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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州大同濟禅師,米胡領衆來,才欲相見,師便拽轉禅床,面壁而坐。米于背後立,少時卻回客位。師曰:「是即是,若不驗破,已後遭人貶剝。」令侍者請米來。卻拽轉禅床便坐。師乃繞禅床一匝,便歸方丈。米卻拽倒禅床,領衆便出。師訪龐居士,士曰:「憶在母胎時,有一則語,舉似阿師,切不得作道理主持。」師曰:「猶是隔生也。」士曰:「向道不得作道理。」師曰:「驚人之句,爭得不怕!」士曰:「如師見解,可謂驚人。」師曰:「不作道理,卻成作道理。」士曰:「不但隔一生、兩生。」師曰:「粥飯底僧,一任檢責。」士鳴指叁下。師一日見龐居士來,便掩卻門曰:「多知老翁,莫與相見。」士曰:「獨坐獨語,過在阿誰?」師便開門,才出被士把住曰:「師多知,我多知?」師曰:「多知且置,閉門開門,卷之與舒,相較幾許?」士曰:「秪此一問,氣急殺人!」師默然。士曰:「弄巧成拙。」僧問:「此個法門,如何繼紹?」師曰:「冬寒夏熱,人自委知。」曰:「恁麼則蒙分付去也!」師曰:「頑嚚少智,緬賢多癡。」問:「十二時中如何合道?」師曰:「汝還識十二時麼?」曰:「如何是十二時?」師曰:「子醜寅卯。」僧禮拜。師示頌曰:「十二時中那事別,子醜寅卯吾今說。若會唯心萬法空,釋迦、彌勒從茲決。」 - 宋·普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