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泪,因为医生告诉他们,我可能变成一个植物人。可是在这半个多月里,我却「游历」了一趟阴间,看到了死去三年的奶奶,以及一年多的表哥;我这么说你们一定以为我在瞎掰、说鬼话,其实是真的。
我清楚地记得,我之所以能重「返」人间,完全得力于表哥推我一掌。那天我跟他到一处风景优美的山上去玩,看到很多「人」在那里做苦工,砍树、挑土、挖路,这些「人」中有老年人和年轻人,有男人也有女人,表哥说这都是些有罪的人,在阳间做了坏事,到阴间来受处罚。
从山上下来,表哥又带我去看奶奶,我们走了好长一段七弯八拐的路,才来到一处像集中营的地方,好不容易才找到奶奶,奶奶看到我高兴得哭起来,问这问那,问家里的每一个人,问起爷爷,我告诉她爷爷很好,她又伤心地哭了。
从奶奶那里出来,我本想再去找一个要好的同学,可是被表哥拒绝了,他生气地大声骂我:「妳出来这么多天了,还不赶快回去,姨爹姨妈会哭死的!」说完他用力推了我一掌,顿时我整个身子,就像从半空中摔了下来;紧接着我听到弟弟的狂叫声:「妈!大姊醒过来啦!」于是,我又听到一大堆人,朝我身边围了过来。
我疲惫地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爸妈,两位老人家哭得像个泪人儿,可是这会儿他们又兴奋得笑起来。
「谢天谢地」,妈妈把脸凑到我面前,喃喃地说:「菩萨保佑,总算让我的玉儿清醒过来了。」
这是廿四年前的往事,如今回忆起来,像是做了一场恶梦。
(一九九四.四.十三《中国时报》郑玉碧)
二○、念佛退却 黑白无常
佛法理深,只有上智之人闻而能信;而感应事显,中下之人也能深受启发。往往一件典型的感应事例很能说明佛法的真理。
我未出家前,即喜念佛,曾于打佛七时感受到佛力加持,身上病苦不药而愈,由此亲身体验,故于古今所载念佛利益之事,深信不疑,民国七十三(一九八四)年出家后,更是以念佛为常课。
民国七十五(一九八六)年夏,我在埔里灵岩山寺当维那,正领众打佛七期间,竟感佛慈佑,使远在寺外的家弟得免凶难、脱离阎罗手掌,堪称奇特灵异。
家弟庄辉清,时年二十六岁,在台中市西屯区遭十多位青少年围殴,当场昏迷,被警察送医抢救,途中但觉一片黑暗,同时出现黑白无常鬼,白大黑小。白无常左手拿令牌,右手执铁链;黑无常手执手铐,并呼叫家弟名字,令其跟随前行。正在神识要跟随黑白无常而去的时候,家弟见到有只比一般手掌大一倍,感觉无比庄严的手,就压在离他胸口约四吋的地方,似乎不让他起身离去,同时叫他快念「阿弥陀佛」。因此家弟便一句一句念着佛号,念佛当中,只见黑白无常越退越远,终于消失不见。
家弟在送到医院后,很快就醒过来,而且隔天就办理出院,并直奔寺里,告知我这件「念佛退却黑白无常」之灵应事迹。家弟当时并没有学佛、念佛,也不曾皈依、吃素,于佛法毫无信仰,这件事情给他的震撼很大,同时也让我非常欣慰与感动。如果我不出家,即使整天跟随在家弟身边,面对如此凶难事件,也毫无俾益,无法阻挡黑白无常的勾使;然由我出家念佛的缘故,家弟竟得亲蒙弥陀慈佑,漏出阎王掌缝。可见念佛除了本身蒙佛庇佑,可以消灾延寿,若有亲人出家专修念佛,自然也会福佑家人,所谓「一人有福,牵带全屋」。
阿弥陀佛圣号功德不可思议,念佛感应的事例古今遍有,可惜记录流传者少之又少,而湮没无闻者无量无边。期望有心人士多多采录整理,广为流传,以使有缘见闻者,都能启发信心,专心念佛,现前蒙佛护佑,平安吉祥;临终蒙佛接引,往生极乐,共证菩提。(释慧旸 敬笔 二○○七.十一.二十六)
二一、念佛一声 阴曹现光
民国初年,谛闲老法师住持观宗寺。门下有一僧人名志诚,平素很悭,多年来存银洋多枚,甚珍视,朝夕携之,不离身边,以致影响其参禅用功。
一旦患病,为阴曹捉去,二鬼逼其自前殿搬银至后殿库房,搬了半天,又坐下来休息。志诚以自己生前,贪心未了,耽误用功,现时人已死,有银亦无用,甚悔之。对被逼搬银事,无心去做。稍后,二鬼来,见志诚工夫未做妥,甚怒,猛以膝头撞之,志诚觉痛楚,随应声念「阿弥陀佛」一声,顿时阴曹,全现金光,惊动阎王出现,询之,知为二鬼偷懒。又知志诚贪银,被抓来做劳役,阎王斥之,二鬼遂将志诚放回。
志诚在世,死去半日复回,详言阴曹事,知为心系银锭所误,遂发心精进念佛,痛改前非,终获修成。(大光法师《临终助念法》)
二二、念佛救命 放射光明
「人命无常呼吸间」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假,因为罹患心肌梗塞,三年来已发作了二次。事后仔细回想,我身受的痛苦不正是我帮忙家里杀猪时猪所受的痛苦一样吗?
民国八十二(一九九三)年,由于当时担任埔心镇代表的张金文先生找我帮忙推车,原本我已感冒,体力不佳,在使劲推车之后,我的心脏绞痛而倒了下去。据张代表事后告诉我,当时我已呈休克状态,若没立刻急救,就已推定为死亡。那时我外表虽然死了,但心识的感觉却仍然存在,心绞痛再加上四大分离,感觉就如同佛说的「生龟脱壳」浑身痛苦,所以在此奉劝大家要时刻念佛,临终才能不失正念。
当张代表将我载到他家等待救护车时,他喊家人的叫声和他们之间的对话我也听得清清楚楚。由于我曾预先交代他们念佛,因此张太太和他母亲都来帮我念佛。
奇妙的事在此刻发生了,他们所念的一句句佛号,竟然在虚空中出现一波波的光明,而我人也立刻觉得轻松起来不再痛苦。我又注意到每一个人念佛所产生的光明在亮度和时间都不一样,其中可能是张太太平时有做早晚课的缘故,较为明亮、持久。在他们引导下使我忆起念佛,我才发现自己念佛的光明特别亮,也最久;《地藏经》说别人帮我们做的功德七分只得一分,真是一点也没错。
在身心交迫的当时,幸亏能有他们助念的光明和引导正念念佛,使我不致于痛苦、慌乱。当救护车送我到詹心脏医院时,因病情严重医院不敢收留,再转送到伍伦综合医院时医师见我已回天乏术,告诉陪我来的张代表说:需要有直系亲属签切结书,院方才愿意施救。张代表听了之后很气愤的和医师理论,意思是等家属来的话,救活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此刻我听他们的对话,心急之下忘了专心念佛,送我来医院的又只有张代表一人,没人帮忙念佛,失去了佛力加被。这下可惨了,我立刻感觉到自己一直往深处堕落下去,速度之快就像坐云霄飞车,一直堕落,好像到了寒冰地狱。越到下面是越黑越冷,全身上下犹如万刀割身,佛经上曾说「风刀解体」应该是形容我那时的感受吧!
庆幸的是我平时念佛的种子,在千钧一发时起了作用,万分痛苦之下,现前一念,哀喊出一句「阿弥陀佛啊!」(事后我这一声大叫的佛号,医院的人都听到了)不可思议的是,在此刻我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小光点,再紧跟着念「南无阿弥陀佛」时,光点马上放射扩大到整个前面。人轻松了,眼睛张开,我也醒了过来。大伙睁大眼睛看着我,还不晓得我已从鬼门关前走一圈,死里逃生呢!(节录自《回归莲花的故乡》、彰化县员林镇中山路一段六五号 张锡仁)
二三、昏迷念佛 佛光护身
卫瑞锦,男。二十九岁时于土城承天寺皈依,虽然师父教其念佛,但自己兴趣在于打坐,盲修瞎练学坐禅,根本没想到要念佛。
大约半年后,八月二十六日的早上,因为瓦斯爆炸,全身百分之五十五以上都被烧伤,而且大部分在上半身重要部位,不久人即昏迷。
据其本人自述:「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而且觉得越来越阴冷,四周围很黑、很暗,心里不禁越感到害怕,好像有人要来带我走,我很恐惧,恐惧死亡,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因为伤势很严重,身体根本不听我的指挥,经上说的『人命无常』,这时候就很能体会到。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浮起皈依时师父教我念『南无阿弥陀佛』的情景,我心里大声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这时候一心求阿弥陀佛救命,真的是拼老命念,至诚恳切地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念了一会儿,忽然有一团光笼罩我的全身,一剎那间,所有的黑暗、阴冷、恐惧都没有了,光芒照在身上很温暖,比冬天晒太阳还舒服,很奇怪,心里变得很平静、很安详,而且身上一点痛也不痛了,我直觉是阿弥陀佛放光来救我了。他的光很强很亮,还像风车一样『唰!唰!』慢慢地旋转,感觉很亲切、很熟悉,就像婴儿可以全心全意依靠母亲一样的感觉,可以说一切的担忧都没有了,都放下了,海阔天空,很轻安、很自在。」
卫瑞锦说着,好像又沉浸在佛光中一样:「我心里很自然地念着佛号,念着念着,耳边像是听到人在叫喊,有男声、有女声,欢喜地叫『他醒了!他醒了!』那时光明也消失了,我知道我又回到这个世界。医生和护士正在帮我急救,看我活过来都松了一口气。」
卫瑞锦又说:「其实瓦斯爆炸前几天,我就在打坐中踫到一件怪事,那天坐到心很定的时候,忽然听到二、三个人口气非常凶恶,指着我说:『找到了,找到了,就是他!就是他!』但又有一个很温柔的女声说:『不要再冤冤相报了,我帮你们超度好吗?这个人蛮有善根,你们不要断了他的慧命。』那些人不肯罢休,说:『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找他算帐才能甘心。』那个女声又劝了一些话,但是他们坚持不肯放过我。我听了全身毛骨悚然,不敢再坐下去,匆匆忙忙下座,但是他们的对话还是在脑子里盘旋,心里觉得很不自在。结果二、三天后就发生了事情。
吉凶祸福都是我们自己造的业,没有因就没有果,绝对不会没有种因就得到果报的。我踫到这件事情,一定是前世做了什么坏事对不起他们,所以我很心甘情愿接受我的果报。本来我应该死的,现在大难不死,可以说是重业轻报了,像《金刚经》上说的,如果有人诵《金刚经》,今生被人轻贱,那是转堕恶道的重业为轻报,所以我已经很庆幸了。我想那时要是不会念佛就死了,一定会堕三恶道的。」(节录自《净土文选》第三辑)
按:因宿善故 遇缘皈依 因宿冤故 爆炸伤身
若皈依后 依教念佛 预解宿冤 可免此难
念佛能得 现当二益 现世安稳 往生成佛
祸福无门 唯人自召 善恶之报 如影随形
《《濒死体验》第二部分》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