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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疑明炬▪P31

  ..续本文上一页《华严经》中也大可不必浪费笔墨如是描述得地菩萨的种种境界:“则得百三昧,及见百诸佛,震动百世界,光照行亦尔。”

  特别是对真正的圣者而言,有梦无梦皆是戏论,先生怎能糊涂到把戏论当真的地步呢?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的经验,对普通凡夫来说,梦中往往无法做主,各个皆以假当真;不过醒来后一般都会了知梦境之不实,从而不会再去强烈执著,否则就会被人们当作白日做梦的典范而耻笑不止。萧先生在看待别人的梦境时倒是非常果敢,不分普通人与大成就者、有无执著、有无实义的区别,全体批倒、一概斥之为想阴作乱,颇有一副快刀斩乱麻的气概。但在论及自己的梦境时,就有点恋恋不舍了。此中详情,读者在其著作中当可一目了然。如果先生是想给后人留一些催眠术研究的资料,那倒也无可厚非,不过我们却猜测先生此举的目的当不在这里。

  也曾研读过先生的《狂密与真密》一书,看过后最清楚的印象便是——非萧平实自宗之一切派别皆属狂的、愚痴的、不究竟的、邪的、引人堕地狱的、只能吸引劣根者的……不过当一个人的判断标准只剩下梦时,人们早已为这种人准备好了最恰当的修饰语:狂人痴梦。

  萧先生还把龙钦巴尊者判为常见外道,我想这一结论的得出可能是因为先生不懂藏文,同时又不阅尊者著作的缘故,因此才会对尊者的观点知之甚少。其实尊者对中观的见解主要集中在《如意宝藏论》、《宗派宝藏论》等论典中,如果能透过其文字表象进入尊者真正想要表达的领地,我们就会发现,他对一切常断边执都加以了最究竟、最彻底的遮破。既不承认常有法之存在,亦不像先生认为的那样因怕堕入断灭之境地就又将所谓的明觉执为常有。萧先生在《宗门法眼》中对尊者的破斥,诚可谓是完全落入文字相以致言不及义。而祖师大德早就说过:“依文解义,三世佛冤。”不仅如此,先生还特别喜欢带着自己的主观意愿去读解别人的著作(包括经论)。这样做的结果又应验了另一句金玉良言:离经一字,允为魔说。二毒兼具,叫人如何敢相信你对尊者的读解!

  这里不妨举一个先生所推崇的玄奘大师的例子,希望众人能多少了解一点言语道断以及望文生义的内在关联。

  当年外道与佛教大德辩论时曾提出:“既然证道者已能所双亡,那他又如何确认自己已经证道?”玄奘法师对此则回答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此一句话使得外道不得不折服。不过后人又有问曰:“冷暖且不问,如何是自知的事?”由此观之,如果将佛法修证的体验完全放到哲学的思辨领域之中,则这样的探讨将永无止期,因学者们只耽著于文字所表达的观念故,兼以妄念又无穷,这样的“研究”当然就没有终结之时。

  萧先生一方面只从文字入手读解经文以及祖师密意,另一方面又死死抱住自己的梦中境界去批驳别人的眠梦情况,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让人感到滑稽可笑、矛盾百出。尽管你在一本又一本的著作中不是骂这个是断见,就是斥责那个为常见,但在你的批驳对象的言行中,还很少出现如你这个审判者这般前后互相抵触、标准双重的笑话与漏洞。顺便说一点,对于藏传佛教诸高僧大德的证悟与否,作为凡夫的我们,主要应从其授记、事业、功德、著作等修为,再加修行、日常生活及往生时的各种不虚瑞相来比量推知。如果这些都不能作为判断标准的话,恐怕只剩下萧先生那自以为堪与“量士夫”比肩的“无漏睡眠定”才能照见大千世界的真伪妍媸吧。

  谈到大成就者的显现,不管他现睡眠相或精进相,就与不能单从文字衡量经文之义一样,我们同样不能只依凭其外在示现而任意褒贬,因为一个人的内证境界有时会与他的外表相差极其悬殊,原因即在于他得随顺众生的缘故。就像已证得无上正等正觉的佛陀,还要在世人面前示现托钵乞食、示疾问药、最终涅槃等生存状态一样,这并不意味着佛陀还有欲界凡夫的习气,还留有色身之障,也会死亡。如果这样理解佛陀,那就表明我们还未曾进入到佛法的真实天地中来。再比如佛陀有时也会严厉斥责违犯戒律的弟子,某些人要是看到这种景观的话,会不会自以为发现了天大秘密似的到处给人宣扬说:佛原来是有自相嗔心烦恼的啊!如果说菩萨“以时寝息,当愿众生,身得安稳,心无动乱”也是未离想阴,未是见道的话,则佛菩萨的修证境界肯定比不上常坐不卧、不食不眠的苦行外道了。

  读过《普门品》的人都知道,观世音菩萨以大慈大悲之心随缘救度各类有缘众生,众生应以何身得度者,菩萨即现何身前往救度,从佛陀乃至天龙、夜叉、阿修罗、人非人、乾达婆等。非观世音菩萨一人如是,一切佛菩萨莫不如是。当他们化现为旁生、屠夫、妓女时,其所作所为不仅与佛法毫不沾边,更明显违背戒律规则。但有谁能说他们无惭无愧、无慈无悲、贪心猛厉呢?同样,密宗祖师为调化不同根基之众生,时而现出睡眠相以接引群迷根本就不足以大惊小怪。他们的睡眠是清净光明的禅定休息,还是在入定中救度地狱众生,详情我们并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则是肯定的,即这种睡眠绝对不是凡夫烦恼习气的现前。

  也许是密宗红、白、花、黄等教派的高僧大德于久远之前打断了萧先生“觉囊法王”的美梦,才使得他一直到现在都耿耿于怀,并以不断指责别的教派的大成就者皆未离眠梦之方式,来发泄当初自己的黄粱美梦被打碎之愤恨吧。

  我这样说并非是以恶意诽谤的方式对萧先生讥讽谩骂,时代毕竟已前进到了21世纪,语言上的文明礼貌我这个愚昧之人多少也还懂得一点。可能爱开玩笑吧,有时在不经意间也许冒犯了先生也未可知。如果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诚挚地向众人表达我的忏悔之意。

  但有句话还是想说出来,萧先生的年龄也不小了,人生短暂、恍如白驹过隙,不多的生存时日中,我们是应该继续广造恶业,还是及早忏悔、痛自悔过?至于善业恶业的划分界线,我想唯一的依靠处只能是教证理证。包括我说的这些话,你如果不愿接受,反驳的依据还得从教证理证中来。

  再说一遍,人最珍爱的莫过于生命,而人身万一失去,再想重新捡起时怕不会像捡一件破烂那样轻而易举。所以恳请一切人,特别是生命旅途已走到暮年阶段的人,都应该好好爱惜、善加利用自己的生命时光。而在一切能使人身万劫不复的因素中,谤法、谤僧的罪报是最可怕也是最致命的。

  萧平实说:密宗之密续,大约可以分为“经典”与“续”二类。经典者,如《大正藏》密教部之《大日经——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金刚顶经——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苏悉地羯罗经、妙臂菩萨所问经》等,皆是天竺“佛教”晚期之密宗祖师所集体创造,经过长期之结集而后出现于人间,讬言龙猛菩萨开南天门铁塔所取出之毗卢遮那佛所开示者;三乘佛经中并未有如是预言故,彼诸密经所说皆与三乘经典之法义抵触故,皆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互相抵触故……续部则属密宗之祖师所造者,譬如《圣毗卢遮那现正觉续、四金刚座续、中观宝灯、中观义集、中观要诀、薄伽梵母般若波罗蜜多要诀现观庄严论慧灯鬘释、菩提道灯释、广释菩提心论、入中论、入中论释、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略论、密宗道次第广论、入二谛……菩萨宝鬘、入菩萨行……金刚亥母成就法……宝性论、甘露密论、根本续、授记密意续……》等,以及《大正藏》密教部中之种种念诵法与仪轨等。要而言之,举凡密宗祖师所造、关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论与实务之著作,不论是否讬言为“佛”所说之经,皆属于密续……

  答:看来我们还得一如既往地继续纠正萧平实先生屡屡再犯的常识性错误,此处的错误则是指先生把密宗经续的含义彻底、完全地理解错了。所谓的续,指的就是密宗经典,而且只指经典,根本就不可能包括论典在内。因为其内容讲的是密乘法义,为区别于显宗经典,藏文《大藏经》中就将其列为续部,比如释迦牟尼佛亲口宣说的《时轮金刚续》、《密集金刚续》等。萧先生自创的“经典与续”二分法,的确是前无古人之创举,如果不懂装懂、貌似权威也可以被称作创举的话。至于《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等唐密典籍,可能是为了随顺当时的翻译惯例,故才被冠以经名。而藏密历来都把经与续分得很清楚,从未将二者混淆起来。

  先生还将这些续部典籍定义为天竺“佛教”晚期,密宗祖师集体创造,经长时间结集而后才出现于人间,并且还坚定地认定它们都是假托龙猛菩萨开取南天门铁塔取出的。既如此言之凿凿,想必先生的证据一定充分而有力,那么现在就请您道上一句:所谓的佛教晚期具体是指哪一年代?密宗祖师如果集体创造了续部典籍的话,又是哪些祖师、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历经多少时日才具体创造出了这些“伪经”?只有拿出巨细无遗的可靠资料才能让人信服,否则人人都可信口开河地自编历史。这样的自编其实非常简单,只要随便地假设一个自认为可信的事实,然后再想当然地罗列出一些查无凭证或断章取义的根据、材料,然后,一个观点就可以立在世人面前了。而且这样的观点表面看来还常常显得十分大胆,往往可以蒙混住那些视力不清者的眼目。

  大家都知道,印度佛教史上对三次结集三藏的时间、结集者的情况、结集的具体过程以及结集而成的经律论典籍都有比较详细的多方面记载。如果萧先生认为也有人伪造密宗经典,并且这一过程相对跨时很长的话,为何历史上竟没留下任何足可考证的蛛丝马迹?是不是先生您独具慧眼,从千余年的历史长河中终于找到了一个佛教史家们共同忽略过去的盲点?在这里倒是可以给先生大略讲一讲密法的结集情况,如果先生有兴趣,可以顺着这一思路继续追踪下去,看看能否找到新的可供你进行下一步批判的材料:释尊曾于广严城等地为特殊根基的弟子宣说了多种密续,其后金刚手等众菩萨将这些佛陀讲过的密法内容进行了结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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