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佛教名刹。位于高雄县大树乡境内,占地五十余公顷。民国五十六年(1967),由星云大师开山创建。为综合教育、慈善、文化、朝圣等并行发展之现代新兴道场。以推动人生佛教、建设人间净土为宗旨。
(一)建筑:本寺之殿堂多而庄严。
(1)殿堂建筑物:1.大雄宝殿,系中国宫殿式建筑,包括东禅楼、西净楼等两边厢房,及四周长廊,占地三千余坪。殿内供奉释迦牟尼佛、药师如来、阿弥陀佛等三宝佛,四周墙壁有一万四千八百尊大中小型之佛像。2.大悲殿,占地两百三十余坪,殿内中央供奉白衣观音大士,四周墙壁供奉万尊观音圣像。3.大智殿,西式建筑,二楼佛堂供奉文殊菩萨,楼下设革命僧人宗仰上人纪念馆。4.大愿殿,位于东山大佛城下,供奉地藏菩萨。5.大行殿,位于西山之顶,供奉普贤菩萨。6.传灯楼,男众职事寮房,系三层楼西式建筑。7.东禅楼,位于大雄宝殿东侧,楼上简报室兼讲堂,
楼下办公室。8.西净楼,位于大雄宝殿西侧,楼上国际会议厅,楼下法务办事处。9.朝山会馆,乃佛光山对外之客堂,专供信徒回山住宿之用。外观为中印相糅之形式,内部为现代化设备,一楼为斋堂(餐厅)、会议室、二楼为客房,可供五百人住宿。
(2)教育建筑物:1.中国佛教研究院及东方佛教学院,分为女众学部与男众学部。女众学部包括教室、图书馆、斋堂、学生及教职员宿舍。男众学部位于大智殿两侧,包括教室、斋堂。楼上为学生及教职员寮房。2.普门高级中学,学生及教职员约千人,全部住校。3.信徒讲习会,为西式五层楼建筑,除设有讲堂、斋堂之外,可供一千五百人住宿。
(3)文化建筑物:1.佛教文物陈列馆,陈列不同年代、质料之佛像、法器、法物、字画。2.净土洞窟,将一卷阿弥陀经之内容,以雕塑、美术、灯光、音响等表达,系利用山谷地形建筑而成。3.大佛城,与大智殿相毗邻,塑有金身接引佛像一尊,高二十六点四公尺,系远东最高之佛像,四周围有四百八十尊约一点五公尺高之接引佛。大佛莲座下内外所雕塑之佛像,极为精致庄严,造型及色彩均依敦煌佛像绘画之格调。
(4)慈善建筑物:1.佛光精舍,位于西岭大行殿之下,现有三幢西式建筑物。2.大慈育幼院,位于普门中学校门左侧。3.万寿堂,位于大佛城左侧,供奉灵骨牌位。4. 佛光诊所,位于山门入口处。另有观音放生池。
综合以上之建筑物,可以看出星云大师之开山构想:(1)架构:中国四大名山之缩影。(2)用途:发展教育、文化、慈善等事业。(3)功能:解决人之生老病死。
(二)组织:佛光山寺设宗务委员会,为最高机构,其宗长即总本山之住持,下设都监院、中国佛教研究院、佛光山文教基金会、长老院、传灯会。
(1)都监院:包括有寺务、典制、人事、财务、信众、弘法、教育、文化、慈善、福利等十监院,普门寺、普贤寺、西来寺等三别院,二十三个分院─雷音寺、福山寺、圆福寺、慧慈寺、海天佛刹、极乐寺、福国寺、无量寿图书馆、佛香精舍、白塔寺、寿山寺、圆明寺、夏威夷佛教文教协会、三藩市佛教文教协会、圣地牙哥佛教会(西方寺)、关岛佛教会、旧金山三宝寺(美国文化协会)、北海道场、信愿寺、明崇寺、佛宝寺、大觉寺、大慈庵,及会议、书记室。
(2)中国佛教研究院:包括有国际学部─分设梵藏语文、英文佛学、日文佛学等专修班,男众学部─分设专修科、先修科、沙弥学园,女众学部─分设本山专修科、台北女子佛学院、东方佛教学院、福山佛学院、尼众学园,研究学部─分设僧伽教育、义理仪制、弘法教化、法务行政、佛教艺术等研究班及专业讲习会。
(3)佛光山文教基金会:包括有佛教学术会议组、委托资助研究组、僧伽道学研究组、弘法访问讲学组、书刊专著出版组及教育事业奖助组。
(4)长老院。
(5)传灯会。
(三)人事:佛光山寺系七众弟子之道场,依其组织章程规定,凡该寺派下徒众,不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等,得依戒腊年资、学历等序列等级。其阶位等级名称如下:
(1)清净士,共六级,每级一年。
(2)学士,共三级,每级三年。
(3)修士,共三级,每级四年。
(4)开士,共三级,每级五年。
(5)大师。
此人事制度之制定,系星云大师依据菩萨道五十一阶位,即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糅和现代人事行政等级而产生者。其阶位等级之晋升核定标准,需依学业、事业、道业等,为主要考核根据,如经论研究报告、著作、学历晋升、演讲技巧、弘法度众、发心寺务、法务、修道精进等。
(四)派下:佛光山之发展极其迅速,信徒遍布海内外,因此二十年中,基于信徒之需要,又在国内外开创十多所别院与分院,国内计有:(1)台北普门寺,(2)高雄普贤寺, (3)宜兰雷音寺,(4)基隆极乐寺,(5)新竹无量寿图书馆,(6)彰化福山寺,(7)嘉义圆福寺,(8)台南福国寺,(9)善化慧慈寺,(10)高雄寿山寺,(11)澎湖信愿寺。目前(1988)正在兴建的有石门北海道场。国外计有:美国西来寺、白塔寺,香港佛香精舍,及关岛布教所等。
(人名)唐高宗之中宫恼产,请法师玄芳加护之。正月一日中宫施纳袈裟等,寻王子生,光明盈殿,因号佛光王子,许使出家。见慈恩寺传九。
已成佛后,更修利他教化之菩萨行。又证得佛果后,遵普贤菩萨之德,而修化益众生之行,亦称为佛后普贤。
(术语)已成佛后,更修利他教化之菩萨行也。又证得佛果后,遵普贤菩萨之德而修化益众生之行也。
在成佛之后,再修像普贤菩萨一样利益众生的行法。 - 陈义孝编
在成佛之后,再修成像普贤菩萨一样利益众生的行法。
- 梵心居士编
据观佛三昧海经卷四载,佛之化身有大、小、不定等三种,即:(一)大化身千丈,如来为应十地以前诸菩萨,乃演说妙法,令其进修,向于佛果,故化现千丈之身。(二)小化身丈六,如来为应二乘、凡夫之人,乃宣说四谛法,令其舍妄归真而得开悟,故现丈六之身。(三)随类不定,如来誓愿弘深,慈悲普覆,随诸种类,有感即应,或现大身,满虚空中;或现小身,丈六、八尺、七尺、三尺、七寸等不定之身。
[出观佛三昧海经] 一大化身千丈大化身千丈者。谓如来为应十地已前等诸菩萨演说妙法。令其进修。向于佛果。故化现千丈之身也。(十地者。欢喜地。离垢地。发光地。焰慧地。难胜地。现前地。远行地。不动地。善慧地。法云地也。)二小化身丈六小化身丈六者。谓如来为应二乘凡夫之人。说于四谛等法。令其舍妄归真而得开悟。故化现丈六之身也。(二乘者。声闻乘。缘觉乘也。四谛者。苦谛。集谛。道谛也。)三随类不定随类不定者。谓如来誓愿弘深。慈悲普覆。随诸种类。有感即应。或现 - 明·一如等 撰
(杂语)七月十五日之异名也。以此日比丘安居结了为诸佛欢喜之日故也。盂兰盆经曰:“于七月十五日佛欢喜日,僧自恣日,以百味饮食安盂兰盆中,施十方自恣僧。”
即七月十五日,因此日比丘结夏安居完毕,众僧证道者多,十方诸佛欢喜。 - 陈义孝编
农历七月十五日,因此日比丘结夏安居圆满,众僧证道者多,十方诸佛欢喜。
- 梵心居士编
(术语)又云初法明道,亦曰入净菩提心门。真言行者初入于初地之位也。大疏二曰:“更越百六十心等一重极细妄执,得至佛慧初心,故云三阿僧祇劫成佛也。”
即指释尊诞生时,右手指天,左手指地之像。据敕修百丈清规卷二佛降诞条载,于每年佛诞生会(阴历四月八日),监管内外事务之“库司”须严设花亭,其内安置一座佛降生像,另于其下备办香汤盆,盆内安放二小杓,大众于礼拜供养后,可用香汤浇沐佛降生像。沿袭至今,成为佛教每年重要行事之一。[浴佛功德经、大宋僧史略卷上、释氏要览卷中、禅林象器笺报祷门](参阅“浴佛”4162)
古印度多以壁画庄严佛堂,亦有招画工于门侧、讲堂、食堂、浴室等作诸彩画,内容多与佛教有关,如描绘神通变、五趣生死轮、本生故事、地狱变等。现从北印度古代佛教寺院残存之雕像、建筑物、遗址中,发现部分壁画之薄彩痕迹,可依毗奈耶杂事卷一、卷十七、摩诃僧只律卷三十三、洛阳伽蓝记卷五、大唐西域记卷一、卷二等之记载推定之。如位于孟买东方之阿旃多,当地溪谷所设之石窟寺院,其内部即有壁画。至于较古老之壁画,大部分于西元四至十一世纪间完成,木造寺院多于壁上涂白泥,直接彩画;石窟之画稍异,乃于侧壁、天花板、梁柱等处薄施漆灰而描绘者,历经千年,其色彩依然鲜丽,然剥落部分亦多。
我国壁画,最早可考者为汉代,其时佛教传入,塑像及壁画随之茁壮蓬勃。大致南方以寺庙壁画发展为主,北方则多石窟造像。著名之佛教艺术胜地,除敦煌千佛洞因山壁无法凿刻而为泥塑及壁画外,北方之云冈、龙门、麦积山、天龙山、巩县石窟寺皆先后开凿。南方佛画之先导,如晋代戴逵、戴颙父子增损塑像,使其具有我国艺术之比例尺度,达到光颜圆满之境界。顾恺之画维摩诘像,光照一室,成为千古楷模。现我国内地所存之古壁画已不多,唯甘肃敦煌之南、鸣沙山莫高窟遗存不少六朝以后之壁画。
我国人物衣纹之“骨法”,南北朝时有“张家样”、“曹家样”,唐代有“吴家样”、“周家样”之说法,说明了人物画于佛画表现中各种类型之演变。梁朝张僧繇笔迹周密完美,晕染成“没骨法”,即是受佛画影响而发展成者,初唐之阎立德、阎立本兄弟即承袭此类衣纹之染法。印度在四世纪初建立笈多王朝,雕刻人像,衣服紧贴全身而显露曲线,北齐之曹仲达乃仿照其型式而创出新风格,后人称为“曹衣出水”。唐代开元年间,出现百代画圣吴道子,由于笔法强劲,气势壮阔,以笔奋扫,衣裾飞舞飘动,世人美称为“吴带当风”。
艺术之发展,以经济为基础,以社会之喜憎为对象,寺院中常举行“俗讲”、“道场”,吸引无数群众。以佛经为内容之经变、曼陀罗、尊像、顶相等,皆为壁画之题材,寺庙成为绘画之竞技场。洛阳敬爱寺、成都大圣慈寺、镇江甘露寺皆为名家壁画荟萃之所。以成都大圣寺为例,九十六个院落,壁画有八千五百二十四间,佛、菩萨、罗汉、天王神将等数以万计。其中包括卢楞伽、张南本、孙知微等之作品。此已是会昌法难以后之残况,最盛时之状况可想而知。
五代十国时,寺庙壁画未衰,从五代迄宋,壁画受绘画发展之影响,佛教之内容渐形衰退。如唐宋二代均奉道教,释道之画并行于世。而殿庭壁室花卉走兽,四时风景之普遍,多少使壁画内容发生变动。辽、金、元寺观壁画尚保存者,有大同华严寺、稷山青龙寺、兴化寺、洪赵广胜寺、水神庙、芮城永乐寺等。明清以降,士大夫作品见于寺壁者如凤毛麟角,匠人绘画一则投世俗之所好,二则沿用民间传说,除释迦、观音、罗汉、药王外,另有关羽、张飞、西游记、封神榜、施公案等小说中之故事角色之塑画。台湾各处庙宇大都代表此种以民俗为主之风格,不易再看到早年整壁之经变,或整堵神佛画像慑人心魄、气象万千之景象。
日本早于白凤时代即有壁画之作。其特有之“障壁画”系于隔扇、拉窗、屏风(皆作为隔间之用)上所描之绘画总称。[J. Burgess: The CaveTemples of India, 1880; J. Griffiths: The Paintings of the Buddhist Cave Temples of Ajanta, 2vols., 1896~1900; R.S. Wauchope:Buddhist Cave Temples of India; L. Warner : Buddhist Wall-Paintings, 1932; E. Chavannes:Mission Arche/ologique dans laChine Septentrionale, Tome 5,1909~1915]
佛经旨微趣深,事广寄远,故解说佛教术语与佛教文化之辞典的编纂,乃事属必要。作为佛教辞典之先驱,计有:(一)将名相分门别类配列者,如长阿含卷八之众集经、卷九之“十上经”、法集名数经、大明三藏法数、教乘法数。(二)记事抄录诸经论之相关者,如梁代宝唱之经律异相、唐代道世之法苑珠林等。(三)逐项加以组织并附解说者,如唐代李师政之法门名义集、唐代义净之南海寄归内法传、宋代赞宁之大宋僧史略等。(四)以语言为中心者,如一切经音义、宝唱之翻梵语、唐代礼言之梵语杂名、梵藏对译之翻译名义大集(梵Maha^vyutpatti )、宋代法云加注梵语之翻译名义集、日本慧晃之枳橘易土集等。(五)将大藏经或某一经中难解难读之名词加以解说者,如唐代玄应之一切经音义、慧琳之一切经音义、日本观静之孔雀经音义等。
本世纪以降,现代佛教辞典与时俱增,计有:
(一)一般性:(一)中国方面:(1)以丁福保之佛学小辞典(1919)为最早,该书以日本织田得能之辞典为蓝本,仅可谓为织田本之汉译。(2)丁福保之佛学大辞典(1921),为中国佛教有史以来第一部大辞典,草创于民国元年(1912),至十年始克印竣,以笔划多少为次第,共分三十三划,约三百万言,共三万余条,模仿康熙字典检字通例。全书大抵先以简单数语,表明各条专名之意旨,次引经论或古德着述、通人笔录、诗歌以博证之,各类别名亦悉数备载;凡与佛教有关之俗语,或世人讹传与佛教有关者,概一一标明出处。(3)实用佛学辞典(1934),上海佛学书局出版,高观庐、何子培主编,系将前人所编之辞书删繁去芜,取其实用而简明者以成书。(4)佛学辞典(1984),全一册,左秀灵编,以现代口语文解释名相,并于每一名词与解说文字附加国语注音符号为该书二大特点。(二)日本方面:(1)佛教大辞典(织田得能,1917),多引汉译经典,为现代化佛教辞典之嚆矢,对尔后各类佛教辞典之编纂颇具影响力。(2)佛教大辞汇(龙谷大学编,1935)六卷,采中、小项目条例,较偏重真宗。(3)佛教大辞典(望月信亨,1936)十卷,采大项目主义,内容广博、引据丰富、解说周全、年表详尽为其特色。(4)佛教辞典(宇井伯寿,1938)介乎专门辞书与大众化小部之间,解说简洁是其特色。(5)佛教学辞典(多屋赖俊、横超慧日、舟桥一哉,1955),以初学者为对象,以明白简易之现代语解说为其宗旨,并将有关项目约集为一大项目是其另一特色,共收三千七百余条目。(6)新·佛教辞典(中村元,1962),取材广泛,较重佛教文化意义之探究及其与人生关系之考察,用语亦平易明快。(7)佛教语大辞典(中村元,1975),以佛教术语之现代化为主旨,所录名相颇多为望月、龙谷本所无者。(8)综合佛教大辞典(法藏馆印行,1987),广泛收录有关印度、中国、日本等地之佛教教理、文化、历史等资料。(9)此外尚有:佛教辞林(藤井宣正,1912)、模范佛教辞典(东方书院,1932)。(三)其他国家:艾提尔(E.J. Eitel)之中国佛教便览(Handbook of Chinese Buddhism,1870)、戴密微(P.Demieville)编之法宝义林( Hobogirin, 1929)、苏锡尔(W.A. Soothill)与贺德士(L. Hodous)之中国佛教语辞典(ADictionary of Chinese BuddhistTerms, 1937)、哈克曼(H. Hackmann)与诺贝尔(J. Nobel)合编之中国佛教解说辞典(Erkla|rendesWo%rterbuch zum ChinesischenBuddhismus, 1951)、尼耶南提罗卡(Nyanatiloka)之佛教语汇( Buddhistisches Wo%rterbuch, 1954)、马拉拉西克拉(G.P. Malalasekera)之佛教百科全书(Encyclopaediaof Buddhism, 1963. G.P. Malalasekera)。
(二)特殊性;(一)中国方面:(1)中国佛教人名大辞典(震华,1942)。(2)中国佛学人名辞典(明复,1974),共收五三二六则,以我国人士为主,起自秦汉,终于当代,前后亘二千余年,为初机佛学研究者之实用工具书。(3)大藏会阅(会性,1978),分经、律、论三藏来解说佛典内容,广集自东汉至民国之佛典及中国高僧大德之著述。(4) 中国禅学(俞梅隐,1984),为禅门公案之解说书,书后附有惟明所编之中国禅林语粹。(二)日本方面:(1)佛书解说大辞典(小野玄妙,1931),计收九万余部佛书,内含各种伪经、抄本、阙本,每一项目依序列题名(或书名、具名)、卷数、著者(或译者)及生存年代、着译年代、内容解说、注释书、刊行年代、现所藏处等,乃理解汉译经典所不可或缺者。(2)印度佛教固有名词辞典(赤沼智善,1931),网罗有关原始佛教巴利语、梵语,解说并注明出处。(3)汉译对照梵和大辞典(荻原云来,1940),以现存梵语佛典为本,弥补一向梵语辞典所缺之佛教语汇,并增添其相应之汉译语,为现行有关梵语辞典中最具实用价值者。(4)此外尚有:布教百科大辞典(三井晶史等,1933~1935)、佛教文化辞典(东方佛教协会,1934)、佛典解题事典(中村元、平川彰、水野弘元等数十位合编,1966)、日本名僧辞典(中尾尧、今井雅晴合编, 1976)、日本佛教史辞典(大野达之助,1979)、佛教文学辞典(武石彰夫、菅沼晃合编,1980)、现代佛教大事典(冢本善隆等,1980)、中国佛教史辞典(镰田茂雄,1981)、佛教人物辞典(大法轮阁刊行,1982)、现代哲学大辞典(圣教新闻社刊行,1987)等。(三)其他国家:汉梵英泰佛学辞典(銮真摩利迦,1976)、梵语辞典(德国之Ottovon Bo%htlingk 与英国之 SirMonier Williams 合编)、巴利语辞典(英国之大卫斯、高达斯合编)、藏英辞典(H.A. Ja|schke)、藏语文法( Alexander Csoma de ko%ro%s)、巴利固有名词辞典(马拉拉锡克拉,1937)等。
(三)有关各宗派:(一)中国方面:法相辞典(朱芾煌,1937),以玄奘所译诸经论为依据,编集唯识学名相,凡二百六十余万言。本书特色为不杂己意,亦不引证中土诸师解说,全系原文之摘录。(二)日本方面:(1)密教大辞典(松永升道,1932~1933)为现行密教辞典中最完备者。(2)净土宗辞典(惠谷隆戒,1943)。(3)新净土宗辞典(1974 ),为前书之增补本,采用多项目主义,解说平易,乃初学者之入门书。(4)禅学大辞典(樱井秀雄,1973),乃改订禅学辞典(神保如天,1915)与禅宗辞典(山田孝道)之不合时宜者,并增补之,历二十余年始成书。(5)禅林名句辞典(饭田利行,1975),辑录景德传灯录、五灯会元、人天眼目、参同契、信心铭,乃至全唐诗、寒山诗及禅林各语录中之名句,加以语译、解说,并附上每一句之首字索引。
(四)其他:近代日本为因应时代所须,陆续出版以现代人生活形态为中心,图使佛教生活化、社会化、学术化之手册,如:佛教圣典(佛教传道协会,1977)、佛具辞典(清水乞,1978 )、佛教常识小百科(镰田茂雄,1978)等,此类手册具辞典功能,而以佛教实践者为对象,偏重佛事基本常识(如葬仪、年中行事、寺院组织、一般佛教用语等)之引介。佛教之现代化与普遍化,此类手册厥功甚伟。
凡六十四册。日本佛教大系刊行会刊行。自大正六年(1917)十二月始,至昭和十三年(1938)止,历二十余年始刊行完毕。系集有关佛教主要论疏之本文及代表性注释之大成者。内容包含俱舍论、七十五法、略述法相义、成唯识论、三论大义钞、三论玄义、华严法界义镜、金狮子章、大乘起信论、华严五教章、净土三部经、选择本愿念佛集、教行信证、四帖疏、法华玄义、天台四教仪、摩诃止观、观心本尊钞、大日经疏、开目钞、正法眼藏等之本文及其注释,共约一三○部。
民国以来,倡导新式教育之佛学院日增,其中较著名者有支那内学院、闽南佛学院、武昌佛学院等,惟此等佛学院并非相当于大学学制,而多系普通中学程度。以大学为名者,仅有杭州华严大学、扬州长生寺华严大学院等。政府迁台后,佛学院亦纷纷建立,相当于大学学制者,有佛光山中国佛教研究院,设有研究部和专修部。此外,中国文化大学设有佛教文化研究所、佛学研究所、印度文化研究所,均为专门研究佛学之机构。然迄今为止(1987),尚未有政府允许立案之正式佛教大学,惟多年来,中国佛教会、佛光山,及社会上一般有力之信众早已多次呈请筹设私立佛教大学,蕴酿时机一旦成熟,我国第一所正式佛教大学之成立,应可指日而待。
日本方面,自大正(1912~1925)年间以来,各宗派纷纷创立综合或专科大学,如真宗本愿寺派之龙谷大学、大谷派之大谷大学、日莲宗之立正大学、真言宗之高野山大学、曹洞宗之驹泽大学、净土宗之佛教大学,及天台、真言宗丰山派等联合创办之大正大学,此外另有种智院等十余所大学,而一般公私立大学亦大多设有佛学课程。于欧美,如宣化法师于美国加州万佛城创办之法界大学、越南天恩法师创立之东方大学等,皆为十余年来促进欧美佛教发展之重镇。于一般著名大学,如美国柏克莱、哈佛、耶鲁、哥伦比亚、威斯康辛、法国巴黎大学、加拿大曼尼托巴、多伦多大学、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等,亦皆设有佛学科系,或长期之佛学讲座。此外,如印度之梵文大学、那烂陀大学、维湿瓦巴拉迪大学(Vis/va Bharati)、韩国之东国大学、泰国之皇冕佛教大学、朱拉隆功佛教大学,及高棉在沦亡以前之佛教大学(Preah Sihanu Raja)、佛教研究院(BuddhistInstitute)等,均为推动当代佛学研究、培养僧伽人才之重要学府。
指佛教经典所用之特殊梵语(Sanskrit)。其文法、语形、发音,与波尔尼等古典文法家们所规定、确立之古典梵语(ClassicalSanskrit)不同。因其意义用法及独特之语汇,未见于正统婆罗门系统之诸文献中,故近代学者特别称之为“佛教梵语”(Buddhist Sanskrit)。近代美国学者艾吉顿(FranklinEdgerton)则称之为“佛教混淆梵语”(Buddhist Hybrid Sanskrit)。
佛典所使用之印度语言可大别为三类:(一)见诸于马鸣(梵As/vaghos!a )之诗等作品之标准梵语,亦即古典梵语。(二)中期印度语(Middle Indic),此为由吠陀梵语( Vedic Sanskrit)经俗语化、方言化而来,被统称作普拉克利塔语(梵Pra^kr!ta, Pra^krit ),为今日印度语6 对称。其中包含有巴利语(Pa^li)及其他语言。巴利语为现今仍存于南方佛教圣典中之重要语言。印度西部、中部原均使用 Pra^kr!ta。 Pra^krta 原为西北印度之方言;盖释尊昔日说法,大多使用各地方之俗语,其弟子,乃至于后来之各部派亦均以其根据地之方言说法,并记载其文献和思想。(三)佛教梵语,为北方佛教文献所用之语言,系根据北印度方言,再参杂梵语、巴利语及其他方言而发展成之佛教教团之特殊宗教语言,而非一般之日常用语。
从以上次第倾向梵语化之特征观之,佛典在初期多使用俗语,其后随着时代之变迁而逐渐梵语化,及至后期,除特殊术语之外,已完全成为古典梵语。
艾吉顿将现存之佛教文献,依其梵语化之程度,将梵语著作分为如下三期:(一)第一期:为韵文、散文并行采用之著作时期,此一时期之作品保存有极浓厚的中期印度语之色彩。(二)第二期:(1)韵文部分,含有中期印度语之成分较多。(2)散文部分则多梵语化。(3)语汇中含有一般用语以及可视作佛教梵语者亦非常多。(三)第三期:韵文、散文基本上以古典梵语书写,然语汇中使用佛教梵语者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