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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州大甯道寬禅師,僧問:「飲光正見,爲甚麼見拈花卻微笑?」師曰:「忍俊不禁。」問:「丹霞燒木佛,院主爲甚麼眉須墮落?」師曰:「賊不打貧兒家。」問:「既是一真法界,爲甚麼卻有千差萬別?」師曰:「根深葉茂。」僧打圓相曰:「還出得這個也無?」師曰:「弄巧成拙。」問:「如何是前叁叁,後叁叁?」師曰:「數九不到九。」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點茶須是百沸湯。」曰:「意旨如何?」師曰:「吃盡莫留滓。」有僧造師之室,問:「如何是露地白牛?」師以火箸插火爐中,曰:「會麼?」曰:「不會。」師曰:「頭不欠,尾不剩。」師在同安日,時有僧問:「既是同安,爲甚麼卻有病僧化去?」師曰:「布施不如還卻債。」上堂:「少林妙訣,古佛家風。應用隨機,卷舒自在。如拳作掌,開合有時。似水成漚,起滅無定。動靜俱顯,語默全彰。萬用自然,不勞心力。到這裏喚作順水放船,且道逆風舉桌,誰是好手?」良久曰:「弄潮須是弄潮人。」喝一喝曰:「珍重!」上堂:「無念爲宗,無住爲本。真空爲體,妙有爲用。所以道,盡大地是真空,遍法界是妙有。且道是甚麼人用得,四時運用,日月長明,法本不遷,道無方所,隨緣自在,逐物升沈。此土他方,入凡入聖。雖然如是,且道入鄉隨俗一句作麼生道?」良久曰:「西天梵語,此土唐言。」 - 宋·普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