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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有一个冰淇淋小贩来了,伊士迈从未见过这个人,可是,伊士迈走过去,向他打招呼道:“嗨!卖冰淇淋的,你认得俺是谁吗?”
这个冰淇淋小贩见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竟用大人口吻跟他打招呼,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冰淇淋小贩以不屑口吻答道:“啊!我可不认得,小鬼。”伊士迈以手指指著自己并道:“你已经忘了我吗?”冰淇淋小贩,以诧异眼光注视伊士迈良久,最后,摇摇头。
“我是阿比!你从前不是卖西瓜蔬菜吗?什么时候改行的呢?你忘了你小时候我替你割礼(割生殖器包皮仪式)吗?”伊士迈所讲的话是真实的。
自从这次道出外人隐私后,“阿比再世”消息立刻轰动了各地。
此事发生以前,伊士迈双亲一直将伊士迈的事实保密著不敢外扬,可是如今消息不胫而走,他的双亲也就断了守密的念头。
当伊士迈三岁时,伊士迈双亲去阿比的家里,阿比的家距离梅菲默特的家约有一公里以上,而且,那里都是些小巷弄,伊士迈从未去过那个地方,但是,伊士迈却很熟悉似地,一路领著前进,跟他同行的人故意指示错误的道路,伊士迈并不加理睬,迳自走至阿比的家。
阿比的家里有一个中年妇人,伊士迈跑过去,唤了一声“夏蒂丝!”并拥抱著她,淌著眼泪。
虽然夏蒂丝是阿比的下堂妻,阿比给她一栋房子住,并且赡养她。
伊士迈一一和阿比的子女们亲亲,问安,然后,引导同行的人到马厩角隅,指著,并以痛恨口吻说:“就是在此地我被拉洛桑(凶手之名)所杀害。”
同行的人莫不目瞪口呆。伊士迈又朝著墓地走去,边走边说著:“我拥有两头牛:一头名叫“司强”(黄色少女之意)。”
此时他所用的词语时式不用过去式,而是用的现在式。
阿比的坟墓并没有特殊标识,能够一眼辨别出来,伊士迈迳自走至阿比墓前,指著道:“这里是我前生最后的归宿处。”
伊士迈还道出在阿比的果园工作的园工们的姓名及他们的故乡,一个也不差错。
“伊士迈毕竟就是阿比转世的!”人们异口同声感叹称奇著。
伊士迈的双亲很担忧,惟恐他们的骨肉伊士迈会背离他们俩,回到阿比的家去。
嗣后,阿比的儿子撤基亲自访晤伊士迈。
“撤基!你有两个弟弟伊士马特和祖英富,他们俩和我以前及你的母亲同遭杀害。”
伊士迈用著充满慈祥亲子之情对撤基如此说著。
这件转世亲属会消息立即轰动了全世界,于一九六二年,当伊士迈六岁时,印度拉查斯坦大学教授H·N·巴奈尔吉博士(超心理学家)专程赴亚达那访晤这位再世的阿比——少年的伊士迈,实地调查这桩轰动遐迩的奇闻之实情。
巴奈尔吉博士之挚友,日本宗教心理研究所所长本山博博士,将巴奈尔吉博士所调查研究结果解释道:“巴奈尔吉博士身为科学家,用科学眼光谨慎探究这件事情真伪;是否有诈骗钱财之嫌等等,把所假设疑问一一求证,结果证实伊士迈确确实实是再世的阿比。
他们的宗教是否定人类转世之说。伊士迈双亲极不愿意将这一个事情宣扬出去,他们惟恐一旦成为知名人物,人家会来打扰他们,生意做不成,影响收入。
假如他们真的为了诈骗他人钱财之目的,可以利用这个孩子——伊士迈觊觎阿比的遗产或把他当做一个预言家骗取他人的钱财,这一点,伊士迈的双亲确实没有这么做,也全无此种用意。
最为令人惊异之事,莫如伊士迈能够道出除了阿比本身知道的事情,周围的人未曾灌输的知识,伊士迈的心里早已明白,又能道出谁与阿比曾有金钱上的借贷。”
人类是以大脑记忆事物,伊士迈之例子似乎是超常的“脑外记忆”特殊例子,当然这尚未经科学上验证。
巴奈尔吉询问伊士迈时,除非叫他“阿比”,否则伊士迈不应声。
伊士迈对他的“眷属”的惦念,与日俱深。
生为贫穷之家庭的孩子伊士迈,当父母们分给他从未吃过的糖果,他舍不得自己吃,统统送给夏蒂丝或阿比的孩子们吃。
每见了夏蒂丝,伊士迈便含泪叹一声:“可怜的女人。”
伊士迈经常在脖子上围著一条围巾走路,当地人并没有这种习惯,这是阿比本人生前爱好的独特装饰。
今年十一岁的奇迹的少年伊士迈,生理上渐渐步向成熟成人阶段,对前世事物是否能够一直记忆著,他的此种“双重人”生活如何发展下去,将来会不会和夏蒂丝以及阿比的子女们团聚,目前尚难以预料。
录自“菩提树”杂志第一八一期
复活的灵魂(印度)
王炯如译
◎怎能不信?
你相信灵魂不灭吗?你相信肉体虽亡,灵魂却永存;有时会借著人的身体而复苏?
受过现代科学洗礼的人们也许会对于具体描述灵魂的语言文字引为笑柄?
不过,现在所要叙述的奇妙的事实,谅不会引为笑话了。因为在事实跟前,任何理由都显得无力而无效。
× × ×
当那位客人访问项姬·德碧之家,是项姬九岁时候的事。
她家在印度德里市经营著中型商店,来访的商用客人很多,那位男人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天生内向的项姬,平时客人来了也不敢打招呼,显得羞答答的,失去儿童应有的活泼和天真。但是那天却一反常态,一见远来的客人,如同遇见了长年的知己一般,亲热地微笑著说:
“啊,这人不是我前世丈夫的堂儿吗?依旧住在姆特拉吗?......”
看来没有过结婚经验,人生经验也非常缺乏的少女,竟谈到什么前夫的事来,使这位远来的客人不期悚然良久,他向少女的父亲问道:
“对不起,请问一下,令媛是否有过结婚经验了?”
为了女儿突如其来的“胡言乱语”而讶然失神的父亲,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连忙答道:
“不,不!那里的话,这孩子别说什么结婚,从出生到现在,连一步也没离开这个城市呢!”
他一面说著,一面赶著女儿进到里面去。
◎有丈夫和三个孩子的少女
当他的女儿无可奈何地进入里面后,他为了弥补这不调和的空气,便苦笑著说:“刚才失礼了,......我这孩子有时候会说些奇怪的话的。”
这时客人降低著声音这样说道:
“真是怪事,我确是从姆特拉城来的。而且令媛所说的那位堂弟,也的确还在。他的太太叫做......拉吉的,大约在十年前因为难产致死的......”
“......十年前去世?......”少女的父亲显得有些紧张,心里顿时萌出了奇怪的直觉。
“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说那种话呢?”客人兴致勃勃地问道。
“会说话以后就有了。不过在那时以前还是很正常的婴儿。随著年龄的增长,似乎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常常会很详细的道出前世的生活来的。”父亲只好据实而答了:
“起初还以为是看了什么画册,或是媬姆说给她听的话,复述出来。谁想到竟能够把前世的丈夫和三个孩子的姓名一一说出来,使人不由得半信半疑。”
“丈夫和孩子的姓名叫什么呢?”客人急忙追问道。
“记得说丈夫是凯达·那斯·久比,长子叫毗哈里,女儿叫贝拉的”。
这时候,只见客人脸孔发青,以干脆的语调答道:
“不错,一点不错!那么堂兄和孩子的姓名呢?......”
少女的父亲由于悬案的被证实,极力压制著内心未曾有的冲击。客人的每一句话,如用一把无情刀,直刺著他的心坎深处。这也难怪,自从女儿会说话以来,一向认为乌有的梦呓话,被客人的几句话,一语道破;事实历然,无从辩驳。他所害怕的事情,终于如实逞现在眼前!
◎学者也不可解之谜
项姬·德碧的双亲吐露了女儿的一切之后,各为将来的演变而担忧。——以后怎么办?
客人也为眼前突如其来的事实,一时感到茫然无措。他凝视著两眼发呆的少女的双亲良久,终于心生一计:
“这么办吧,我们来安排一下,让令媛和她前世的丈夫、三个孩子作一次会面,但是事先不要让令媛知晓这一件事。”
“嗯,这是名案......不过,怕那位先生不肯前来吧。”少女的父亲惶恐地问道。
“这你倒不必挂心,他是我的堂弟,我会设法带他来的。也唯有如此,真相才能大白;令媛所说的话,可靠与否,将即时获得解答。”
客人这样说了以后,随即收拾行李,准备回去,不再谈什么生意了。
——不多久,客人的提案,终于付之实行。
这一天,拉吉的丈夫凯达·那斯·久比带著三个孩子,跟著他的堂兄来到少女的家。他怀著好奇与期待的心情,走进从没来过的少女之家。而从未谋面的少女,一见这位不速之客,竟亲热地叫道:
“啊,我以前的丈夫回来啦!”
话才说完,便不顾一切的投进凯达的怀里,哭将起来。
凯达不知如何是好,带著惶惑的眼光,瞧瞧自己三个孩子。无论年龄或身体都要比项姬大的三个孩子,也露著奇异的眼光,注视著少女的作为。
只见项姬又跑到三个孩子跟前,流著眼泪说:
“哟,毗哈里长得多大呀!......贝拉和玛哈尔也是......。”
在场的人都愕住了,大家都为这个可怕的事实,感到一阵战栗。少女的双亲更是交杂著难以名状的恐布与绝望的表情,脸色也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永存不灭的灵魂
这一件动人的神奇事件,立即在德里市传扬开来。双亲也郑重其事地,把女儿的事就教于医生和法师。
对于这个问题,各专门的科学家们还组成了一个调查委员会。
可是,科学的力量并不能解开这一宗神奇的谜。
为了证实这位少女是否就是死了的拉吉转生,科学家们又作进一步的调查实验。
有一天,项姬·德碧被带上一部火车里,在她本人并不知道往哪儿去。这是他们有意地带领少女到前生所住的姆特拉市的。
——当天,获悉少女来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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