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印度称师长为Upadhyaya,音译为邬波陀耶或邬波遮耶,省音为乌社、和尚等。意为亲教师、博士等。古又意译为近诵、力生。其义为弟子受业于师,经常近随于师受经诵经,仗师之力而生法身、智慧功德。和尚有两种:一是出家的受业和尚,俗称剃度和尚;二是受比丘戒的坛上和尚,俗称戒和尚或得戒和尚。若接某和尚衣钵法流者亦可称他为法和尚或得法和尚。对女性和尚的称呼与男性和尚相同,只在前冠一“尼“(梵语阴性词缀-ni)称作尼和尚以表女性。现在有称尼僧、尼和尚为尼姑。依据律制,和尚之尊称原本限于僧,到西晋怀帝永嘉四年(310),西域佛图澄来洛阳,深受石勒、石虎敬重,号曰大和尚,这是国王公卿称僧人为和尚之始。唐代有鉴真大和尚、不空大和尚的尊称,是指传戒和传法和尚。汉地佛教丛林(僧团)里的职称有严格规定,全寺僧人称这个大僧团的住持一人为和尚,其余僧人则不能称和尚。和尚任期已满,则称退居和尚,俗称老和尚。由于佛教在中国历史悠久,和尚一词深入民间,一般俗人不知佛教内部的称呼,凡见僧人都一律称作和尚,按其年龄大小称小和尚、大和尚和老和尚。有些乡村地方知其俗姓者,甚至冠以俗姓称某和尚等,这是极不妥当的。(无名氏) - 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 编
也写作“大和上”,通常用于敬称年高德劭的僧人。如日本人称鉴真为“唐大和上”。一般也用以称寺庙中的方丈、住持。如清·阮葵生《茶余客话》卷十四谓:“沙门住方丈领众者,俗尊之曰大和尚。”中国第一个使用“大和尚”称号的,是晋代高僧佛图澄。清·艾衲居士《豆棚闲话》第六则说:“考得大和尚三字,乃是晋朝石勒的时节,有个佛图澄,自已称道。其实他是个圣僧,看那石勒皇帝,就如海上鸥鸟一般。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俨然一尊燃灯古佛,自然动人钦敬。”据《晋书·艺术传·佛图澄》及《神僧传》卷一等记载:佛图澄原是天竺人,少学道术。来洛阳时,自称已有一百多岁。关于他,有种种神异的传说。后赵主石勒询以军国大事,屡有应验,因尊称佛图澄为大和尚。(李明权) - 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 编
“钵”是梵语钵多罗patra的省音译,意译为“盂”,合称“钵盂”。钵盂用泥、铁等制作,扁圆形,口略小,是和尚用来化缘的食器,也是和尚随身携带的“六物”之一。因此,俗语说“和尚在钵盂在”。或比喻一事物的存在要依赖另一事物的存在。如元·马致远《黄粱梦》第二折:“恁时节和尚在钵盂在,今日个福气衰,看何时冤业解。”或比喻不知是谁。如元·朱凯《昊天塔》第三折:“知道是和尚在钵盂在,知道是他受苦也俺受苦。”(李明权) - 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 编
比喻新来乍到的人手脚总是比较勤快。如《歧路灯》第八回:“果然“新来和尚好撞钟”,镇日不出园门,将谭绍文旧日所读之书,苦于点明句读,都叫丢却。自己到书店购了两部课幼时文,课诵起来。”(参见“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条)(李明权) - 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 编
佛寺,在梵语中叫做僧伽蓝(Sangharama)亦省为伽蓝,意译为众园、僧院。佛教传入中国后,借用中国古代官署鸿胪寺、太常寺等名称,称为寺、佛寺。民间又借用祭神祭祖的祠庙,称为庙,或连称为寺庙。和尚住在寺庙里,以寺庙为家。俗语“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比喻无论如何都躲不过,逃不了。如周立波《暴风骤雨》第一部六:“他一家子在这儿,他的房子地在这儿,他跑?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较早见于《儒林外史》第五四回,作“躲得和尚躲不得寺”;“你不要慌,躲得和尚躲不得寺,我自然有个料理,你明日到我寓所来。”这句俗语变式较多,不再一一举例。(李明权) - 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 编
“丈二和尚”指寺庙中比较高大的诸天、罗汉等塑像。俗用“和尚”来称呼罗汉等,也是可以的。例如,佛经上常有这一类话:“(佛)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大比丘”就是大和尚,其中包括罗汉等佛弟子。显然,人们无法用手触摸到高大的塑像,因而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比喻弄不明情况,搞不清底细。如明·周楫《西湖二集》卷二八:“丈二长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李明权) - 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 编
寺院中一般有大钟、堂钟和殿钟。按寺院的制度,凡遇法会、集众、食时、寝前及僧人寂灭等,都要撞钟。撞钟有一定的规则与技巧,其作用大致有三个:警觉、号令和报时。《敕修百丈清规·法器章》指出:“大钟,丛林召令资始也。晓击则破长夜,警睡眠;暮击则觉昏衢,疏冥昧。”可见撞钟的重要作用是警觉僧众,消除昏惰,精进修持。就其原义来说,“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意为要做好一日和尚,就有撞好一日钟,暗含每日精进之意。世人一般把和尚看作消极遁世的人,又把和尚同寺院的钟声联系在一起。俗语“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比喻消极应付工作,得过且过地混日子。如《西游记》第十六回:“那道人道:“拜已毕了,还撞钟怎么?”行者方丢了钟杵,笑道:“你那里晓得,我这是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又如茅盾《子夜》十五:“我早就辞过职了,吴老板还没答应,我只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李明权) - 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 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