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语)三藏之一。旧作毗尼藏,译曰律藏,义翻也。新作毗奈耶藏,译曰调伏藏。结集关于佛教中戒律之法言者,包含于此中而无所漏,故曰藏。见三藏条。
三藏之一。见三藏条。 - 陈义孝编
三藏之一,是佛陀亲自制定的佛教戒规。
- 梵心居士编
又作律藏。为三藏之一,八藏之一。指记载戒律之经典,以其包含蕴积戒律之文义,故称藏。(参阅“八藏”315、“三藏”690)
(术语)明戒律之经典也。因其包含蕴积戒律之文义,故名藏。大乘义章一曰:“有包含蕴积名藏。”三藏之一。
说明戒律的经典,为三藏之一。 - 陈义孝编
说明戒律的经典,是佛亲自制定,三藏之一。
三藏经典为:经藏、律藏、论藏。
- 梵心居士编
巴利名Vinaya-pit!aka 。系以巴利语记载锡兰分别上座部所传之律藏,属巴利三藏之一。佛陀所制定有关戒律之诸规则,集录于第一次经典结集,称为律(巴vinaya )。后经原始佛教教团之发展,予以整备增补,即成为律藏;“藏”有容器之意,为“律”之组织,以此组织表示律之内容。佛灭后百年顷,原始教团分裂为上座、大众二部,巴利律即属上座部(巴Therava^da ),该部派又称为分别说部(巴Vibhajjava^din )。西元前三世纪阿育王时代,摩哂陀(巴Mahinda )王子将此律传至锡兰。部派佛教中虽各有其传持之律藏,然现存诸律藏中,以巴利律保有较古老之形式。
巴利律藏之内容分成经分别(巴Suttavibhan%ga )、犍度(巴Khandhaka )、附录(巴Pariva^ra )等三部分。经分别为律藏之重心,乃逐一说明戒本(律藏称戒律条文为“经”,集录戒条者则称为“戒经”)各条成立之因缘、条文字句之解释,及条文运用之实例等,有大分别(巴Maha^-vibhan%ga )、比丘尼分别(巴Bhikkhuni^-vibhan%ga )二类;前者乃说比丘之二二七戒(四分律有二五○戒),后者则说比丘尼之三一一戒。犍度部系明示有关处理僧伽各问题之规定,分为大品(巴Maha^vagga )、小品(巴Cullavagga );前者含十犍度,后者含十二犍度。第三附录部分系对上述二部作补充说明,复列举二者之纲要,且分类摘要有关律藏之诸事项,共计十九章。
巴利律藏中之经分别与犍度,比于汉译之五分律、四分律、十诵律等,其间虽互有出入,然于大纲则一致不爽。附录部分若与四分律卷五十五以下之调部及毗尼增一、十诵律卷四十八以下之增一法、优波离问法等相较,则二者之组织大异;一般学者以为附录之编者帝帕(巴Di^pa )或为锡兰比丘,其编纂年代殆于稍后之世。巴利律现盛行于锡兰、缅甸、泰国、高棉等地,古来注释书极多,最著名者即佛音所著之善见律毗婆沙。巴利律藏现除巴利原文本外,另有英译、日译、德译(部分)及印度语译本,然迄今无藏译本与汉译本。[B.C. Law: AHistory of Pa^li^ Literature; S. Dutt: Early Buddhist Monacchism]
述曰:大乘律法,杂在方等诸经,不同声闻别部独行,今于经中,取其扶律义居多者,或是全部,或一品一章,别标如左。 - 明·蕅益智旭 撰 顾伟康 编辑
述曰。毗尼一藏,元不局于声闻,但大必兼小,小不兼大。今约当分,且属声闻,实则大小两家之所共学。而菩萨比丘,绍佛家业,化他为务,尤不可不精通乎此也。 - 明·蕅益智旭 撰 顾伟康 编辑
(故事)佛灭后第一结集时,优婆离结集律藏。见智度论二,四分律五十四,善见律毗婆沙一,西域记九。
姚秦罽宾国沙门佛陀耶舍共竺佛念译
第一分比丘戒(二十一卷)
第二分比丘尼戒。受戒犍度。说戒犍度(共十五卷)
第三分安居犍度。自恣犍度。皮革犍度。衣犍度。药犍度。迦絺那衣犍度。拘睒弥犍度。瞻波犍度。诃责犍度。人犍度。覆藏犍度。遮犍度。破僧犍度。灭诤犍度。比丘尼犍度。法犍度(共十三卷)
第四分房舍犍度。杂犍度。五百结集法。七百结集毗尼。调部毗尼。毗尼增一(共十一卷) - 明·蕅益智旭 撰 顾伟康 编辑
释通达。雍州人。三十出家。栖止无定。初辞世壤遍访明师。委问道方皆无称悦。乃入太白山。不赍粮粒不择林岩。饥则食草息则依树。端坐思玄动逾晦序。意用漠漠投解无归。经跨五年栖遑靡息。因以木打块。块破形销。既睹斯缘廓然大悟。晚住京师律藏寺。游听大乘。情量虚荡。一裙一帔布纳重缝。所着麻鞋经三十载。缯帛杂饰未曾冠体。冬夏一服不蔽冰炎。常于讲席评叙玄奥。而不肖之夫言行矛楯。及至饮啖无异俗人。达曰。大乘之学岂其尔耶。若指圣怀斯實凡庶。余不同也。左仆射房玄龄。闻而异焉。迎至第中。父事隆重。而达体。道为功性不拘检。或单裙露腹。或放达余言。玄龄以风表处之。不以形言致隔。其见贵如此也。常以饮水啖菜。任性游纵。或揽折蒿藋生宛而食。至于桃杏瓜果必生吞皮核。人问所由。云信施难弃也。贞观已来稍显神异。往至人家。欢笑则吉愁懆必凶。或索财贿。或索功力。随命多少则须依送。若违其语后失过前。有人骑驴历寺游观。达往就乞。惜而不施。其驴寻死。斯例不一也。故京室贵贱。咸宗事之。福祸由其一言。说导唯存离着。所得财利并营寺宇。大将军薛万均。初闻异行。迎宅供养百有余日。不违正轨。忽于一夜索食欲啖。初不与之。苦求不已。试与遂食。从尔已后稍改前迹。专显变应。其行多僻。欲往入内宿。将军兄弟大怒。打之几死。仰而告曰。卿已打我。身肉都毁血污不净。可作汤洗。待沸涌已。脱衣入镬。状如冷水。旁人怖之。犹索加火。遂合宅惊奉恣其寝处。曾负人钱百有余贯。后既办得无人可送。乃将钱寺门伺觅行人。随负多少倩达西市。众皆止之。而达付而不禁。及往勘当不失一文。斯达量虚怀。定难准也。时逢米贵欲设大斋。乃命寺家多令疏请。及至明旦。来赴数千。而供度閴然不知何拟。大众咎之。达曰。他许送供。计非妄语。临至斋时僧徒欲散。忽见熟食美膳连车接舆充道而来。即用施设。乃大余长。并供僧库。都不委其所从来。食讫须臾人车不见。今盛业京辇。朝野具瞻。叙事而舒。故不曲尽。 - 顾伟康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