你都不能保證你可以永生不死。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感到了一絲探尋人生和生命的價值時,怎麼也找不到答案的那種困惑。

  九八年的夏末,也在學佛的弟弟告訴我說,有一位來自色達喇榮佛學院的大堪布要帶領我們大家在成都放生,有什麼關于學佛以及人生方面的問題都可以趁機向他提出。也就是借著這種因緣,我見到了弟弟所說的那位大堪布——慈誠羅珠。

  與堪布見面的過程中,他那儒雅的風度和溫和的態度一下子就讓我放松了下來,我就和上師聊起了自己愛看科幻小說之類的閑話。聊著聊著,我忽然間就想起了自己曾做過的一個夢,于是便把它從記憶的倉庫中重新提取了出來。要知道這個夢是我于十八歲那年做的,但無論過去多少年,我都永遠不會忘記它:

  在黑色的天幕中,在一片黑暗模糊的空間裏,我看見了一個奇異的像黑寶石般的巨大黑洞。它呈橄榄形,裏面好像掩蓋著什麼似的。它在悄悄移動,它設法掩飾的那個東西卻同時在不斷地從它邊緣開始泄漏,就像光一樣。而宇宙的空間也好像被這些光縮短了距離。但是,這奇異之光的泄漏帶給我們的卻是城市和生存的毀滅!……我陷入了極大的恐懼之中,因爲我感覺這毀滅足以消滅掉自認爲異常發達的人類。在完全的絕望當中,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在接連不斷地安慰著我:毀滅、再生、毀滅、再生……

  在夢中聽到這聲音時,我那魂飛魄散的心才好像稍稍能安靜一下。夢醒之後,那感覺就仿佛是從深深的地底好不容易才爬上來一樣,整個的狀態用四個字就能恰當概括,那就是:驚魂未定。

  隨著年歲的推移,我把這個夢也向越來越多的人做過描述。在成功或失意時我都會想到這個夢境,並且覺得它應該有某種含義。當我把它向慈誠羅珠堪布描述以後,堪布略微沈吟後對我說道:“可能由于你前世聽聞過佛法的緣故吧,這大概是你輪回時的印象。還記得那光是什麼顔色嗎?”

  “白色。”聽完我的回答,上師便沒再講話了。

  這次邂逅讓我的人生從此發生了轉折。懷著沈甸甸的心情回家後,弟弟對我說道:“平時叫你看經書你不看,書上把輪回的過程講得都已非常清楚了。師父對你真慈悲,平日他幾乎從不講一個人具體的前後世以及神通之類的話。”

  也就是從那天起,我就像一個淘氣的孩子突然知道了學習的重要性一樣,我下定決心要真正開始進入佛教的聞思修了,再想起以前動不動就以一個佛教徒自居的心態真是感到可笑至極。也許因爲尋找這個夢的答案花費了我太長的時間,而上師恰恰就是那個破解夢的引路人,在我迷茫的時候適時出現,于黑暗中點燃我前方的一盞燈,引我從驕傲、不羁、空虛、惶惑的人生狀態中找到自己的真正坐標,讓我知道我是誰。這一年我二十九歲。已經爲人妻、爲人母的我,又在國企、外企工作了多年,經曆了太多的人生故事,擁有了數不清的成功和失敗。但我從未想過自己這一生的來曆,也從未認真思考過自己的將來。佛法于我似乎是身外之物,我在金錢與名利、感情與事業的圈子中,與衆人一樣被各種煩惱包裹著。

  現在我要開始真正學佛了!因爲我突然發現,這二十九年來,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

  看了幾本佛學書籍後,我漸漸明白了:不管你是否拿到了皈依證,也不論你是否會燒香磕頭,這些都還只是一些形式,真正的佛教是學習的佛教,學習佛陀對宇宙人生的正知、正見、正覺。不了解這些的話,你的學佛要麼是流于形式,要麼就成爲一種單純的學術研究,要麼就幹脆被引入邪道。

  等到看了更多的書後,自己的淺薄與無知就暴露得更明顯。曾經以爲自己懂得的已經不少了,但在博大精深的佛法面前,越看自己越像一只小螞蟻。慚愧啊,慚愧!自己幾乎什麼都不懂。現在也常常因爲別人問起自己的學佛心得,不得已只好向他們說幾句,但每當自己要張口的時候,心中都惴惴不安,特別怕自己講錯了而導致他人誤入歧途。所以,對那幫根本就沒有鑽研過佛教,卻經常批判我們信佛之人爲封建迷信的流俗之輩,我特別想勸誡他們幾句:如果你是電腦專家,在你要設計一套給銀行使用的應用軟件時,我想你也應該拜金融專家爲師。主觀地評論和判斷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才是一種真正的迷信。

  生活當中我還會經常碰到另一些人,他們似乎也在“學佛”,而且學得非常“自在”。比如他們會經常勸我喝酒或殺生,還理直氣壯地勸勉我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我也想對這些人說一句,喝了酒,我連自己坐在哪裏都不知道,怎麼敢說知道佛祖坐在我心中呢?

  我只是一個凡夫,在這個塵世中的煩惱還很多,而懂得的真理又很少。所以我不敢放棄學習,也不敢輕易評判,更不敢任意胡爲。現在的我盡管天天都要爲生活、工作奔波,但內心已慢慢地試著去學會不爲外物所動。碰到煩惱生起的時候,我就反思自己當初的發心和發下的大願,再想到雪山深處的上師爲了衆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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