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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佛像前

  我站在佛像前

  我出生于山东省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干部。我的心路历程由低到高,大致经历了以下几个阶段:开始是喜欢象棋,梦想着当象棋大师,年青时和棋友们一下一个通宵,睡梦中也是车马炮,状态最好时,能下一两盘盲棋,但由于没有师承,棋艺停留在县级水平,再也上不去了;后来喜欢文学,想当文学家,买了许多古典和现代文学名著研究,认为人这一生能写一本名著青史留名就可以了,但自己一篇文学作品也没有发表过;不久又迷上了《易经》、风水和气功,认为《易经》是六经之首,高深莫测,比象棋、文学高多了,梦想当一名大师,可是不擅长象数、占卜,又费脑筋而未能深入,只停留在《易经》的哲学思想层面。

  接着就是佛学,92年夏天,在一家地区外贸公司当业务科长时我到青岛出差,拿了一本陈慧剑居士写的《弘一大师传》上火车,看着看着就掉泪了。下车后在旅店一口气看完,深夜才睡觉。出差回到家,当下戒了烟。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两位在青岛湛山寺出家的年轻老乡,其中一位安祥、庄严,和我很投缘,经常送经书给我。95年初,原来在肉联厂工作了十几年的我,开始吃素了。以前我离了肉不能吃饭,特别喜欢吃油煎的小鱼,一顿饭下来,光吃剩下的鱼头就能盛一盘子。媳妇对我食素大惑不解、大为不满,认为我憨、傻,说穿了还是怕麻烦:要单炒一个素菜。我认为吃肉就是杀生。众生都是父母,吃父母的肉实在是太残忍了。

  95年尾,我辞去干了三年的外贸公司经理职务,到青岛湛山寺受了五戒,正式成为三宝弟子。后来又被调到另一家外贸公司当副经理,企业经营不善,97年底我下岗了,没有任何收入。我拜了一位师傅学推拿,得了一个高级按摩师的证书,03年到北京一家俱乐部做中医按摩师。04年在八大处灵光寺又皈依了一位法师。皈依后我很少参加法会和共修,不怎么做功课, 主要是看经书和光盘,虽然修证方面基本上没有进步,但通过闻思,对佛法的信心越来越增上。认识到学佛是非常幸运的事,只有至高无上的佛法,才是对生命的终极关怀,才能使人脱离轮回苦海,成就无上佛果。贤劫有千尊佛,只有三劫的众生堪为密法的法器,足见密法的珍贵。修学密法利益极大,不修密法损失极大,即使到了八十岁也应该修学密法。

  05年底,我在雍和宫一家佛具店请了一条哈达,花了七十元,准备献给自己的根本上师,当时哪里会想到,自己业障深重、命运曲折,用了近六年的时间,才找到根本上师。

  06年初我辞职在家陪女儿读书,07年下半年在沿海一家合资企业干了近一年又回到家,开始家里做饭、搞卫生、炒股票。我对炒股总不摸门,老吃套,媳妇今天埋怨我买高了,明天埋怨卖低了,唠叨起来没完没了。其实我的心不在股票上,媳妇上班前脚走,我后脚就看起密宗网站。我在网上找到八个红教的活佛作为自己根本上师的候选人。原本是想通过抓阄的方式决定的,但又怕万一抓不到自己早已心仪那位,就一直没敢抓。

  2010年三月份,我打开了最早认识的那位仁波切的网站,得到的却是仁波切圆寂的消息,我当时就哭了。我受了很大刺激,认识到一切皆是无常,活佛会随时示现圆寂,不会老等着你去拜师,一定要抓紧时间去找自己的根本上师,要有紧迫感。

  我和媳妇的关系一直没处理好。除了信仰、性格方面的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对我期望值太高,认为我不务实,学的都是不中吃不中喝的佛法,“名”、“权”、“利”什么也得不到,令她失望。我在家只能保持沉默。既没有钱也没有自由,媳妇有时每月只给我充30块钱手机话费,连个电话我都不敢打。我有一个继母,78岁了,住在60里外的一个县城里,由小弟弟照顾。我经常去看望老人,没有钱买东西,就用媳妇的健康卡买点药品带过去。媳妇知道后连健康卡也藏起来,我哭了,感觉很痛苦。

  这件事对我的刺激很大,在家虽然暂时有利于维持夫妻关系,但代价实在太大了。我终于横下一条心,决定去北京打工。媳妇对此非常强烈,找来亲友做我的工作,施加压力。一天,她“啪”得一声,把结婚证摔到了茶几上,说离了婚再走。我去意已决,偷偷找朋友借了两千块钱提了4个包,在去年九月初,一个风雨交加的下午,趁媳妇还没下班,磕磕绊绊“冲出亚马逊”,又回到了在北京的那个俱乐部。怕被媳妇半路拦回去,到了三十公里外的火车站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我在北京如鱼得水,有时间念经拜佛了,开始时是在技师房,一有空就看经书、打坐,高兴时还哼上几句六字真言的小调。我业务书基本不看,认为每月能挣到三千块钱,过得去就行了,年龄越大就应该越抓紧修行。但实际情况却并非我想,俱乐部是个民营股份制企业,企业希望每位技师都能为公司挣更多的钱,而我的流水和点钟每月都是倒数第一。

  女主管批评我不思进取,我感到了无形的压力。今年三月份,我报名参加了某按摩学校的推拿培训班,主管很支持,借给我三千块钱。白天我学习《中医基础理论》、《人体解剖学》、按摩手法等课程,晚上到俱乐部上班,每天只睡六个小时。

  后来情况更糟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媳妇正式提出离婚,为此,我发了一千多字的短信,跟她打起儿女牌,总算稳住阵脚,但她从此不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短信;我的身体也出了问题,由于长期熬夜睡眠不足,造成脾肝两亏,右手腕得了裂皮症,花了一千多元吃中药还没好利索又得了干眼症,双眼肿得像鬼,只好请假休息;由于培训后技术并无明显提高,老总要辞退我,让主管找我谈过话。最后还是主管把我保下来(俱乐部一直实行主管责任制),她说我人品不错,技术上的不足可以慢慢赶上来。她让我抓紧时间练习手法,用试钟来决定我的去留。女主管是善良人,很可怜我,怕我被辞退后再也找不到工作,同事们都说我遇到贵人了。

  我的经济状况也急转直下:由于点钟少又是夜班,最差时一个月只挣到1300块钱,我向媳妇承诺的每月寄两千块钱,只寄了三千块钱就再也没能力寄了,也不想寄。女儿打来电话说:“不用给家里寄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背后有女儿撑腰,给我壮了不少胆。婚姻危机、身体危机、工作危机、经济危机,除了信仰不危机之外,几乎全面危机。人生有时候真的很迷茫、很无奈。

  五月下旬我到修密的佛友詹师兄家,她借给我《佛子心语》、《喜乐的曼达拉》两本书,让看后归还。我在技师房里,把《佛子心语》一连看了三遍,《喜乐的曼达拉》看了两遍,边看边流泪,知道根本上师出现了。

  久旱逢甘雨,在弟子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上师出现在弟子面前。我迫不及待地通过詹师兄和菩提洲网站联系上了,希望电话皈依上师,并受五戒,当时的想法是早皈依早受益。在六月七号这个阳光明媚、终生难忘的日子里,我跪在佛堂念“金刚萨埵心咒”,12点46分,上师发来了短信“弟子你好,最好见面时传戒给你,如果着急可联系菩提洲网站。”

  我成了上师的弟子。当时并不知道电话不能受戒,欢喜中不免有些遗憾。我深知皈依上师,只能算是半个弟子,没有戒体上师是不会传授无上密法的,所以决定八月份到扎西持林受戒。

  经书中说“弟子选择上师要观察三年,上师观察弟子也要三年时间。”希阿荣博上师是不用观察的上师。上师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堪布,没有多少多少世转世活佛的头衔,但上师是晋美彭措法王如意宝的殊胜心子,这就足够了。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连法王如意宝都不相信,还能相信谁呢?

  虽然寻找上师的过程艰难曲折,非常幸运的是我最终找到了一位伟大的具德上师作为自己的根本上师。皈依上师后,感到上师的法身时刻在虚空中盯着自己,为此我精进了不少。原来一天只能念几千“金刚萨埵心咒”,一下子增加到了两万多。我跟詹师兄说:“找到上师的感觉真好!”

  八月六号,我找亲戚借了三千块钱,凑足了五千块钱,请了八条吉祥哈达,孤身一人踏上了第一次藏区之旅,见到了我的上师。

  拜见的过程非常圆满殊胜,一见上师,文师兄就高兴地说:“今天很好,见上师的人很少,我们可以和上师多说几句话。”我的第一印象是:上师日夜操劳,比照片上瘦了不少,精神很好,挥洒自如。上师的记忆力非常好,一见面就说文师兄姓文,我是电话皈依的,使人感到非常温暖。上师送给我们许多宝贝。有亲笔签名的法王如意宝的法像、法王的甘露丸、觉沃佛的法衣衣片、绿檀的手珠。我和文师兄献给上师的哈达,被上师打了金刚结送还给我们。我还请上师加持了转经筒、念珠和三个凤眼手珠,一本《上师心滴》也请上师签了字,收获非常丰厚,心满意足。随后上师问了文师兄的工作情况,当文师兄提出要在扎西持林辟谷时,上师开示:“修行主要是以菩提心和出离心摄持,辟谷并不十分重要。辟谷要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量力而行,不要影响修行。”方师兄请示了修行中的一两个问题,上师做了相应开示。随后上师询问了我的工作情况,俱乐部的名称、位置。

  我主要向上师表达了来受戒的心愿,说五戒已经受过两三次了,再受没有多大意义,主要想受密乘十四条根本戒,我来一趟不容易。上师问:“密乘戒你学过没有?”我回答:“学过,并且带过来了。”上师说:“应扎熙寺堪布的请求,近期将举办一个灌顶法会,时间和地点有待确定。”接见进行了二十多分钟。

  这次藏地之行我有几件后悔的事:火车快到四川遂宁时,播音员播报:“十六号车厢一位旅客发高烧,请带退烧药的旅客送药到十六号车厢。”我没有退烧药,坐四号车厢,过道里挤满了人很难通过,就没有过去。事后想起来:“一切缘起都是上师观察弟子的示现。”虽然我没带退烧药,但带了刮痧板,本可以过去给病人刮痧,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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