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川府梅山己禅师,僧问:「如何是法身边事?」师曰:「枯木糁花不犯春。」曰:「如何是法身向上事?」师曰:「石女不妆眉。」 - 宋·普济
潞府妙胜臻禅师,僧问:「金粟如来为甚么却降释迦会里?」师曰:「香山南,雪山北。」曰:「南赡部洲事又作么生?」师曰:「黄河水急浪花粗。」问:「如何是向上一路?」师曰:「一条济水贯新罗。」 - 宋·普济
濠州南禅聪禅师,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冬月深林雨,三春平地风。」问:「如何是大道根源?」师曰:「云兴当午夜,石虎叫连宵。」 - 宋·普济
常州南禅宁禅师,僧问:「庐陵米价作么生酬?」师曰:「款出囚口。」 - 宋·普济
衡岳南台诚禅师,僧问:「玄沙宗旨,请师举扬。」师曰:「甚么处得此消息?」曰:「垂接者何?」师曰:「得人不迷己。」问:「潭清月现,是何境界?」师曰:「不干你事。」曰:「借问又何妨。」师曰:「觅潭月不可得。」问:「离地四指,为甚么却有鱼纹?」师曰:「有圣量在。」曰:「此量为甚么人施?」师曰:「不为圣人。」 - 宋·普济
南岳南台勤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一寸龟毛重七斤。」 - 宋·普济
剑门南修造者,淳厚之士也。自大随一语契投,服勤不怠。归谒崇化赟禅师,坐次,赟以宗门三印问之,南曰:「印空印泥印水,平地寒涛竞起。假饶去就十分,也是灵龟曳尾。」 - 宋·普济
简州南岩胜禅师,上堂召大众曰:「护生须是杀,杀尽始安居。会得个中意,分明在半途。且道到家一句又作么生?释迦弥勒没量大,看来犹只是他奴。」僧问:「放行五位即不问,把定三关事若何?」师曰:「横按镆邪全正令。」曰:「把定三关蒙指示,放行五位事如何?」师曰:「太平寰宇斩痴顽。」曰:「恁么则南岩门下,土旷人稀。」师曰:「灵利衲僧,只消一点。」曰:「自古自今,同生同死时如何?」师曰:「家贼难防。」曰:「今日学人小出大遇去也。」师便打。曰:「须是老僧打你始得。」僧礼拜,师曰:「切忌诈明头。」 - 宋·普济
遂宁府香山尼佛通禅师,因诵莲经有省,往见石门,乃曰:「成都吃不得也,遂宁吃不得也。」门拈拄杖打出,通忽悟曰:「荣者自荣,谢者自谢。秋露春风,好不著便。」门拂袖归方丈,师亦不顾而出。由此道俗景从,得法者众。 - 宋·普济
东京妙慧尼慧光净智禅师,上堂,举赵州勘婆话,乃曰:「赵州舌头,连天老婆,眉光覆地,分明勘破归来,无限平人瞌睡。」 - 宋·普济
明州蓬莱卿禅师,上堂:「有句无句,如藤倚树。且任诸方点头,及乎树倒藤枯,上无冲天之计,下无入地之谋,灵利汉这里著得一只眼,便见七纵八横。」举拂子曰:「看!看!一曲两曲无人会,雨过夜塘秋水深。」上堂:「杜鹃声里春光暮,满地落花留不住。琉璃殿上绝行踪,谁人解插无根树?」举拄杖曰:「这个是无根底,且道解开华也无?」良久曰:「只因连夜雨,又过一年春。」上堂,举「法眼道:“识得凳子,周匝有余。”云门道:“识得凳子,天地悬殊。”」师曰:「此二老人,一人向高高山顶立,一人向深深海底行。然虽如是,一不是,二不成,落华流水里啼莺。闲亭雨歇夜将半,片月还从海底生。」 - 宋·普济
庆元府蓬莱圆禅师,住山三十年,足不越阃,道俗尊仰之。师有偈曰:「新缝纸被烘来暖,一觉安眠到五更。闻得上方钟鼓动,又添一日在浮生。」 - 宋·普济
禅林用语。皮壳漏子,与“皮袋”同义,比喻不破,引申强固之意;皮壳漏禅子禅,于禅林中,转指任运自在之禅机。又作皮可漏子禅。壳,卵■也,比喻人之身躯;漏,泄漏屎尿;壳漏子,即指人之身体,又作可漏子。碧严录第九十八则(大四八·二二二上):“若要活泼泼地,但参皮壳漏子禅,直向高山上扑将下来,亦不破,亦不坏。”(参阅“可漏子”1606)
鼎州普安道禅师,三句颂,函盖乾坤曰:「乾坤并万象,地狱及天堂。物物皆真见,头头用不伤。」截断众流曰:「堆山积岳来,一一尽尘埃。更拟论玄妙,冰消解瓦摧。」随波逐浪曰:「辩口利舌问,高低总不亏。还知应病药,诊候在临时。」三句外曰:「当人如举唱,三句岂能该?有问如何事,南岳与天台。」抬荐商量曰:「相见不扬眉,君东我亦西。红霞穿碧落,白日绕须弥。」 - 宋·普济
全一卷。日本曹洞宗开祖永平道元撰。略称坐禅仪。收于大正藏第八十二册。本书普劝行者坐禅,并略示趺坐及调身法。全篇由七五六字所成,以坐禅为佛道之正门,非思量乃坐禅之要素。主张坐禅非为手段,乃是目的,无论大悟与否,或开悟后之修行,坐禅均极重要。此书实为日本曹洞宗之根柢所在。
(书名)一卷,日本曹洞宗开祖道元着。欲使佛祖嫡传之坐禅法规,万人皆知,而撰述者。
兴元府普通封禅师,僧问:「今日一会,何似灵山?」师曰:「震动乾坤。」问:「如何是普通境?」师曰:「庭前有竹三冬秀,户内无灯午夜明。」 - 宋·普济
襄州凤凰山乾明广禅师,上堂:「日头东畔出,月向西边没。来去急如梭,催人成白骨。山僧有一法,堪为保命术。生死不相干,打破精魂窟。咄!咄!是何物?不是众生,不是佛。参!」 - 宋·普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