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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续传灯录▪P4

  ..续本文上一页曰。脚下毛生。问如何是佛。师曰。横身彰十号入椁示双趺。曰将何供养。师曰。合掌当胸。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穿耳胡僧不著鞋。

  洪州百丈智映宝月禅师。僧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曰。窣堵那吒掌上擎。曰恁么则北塔的子韶石儿孙也。师曰。斫额望新罗。韶州南华宝缘慈济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青山绿水。曰未来时还有意也无。师曰。高者高低者低。

  黄州护国院。寿禅师。僧问。如何是一路涅槃门。师曰。寒松青有千年色。一径风飘四季香。问如何是灵山一会。师曰。如来才一顾迦叶使低眉。

  瑞州九峰勤禅师。僧问。方便门中请师垂示。师曰。佛不夺众生愿。曰恁么则谢师方便。师曰。却须吃棒。上堂曰。罗舌沸千唤万唤。露柱因甚么不回头。良久曰。美食不中饱人吃。便下座。

  潭州云盖继鹏禅师。初谒双泉雅禅师。泉令充侍者。示以芭蕉柱杖话。经久无省发。一日泉向火次师侍立。泉忽问。柱杖子话试举。来与子商量。师拟举。泉拈火筋便撼。师豁然大悟。住后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舌头无骨。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汤瓶火里煨。问佛未出世时如何。师曰天。曰出世后如何。师曰地。上堂。高不在绝顶。富不在福严。乐不在天堂。苦不在地狱。良久曰。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鄂州黄龙海禅师。僧问。如何是黄龙家风。师曰看。曰忽遇客来如何秖待。师以柱杖点之。问如何是最初一句。师曰。掘地讨天。

  鼎州彰法澄泗禅师。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多少人摸索不著。曰忽然摸著又作么生。师曰。堪作甚么。

  泉州云台因禅师。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嗔拳不打笑面。曰如何施设。师曰。天台则有南岳则无。问如何是佛。师曰。月不破五。曰意旨如何。师曰。初三十一。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今日好晒麦。曰意旨如何。师曰。问取磨头上堂。菩萨子不在内不在外不在中间。且道落在甚么处。良久曰。南赡部洲北郁单越。

  复州青山好禅师。僧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曰。昔日灵山亲授记。今朝汶水令方行。僧云。恁么则雷布云门洞雨洒景陵城去也。师曰。九宫八卦。

  福州慈云山绍诜禅师。僧问。如何是佛。师曰。额上汗出。问如何是慈云山。师曰。徒劳仰面看。问如何是慈云水。师曰急文殊真禅师法嗣。

  瑞州洞山晓聪禅师韶州杜氏子。游方时在云居作灯头。见僧说泗洲大圣近在扬州出现。有设问曰。既是泗洲大圣。为甚么却向扬州出现。师曰。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后僧举似莲华峰祥庵主。主大惊曰。云门儿孙犹在。中夜望云居拜之。住后僧问。达磨未传心地印。释迦未解髻中珠。此时若问西来意。还有西来意也无。师曰。六月雨淋淋宽其万姓心。曰恁么则云散家家月春来处处花。师曰。脚跟下到金刚水际是多少。僧无语。师曰。祖师西来特唱此事。自是上座不荐。所以从门入者不是家珍。认影迷头岂非大错。既是祖师西来特唱此事。又何必更对众叨叨。珍重。问无根树子向甚么处栽。师曰。千年常住一朝僧。问如何是离声色句。师曰。南赡部洲北郁单越。曰恁么则学人知恩不昧也。师曰。四大海深多少。问古镜未磨时如何。师曰。此去汉阳不远。曰磨后如何。师曰。黄鹤楼前鹦鹉洲。问如何是佛。师曰。理长即就。上堂。教山僧道甚么即得。古即是今。今即是古。所以楞严经道。松直棘曲鹄白乌玄。还知得么。虽然如是未必是松一向直棘一向曲鹄便白乌便玄。洞山道。这里也有曲底松。也有直底棘。也有玄底鹄。也有白底乌。久立。上堂僧问。学人进又不得退又不得时如何。师曰。抱首哭苍天。僧无语。师曰。汝还知钵盂饙子落处么。汝若知得落处也从汝问。三十年后蓦然问著也不定上堂举。寒山云。井底生红尘。高峰起白浪。石女生石儿。龟毛寸寸长。若要学菩提。但看此模样。良久曰。还知落处也无。若也不知落处。看看菩提入僧堂里去也。久立。上堂。春寒凝冱夜来好雪还见么。大地雪漫漫。春风依旧寒。说禅说道易。成佛成祖难。珍重。上堂。晨鸡报晓灵。粥后便天明。灯笼犹瞌睡。露柱却惺惺。复曰。惺惺直言惺惺。历历直言历历。明朝后日莫认奴作郎。珍重。因事示众。天晴盖却屋。乘干刈却禾。早输王税了。鼓腹唱巴歌。问德山入门便棒。犹是起模画样。临济入门便喝。未免捏目生花。离此二途未审洞山如何为人。师曰。天晴久无雨近日有云腾。曰他日若有人问洞山宗旨。教学人如何举似。师曰。园蔬枯槁甚檐水泼菠薐。初比部郎中许公式出守南昌。过莲华峰闻。祥公曰。听道者在江西试寻访之。此僧人天眼目也。许公既至闻聪住山家风。作诗寄之曰。语言浑不滞。高蹑祖师踪。夜坐连云石。春栽带雨松。境分金殿烛。山答月楼钟。有问西来意。虚堂对远峰。师一日不安。上堂辞众述法身颂曰。参禅学道莫茫茫。问透法身北斗藏。余今老倒尪羸甚。见人无力得商量。唯有钁头知我意。栽松时复上金刚。言讫而寂。又七日阇维得五色舍利。塔于金刚岭。

  南台勤禅师法嗣

  汝州高阳法广禅师。僧问。如何是大悲千手眼。师曰。堕坑落堑。

  潭州石霜节诚禅师。僧问。古者道。卷帘当白昼。移榻对青山。如何是卷帘当白昼。师曰。过净瓶来。曰如何是移榻对青山。师曰。却安旧处著。上堂。心外无法法外无心。随缘荡荡更莫沉吟。尔等诸人才上阶道便好回去。更莫待第二杓恶水泼作甚么。

  黑水璟禅师法嗣

  峨眉黑水义钦禅师上堂。僧出礼拜。师曰。大地百杂碎。便下座。

  五祖戒禅师法嗣

  瑞州洞山宝禅师寿州人。生娼室无姓氏。为人廉谨性慕佛乘。于硖石寺受业。修头陀行粝食垢衣。参戒和尚发明心地大著名声。常在五祖会主寺事。一日戒病。令行者于库司取生姜煎药。师叱之。行者白戒。戒令将钱回买。师方取姜付与。戒心重之。后游丛林至洞山时。聪公居焉特加敬重。聪殁遗言令继其席。适郡守亦以书瞩戒。举所知者主之。戒云。卖生姜汉住得也。遂开法于洞山。僧问。如何是佛。师曰。头脑相似。或曰腰长脚短。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曰。言犹在耳。僧云。恁么则五祖嫡子云门儿孙也。师曰。日驰五百。示众曰。总恁么风恬浪静那里得来。忽遇洪波浩渺白浪滔天。当恁么时觅个水手也难。得众中莫有把柁者也无。众无对师曰。赚却一船人。移住归宗。一日扶杖山门。见喝道来问。甚官。吏云。县尉令避道。师立道左避。尉马跪不行。师曰。这畜生却识人。尉知是师作礼马乃行。复迁云居。一夜山神与师肩舆绕寺。师呵曰。抬上方丈去。神直抬上方丈。师为人精严护持戒法。初行脚时宿旅店。一夕为娼女所迫与同寝榻。师坐禅至晓。娼女索宿钱。师与之。出门自烧被而去。娼女以实告其妪。遂请归置斋礼谢。谓真佛子也。然性好名事边幅。初得法于戒和尚。戒暮年弃众造焉。师以其行藏落人疑似弗为礼。上堂说偈讥之曰。嗟见世淆讹。言清行浊多。若无阎老子。谁人奈汝何。戒遂造大愚。一日于僧堂前倚柱杖谈笑而化。师虽有盛名丛林。亦以是少之。师尝作达磨祖师真赞。大为丛林所称诵。序曰。师真图邈三界无著。拟欲安排知君大错。虚劳指点何处扪摸。要识师真乾坤廊落。赞曰。师相兮世所稀。师眉兮阵云垂。师眼兮电光辉。师鼻兮耸须弥。师口门无齿兮过在谁。拟涉流沙兮何不自知非。彼此丈夫兮传法与阿谁。更住少林兮[忏-千+么][忏-千+罗]却西归。遇衲僧兮好与一顿椎。虽然如是兮不会莫针锥。

  洪州泐潭怀澄禅师。僧问。如何是佛。师曰。文不加点。问不与万法为侣者是什么人。师曰。观世音菩萨。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文殊自文殊。解脱自解脱。

  复州北塔思广禅师。僧问。如何是衲僧变通事。师曰。东涌西没。僧云。变通后如何。师曰。地肥茄子嫩。僧云。如何是佛。师曰。左手书右手字。僧云。学人不会。师曰。拗头折脚。

  潭州云盖山志颙禅师。僧问。豹岩雾卷鸟道云开。海众咸臻潮音愿振。师曰。月映千江白。僧云恁么则五云岭秀三井风清。师曰。云开万里新。问如何是云盖境。师曰。山角金屏掩。松罗玉帐垂。僧云。如何是境中人。师曰。紫袍公子少雪顶野僧多。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古寺碑难读。僧云。未审意旨如何。师曰。读者尽攒眉。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遮天盖地。僧云。忽遇客来如何秖待。师曰。赵州道底。师顾视大众喝一喝曰。诸禅德莫是宾主历然么。莫是先照后用么。莫是照用同时么。若恁么会临济宗风平沈苦海。既不恁么会作么生商量。良久喝一喝。拍绳床一下。又上堂曰。昨日三今日四。把断要津放开捏聚。无限禅徒特地罔措。喝一喝。

  苏州翠峰慧颙禅师。僧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曰。门开东岭上。僧云。恁么则五祖嫡子也。师曰。猿啸老松枝。

  蕲州四祖山端禅师法身颂曰。灯心刺著石人脚。火急去请周医博。路逢庞公相借问。六月日头干晒却。

  蕲州五祖山秀禅师。僧问。无法可说是名说法。有法可说又将何说。师曰。霜寒地冻。僧云。空生不解岩中坐。惹得天花动地来。师曰。日出冰消。僧拟议。师曰。何不进语。僧无语。师曰。车不横推理不曲断。

  明州天童山景德怀清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眼里不著沙。僧云。如何领会。师曰。耳里不著水。僧云。恁么则礼拜也。师曰。东家点灯西家暗坐。上堂曰。西湖隐出山峰秀。楼橹参差若画成。禅流共在祇园住。莫教虚度一平生。便下座。

  襄州白马辩禅师。僧问。如何是佛。师曰。水来河涨。僧云。如何是法。师曰。风来树动。

  随州水南智昱禅师上堂曰。欲识解脱道。今日参较早。唯念路行难。水深鱼不少。参又曰。欲识解脱道。鸡鸣已天晓。赵州庭前柏。打落青州枣。喝一喝。

  舒州海会通禅师。僧问。如何是和尚为人一句。师曰。清光满目。僧云。学人不会。师曰。搽灰抹土。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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