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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大詞典 【1】佛教入傳

  佛陀之教法,經僧衆及阿育王、迦膩色迦王等護法者之大力宣揚,漸及全印度,並擴展至其他區域;向南傳至錫蘭(今斯裏蘭卡)、緬甸、泰國等地,稱爲南傳佛教,以巴利語結集佛典,側重自我徹悟;向北經中亞諸國傳至我國、韓國、日本等地,稱爲北傳佛教,依准由梵語轉譯之漢語佛典爲主,強調自度度人。惟佛教傳入我國之確實年代,至今尚無定論。傳統上則相信系于東漢明帝永平年間(58~75  )傳入,如牟子理惑論、四十二章經序等皆載有當時佛教入傳之事。

  茲略舉佛教入傳之傳說如下:(一)謂海內經、山海經所載叁皇五帝時之伯益已知有佛。(二)列子卷四仲尼篇,孔子嘗言西方有聖人,此聖人即指佛陀,故謂佛教于先秦時代已傳入;更有竄改周穆王篇,而謂西周穆王時佛教已傳入。(叁)漢法本內傳、周書異記,均謂佛法于周代已傳入。(四)曆代叁寶紀卷一載,周代已于各地建立阿育王佛塔,然佛塔與經典皆爲秦始皇所毀;又謂秦始皇四年(243  B.C.),西域沙門釋利房等十八人攜佛典入華。(五)北齊魏收所撰之魏書卷一一四釋老志載,漢武帝元狩二年(121  B.C.  )霍去病伐匈奴,得休屠王所祀之金人,安置于甘泉宮;或謂此金人即佛像,亦即佛教東傳之證據。然史記卷一一○匈奴列傳、漢書卷五十五霍去病傳等,僅言及得金人之事,並未言及佛教,此金人或爲西域之天神。(六)釋老志又載,張骞出使西域歸國後,謂大夏之鄰有身毒國,嘗聞浮屠之教;然史記卷一二叁大宛列傳、漢書卷六張骞傳等,雖言及身毒國,卻無浮屠之記載。(七)劉宋宗炳所撰之明佛論載,東方朔嘗與漢武帝論對劫燒說,此爲漢代接觸佛教之據。(八)明佛論又載,劉向所撰之列仙傳中,有七十四人爲佛經中之人物;然列仙傳之真僞已屬可疑,更遑論其內容。

  以上諸種傳說雖難以與史實相符,然由其內容及所列之時間可推知,佛教傳入我國時,或許未及時受到重視,以致未留下詳盡之記錄。又佛教爲外來宗教,在其教團逐漸擴展之時,勢必與道教,甚至儒家學派爭衡,或爲提高佛教之權威性而逐步上溯其東傳之年代。

  至于一般所承認之說法,則有叁種:(一)後漢書卷七十二楚王英傳、卷一一八西域傳,及後漢紀卷十等載,東漢明帝夜夢金人,太史傅毅以爲或即西方之佛,明帝遂遣使往西域求法。途中遇梵僧迦葉摩騰、竺法蘭二人。歸至洛陽,明帝建白馬寺,梵僧即于此譯出四十二章經。是爲我國有佛僧、佛寺、佛教之始。

  (二)楚王英傳載,楚王英崇尚黃老與浮屠。一般公認,東漢之上層階級多信奉儒家、黃老,及外來之佛教。楚王英封于彭城,可知由西域來華之外國沙門,其活動範圍自北方長安、洛陽,已延展向南方各地。其後楚王英因故左遷丹陽泾縣(位于安徽),佛教得以再向南地拓展。

  (叁)曹魏魚豢所撰之魏略西戎傳,引叁國志魏志卷叁裴松之(372~451)注,謂西漢哀帝元壽元年(2  B.C.),博士弟子景盧(秦景憲)從大月氏王之使者伊存口授浮屠經。浮屠即佛陀之音譯。是爲佛教入傳之最早、最可靠之記載。魏書釋老志對此事件之評述則謂,我國雖已聽聞佛教之說,卻尚未信受其義。故可確知佛教在西漢末年已傳入我國,惟尚未産生有力之影響。

  此外,東漢時代處于佛教初傳階段,信徒多以現世的、功利的道教信仰形式來接受佛教,視佛陀爲具有禳災招福、不老長壽等靈力之神祇,視大力傳道之西域沙門爲巫祝、神仙修行者等。而我國固有之儒家、道教等,難免對此一外來宗教産生極大之排斥作用。

  東漢末年牟子作理惑論,一方面揭示佛教之真正面目,將其自方士、神仙家中析出;一方面調和儒、釋、道叁家,闡論佛教思想非但不與儒、道相互抵觸,且有相輔相成之效。其後隨著時代之變遷,排佛論與容佛論互有消長,此後此一論诤亦成爲曆來知識分子間重要論題之一;至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唐武宗、後周世宗等時,更有實際迫害佛教之舉動,至宋代理學崛起,始漸融合叁教之爭。

  我國素有著書立說之教化傳統,故佛教信徒亦重視佛典之翻譯編纂,以爲傳教之基礎。佛典來源有二,一由外國沙門自印度、西域攜帶來華;一由我國信徒、高僧親往西域、印度求法、求經所攜回。佛典又分梵本與胡本二種,梵本成書于印度,以梵文書寫;胡本則系西域諸國譯自梵文之經典,如龜茲語、于阗語、粟特語等之經文。又外國譯經沙門中,法號之上若有“安、康、支、帛”等字者,皆爲西域人,均非以梵語爲國語者,而于翻譯佛典之工作具有極大之貢獻。

  初時我國爲方便理解佛教,常撷取儒、道二家精義與佛學互作解訓,形成格義佛教。東晉道安(312~385)則倡言,須以佛教立場來理解佛學精義,其否定格義之論廣受矚目,更促進中國式佛教之發展;因隋朝以前之佛教飽受儒、道之影響,至唐朝始因政治安定、民生富足,培養出開闊之世界主義胸襟,能視佛教爲印度文化思想之結晶,而以求取新知之態度從事譯經工作。

  以下即以各代西行求法及翻譯佛經之概況,略窺佛教入傳之過程:

  東漢明帝時,四十二章經首先爲迦葉摩騰、竺法蘭二人譯出。迦葉爲中天竺人,後示寂于洛陽;法蘭亦中天竺人,精于漢語,受明帝供奉于清涼臺,後亦示寂于洛陽。迦葉、法蘭二人另譯有十地斷結、佛本生、佛本行、法海藏等經,惜皆佚失。惟四十二章經之譯者、版本等問題,至今尚有爭議。東漢末年桓、靈二帝時,西域沙門相繼來華,積極從事譯經工作。

  安世高(安清)系安息(伊朗東南)人,質帝時(145~146)入洛陽,譯有安般守意、陰持入、大小十二門、修行道地、人本欲生、阿毗昙王法、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緣、五陰喻、轉法輪、九十八結等經。支婁迦谶(支谶)系月氏人,精勤法戒,靈帝時至洛陽,受支亮之襄助,譯有般若道行品、首楞嚴、般舟叁昧經,及兜沙、阿■佛國、寶積經等大乘系之般若、方廣、華嚴等諸部經,至此大乘佛教始漸受重視。竺佛朔系天竺人,亦協助支谶譯經,譯有般舟叁昧經等。支曜,譯有成具光明定意經、小道地經等。

  叁國時代,昙摩迦羅(法時、昙柯迦羅)系中天竺人,魏嘉平二年(250)譯出僧祇戒心,此戒本又作僧祇律,屬部派佛教大衆部系之戒本,首立羯磨法授戒,奠定我國佛教戒律基礎。昙谛(帝)系安息人,譯有昙無德羯磨(又作四分律)、摩诃僧祇律之戒本等。康僧铠(僧伽跋摩、僧伽婆羅)爲康居人,于白馬寺譯出郁伽長者等四部經,或謂亦譯有無量壽經。康僧會祖籍系康居人,後移至交阯,譯有六度集、雜譬喻等經,並爲安般守意、法鏡等經作序、注釋。

  支謙(恭明)系月支人,靈帝時來華,後避亂于孫吳,譯有維摩诘、大明度無極、瑞應本起、大般泥洹等經。另譯有本業、首楞嚴、大阿彌陀等經,然今已佚失。此外又撰有了本生死經注。其時,曹魏沙門朱士行因感般若道行品經文詞晦澀,難解其義,乃于魏甘露五年(260)出塞,至于阗,得大品般若經之梵本。幾經波折,至西晉太康叁年(282)始達洛陽。元康元年(291),由于阗沙門無叉羅及優婆塞竺叔蘭等人譯出,稱爲放光般若經。竺叔蘭另譯有維摩、首楞嚴等經。

  西晉之時,以竺法護(昙摩羅刹)爲當代譯經家之代表,世稱月氏菩薩或敦煌菩薩。竺法護原系月氏人,世居敦煌,因隨竺高座出家而易姓,嘗隨師遊西域,攜回賢劫、正法華、光贊等一百六十余部經,譯出維摩诘子問、正法華、大哀、般泥洹後灌臘等經,共計一百五十余部,其所依版本中亦雜有胡本,如罽賓之修行道地經、龜茲之阿惟越致遮經、于阗之光贊般若經等。帛遠(法祖)系河內人,譯有惟逮菩薩、佛般泥洹等經。

  帛屍梨密多羅(吉友)系西域人,于東晉都城建康譯出大灌頂神咒、大孔雀王神咒、孔雀王雜神咒等經;竺昙無蘭亦爲西域人,于揚都譯出咒齒、玄師■陀所說神咒等經,是爲密教經典東傳我國之始。僧伽跋澄(衆現)系罽賓人,苻堅建元十七年(381)入關中,與佛圖羅刹、沙門智敏等人譯出阿毗昙毗婆沙;又與昙摩難提、僧伽提婆、惠嵩等人譯出婆須蜜經。昙摩耶舍(法明)系罽賓人,東晉隆安年間(397~401  )至廣州,譯出差摩經;又至關中,與昙摩掘多譯出舍利弗阿毗昙。

  此時期之西行求法者以東晉法顯爲代表。法顯于東晉隆安叁年(399)由長安出發,至北天竺,求得摩诃僧祇律、薩婆多部律抄、雜阿毗昙心論、綖經、方等般泥洹、摩诃僧祇阿毗昙等;又渡海至師子國(錫蘭),求得彌沙塞律、長阿含、雜阿含、雜藏等。歸國後撰有佛國記一卷,記述各國風物。其他尚有:康法朗,西行過流沙,搜尋經論。慧睿,西遊諸國,遠達南天竺邊界。支法領、法淨等,至于阗,攜回華嚴梵本叁萬六千偈。智嚴、寶雲等,共遊罽賓、于阗等地,並請佛陀跋陀羅(覺賢)相偕同歸東土。

  其後,智猛、昙纂、竺道嵩等,于後秦姚興弘始六年(404)至中天竺,攜回大泥洹、僧祇律等之梵本。法勇(昙無竭)、僧猛、昙朗等,于劉宋永初元年(420)西行,至中天竺、南天竺等地,法勇經罽賓時得觀世音受記經之梵本。

  法獻于劉宋元徽叁年(475),經巴蜀、涼州至于阗,得烏纏國佛牙一枚、舍利十五粒,及觀世音滅罪咒經;至高昌,則得妙法蓮華經提婆達多品等。北魏之道榮,越過蔥嶺至西域。北魏神龜元年(518),胡太後遣惠生往西域取經,宋雲同行,經于阗入天竺,求得大乘經典一七○部。北齊之寶暹、道邃往西域取經,獲得梵本二六○部。

  龜茲僧鸠摩羅什于弘始叁年入長安,在西明閣、逍遙園設譯場,與僧肇、道生等諸弟子共譯出坐禅叁昧、阿彌陀、大品般若、新法華、維摩诘所說、新小品、金剛般若、十住、思益等經,及中論、百論、十二門論、成實論等叁十五部經論,爲我國經典舊譯家之代表人物。此外羅什又自撰實相論、維摩論、答慧遠大乘深意十八科等。

  另如弗若多羅、昙摩流支、卑摩羅叉、佛陀耶舍、佛陀跋陀羅等人,于譯經工作中皆給予羅什極大之助益。居于河西之昙無谶系中天竺人,譯出大涅槃、大方等、大集、大雲、悲華、地持、優婆塞戒、金光明、海龍王、菩薩戒本等經。浮陀跋摩(覺铠)系西域人,譯出大毗婆沙,此即涼僧道泰少時西行所得者。昙無谶、浮陀跋摩所在之河西,即今河西走廊一帶,爲我國通往西域之要道,亦爲佛教東傳之門戶,魏晉南北朝時,此地陸續建有前涼、後涼、北涼、西涼等國,敦煌、涼州等皆爲弘法、譯經之重鎮,中原有戰亂之時,諸高僧大德亦常避難于此,隨機教化,如竺法護即于晉初在敦煌譯經。

  據東晉道安之光贊放光隨略解序、漸備經序等載,光贊經等浸逸涼土;道安之綜理衆經目錄亦載有“涼土異經錄”五十九部七十九卷,可見涼州譯經甚早且數量頗多。又西行求法者如法顯、智嚴、法勇等,均經涼州而至西域、天竺。

  法顯歸國後譯出方等般泥洹、雜阿毗昙心論等,並與佛陀跋陀羅共譯出摩诃僧祇律,而觀佛叁昧經、修行方便禅經等,則由佛陀跋陀羅譯出。法勇亦譯出觀世音受記經。智嚴于劉宋元嘉四年(427)與寶雲共同譯出普曜、度博嚴淨、四天王等經。

  求那跋摩(功德铠)系罽賓人,元嘉元年來華,譯出四分尼羯磨、優婆塞五戒相、菩薩內戒等。僧伽跋摩(衆铠)系天竺人,元嘉十一年譯出雜阿毗昙心論,次年譯出薩婆多毗尼摩得勒伽等。求那跋陀羅系中天竺人,元嘉十二年來華,譯有雜阿含、法鼓、勝鬘、楞伽、過去現在因果、無量壽、央掘魔羅、相續解脫、八吉祥等經,計百余卷。

  錫蘭、緬甸、南洋群島一帶之南傳僧衆,常由南方廣州登岸,而傳入巴利文經典,如南齊時僧伽跋陀羅(衆賢)系西域人,輾轉到達廣州,譯出巴利律藏之注疏本善見律毗婆沙;僧伽婆羅系扶南人(今高棉),于楊都譯出解脫道論、阿育王經等,解脫道論爲錫蘭佛音論師所著清淨道論之異本;據梁高僧傳卷一載,竺法度倡言專學小乘,其父即爲南洋商賈。梁武帝亦嘗遣昙寶(或謂昙雲),隨扶南使節返其國迎奉佛發。

  武帝太清二年(548),西天竺之真谛叁藏由廣州進至建康谒見武帝,後雖于侯景之亂、陳霸先滅梁建陳等戰亂中,流徙于南方各省,仍勉力譯出十七地論、決定藏論、大乘起信論、金光明經、彌勒下生經、九識義記等,至陳武帝立國後,又陸續譯出中邊分別論、攝大乘論、俱舍論偈、俱舍釋論等,並撰有攝大乘論疏、俱舍論疏等。  

  至隋代,文帝虔信佛教,重視譯經,北天竺僧阇那堀多爲代表,譯有佛本行集、大法炬陀羅尼、起世等經,與天竺僧達磨笈多(法密)合譯添品妙法蓮華經,其于北周時已譯有十一面觀世音神咒、金仙問等經。達磨笈多另譯有大集念佛叁昧經、藥師如來本願經、攝大乘論釋等。北天竺僧那連提耶舍譯有大方等日藏、大莊嚴法門、蓮華面、大集月藏等經,其于北齊時已譯有月燈叁昧經。而月藏經內之末法思想,對佛教界之影響極大。

  至唐代,玄奘大師西行求法,攜回六五七部梵文經典,譯出瑜伽師地論、顯揚聖教論、攝大乘論釋、唯識二十頌、唯識叁十頌、大毗婆沙論、大般若經等,其所傳入之瑜伽佛教,與集叁論教學大成之吉藏所弘揚之中觀思想並稱當時兩大佛教思潮,而于有關經典傳譯過程中,此二大思潮與我國固有之思想、風俗、信仰等産生對立之形勢,從而激起佛教界之反省與再融合。

  玄奘設置完備之譯場、羅致精通語言之學者,配合其豐富的學養及實地參學之經驗等優越條件,以忠實原著之態度新譯或重譯梵文佛典,故史稱玄奘爲新譯時代之始,此之前則爲舊譯時代。

  則天武後欲補益晉代所譯之華嚴經,乃遣使至于阗,于阗王遣實叉難陀來洛陽,譯有八十華嚴、大乘入楞伽、文殊授記等經。另有華嚴宗叁祖法藏,其先祖系康居人,補譯舊華嚴經之阙文,另譯有密嚴、金光明、最勝王、顯實等經論。般若系北天竺人,譯有大乘本生心地觀、守護國界主陀羅尼、般若心、四十華嚴等經。

  菩提流志系南天竺人,譯有廣大寶樓閣、不空罥索神變真言、一字佛頂輪王等經,並繼玄奘完成大寶積經之翻譯。義淨于鹹亨二年(671)由南海至天竺,武後證聖元年(695)歸國。初與實叉難陀共譯八十華嚴,其後譯有孔雀王、勝光天子、藥師七佛、浴像功德、稱贊如來功德神咒等經,于律部之譯作尤其重要,有部毗奈耶諸律皆出于其手。

  七世紀頃,印度密教思想已發展成完整之體系,適逢我國盛唐時代,故密教隨著頻繁的文化、交通、經濟等交流,迅速傳入當時之國際都市長安;其構圖繁富之曼荼羅繪畫、諸尊之造像、嚴肅之儀式,及儀式中所用莊嚴之法具、佛器等,皆與奢華之貴族文化相配合,而密教所行之禳災、招福、修法、祈願等作法,與唐室所重視之道教作法有類似之處,故廣受歡迎,玄宗即皈依密教,故密教之傳揚在盛唐時達于頂峰。  

  善無畏、金剛智、不空叁人于開元四年至八年(716~720)相繼來華,稱爲開元叁大士。善無畏系東天竺人,譯出大日經七卷,前六卷爲客死那爛陀寺之沙門無行,遣人送回之梵本,第七卷則爲善無畏所攜來者,協助譯經者爲沙門一行,編有大日經疏,爲我國與日本之密教發展奠定良好基礎。金剛智系中天竺人,由海道至廣州(廣東番禺),再至長安,譯出金剛頂瑜伽中略出念誦經,並在許多寺院設立灌頂道場。

  不空與般若共譯出金剛頂經叁卷(至宋代施護始全譯完成),本經與金剛頂瑜伽中略出念誦經同屬金剛界系,而大日經則屬胎藏界系,此後即形成密教兩部之形態。不空大力弘揚密教,範圍南至廣州,北至太原、五臺山,更在長安、洛陽等地掀起密教風潮。又爲密教經典而西行求法,由海路至錫蘭,攜回梵本一千二百卷,與鸠摩羅什、真谛、玄奘同爲四大譯經家。

  唐末、五代近二百年間,戰亂連年,佛教勢力大受影響,經典翻譯亦告停歇。至宋代,太祖、太宗一方面行重文輕武政策,一方面效法唐代欲宣揚國威于西陲,因而鼓勵西行求法、重振譯經事業。如沙門道圓遊曆五天竺費時十八年,于乾德叁年(965)偕同于阗使者歸國,求得佛舍利與貝葉梵經。建盛、繼全等,于開寶四年(971)由西天竺歸國,攜回梵經、佛舍利、菩提樹葉等。乾德二年,沙門繼業等叁百人同入天竺,開寶九年進呈貝葉梵經;同行之永光,攜回西天竺王子“沒徒曩”之上表文。  

  然此時印度因先後受阿富汗、伊朗等回教國家入侵,佛教遭受極大之打擊,勢漸衰微,來到西域、中國的僧侶多屬末流之徒,除初期之法天、天息災(法賢)、施護、日稱之外,別無特殊傳譯人才。又當時西行僧侶多抱持朝禮聖地之心態,歸國後竟無一人參與譯經工作,故鹹平六年(1003)頃,開封知事陳恕上表建議,西行者須先予以考核、試經。

  太平興國七年(982),太宗敕令內侍鄭守均于太平興國寺設立國立譯經院,稱爲傳法院,由天息災、法天等主持。據佛祖統紀卷四十叁載,院內置九種譯經職位:(一)  譯主,宣讀梵文。(二)證義,評量譯主所宣讀之梵文。(叁)證文,查驗譯主之朗誦有無錯誤。(四)書字梵學僧,聽受梵語,寫出同音之華語。(五)筆受,將梵音改譯爲華語。(六)綴文,將梵語連綴爲通順之華語。(七)參譯,考慮梵華文句之異同,避免産生矛盾。(八)刊定,校訂經文。(九)潤文官,潤飾經文,由善于文詞之官吏任之。所譯之經典,或受西域、天竺之影響,半數以上屬于大乘密教系統。

  法天系中天竺人,開寶六年攜梵本至汴京,譯有大乘聖無量壽決定光明王如來陀羅尼、最勝佛頂陀羅尼、大方廣總持寶光明、七佛、金剛手菩薩降伏一切部多大教王等經。天息災系迦濕彌羅國人,太平興國五年至汴京,譯有聖佛母小字般若波羅蜜多、大乘莊嚴寶王、大方廣菩薩藏文殊師利根本儀軌、妙吉祥最勝根本大教王等經。

  施護與天息災相偕至汴京,譯有廣釋菩提心論、大乘二十頌論,及守護大千國土、遍照般若波羅蜜等經,又其所譯一切如來真實攝大乘現證叁昧大教王經叁十卷,即系唐代不空所譯叁卷金剛頂經之補譯本。日稱系天竺人,仁宗慶曆六年(1046)至汴京,譯有大乘集菩薩學論,及十不善業道、諸法集要、尼幹子問無我義等經。

  傳法院于神宗元豐五年(1082)廢止,計譯出佛典七二七卷。其後佛教界多致力于刻印藏經,翻譯之梵典數量極微,僅系零星、個別之譯述,與隋唐興盛時代之佛教勢力相較,宋代之佛教僅止于守成而已。(參閱“取經”3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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