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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疑明炬▪P22

  ..续本文上一页》,北魏时代菩提流支译成汉语,共九卷二十八品,后由郭法成(藏族译师)译成藏文;一名《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刘宋时代求那跋陀罗由梵文译成汉文,名《一切佛语心品》,共八卷,后由郭法成译成藏文,并将汉族轨范师万希(音译)之注释亦译为藏文。汉文本中求那跋陀罗翻译的《楞伽经》又称《四卷楞伽》,因共有四卷的缘故;菩提流支译的则称为《入楞伽经》,共有十卷。它们的不同并非天壤之别,其实质依然一体相通。

  萧平实说:台湾号称有八九百万佛教徒,其中有几个证得真如总相智?不会超过一百五十人。而这一百五十人统统是在我们会里悟出来的;到目前为止,会外只有一位居士是读了《悟前与悟后》悟的……只有这么一位,其他就没有了。

  答:八九百万佛教徒中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位证得所谓的“真如总相智”,这一结论到底是通过何种途径得来的?如果说是先生自己一一调查取证、亲自验明的话,则恐怕会与现量直接相违:因他本人从未搞过如此大规模的“佛法修证程度普查”,而且此人平日里接触的怕都是自己会下的弟子,以他一会儿说这个是邪教、一会儿又说那个是外道的行为举止来判断,他不大可能经常与那些被自己痛斥的人物互相往来。这样看来,他得出这一结论的唯一途径便是依靠自己的神通。不过早在释迦牟尼佛在世时,世尊就未曾开许过以神通来抉择别人是否开悟这一做法,而且据说萧先生本人平时一直在大张旗鼓地痛骂密宗,而密法惹怒他的很重要的一点原因便是——他自认为密法祖师整天都在乱用神通。既如此,那我们当然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是一个不乱用神通的人,否则岂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别人也会认为他是一个坚持双重标准的人。

  那么这一结论到底是从何得来的呢?一个不赞同别人使用神通同时又未做过大范围调查的人,却敢一下子就否定八九百万人的修行成果,我们不禁要问了:如果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确切证据,这算不算是一个大妄语?这种行为算不算是一种大诽谤?

  萧先生在他的很多著作上都署名曰“平实居士”,既是居士,那么想来居士五戒应该是被其持守的吧。至于他在许多自撰的书上还署名叫“菩萨戒弟子某某”,我们暂且不论,单看五戒中“不妄语”这一条就已经令人替他大捏一把汗了。不妄语就得说诚实语,但你所谓的实话的依据又在哪里呢?如此看来,此人实在是自己把自己摒除出居士之列。真正要想印证别人的开悟与否,必须自己首先开悟,而且自己必得先经过另一位开悟者的印证才可。现在你说八九百万人皆未证悟,言下之意即是自己早已开悟,要不然也当不了别人的裁判。那么还是那句话:证据何在?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则人人都可自称开悟,人人都可为别人印证,佛法的严肃性还能得到保证吗?

  我知道汉族有句俚语,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不敢说这句话就是萧先生本人的写照,但上述绝对性的结论确实存在着任何一个智者都会感到怀疑的漏洞。最大的怀疑即在于:谁赋予了萧平实先生任意评判别人的权利与能力?

  宗门相传:威音王前,无师自通尚可;威音王后,无师自通则名天然外道。而萧先生给人的感觉似乎就是无师自通的,因他自己说过:“现在佛教界自从广钦老和尚过世以后,所有的法师、居士不是落在常见就是落在断见,你找不到真正的佛法。”既然所有的法师、居士都堕断常两边,那么恐怕也无人能当其师了,则萧先生应属于无师自通者之流了。但宗门早就把这种人称之为天然外道,一个天然外道居然还要对八九百万人妄下评语,并以开悟者自居,这无论如何都与大妄语脱不开干系。当年永嘉大师虽于天台教下开悟,但玄朗禅师却对其言:“无师自悟,乃天然外道。今曹溪祖在,应求印证。”于是大师就往六祖处去求取印证并终获六祖认可,从此留下了“一宿觉”的千古美谈。再看萧先生的言行:除了对千余年前的二祖慧可、五祖弘忍,以及近代已过世的虚云老和尚、广钦老和尚等极个别人表示认可外,剩下的人只要不在其会中,就全都被他一棍子打死。如此卓然独立的大居士确实非常罕有,因而指认他无师自通当不为过。不过,既然祖师都已对此类人下过定义,我们也就不必在他的资格问题上再废笔墨。

  不仅一下子就将几百万台湾信徒全部批倒,他还将印证的范围伸向了离自己远隔千山万水的藏地大德身上。他曾经说过:古今藏密四大法王及一切仁波切、活佛等均未见性,皆堕断常二边。又云密宗“未悟言悟,未证佛果而说已成佛(最常见的方式是互捧:我说你已成佛,我不说我已成佛;你来说我已成佛,你不说自己已成佛),这在《菩萨璎珞本业经》中,说这种行为就是大妄语业,犯十重戒,不可悔,舍寿后必下地狱……所以第二世的顶果钦哲绝对不是第一世顶果钦哲本人,只是另外找一个人来顶替而已。他们大妄语,犯了严重的律仪戒,怎么可能再受生于人间呢?……密宗这些人用外道法来代替佛法,破坏佛法,又这样大妄语骗人,怎么可能逃得过因果的报应?”(见《甘露法雨》第74页)

  表面看来,这番话的确慷慨激昂、针砭大胆,但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在这一大堆极尽批判之能事的文字里,没有一个观点、罪状有充足的可以端上台面来的证据。没有证据的说法似乎才应该叫做大妄语;未证言证之人似乎才必堕地狱无疑。萧先生的证悟与否,我们无从得知,好像也没有哪一位公认的大德来为他印证,不过密宗祖师就不可同日而语了。真实证悟的密宗大德基本都有其不共的授记,并有有目共睹的弘法事业、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著作以及圆寂时的种种瑞相等可供众人验明他们修证水平的“证据”。作为一个信仰藏传佛教的出家人,坦白地说,我至今尚未在密宗典籍或现实生活中发现萧先生揭露出的有关密法祖师互相吹捧、指鹿为马等丑恶伎俩的实施证明,倒是无意中在他本人与同道者互通有无的文字往来中找到了下面的一些让人顿生疑惑的词句:

  《平实书笺》有一篇许大至的序,内中说道:“专心学佛,一意参禅,破参后深入经藏。”《宗通与说通》中还有张果圜的这段话:“平实先生自1990年破参亲证实相迄今十载,以其亲证如来藏之功德勤修三昧,深入三藏十二部经,对于大藏经所显真实义理具足了知,迺至微细淆讹之法义,亦圆满证悟无碍,智慧之深妙令人叹为观止。”而作为印证自己会下一百五十人开悟的导师,他在《无相念佛》中则对其弟子如是评价道:“此四人至今皆仍悟境不退,随时随地明见自己本具之佛性。”又于其书《续貂三记》云:“本书排版之后,二校之时,付梓之前,续有三人因参话头而悟入,一人因无相念佛而自得心开。”……

  我不是一个聪明人,看不出这些文字背后的深刻含义,只是单从表面看来,这些互相赞美之举倒有些像萧先生罗列出的只有密宗大德才惯用的行为方式。批判对象的毛病怎么全都跑到批判者的身上来了?这到底是谁在批判谁?这样的批判还有价值与可信度可言吗?恐怕自相矛盾的话也得算是一种妄语,这种不符合事实真相的妄语所导致的诽谤之过,不知这些互相唱和者知不知道?严肃的佛法修证层次之认定,居然沦落为古代某些酸文人之间你唱我和般的互赞互捧的境地,这到底是谁发明的印证思路?如果真如评论所云此人确实深入过三藏十二部的话,那就请在大藏经里找一个佛陀开许这种自己印证自己、然后又互相印证的先例吧。

  我们已经提到过,引起先生反感密法的还有一点原因,即他认为密法神神道道、妖孽迭出,所谓的高僧大德各个贪心不止、智慧粗浅,除了用一点小气功、小神通妖言惑众以外,真可谓一无是处。对他的这些评点我们暂且搁置一边,只想列举一点他自己的言论。白纸黑字面前,是非曲直我想应该一览无遗了吧。

  他自谓道:“过去世我也在密宗觉囊派待过一两百年,也曾是一派之主。”(见《邪见与佛法》第87页)又云:“大慧宗杲转生至于二十世纪末仍无神通。”(见《宗通与说通》第19页)……

  至于密宗的神通不想在这里多谈,其不可思议之境界岂是言语文字所能形容!只想请先生回答几个问题以释群疑:先生此处所现的这些神通到底是大妄语还是诚实语?如果别宗不能乱显神通的话,谁又开许平实先生本人公开示现“神迹”?其所谓的觉囊派一派之主云云,谁又给予过印证?

  有时很是替萧先生感到担心,这样大范围绝对地否定一切藏密修行人、否定一切非自己同会中的天下佛教徒、除极个别自己心仪的大德以外否定一切古往今来早有定论的大成就者,如此行事的果报,作为凡夫我连想都不敢想。好在萧先生本人也知道谤法、谤僧的过失,他曾利用自己的神通观察了前世的因缘,并感慨道:“在无量世前,我曾对一位真正证悟的善知识轻谤一句话,舍寿后就受生于畜生道,变成一只老鼠了,果报真是厉害;好在我的福德修得很多,又知道忏悔,发愿永不复作诽谤真善知识的事,才又回到人间……从此以后,若没有证据,绝对不敢再轻易评论任何善知识……”(见《甘露法雨》第75、76页)

  这真令人感到奇怪!一个人的所言所行所思怎么瞬间就会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向、转变?刚刚还在说以后再也不敢轻易诽谤了,结果掉转头来又开始四处攻击。我们知道释迦牟尼佛曾亲口说过,对普通人的言行举止及心相续都不可轻易揣测,更不能妄加评议。既如此,谁又让一个佛教徒整日以判定别人是否是大善知识、真善知识为己任呢?自己已经知道自己由于谤善知识而投生为一只老鼠,这还只是轻谤一位善知识的果报。如今怎么这么健忘地一下就把成百上千人统统诽谤了呢?红口白牙在说“若没有证据,绝对不敢再轻易评论任何善知识”,怎么在拿不出任何教证理证的情况下就又开始违犯自己的誓言了呢?说到证据,除了教证理证,难道还有别的证据不成?教证理证以外的所谓神通、判断、印证,很有可能皆是妄语邪说。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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