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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论 附录▪P4

  ..续本文上一页面有狗叫声,就对我说:“爸爸,原来我们有一只很好的狗,有一次,跟你一起去放牛,结果在山上弄丢了,这只狗找着了没有?”这件事除了我们自家人外,没有任何外人知道。我们又为他铺了一块藏毯,第二天起床时,他翻开藏毯看了一下,发现有一段破了的地方,他前世时曾缝了一小节,其他部分则是我缝的。他看了看边沿,看到他前世缝的几针后就说:“这是我的藏毯,这一节是我缝的。”我就问他:“除了这节以外,还有你缝的吗?”他说:“只有这节是我缝的,其他是谁缝的,我不知道。””嘎钦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我从拉萨买回过一对藏毯,其中一条供养给法王,另一条让儿子带到寺院去,这条藏毯的确是我儿子的,那一小节也的确是他缝的。那个时候,多贡玛寺的乌金胶喇嘛也在场。”

  于是,我又去询问乌金胶喇嘛是否去过嘎钦家,有没有目睹小孩回忆前世的情景,他回答有,且叙述内容与嘎钦完全一致,毫厘不差。乌金胶喇嘛还说:“那时,小孩对父亲说:“有一天,我们家的一头牛被狼杀了。”他指着前面的山上,又继续说:“当时,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剔肉、剥皮。”他还问他父亲:“你记得有这回事吗?”嘎钦说:“我不记得了。””

  关于这件事,我也去询问了五十公里外的沃既。我问她小孩回家时她在不在,她回答在;又问她有没有看到他回忆前世的事,她说有,而且所述与嘎钦一模一样。

  我又向小孩本人求证,他现在住在距离班玛三百多公里的大武。我问他回家后有没有认出很多事物,他说有,并且一一道来,与嘎钦等所述一致。

  嘎钦又说:“小孩回来后认出了一头犁牛,那头牛是他幼年时和许多小孩经常骑的牛。他还说:“原来它的毛像我头发一样黑,现在变黄了,不好看。”又有一次,他对母亲说:“我有一次在闭关时,邻居房顶上爬上了一头牛,你们叫我去赶下来,你现在还记得吗?”他母亲和邻居都说确有其事。”

  嘎钦还告诉我,有一次,小孩和沃既去放牛,认出了前世的关房,“在他回来的第四、五天,沃既和他一起去放牛,他们去了他前世闭关的小屋,那时,房子已没有了,但是有一个小土堆,上面长满了草。他就把脚踏上去,并说:“这儿是我的房子。”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收养沃既,所以沃既回来就问我和他母亲,我们说:“他的关房原来的确是在那里。””

  于是在采访沃既时,我也就此事向她询问,她的说法一如嘎钦。后来,我也询问了小孩,他的回答亦与嘎钦、沃既相同。

  嘎钦又回忆道:“有一次,我和阿江寺的彭措喇嘛及小孩一起去班玛县城,路上边走边聊。彭措喇嘛在他前世时曾来过我们家一次,在聊天时就随口问起:“以前我来的时候,你们家在哪里?”我还来不及答话,小孩脱口就说了地名,的确就在那里。”

  自然,我又去阿江寺拜访彭措喇嘛。在访谈中,我问他有没有见过小孩?小孩有没有提到前世的事?彭措喇嘛首先提到的就是这件事,而且说法和嘎钦完全一致。

  为了深入查访,我又特别前往多贡玛寺。寺里的喇嘛嘉既说:“小孩到寺院几天后,有天他奶奶和几位喇嘛在一起。他一看到我就跑到奶奶耳朵边上悄悄说了几句话,奶奶就和周围的喇嘛说:“小孩说那个人他认识,他是嘉既。他是不是嘉既?”虽然小孩前一世和我很熟悉,但是这一世,我们却是第一次见面。”

  朱地的弟弟说:“小孩到寺院的第三天,我们在河边洗衣服时,小孩正好来玩,他就问我们:“现在咱们寺院还有没有跳格萨尔王的戏?”我们就说:“有哇!你知不知道是谁扮演格萨尔王?”小孩想了一会儿说:“我想起来了,是喇嘛雷竹。”我们又问:“喇嘛雷竹长得什么样?”他说:“个子高高,头发是白色的。”他又说:“丹增达吉、雷竹和我同坛受比丘戒。””

  阿旺说:“以前,我有一辆飞鸽牌自行车,图旦洛沛用它来学车,后来把车子骑坏了。但是我并未说他什么。后来,小孩回来时和我见面,他就说:“原来我把你的车子骑坏了,但你却没有责怪我。””

  结束了在班玛的查访,我又前往大武,首先访问了抚养他长大的奶奶。

  奶奶说:“小孩本来能够记忆前六世,他说了很多纸币流通之前的事情,但其中最清楚的就是前一世。还有一个叫秋阳的小孩,他说有一世他们是在一起的,这些情形是他小时到隆嘉寺的藏剧团演戏时说的,藏剧团的喇嘛们比较清楚。他小时候刚刚会说几句话时,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叫成“那沃”,第一个“那”字叫得很清楚,第二个字发音有点走音,叫成“嗡”。当时,我们以为是小孩的童语,但是后来当他较会说话后,他就说:“我的母亲叫那沃。”我们这才知道,原来他叫的是前世母亲的名字。他很小的时候,经常拣很多石子玩。他常拿三个石子,上面再放一个石子当成灶,一些小石子当作碗,又拿一些土当茶放到碗里,然后说:这碗茶是那沃的,这碗是我的,那碗是……;又去拣很多石头,然后说,这是那沃家的牛,那是那沃家的羊,就这样玩。他刚会说话时,所说的话中还夹杂一些班玛当地的土话。”

  然后,我又去访问他的母亲拉助,她说:“小孩刚出生时,耳朵上就有一道裂痕,耳垂上有穿孔的痕迹。”

  对此,多贡玛寺里很多人都说:“图旦洛沛耳朵上的确有裂口及孔。小时候,有个小女孩汪既扔石头打到他的耳朵,伤口一直没有癒合,故才有一道裂痕。”

  最后,我去采访小孩本人,他现年14岁,是个健康、聪颖又好学的小孩。他说长大以后,前世的记忆愈来愈模糊,现在关于前世的事都记不得了。但是,当年回班玛回忆前世的那些事,现在他仍记得很清楚。

  他说:“那个时候,很多前世相识的人都来问我很多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但回答的细节,我已不太记得了。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想去班玛,会说话时就喜欢班玛话,然后学班玛口音。我听到班玛的人来找我的消息时,我很高兴,心想:这些人是来接我的。他们来的时候,我认出了三个人。当我见到那些人时,感觉是很早以前就见过的人,但是记得不是非常清楚,有些模糊,看到以前用过的东西,感觉也是这样。当我第一次看到寺院及家乡的人时,内心激动不已,尤其看到母亲时,内心非常悲伤。有些我以前并不认得的人来骗我时,我还是知道的。在多贡玛寺前面,有一个叫热玛的女人就曾过来对我说:“我是你妈妈。”我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记得当时我对她说:“你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是那沃。”小时候,对于现世的母亲和前世的母亲那沃,我比较爱那沃。长大之后,知道现世母亲才是真正的母亲,渐渐平等地爱她们两个。至于其他亲属,除了经常接触的一些,对前世及现世的亲属,感情基本没有两样。前世的父亲与我相处的时间较久,因此,即使现在我仍当他是父亲,与现世的父亲没有什么区别。”

  吉美图旦能记忆前世之事件,发生至今已有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未能赶在事件发生的当时进行采访,但在很多关键问题上,当事人及目击者的说法都完全一致。

  在与这些人交谈时,我也再三仔细地观察其中是否有欺骗性,并思考他们有没有欺骗的必要,结果发现这两者都没有。

  这些说法并不是在我到达当地时才开始出现的,早在八、九年前当地的寺院及村中即已传开了,这其中也没有任何欺骗的可能与必要性,为什么这么说呢?

  第一,这两家人以前根本就不相识,之间也没有任何关联。虽然有些上师曾私下告诉嘎钦,图旦洛沛是一个转世活佛,但在那时他也没有什么地位,并无任何特殊之处。至于现在,吉美图旦的家庭也是极其普通的,所以两家在此问题上不可能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第二,在关键问题上,大家的说法都是一致的。尤其是图旦洛沛的父亲,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拒绝承认吉美图旦是他孩子的转世,到后来基于种种理由,他才不得不承认并接受这一事实。

  第三,多贡玛寺的其他僧众及村中之人,他们在当时也曾再三观察过事情的真伪,后来则全都坚信吉美图旦确实是图旦洛沛的转世。很多人说:“吉美图旦并不是由哪一个上师、活佛认证他是图旦洛沛的转世,而是由他自己说出来的。之后,又经过寺院及村里的人再三观察而得以确定。若不是有很多可靠的理由,我们根本没有必要承认这个人就是图旦洛沛的转世。”他们所说的,我本人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如是能记忆前世之人,他们的出生地不仅在西藏,世界各地都有这类人的存在;他们出生的时间也不仅限于现在,而是几千年来一直绵延不绝,从未间断过;能记忆前世之人,也未必只能是上师、活佛之类,一般人中也屡见不鲜。所以说,这是人类生命轮回中的一种普遍现象,绝非凭空杜撰的天方夜谭。

  整个西方世界对于心灵和生命轮回的认知都极其肤浅,研究的深度也不够,因此才产生了很多误解。龙树菩萨曾说过:“本性非造作,亦非依他物。”(事物的本性非经造作,每一事物本身均有其独特的本性,也不需依靠其他东西来造作。)诚如龙树菩萨所言,以个人的观点是无法改变物质本性的。“前世今生”及“意识脱离肉体”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有很多案例可考。这些事实对于那些持守“意识是大脑活动之产物”等陈旧观点的人而言,无疑是投下了一颗原子弹,动摇了他们的基本观点,使其再也无法立足。这完全是事物本身的能力所致,而非依权力大小及辩才的巧拙来安立。

  如是承认前后世及业因果的道理,这就叫做“世间正见”。若具有这种正见,则现世可促进社会发展、和平,后世可获世出世间之功德,故此善说实乃无价宝般之观点。

  

  慈诚罗珠于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

  

  (五)前生后世 铁证如山——关于两个回忆前世事例的采访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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