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語buddha-su^rya。系大乘佛教諸經典中所常用之譬喻。因佛陀之睿智、德行、慈悲,可破衆生之迷妄,如日輪破夜之闇,故喻佛陀如日。使用“佛日”一語最多者爲金光明經,如卷叁忏悔品(大一六·叁叁七下):“佛日大悲,滅一切闇。(中略)無上佛日,大光普照。”同經卷四贊歎品(大一六·叁叁九中):“佛光巍巍,明焰熾盛,悉能隱蔽,無量日月。佛日燈炬,照無量界,皆令衆生,尋光見佛。”
亦有將佛陀擬爲太陽之光輝者,故于大日經稱爲“大日如來”(梵Maha^-vairocana-tatha^gata ),而在淨土叁部經稱爲“阿彌陀如來”(梵Amita^bha -tatha^gata ,意譯作無量光如來),均取其光輝之意。[北本大般涅槃經卷八梵行品、金光明經卷六“四天王品”、卷十九囑累品]
(譬喻)佛能破衆生之癡闇,故以日爲譬。涅槃經十九曰:“佛日將沒大涅槃山。”觀無量壽經曰:“唯願佛日教我觀清淨業處。”同天臺疏曰:“佛能破壞衆生癡闇,如日除昏,故言佛日。”
1.(喻)佛能破除衆生的癡闇,如紅日能破除一切的黑暗一樣。2.(喻)佛法慈悲廣大,普渡無私,如日之遍照大地。 - 陳義孝編
佛能破除衆生的癡,如紅日能破除一切黑暗一樣,佛法慈悲廣大,普渡無私如日之遍照大地。
- 梵心居士編
禅宗公案名。佛日,爲唐末曹洞宗雲居道膺禅師之法嗣佛日本空。此公案即佛日本空與夾山善會禅師(805~881)之機緣問答。五燈會元卷十叁佛日本空章(卍續一叁八·二五○下):“乃將茶去作務處,搖茶瓯作聲,山回顧。師曰:“酽茶叁五碗,意在钁頭邊。”山曰:“瓶有傾茶勢,籃中幾個瓯?”師曰:“瓶有傾茶勢,籃中無一瓯。”便行茶。”整則公案乃藉茶瓶以表示泯絕生佛對待關系之靈活機法。[禅苑蒙求卷中]
禅宗公案名。佛日,爲唐末曹洞宗雲居道膺禅師(?~902)之法嗣佛日本空。此公案即佛日本空參谒夾山善會禅師(805~881),引發之機緣問答。據景德傳燈錄卷二十佛日本空章載,佛日參谒夾山時,佛日將一拄杖擲于夾山面前,夾山問(大五一·叁六一下):“莫從天臺得來否?”佛日答:“非五嶽之所生。”夾山再問:“莫從須彌山得來否?”佛日則答:“月宮亦不逢。”夾山即謂:“恁麼即從他人得也。”佛日乃駁道:“自己尚是冤家,從人得,堪作什麼?”夾山歎道:“冷灰裏有一粒豆子爆。”遂喚維那來,令安排住下。
此則公案中,夾山所問“從天臺得來”、“從須彌山得來”,概藉詢問佛日投擲拄杖之力量從何處來,而欲勘驗佛日所表現之機法究竟從何處學來,亦即暗諷佛日之所言所行恐非出自其自家之悟境;佛日深解其意,乃答以“從人得,堪作什麼”,針鋒相對而峻機穎脫,是以夾山乃歎之爲“豆爆”。[禅苑蒙求卷中]
臨安府佛日淨慧戒弼禅師,僧問:「如何是毗盧印?」師曰:「草鞋踏雪。」曰:「學人不會。」師曰:「步步成蹤。」 - 宋·普濟
杭州佛日契嵩禅師,藤州镡津李氏子。七歲出家,十叁得度。十九遊方,遍參知識。得法于洞山。師夜則頂戴觀音像而誦其號,必滿十萬乃寢,以爲常。自是世間經書章句,不學而能,作原教論十余萬言,明儒釋之道一貫,以抗宗韓排佛之說。讀之者畏服。後居永安蘭若,著禅門定祖圖、傳法正宗記、輔教編,上進仁宗皇帝,覽之加歎,付傳法院編次入藏。下诏褒寵,賜號明教。宰相韓琦、大參歐陽修皆延見而尊禮之。洎東還,熙甯四年六月四日,晨興寫偈曰:「後夜月初明,吾今喜獨行。不學大梅老,貪隨鼯鼠聲。」至中夜而化。阇維不壞者五,曰頂、曰耳、曰舌、曰童真、曰數珠。其頂骨出舍利,紅白品潔。道俗合諸不壞,葬于故居永安之左。後住淨慈。北澗居簡嘗著五種不壞贊。師有文集二十卷,目曰镡津,盛行于世。 - 宋·普濟
臨安府佛日文祖禅師,僧問:「峭峻之機,請師垂示。」師曰:「十字街頭八字立。」曰:「只如大洋海底行船,須彌山上走馬,又作麼生?」師曰:「烏龜向火。」曰:「恁麼則能騎虎頭,善把虎尾。」師以拄杖點一下,曰:「禮拜著。」 - 宋·普濟
杭州佛日本空禅師,初遊天臺山,嘗曰:「如有人奪得我機者,即吾師矣。」尋谒雲居,作禮問曰:「二龍爭珠,誰是得者?」居曰:「卸卻業身來,與子相見。」師曰:「業身已卸。」居曰:「珠在甚麼處?」師無對。﹝同安代雲:「回頭即沒交涉。」﹞遂投誠入室,時始年十叁。後四年,參夾山。才入門,見維那。那曰:「此間不著後生。」師曰:「某甲不求挂搭,暫來禮谒和尚。」維那白夾山,山許相見。師未升階,山便問:「甚處來?」師曰:「雲居來。」曰:「即今在甚麼處?」師曰:「在夾山頂[甯*頁]上。」山曰:「老僧行年在坎,五鬼臨身。」師擬上階,山曰:「叁道寶階,從何而上?」師曰:「叁道寶階,曲爲今時。向上一路,請師直指。」山便揖,師乃上階禮拜。山問:「阇黎與甚麼人同行?」師曰:「木上座。」山曰:「何不來相看老僧?」師曰:「和尚看他有分?」山曰:「在甚處?」師曰:「在堂中。」山便同師下到堂中,師遂取拄杖擲在山面前。山曰:「莫從天臺得否?」師曰:「非五嶽之所生。」山曰:「莫從須彌得否?」師曰:「月宮亦不逢。」山曰:「恁麼則從人得也。」師曰:「自己尚是冤家,從人得堪作甚麼?」山曰:「冷灰裏有一粒豆爆。」乃喚維那:「明窗下安排著。」師曰:「未審明窗還解語也無?」山曰:「待明窗解語,即向汝道。」夾山來日上堂,問:「昨日新到在甚麼處?」師出應喏。山曰:「子未到雲居已前,在甚麼處?」師曰:「天臺國清山。」曰:「吾聞天臺有潺潺之瀑,渌渌之波。謝子遠來,此意如何?」師曰:「久居岩谷,不挂松蘿。」山曰:「此猶是春意,秋意作麼生?」師良久,山曰:「看君只是撐船漢,終歸不是弄潮人。」來日普請,維那令師送茶。師曰:「某甲爲佛法來,不爲送茶來。」那曰:「奉和尚處分。」師曰:「和尚尊命即得。」乃將茶去作務處,搖茶瓯作聲。山回顧,師曰:「酽茶叁五碗,意在钁頭邊。」山曰:「瓶有傾茶勢,籃中幾個瓯?」師曰:「瓶有傾茶勢,籃中無一瓯。」便行茶,時衆皆舉目。師曰:「大衆鶴望,請師一言。」山曰:「路逢死蛇莫打殺,無底籃子盛將歸。」師曰:「手執夜明符,幾個知天曉?」山曰:「大衆有人也。歸去來,歸去來。」遂住普請,歸院衆皆仰歎,師終于佛日,卵塔存焉。 - 宋·普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