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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代念佛往生录▪P16

  ..续本文上一页请教之后,为父亲把脉,第三次则是断气后助念二十四小时快圆满时,以手背轻触父亲的手背,发现父亲的手背是凉透的。虽然书上说可轻触头顶,来判断亡者是否往生西方净土,但我们没有这么做。因为书上说的是有经验的人可以这么做,而我与小姑完全没有经验,深怕乱碰会造成父亲的烦恼而错失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良机,所以我们没有这么做。事后我们一算,自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星期二晚上十一时正开始念佛号,至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下午五时正,我们为父亲共助念了九十小时。

  当天晚上六点半左右,葬仪社的老板打电话来问父亲的衣服换好了没有?我回答说:“没有,等你们来换啊!”挂上电话之后又到了该上香的时候了,我上完香拜完佛,突然觉得该是我们来为父亲换衣服。于是我和妹妹为父亲换上事先已为父准备好的居士服、海青及新袜、新鞋等。这是父亲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穿居士服及海青。换的过程相当顺利,父亲的身体柔软很好移动,所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帮父亲更衣完成。换完之后,我指著额头跟妹妹说:“蓉,你看,我头上都是汗。”我也才看到妹妹脸上也都是汗,妹妹还告诉我:“我背后的衣服都湿了。”我们当时都觉得很奇怪,因为那时是冬天,由于一直在念佛,不觉得冷,所以都只穿一件薄长袖的上衣,但还不致于到流汗。后来我在念佛时,突然了解是因为佛光照住的关系,所以才会在为父亲换衣服时流汗。

  自从父亲断气之后,到我们继续助念的这二十四小时中间,父亲的容貌由两颊泛黑渐渐转变为正常的肤色,而手背上紫黑色的凸出血管,颜色转为红润。这些都是我们未曾见过的。当葬仪社的老板要将父亲由房间移置客厅的冰箱时,由于父亲身体柔软,必须三个人协助,一人在头一人在脚一人在中间扶住搬出来,而且还差点滑下去。

  一片祥和(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一日星期日以后)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一日星期日,我们由冰箱上的透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父亲的黑眼圈已完全褪去。到了星期一,父亲眼睑下面开始出现红润的肤色,看在家母眼里,叹为希有,因为跟家母以前所看到过的临终景象完全不同。星期一中午,已将所有父亲的后事安排妥当,我与小姑及小女儿三人便先行返回台北。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三日星期二,二姐夫、二姐的婆婆(住南投县水里)与其亲近的师父一行数人来家里为父亲诵经念佛,师父经由家母描述父亲整个念佛往生的过程,亦相当赞叹!同时师父亦表示,来家里的整个感觉是,气氛相当祥和宁静,完全没有阴森的感觉。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七日星期六,全家由台北返回中兴新村参加父亲星期日的家祭仪式。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九星期一下午,我与二弟到火葬场捡骨,因为我们不懂得什么是舍利,于是便请教火葬场捡骨的师父,结果捡骨师父由父亲的骨灰中捡到散在全身各处的舍利,于是我们只捡了一些回来,主要是希望给家母作纪念,一方面让家母安心,一方面也加强家母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的信心。当时捡回来的舍利,是淡淡地很柔和的蓝色,因为事先没有准备容器,所以就临时拿了一个小小的压克力容器装著。一九九八年二月中旬,由台北请了一座舍利塔带回中兴新村放置父亲的舍利,发现父亲的舍利已由原来的淡蓝色转变为橘红色。

  六、助念前后的感应事迹

  在整个从开始准备为父亲助念到助念圆满之后这段期间,还有几件事值得与大家分享。

  助念前

  一九九七年底,家母来电告知,父亲说他要走了,又时常晚上不肯关灯睡觉等,种种表现及迹象与书中所提及的临终人的行止相当吻合,于是我开始念《无量寿经》并将此一功德回向给父亲的冤亲债主。有一天早上大女儿(小学五年级)起床告诉我说:“妈,我昨天晚上作梦,梦到阿弥陀来接走爷爷。”我问她:“你梦境中的地点是在那里?”大女儿说:“在婆婆家(孩子都叫家母婆婆 )。”我再问:“你看到的阿弥陀佛是什么样子?”大女儿回答说:“全身金光闪闪的。”我又问:“当时还有什么人在场?”大女儿说:“你和阿姨跪在爷爷床前帮爷爷念佛,阿弥陀佛要来接爷爷,你们要帮爷爷穿鞋,爷爷说不用。”这是在父亲病重,我们还没有回去助念前,大女儿梦到父亲由阿弥陀佛接走的景象。

  助念期间

  家母告诉我,在我们还没回来念佛之前,父亲是全身不知名的痛,只要轻轻随便碰到那里就痛得不得了,听到父亲的哀叫声都会心疼,换衣服换尿布时更是痛得不用说了。但自从我们回来二十四小时不断念佛之后,父亲的病痛减轻很多,上半身可以自由活动,换尿布时不会哀叫疼痛,甚至到了星期五往生那一天的早上,父亲下半身也可以活动,会自己翻身,最后父亲的睡姿是右手支著右脸颊附近,脸右侧著睡(后来由师父口中得知,这种睡姿称为吉祥卧)。

  同时,家母也告诉我,在我们还没回来念佛之前,父亲一直叫好冷,盖很多被子还是觉得冷。但自从我们回来二十四小时不断念佛之后,父亲已不觉得冷了,而且有时还会告诉我们说他好热。有时发现他的手心几乎是烫的,我还很耽心是不是发烧(因为当时医院的检查结果,白血球是一千三,表示很低,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所以很怕是发烧现象)但摸摸父亲的额头,又没有发烧的迹象,所以父亲应该是在佛号声中身体变得暖和了。

  此外,由于回去为父亲助念时,助念的事第一重要,所以那几天完全没有打电话回台北问家人的生活起居等状况。直到星期五(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晚上,才与台北的家人联络。大女儿在电话中告诉我:“妈,我昨天梦到爷爷被鬼抓住,然后我和你就一直念阿弥陀佛,念到那些鬼刚开始是捂著耳朵,到后来就慢慢消失不见了。”这真的是很不可思议的巧合,星期四那天晚上的确最为紧张,但是我并没有打电话向台北家里叙述情况,何以大女儿会有如此的梦境,而且还在梦中协助念佛。

  妹妹在星期五(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的时候也告诉我,星期三半夜时他睡不著,在客厅坐著,当时是由小弟在父亲房间值班助念,我与小姑在另外一个房间休息,但妹妹竟然听到自父亲房间传来为父亲助念阿弥陀佛圣号的女众声,当时妹妹意识很清楚,她也分辨得出那不是我的声音。同时在客厅外的院子中,也有很多人一起念佛的佛号声。星期四我们清晨来接班时,发现小弟正趴在桌上休息。事后我问小弟有没有听到念佛号的女众声,小弟说没有,而我猜想可能是小弟睡著了,所以有另外的助缘,为使父亲念佛不中断,而在那一段时间为父亲助念。

  助念圆满后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二日星期一,我将父亲的后事一一安排妥当之后,先行北返。隔天早晨小儿子(小学一年级)起床告诉我:“妈,我昨天梦到阿弥陀佛来接走爷爷。”我问他:“你梦境中的地点是在那里?”小儿子说:“在婆婆家客厅,你正在帮爷爷念佛,阿弥陀佛就从佛像中走出来,说要带走爷爷,要我们不要难过。”

  约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五号左右,妹妹由南投打电话给我,除了讨论一些父亲的后事安排之外,妹妹还跟我说:“三姐,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诉你,这两天,每天一到下午时间,就有一阵风是从爸爸房间的院子那个方向吹来,而且也有满多小鸟来到父亲房间窗口前的那两棵树上,好像是爸爸回来看我们似的。还有,佳佳(是妹妹的女儿)有一天起床告诉我说:“妈,我昨天晚上梦到我和爷爷在一个好漂亮好大的房子里。””以上两则是在父亲往生后,小孩子梦到的景象。

  阿弥陀佛慈悲安排

  这一次为父亲助念往生的经验,也让我深深体会到阿弥陀佛的大慈大悲,兹纪录以下几件事与大家分享。

  在父亲读诵经典两年半之后,父亲开始将佛法在聊天中介绍给他较亲近的同事朋友。其中有一位住在南投县南投市的张伯伯,我的印象最为深刻。家母告诉我:“张伯伯对爸爸真的是没话说,时时刻刻关心著爸爸的近况。”后来张伯伯也生了一场病,父亲特地由中兴新村打电话到台北给我,要我在华藏图书馆为张伯伯请《无量寿经》、阿弥陀佛圣像、念佛机等(就是我曾经为父亲准备的一整套东西,也给张伯伯准备一套 )。还跟我说好,等我下次有时间回去时,一定要亲自送到张伯伯家。放长假时,我带著父亲交待要为张伯伯准备好的东西回家,并与家母亲自前往张伯伯家将东西送到(父亲由于行动不方便,上楼梯脚会痛,所以父亲没有去,而是先与张伯伯电话联络 )。在父亲往生的前几天,父亲早晨起来告诉家母,他梦到张伯伯救了他,但也没说详情。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星期二早上,张伯伯来家里探视重病的父亲,并嘱付家母应将父亲送往医院求医。当天中午家母请了救护车送父亲到医院,下午妹妹由医院打电话来告诉我父亲已重病住院,我才发现事态严重,不能再拖,于是才打电话请同事帮我处理学校的事,我和小姑才能顺利成行。若不是父亲人在医院,我不会体验到父亲已病重如此,就不可能及时赶回家。而这些因缘世事,与父亲梦到张伯伯救了他,却不谋而合。父亲曾经在病床上告诉家母,要我准备十万元寄回家。后来父亲的后事费用,加起来约莫是花了十万元再多一些。

  星期二(一月十三日)回到学校上班,在研究室的桌上看到一张开会通知,开会日期是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四日星期三,我真的深深体会到阿弥陀佛的大慈大悲,很善巧地选择在一月九日星期五接走父亲。不但让我们有充分的时间为父亲再继续助念二十四小时,同时还有充裕的时间为父亲处理完所有的后事,返回台北后没有耽误到所有的公事,包括我原来心中最挂碍的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六日星期五下午的那一堂课。

  七、临场助念经验交流

  整个助念过程中,其实我们也曾遭遇到一些问题或者是困难,有些是我们在过程中勤与廖居士电话联络(而且每次很幸运地,都能与廖居士联络上)而获得解决,有些是我立即以书中教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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