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名Buddha -s/a^sana 或Buddha^nus/a^sana,巴利名Buddha-sa^sana 。创始于释迦牟尼,以合乎理智之教说,示导人类转迷开悟;其目的在于实现净化社会之理想,以超越阶级、种族为特色。普遍盛行于亚洲南、中及东部。
(一)名称:近世以降,凡教义、教团、实践方面,皆以佛教通称,此语散见于汉译佛典与中、日典籍。古时以教法为中心者,自称佛法、大法、圣教、释教、大教、佛道;以教团为中心者,自称或他称为释氏,他称为释家、浮屠氏。其后以教法为中心者又有佛道(梵Buddha -Ma^rga )、佛法(梵Buddha -dharma )、正法(梵Sad -dharma ),或如来之教说(梵Tatha^gata -s/a^sana )、世尊之教说(梵Bhagavatas -s/a^sana )、胜者之教说(梵Jinasya -s/a^sana )等称。又以经典中常记载佛陀具有“十力”,故又称佛教为“十力教”。此外,以教团为中心,则出现佛教徒(梵Bauddha )之语。
(二)沿革:西元前五世纪左右,古印度迦毗罗卫国(位于今尼泊尔南部提罗拉科特附近)王子悉达多乔答摩(梵Siddha^rtha Gautama )于印度恒河中游流域宣扬苦、无常、无我、缘起、解脱等教法,并强调无论任何阶级均可信奉其教说。释尊入灭后,其遗法由弟子加以结集而传持,然百年后,传持者之间兴起若干意见之争论。西元前三世纪,阿育王皈依佛教,不遗余力地将佛教传播至全印与其邻国,而发展为世界性宗教,形成各具民族特色之教派。其后三百年间,印度、锡兰兴起说一切有部、大众部、犊子部、锡兰上座部等部派佛教与大乘佛教,均一一传来西域、我国。
此后六百年间(西元一世纪至七世纪),大乘佛教急遽发展,教化地区亦随之扩张,如部派佛教在印度分出经量部等,大乘则分中观、瑜伽二大学派,且普及缅甸、泰国、柬埔寨(今高棉)、苏门答腊、爪哇、尼泊尔、西藏地区、越南、韩国、日本等地。在我国方面,部派系之毗昙宗、俱舍宗,其旁系之成实宗,中观系之三论宗,瑜伽系之地论宗、摄论宗与法相宗等“论宗”;与涅槃、华严、天台、净土等“经宗”,以及大乘别派禅宗之繁兴。日本所谓之“南都六宗”,即直接传自我国之宗派。
此后至十三世纪为止约六百年间,印度密教由成立而兴盛,其间由寂护、莲华生、阿提沙等相继传入西藏,而分为宁玛派(藏Rn~in-ma-pa )、甘丹派(藏Bkah!-gdam-pa )、迦尔居派(藏Bkah!-brgyud-pa )、萨迦派(藏Sa-kya-pa )等,并及于蒙古。在我国,密教亦曾兴盛一时,其势壮大,而能与禅宗、净土宗相媲美。日本除天台、真言之平安二宗外,净土、禅、日莲等镰仓诸宗亦应运勃兴。至此,佛教发展为亚洲地区之最大宗教。然十四世纪以后,由于西方传来伊斯兰教(回教),情势丕变。
自十一、二世纪开始,由于印度佛教发展为左道密教、印度教之逐渐复兴,及回教侵入印度,而使佛教消灭殆尽,仅孟加拉一带,仍保有些许佛教存在。此系由于脱胎自佛教之法格崇拜(梵Dharma -tha^hur-pu^ja^ )于十二世纪发祥该地之故。
印度之回教传经马来半岛,于十五世纪覆亡爪哇之佛教,并北至婆罗洲,消蚀南洋之佛教圈。另一方面,由伊朗入西域之回教别支则波及我国西部。由于这两支东西夹击之回教势力,致使亚洲中、南部之佛教被三分,仅残留锡兰、缅甸、泰国、柬埔寨等地尚能连结成一教圈,而由锡兰上座部统一。尼泊尔、不丹、西藏则在其前以金刚乘为核心,形成喇嘛教圈。十五世纪初,因迦尔居派兴起,逐渐扩张势力,致使蒙古、西伯利亚、我国西北部亦形成一喇嘛教圈。唯独亚洲东部未受回教影响,我国、越南、韩国等地盛行禅宗与净土宗,日本则维持平安、镰仓时代之佛教。
十九世纪,欧洲兴起研究亚洲(东方学及印度学)之风气,佛教方渐复苏,自研究而入信者亦甚可观。至今,佛教与基督教、回教并称为世界三大宗教。
就佛教整体发展之路线与范围而言,传入我国大部地区与日本、韩国、越南者,以大乘佛教为主,称为北传佛教,其经典属汉文系统;而传入我国西藏、蒙古与西伯利亚等地区者,为北传佛教中之西藏佛教,俗称喇嘛教,其经典属藏文系统;传入锡兰(今斯里兰卡)、缅甸、泰国、寮国等地区者,以上座部佛教为主,称为南传佛教,其经典属巴利文系统。
(三)教义:佛教经二千五百年之传播与发展,其间歧生许多学派与宗派,故在教义方面亦呈现多样性与复杂分歧之倾向。大体而言,须弥山、地狱、天界、劫末等有关世界构成、起灭等说,系继承佛教以前之印度思想。业、苦、轮回、解脱等说,则为古来印度思想之扩充。作为佛教与他教区别标准之三法印“无常、无我、涅槃”,或加“苦”等四法印,则是佛教之根本教义。同时,佛、法、僧三宝乃为佛教不可或缺之要素,其中,“佛”为历史上开创佛教之教主释尊,由于释尊之涅槃,产生有关佛身之论议,形成生身、法身等二身,及法身、报身、应身等三身之论说,或毗婆尸等过去佛,弥勒等未来佛,阿■、阿弥陀等他方世界现在佛之说。或在释尊之前生,以佛为前提,出现菩萨及弟子位之声闻等说。
就“法”而言,释尊举出四谛、十二缘起、八圣道为教法之根本,由“缘起说”再发展为二世一重、三世两重、六因四缘五果。大乘有实相缘起、赖耶缘起、真如缘起、法界缘起、六大缘起等;反之,四谛说无甚发展,八圣道说则全无发展。就认识而言,一方面从空有二观、中道说,进而检讨心理,遂产生五根、五位、七十五法或百法之说;另一方面,论理形式之研究促成因明之发达。我国、日本诸宗派各依其所依之经论,造成大小乘、权实二教、顿渐二教、圣道净土二门、显密二教等,并创立各种教判,各自宣扬自宗教义;或与帝王、儒家、道教、神道等接触,而发生论诤或融合之情形。
至于记述教法之文献,其形式自古即有九分教、十二部经等分类,然于最初系依凭记忆传承教法,待一世纪顷始有典籍型态,亦渐产生经、律、论三藏之分类。大乘佛教自始即劝说抄经之功德,故佛典渐次增加。以汉文佛典而言,除历代各版大藏经之外,并包括多数藏外佛典之著作。其他另有巴利三藏、梵文佛典,及西藏文、蒙古语、满洲语、日文等各种语系之大藏经。
(四)教团:僧伽即教团。释尊在世时,出家教团形成男女别团,依居住地之别,组织数人至数十人为一团。此等教团除须布萨、安居、自恣等行事外,并有出家、受戒等仪式。会议方法采用羯磨、投票等。进而规定教团之生活规范者,即为戒律。
释尊入灭后,渐形成以出家教团为中心之风气,大乘佛教虽加排斥,然亦无法扭转趋势,遂成为以寺院为中心之佛教;另一方面则有居士佛教运动之兴起,而成为大乘佛教勃兴的原因之一。我国方面,宗派因人而异,故寺院宗派较少,日本则自平安朝以后,寺院宗派色彩浓厚,西藏等地之喇嘛教以教团为代表,同时并掌有政权。
(五)实践:戒、定、慧三学为佛教实践之要道,八圣道、六度等为其进一步之阐论,此为佛教徒所应具备者。然在我国、日本,各宗派所侧重者各自不同,如律宗尊戒,禅宗尊定,华严、法相等诸宗尊慧。此外,密教之三密相应、净土宗之念佛、日本日莲宗之三秘等,可视为定(观法)之另一型态。
(六)文化:佛教除丰富了其传播地区之思想文化内容外,并将历史、历史学赋予向来缺乏历史观念之印度。而印度之天文、历法、音韵、音乐、医术等均以佛教为媒介传来我国。美术方面,佛教独特之雕刻、绘画、建筑等,带给世界各地深远之影响自不待言。
(七)现况:现今各国佛教大多一改昔时山林自度之风,转而趋向人生佛教之弘扬,积极从事文化、教育、慈善等事业,使信众易于亲近佛教。此外又着重国际间之联系,如设立国际佛教学术会议、世界佛教徒友谊会、世界佛教青年会等,结合国际间僧俗、专家学者等之力量,或举行联谊活动,或发表论文,以促进世界各地佛教之融合。(参阅“佛教教理”2688)
(术语)佛之教法也。
1.佛对世人的训示。教即训示之义。2.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以释迦牟尼佛为教主,主张慈悲平等,在后汉明帝时,由西域传入中国,今盛行于世界各地。 - 陈义孝编
大毗婆沙论一百二十六卷十一页云:佛教云何?乃至广说。问:何故作此论?答:为止于非佛教起佛教想故。如今有言:我说佛教,我闻佛教。彼于非佛教中,起佛教想。为欲遮止如是想故;及为显示佛所说者,是真佛教;余所说者,非真佛教,故作斯论。问:今时何故有作是言:我说佛教,我闻佛教?答:彼依根本,故作是说。谓今所说染净缚解生死涅盘因果等法根本,皆是佛所说故。有说:彼依相似而说。谓佛先依如是次第名句文身,为他演说;今亦复依如是次第名句文身而宣说故。有说:彼依随顺而说。谓佛先依如是随顺名句文身,为他演说;今亦复依如是随顺名句文身而宣说故。有说:彼依办事处同,故作是说。谓如佛边,亲闻法要,入圣得果,离染尽漏;闻今所说,亦办斯事。佛教云何?答:谓佛语言唱词评论语音语路语业语表,是谓佛教。问:何故佛教,惟是语表;非无表耶?答:生他正解,故名佛教。他正解生,但由表业;非无表故。有说:佛教,耳识所取。非无表业可耳识取,故非佛教。有说:佛教,二识所取。诸无表业,惟一识取;故非佛教。有说:世尊三无数劫,精勤苦行,求佛语表;今得成满。非无表故。谓佛世尊,昔于无量正等觉所,精勤苦行,求无上智,为他说法,依蕴界处,求蕴界处,展转相续,今得成佛,为诸有情演说法要,令舍生死,得般涅盘。此事皆由佛语表业。是故佛教惟佛语表。问:如是佛教,以何为体?为是语业?为是名等?若是语业;次后所说,当云何通?如说佛教名何法,答:谓名身句身文身,次第行列,次第安布,次第连合。伽他所说,复云何通?如说:欲为颂因,文卽是字,颂依名转,造者为依。若是名等;此文所说,当云何通?如说:佛教云何;谓佛语言,乃至语表;是谓佛教。答:应作是说:语业为体。问:若尔;次后所说,当云何通?如说佛教名何法;答:谓名身句身文身,乃至广说。答:后文为显佛教作用,不欲开示佛教自体。谓次第行列安布连合名句文身,是佛教用。问:伽他所说,复云何通?答:有于名转,有于义转。此中且说于名转者。有说:佛教,名等为体。问:若尔;此文所说,当云何通?如说:佛教云何,谓佛语言,乃至广说;是谓佛教。答:依展转因,故作是说。如世子孙,展转生法。谓语起名,名能显义。如是说者;语业为体。佛意所说,他所闻故。如彼广说。
二解 发智论十二卷十五页云:佛教云何?答:谓佛语言评论唱词语音语路语业语表,是谓佛教。佛教当言善耶,无记耶?答:或善或无记。云何善?谓佛善心所发语言,乃至语表。云何无记?谓佛无记心所发语言,乃至语表。佛教名何法?答:名身,句身,文身,次第行列,次第安布,次第连合,契经,应颂,记说,伽他,自说,因缘,譬喩,本事,本生,方广,希法。 - 朱芾煌
佛对世人训示,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以释迦矣尼佛为教主,主张慈悲平等,在汉明帝时,由西域传入中国,今盛行於世界各地。
- 梵心居士编
不偏于一宗一派,而通达佛教全盘之教理。
(术语)谓不偏于特殊之宗派共通佛教全般之教义也。
为韩国佛教之新兴宗派。创立者为韩国人朴重彬。朴氏法名“少太山”,通称“大宗师”,后人尊之为“教祖”。一九一○年,日人并韩。朴氏有感于其祖国之受异族统治,以及传统宗教与西洋传入之信仰相冲突,遂揭橥“物质开辟,精神开辟”之宗旨,设立教团于其出生地全罗南道灵光郡,时为一九一三年。一九二四年移至全罗北道里里市新龙洞,初名“佛教研究会”。一九四五年韩国独立后,该教之第二代领导人由鼎山宋奎继任(称为宗法师),始正式宣布使用“圆佛教”之名。
该教以○(圆)为其表征,取代一般寺庙之佛像。○,是一个无始无终之圆圈,为强调佛教自性本具万德的一种表象,即以宇宙万有之本源、诸佛诸圣之心印、法身佛之一圆相,为其信仰之对象与修行之基准。其下分真空妙有之修行门,及因果报应之信仰门二门,打消出世间和世间两种生活之对立,具有大乘佛教求取世法之积极精神。同时,以“天地、父母、同胞、法律”四恩,和“修养、研究、取舍”三学为信仰与修行之纲领。并主张综合“教化(指宗教精神修养)、教育(指道德、人格、知识三者一体之培养)、慈善(即对现实人生困境之救济)”等三者,建立具有生产性与自立性的经济基础之宗教。今设有从事农作、药草园、果树园、畜产、养蚕业等综合大农场,及圆光大学、东山禅院、东华医院、孤儿院,与推广文化事业之圆光社、正化社等机构。
迄今第三代大山金大举宗法师,对教内更提出“精神自主力、肉体自主力、经济自主力”三自之口号,对教外,则求其实践“出家、在家、国家、世界”等四种奉公会之四行表现。[韩国佛教的新宗派─圆佛教(张曼涛,现代佛教学术丛刊(82))]
指南传佛教。印度阿育王时代派遣传道师至诸方弘传正法,最初于锡兰宏扬分别上座部,其后又传播至缅甸、暹罗、爪哇、东南半岛等地,于佛教系统上,称为南方佛教;因以巴利语为传持三藏之语文,故又称巴利佛教。(参阅“南传佛教”3750)
总称自北印度经中亚传入中国、韩国、日本之佛教,及由尼泊尔、西藏传入蒙古一带之佛教。又称北方佛教。十九世纪,开始研究佛教之欧洲学者,称以锡兰巴利语系统佛典流行之缅甸、泰国、高棉等国之佛教为南方佛教,故对此风格迥异,且多流行梵语佛典及其翻译作品之上述地区佛教,因自印度向北传布,故称北方佛教、北传佛教。
西汉哀帝元寿元年(2 B.C.),佛教自印度经西域传入中国内地,东汉末年佛教典籍陆续译出,佛教教义开始与我国传统思想文化相结合,深入民间。魏晋南北朝时期复与玄学揉合,于佛教经文翻译、教义研究、寺院经济等亦皆有所发展,至隋唐而臻于鼎盛,形成天台、华严、法相、律、净土、禅等宗派。凡此,均系与我国本有文化融会而产生之大乘佛教。宋代以后,佛教渐与儒、道融合。在西藏地区,佛教于七世纪传入后,逐渐形成西藏佛教(俗称喇嘛教),后又传至蒙古及西伯利亚等地区。
朝鲜于四世纪后期传入中国佛教,七世纪以后更派遣僧人至我国求法,将我国主要佛教传入朝鲜,形成朝鲜禅宗派别曹溪宗之流行。
日本于六世纪前半叶自中国与朝鲜传入佛教,迅即发展为日本主要之宗教。奈良时期(710~794)之佛教六宗:三论宗、法相宗、成实宗、俱舍宗、律宗、华严宗等,均自中国传入。九世纪又传入天台宗、真言宗。十三世纪兴起净土宗、净土真宗、日莲宗,并又传入禅宗。宗派庞杂,以大乘为主,间杂有小乘。越南佛教主要于二世纪自中国传入,后又传入中国之佛教宗派,以禅宗、净土宗为主,主要禅宗派别有灭喜禅派、无言通禅派、草堂禅派、竹林禅派、了观禅派、莲宗派。
就整体而言,南方佛教保存较浓厚之印度原始佛教色彩,然并非仅有小乘;北方佛教则多与传承地之固有文化融合,以大乘为主,但亦非只限于大乘。然而,巴利语或梵语佛典本均源于中印度,故不论锡兰或尼泊尔,均仅为其传承地而已,若再扩大而包括上述地区,则以南、北二分佛教似不适当,亦非确实之分类法。又一般北方佛教翻译之经论浩如烟海,有梵文圣典、西藏译、汉译、蒙古译、满洲译、日译等,此外高僧祖师之著作甚丰,为南方佛教所不及。(参阅“南传佛教”3750)
(术语)南方佛教之对。纪元前三世纪阿育王传道师派遣后,发达于印度北部,传播于西藏,支那,日本等之佛教总称。此等处所现存之经典,与锡仑,缅甸等所谓南方佛教国之经典为小乘教者相反。含大乘经典为多,两者显有相异之点,故从地理上之区分,称为北方佛教。
不丹,为位于喜马拉雅山东麓之小国,面积四万七千平方公里,北界西藏,南邻印度,西接锡金,大部分为险峻山区,对外交通困难,夙有“秘境龙国”之称。住民多为藏人系统之不丹族,分僧侣、贵族、庶民等阶级,最奇异之风俗为不论僧俗男女均蓄短发,服装大体模仿西藏。崇奉西藏喇嘛教之红教派,系由于八世纪中叶,印度佛教著名的密咒师莲华生(梵Padma Sam!bhava ),自西藏返印,途经不丹驻留宣教之故。正式传教则在十二世纪末以后,由旧喇嘛教主传入。寺院多建于十六世纪中叶以后,且有大藏经目录之开雕,惜烧毁于十八世纪之内乱。又十六世纪中叶,曾有一喇嘛教主挟其势力强行入境,宣称乃不丹之支配者,此即今不丹称教主为法王(梵Dharma Ra^ja )之由来。此一法王组织中央政府,任命地方官,采政教合一政策。法王则以转生再现为继承方式。又不丹佛教最大庆典为每年四月于巴罗(Paro )举行的巴罗大祭,节庆共进行四天,主要纪念莲华生大师。[Journal of Royal GeographicalSociety of Britain & Ireland 35,1910; L. A. Waddell: Buddhismof Tibet, 1895](参阅“巴罗大祭”1390)
原始佛教分裂而成之各教团派别之总称。(一)部派佛教之成立:据大毗婆沙论、异部宗轮论等载,佛陀入灭后百余年,因大天比丘高唱“大天五事”,要求教团承认,教团遂首度分裂为反对派之上座部与赞成派之大众部。然据南传佛教史书大史(巴Maha^vam!sa )、岛史(巴Di^pavam!sa )等载,佛灭后百年,古印度东部跋耆族比丘提出十条戒律之新主张(十事),遭教团以耶舍为首之诸长老比丘反对,且召集七百比丘举行结集,宣布十事为非法;同时,主张此十事为正确之比丘亦举行结集。佛教因而分裂为上座部与大众部,史称为根本分裂;此后,两部复分裂成二十部(北传分派说)或十八派(南传分派说,即除西山住部、北山住部二部),称为枝末分裂。
据异部宗轮论之记载,部派佛教计二十部,即佛灭后二百年间由大众部分出:(1)一说部,主张世出世法唯一假名,皆无实体。(2)出世部,世间法但有假名,出世间则皆真实。(3)鸡胤部,仅弘扬三藏中之阿毗达磨藏,认为经、律皆佛陀方便之教。未久,分出(4)多闻部,以所闻超过大众部,故称多闻。(5)说假部,主张世出世法中皆有少分是假。佛灭后二百年末期,一外道比丘舍邪归正,居制多山,大众部僧多居此,因重论大天五事,复以主张不同而分出三部,即(6)制多山部,仍居制多山。(7)西山住部,迁居制多山之西。(8)北山住部,迁居制多山之北。以上,大众部合本末共计九部。
根本二部分裂之后,上座部遂至喜马拉雅山一带,佛灭后三百年间,复分出(1)说一切有部,又称说因部,主张有为、无为一切法皆有实体。(2)雪山部,即原来之上座本部,迁居雪山,故有此称。未久,由说一切有部又分出(3)犊子部,以舍利弗所造“阿毗达磨”为根本论典,相传部主为犊子后裔。其后,以犊子部内容贫乏,有主张补以经义,以所执不同,犊子部又分为(4)法上部,法上乃部主名。(5)贤胄部,贤阿罗汉之后裔。(6)正量部,主张己说得以刊定甚深法义而了无邪谬。(7)密林山住部,部主住密林之山。同时,说一切有部又分出(8)化地部,佛灭后三百年,有婆罗门名化地,出家得阿罗汉果,弟子相承,称化地部。复由化地部分出(9)法藏部,法藏为目犍连弟子,此部师说总有经、律、阿毗达磨、明咒、菩萨本行事等五藏。佛灭后三百年末,由说一切有部又分出(10)饮光部,又作善岁部,饮光即迦叶波,乃部主之姓。佛灭后四百年初,说一切有部复分出(11)经量部,又作说转部,唯依经为正量,不依律及对法,凡所援据,以经为证。以上,上座部合本末共计十一部。合大众部九部,是为二十部派。
(二)部派佛教之教理:原始佛教之教理,于原始经典(阿含经)中,并无组织、统一。而将原始经典中所载之各个教说,由释尊在世时代至入灭后,加以说明解释、组织整理之学术性研究,称为阿毗达磨研究法。此研究法于后世逐渐发展,至佛教将要分裂成诸部派时,教理解释之不同遂成为部派分裂之原因,故各部派以独自之教理组织及解释,制作独自之教理论书,此即称为“根本阿毗达磨”之论书。如现存南传佛教(南方上座部)之七论、说一切有部之汉译七论、正量部系之舍利弗阿毗昙论皆属之。然各部派之论书本身即显示教理发展之轨迹。初期之论书仅为原始经典之注释说明及教理之组织整理,故与之关系密切;后期之论书,与原始经典之关系渐次微薄,终至成立原始经典中所无之阿毗达磨独特学说。
初期原始佛教之教理,乃以实践为基础之理论,而与实践无关系之论说则全然不存。此系依照诸法变化法则观察宇宙人生之现象(一般缘起及流转缘起),应用法则以达成理想(还灭缘起)。然部派佛教之后期论书,则采用与实践无关而考察事物有、无、假、实等存在论之论究法,此被认为系受外教之影响;然而于佛教并无如外教所立永远不变之存在实体,而是观察生灭变化之存在现象。于说一切有部,说三世恒有之法体,此亦与外教之实体论相异。盖部派佛教以存在为问题而提出类似有我论之主张,亦即部派佛教以存在论考察一切之存在;依之,将存在中变化之现象立为“有为法”,无变化之存在立为“无为法”。然于教理史上,法体恒有之说于大乘佛教中颇受排斥,被认为乃主张法实有之“有我说”之一种,而提出彻底之无我(空)。
部派佛教时代,诸部派间主张各种教理学说且相互论争。教理上讨论之问题有佛陀论、僧伽论、菩萨论、凡夫论、修道论、禅定论、圣果论、色法论、补特伽罗论等。整理、介绍此等问题之文献,于南传佛教有论事(巴Katha^vatthu )及其注释,北传佛教有汉译之异部宗轮论、大毗婆沙论、俱舍论、顺正理论、成实论,藏译有异部宗轮论、异部宗精释、异部说集等。[大乘玄论卷五、异部宗轮论述记、三论玄义、高僧法显传](参阅“小乘二十部”928、“印度佛教”2215)
大乘,梵语maha^-ya^na,意指大的交通工具。不以个人之觉悟(如小乘行者)为满足,而以救度众生为目的,一如巨大之交通工具可载乘众人,故称为大乘。以此为宗旨之佛教,即是大乘佛教。
西元前后,除比丘教团外,各地均有在家佛教信徒团体成立,彼等自称菩提萨埵(梵bodhisattva ,意为求觉悟者,略称菩萨)。菩萨一词于本生谭中,原指佛陀之前身,特用于未达佛果之修道阶段;上述在家信徒特具信心,自信必能成佛,故亦自称菩萨。此种教团中,亦有来自比丘教团者,彼等信徒逐渐纂集、传诵异于当时经藏(阿含经)之经典,如般若经、法华经、维摩经、华严经等大乘经典,此类经典叙述般若空之思想,并以诗歌赞叹佛陀永恒之生命,强调“上求菩提,下化众生”之思想,并诃斥声闻之希求自度乃不了义,重视六波罗蜜之实践德目,尤其强调布施之重要性。其行动不仅具有社会性、实践性之意义,且渗入浓厚之宗教情绪。我国与日本之宗派大都属于大乘佛教。[世界佛教通史第一篇第八章(圣严)、印度佛教史概说第九章(达和译)](参阅“印度佛教”2215)
古印度多以壁画庄严佛堂,亦有招画工于门侧、讲堂、食堂、浴室等作诸彩画,内容多与佛教有关,如描绘神通变、五趣生死轮、本生故事、地狱变等。现从北印度古代佛教寺院残存之雕像、建筑物、遗址中,发现部分壁画之薄彩痕迹,可依毗奈耶杂事卷一、卷十七、摩诃僧只律卷三十三、洛阳伽蓝记卷五、大唐西域记卷一、卷二等之记载推定之。如位于孟买东方之阿旃多,当地溪谷所设之石窟寺院,其内部即有壁画。至于较古老之壁画,大部分于西元四至十一世纪间完成,木造寺院多于壁上涂白泥,直接彩画;石窟之画稍异,乃于侧壁、天花板、梁柱等处薄施漆灰而描绘者,历经千年,其色彩依然鲜丽,然剥落部分亦多。
我国壁画,最早可考者为汉代,其时佛教传入,塑像及壁画随之茁壮蓬勃。大致南方以寺庙壁画发展为主,北方则多石窟造像。著名之佛教艺术胜地,除敦煌千佛洞因山壁无法凿刻而为泥塑及壁画外,北方之云冈、龙门、麦积山、天龙山、巩县石窟寺皆先后开凿。南方佛画之先导,如晋代戴逵、戴颙父子增损塑像,使其具有我国艺术之比例尺度,达到光颜圆满之境界。顾恺之画维摩诘像,光照一室,成为千古楷模。现我国内地所存之古壁画已不多,唯甘肃敦煌之南、鸣沙山莫高窟遗存不少六朝以后之壁画。
我国人物衣纹之“骨法”,南北朝时有“张家样”、“曹家样”,唐代有“吴家样”、“周家样”之说法,说明了人物画于佛画表现中各种类型之演变。梁朝张僧繇笔迹周密完美,晕染成“没骨法”,即是受佛画影响而发展成者,初唐之阎立德、阎立本兄弟即承袭此类衣纹之染法。印度在四世纪初建立笈多王朝,雕刻人像,衣服紧贴全身而显露曲线,北齐之曹仲达乃仿照其型式而创出新风格,后人称为“曹衣出水”。唐代开元年间,出现百代画圣吴道子,由于笔法强劲,气势壮阔,以笔奋扫,衣裾飞舞飘动,世人美称为“吴带当风”。
艺术之发展,以经济为基础,以社会之喜憎为对象,寺院中常举行“俗讲”、“道场”,吸引无数群众。以佛经为内容之经变、曼陀罗、尊像、顶相等,皆为壁画之题材,寺庙成为绘画之竞技场。洛阳敬爱寺、成都大圣慈寺、镇江甘露寺皆为名家壁画荟萃之所。以成都大圣寺为例,九十六个院落,壁画有八千五百二十四间,佛、菩萨、罗汉、天王神将等数以万计。其中包括卢楞伽、张南本、孙知微等之作品。此已是会昌法难以后之残况,最盛时之状况可想而知。
五代十国时,寺庙壁画未衰,从五代迄宋,壁画受绘画发展之影响,佛教之内容渐形衰退。如唐宋二代均奉道教,释道之画并行于世。而殿庭壁室花卉走兽,四时风景之普遍,多少使壁画内容发生变动。辽、金、元寺观壁画尚保存者,有大同华严寺、稷山青龙寺、兴化寺、洪赵广胜寺、水神庙、芮城永乐寺等。明清以降,士大夫作品见于寺壁者如凤毛麟角,匠人绘画一则投世俗之所好,二则沿用民间传说,除释迦、观音、罗汉、药王外,另有关羽、张飞、西游记、封神榜、施公案等小说中之故事角色之塑画。台湾各处庙宇大都代表此种以民俗为主之风格,不易再看到早年整壁之经变,或整堵神佛画像慑人心魄、气象万千之景象。
日本早于白凤时代即有壁画之作。其特有之“障壁画”系于隔扇、拉窗、屏风(皆作为隔间之用)上所描之绘画总称。[J. Burgess: The CaveTemples of India, 1880; J. Griffiths: The Paintings of the Buddhist Cave Temples of Ajanta, 2vols., 1896~1900; R.S. Wauchope:Buddhist Cave Temples of India; L. Warner : Buddhist Wall-Paintings, 1932; E. Chavannes:Mission Arche/ologique dans laChine Septentrionale, Tome 5,1909~1915]
佛经旨微趣深,事广寄远,故解说佛教术语与佛教文化之辞典的编纂,乃事属必要。作为佛教辞典之先驱,计有:(一)将名相分门别类配列者,如长阿含卷八之众集经、卷九之“十上经”、法集名数经、大明三藏法数、教乘法数。(二)记事抄录诸经论之相关者,如梁代宝唱之经律异相、唐代道世之法苑珠林等。(三)逐项加以组织并附解说者,如唐代李师政之法门名义集、唐代义净之南海寄归内法传、宋代赞宁之大宋僧史略等。(四)以语言为中心者,如一切经音义、宝唱之翻梵语、唐代礼言之梵语杂名、梵藏对译之翻译名义大集(梵Maha^vyutpatti )、宋代法云加注梵语之翻译名义集、日本慧晃之枳橘易土集等。(五)将大藏经或某一经中难解难读之名词加以解说者,如唐代玄应之一切经音义、慧琳之一切经音义、日本观静之孔雀经音义等。
本世纪以降,现代佛教辞典与时俱增,计有:
(一)一般性:(一)中国方面:(1)以丁福保之佛学小辞典(1919)为最早,该书以日本织田得能之辞典为蓝本,仅可谓为织田本之汉译。(2)丁福保之佛学大辞典(1921),为中国佛教有史以来第一部大辞典,草创于民国元年(1912),至十年始克印竣,以笔划多少为次第,共分三十三划,约三百万言,共三万余条,模仿康熙字典检字通例。全书大抵先以简单数语,表明各条专名之意旨,次引经论或古德着述、通人笔录、诗歌以博证之,各类别名亦悉数备载;凡与佛教有关之俗语,或世人讹传与佛教有关者,概一一标明出处。(3)实用佛学辞典(1934),上海佛学书局出版,高观庐、何子培主编,系将前人所编之辞书删繁去芜,取其实用而简明者以成书。(4)佛学辞典(1984),全一册,左秀灵编,以现代口语文解释名相,并于每一名词与解说文字附加国语注音符号为该书二大特点。(二)日本方面:(1)佛教大辞典(织田得能,1917),多引汉译经典,为现代化佛教辞典之嚆矢,对尔后各类佛教辞典之编纂颇具影响力。(2)佛教大辞汇(龙谷大学编,1935)六卷,采中、小项目条例,较偏重真宗。(3)佛教大辞典(望月信亨,1936)十卷,采大项目主义,内容广博、引据丰富、解说周全、年表详尽为其特色。(4)佛教辞典(宇井伯寿,1938)介乎专门辞书与大众化小部之间,解说简洁是其特色。(5)佛教学辞典(多屋赖俊、横超慧日、舟桥一哉,1955),以初学者为对象,以明白简易之现代语解说为其宗旨,并将有关项目约集为一大项目是其另一特色,共收三千七百余条目。(6)新·佛教辞典(中村元,1962),取材广泛,较重佛教文化意义之探究及其与人生关系之考察,用语亦平易明快。(7)佛教语大辞典(中村元,1975),以佛教术语之现代化为主旨,所录名相颇多为望月、龙谷本所无者。(8)综合佛教大辞典(法藏馆印行,1987),广泛收录有关印度、中国、日本等地之佛教教理、文化、历史等资料。(9)此外尚有:佛教辞林(藤井宣正,1912)、模范佛教辞典(东方书院,1932)。(三)其他国家:艾提尔(E.J. Eitel)之中国佛教便览(Handbook of Chinese Buddhism,1870)、戴密微(P.Demieville)编之法宝义林( Hobogirin, 1929)、苏锡尔(W.A. Soothill)与贺德士(L. Hodous)之中国佛教语辞典(ADictionary of Chinese BuddhistTerms, 1937)、哈克曼(H. Hackmann)与诺贝尔(J. Nobel)合编之中国佛教解说辞典(Erkla|rendesWo%rterbuch zum ChinesischenBuddhismus, 1951)、尼耶南提罗卡(Nyanatiloka)之佛教语汇( Buddhistisches Wo%rterbuch, 1954)、马拉拉西克拉(G.P. Malalasekera)之佛教百科全书(Encyclopaediaof Buddhism, 1963. G.P. Malalasekera)。
(二)特殊性;(一)中国方面:(1)中国佛教人名大辞典(震华,1942)。(2)中国佛学人名辞典(明复,1974),共收五三二六则,以我国人士为主,起自秦汉,终于当代,前后亘二千余年,为初机佛学研究者之实用工具书。(3)大藏会阅(会性,1978),分经、律、论三藏来解说佛典内容,广集自东汉至民国之佛典及中国高僧大德之著述。(4) 中国禅学(俞梅隐,1984),为禅门公案之解说书,书后附有惟明所编之中国禅林语粹。(二)日本方面:(1)佛书解说大辞典(小野玄妙,1931),计收九万余部佛书,内含各种伪经、抄本、阙本,每一项目依序列题名(或书名、具名)、卷数、著者(或译者)及生存年代、着译年代、内容解说、注释书、刊行年代、现所藏处等,乃理解汉译经典所不可或缺者。(2)印度佛教固有名词辞典(赤沼智善,1931),网罗有关原始佛教巴利语、梵语,解说并注明出处。(3)汉译对照梵和大辞典(荻原云来,1940),以现存梵语佛典为本,弥补一向梵语辞典所缺之佛教语汇,并增添其相应之汉译语,为现行有关梵语辞典中最具实用价值者。(4)此外尚有:布教百科大辞典(三井晶史等,1933~1935)、佛教文化辞典(东方佛教协会,1934)、佛典解题事典(中村元、平川彰、水野弘元等数十位合编,1966)、日本名僧辞典(中尾尧、今井雅晴合编, 1976)、日本佛教史辞典(大野达之助,1979)、佛教文学辞典(武石彰夫、菅沼晃合编,1980)、现代佛教大事典(冢本善隆等,1980)、中国佛教史辞典(镰田茂雄,1981)、佛教人物辞典(大法轮阁刊行,1982)、现代哲学大辞典(圣教新闻社刊行,1987)等。(三)其他国家:汉梵英泰佛学辞典(銮真摩利迦,1976)、梵语辞典(德国之Ottovon Bo%htlingk 与英国之 SirMonier Williams 合编)、巴利语辞典(英国之大卫斯、高达斯合编)、藏英辞典(H.A. Ja|schke)、藏语文法( Alexander Csoma de ko%ro%s)、巴利固有名词辞典(马拉拉锡克拉,1937)等。
(三)有关各宗派:(一)中国方面:法相辞典(朱芾煌,1937),以玄奘所译诸经论为依据,编集唯识学名相,凡二百六十余万言。本书特色为不杂己意,亦不引证中土诸师解说,全系原文之摘录。(二)日本方面:(1)密教大辞典(松永升道,1932~1933)为现行密教辞典中最完备者。(2)净土宗辞典(惠谷隆戒,1943)。(3)新净土宗辞典(1974 ),为前书之增补本,采用多项目主义,解说平易,乃初学者之入门书。(4)禅学大辞典(樱井秀雄,1973),乃改订禅学辞典(神保如天,1915)与禅宗辞典(山田孝道)之不合时宜者,并增补之,历二十余年始成书。(5)禅林名句辞典(饭田利行,1975),辑录景德传灯录、五灯会元、人天眼目、参同契、信心铭,乃至全唐诗、寒山诗及禅林各语录中之名句,加以语译、解说,并附上每一句之首字索引。
(四)其他:近代日本为因应时代所须,陆续出版以现代人生活形态为中心,图使佛教生活化、社会化、学术化之手册,如:佛教圣典(佛教传道协会,1977)、佛具辞典(清水乞,1978 )、佛教常识小百科(镰田茂雄,1978)等,此类手册具辞典功能,而以佛教实践者为对象,偏重佛事基本常识(如葬仪、年中行事、寺院组织、一般佛教用语等)之引介。佛教之现代化与普遍化,此类手册厥功甚伟。
凡六十四册。日本佛教大系刊行会刊行。自大正六年(1917)十二月始,至昭和十三年(1938)止,历二十余年始刊行完毕。系集有关佛教主要论疏之本文及代表性注释之大成者。内容包含俱舍论、七十五法、略述法相义、成唯识论、三论大义钞、三论玄义、华严法界义镜、金狮子章、大乘起信论、华严五教章、净土三部经、选择本愿念佛集、教行信证、四帖疏、法华玄义、天台四教仪、摩诃止观、观心本尊钞、大日经疏、开目钞、正法眼藏等之本文及其注释,共约一三○部。
民国以来,倡导新式教育之佛学院日增,其中较著名者有支那内学院、闽南佛学院、武昌佛学院等,惟此等佛学院并非相当于大学学制,而多系普通中学程度。以大学为名者,仅有杭州华严大学、扬州长生寺华严大学院等。政府迁台后,佛学院亦纷纷建立,相当于大学学制者,有佛光山中国佛教研究院,设有研究部和专修部。此外,中国文化大学设有佛教文化研究所、佛学研究所、印度文化研究所,均为专门研究佛学之机构。然迄今为止(1987),尚未有政府允许立案之正式佛教大学,惟多年来,中国佛教会、佛光山,及社会上一般有力之信众早已多次呈请筹设私立佛教大学,蕴酿时机一旦成熟,我国第一所正式佛教大学之成立,应可指日而待。
日本方面,自大正(1912~1925)年间以来,各宗派纷纷创立综合或专科大学,如真宗本愿寺派之龙谷大学、大谷派之大谷大学、日莲宗之立正大学、真言宗之高野山大学、曹洞宗之驹泽大学、净土宗之佛教大学,及天台、真言宗丰山派等联合创办之大正大学,此外另有种智院等十余所大学,而一般公私立大学亦大多设有佛学课程。于欧美,如宣化法师于美国加州万佛城创办之法界大学、越南天恩法师创立之东方大学等,皆为十余年来促进欧美佛教发展之重镇。于一般著名大学,如美国柏克莱、哈佛、耶鲁、哥伦比亚、威斯康辛、法国巴黎大学、加拿大曼尼托巴、多伦多大学、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等,亦皆设有佛学科系,或长期之佛学讲座。此外,如印度之梵文大学、那烂陀大学、维湿瓦巴拉迪大学(Vis/va Bharati)、韩国之东国大学、泰国之皇冕佛教大学、朱拉隆功佛教大学,及高棉在沦亡以前之佛教大学(Preah Sihanu Raja)、佛教研究院(BuddhistInstitute)等,均为推动当代佛学研究、培养僧伽人才之重要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