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害。
恒時不斷精進,循序諸事皆成,
小溪緩緩流淌,繞遍廣闊大地。
要事緩慢成辦,急行不能究竟,
大風緩至遠方,大浪猛湧不遠。
不能承擔之事,他縱強求莫爲,
不會遊泳之人,他勸豈能入水?
淨水衆人供品,日月衆人明燈,
聖者衆人頂飾,正法衆人甘露。
大船大海莊嚴,明月虛空莊嚴,
智者佛教莊嚴,勇將軍隊莊嚴。
品行高尚官民,共處增上善妙,
猶如大海江河,互爲融入成友。
惡君惡仆二人,雙方皆成衰落,
水裝新罐之中,二者皆將毀滅。
衆多傲慢官員,共商摧毀區域,
左右各處冒水,土房不能穩固。
君民和敵難勝,彼此分離敵勝,
馬亦難越之河,多分羊亦能過。
法王縱然收稅,以此救護百姓,
大雲引出海水,緩降保護大地。
昏君搜刮民財,然仍饑寒交迫,
馬面山飲海水,然仍恒時熾熱。
縱恒恭敬惡君,然因無賄生嗔,
雖然數日燒水,離火之時冰冷。
傲慢粗暴高官,誰人願意依止,
波濤洶湧漩渦,魚類不會停留。
慈愛饒益士前,自然集聚衆人,
如意寶之海濱,衆生皆會依附。
依止大官得利,然生畏懼勝彼,
海爲珍寶源泉,亦是惡龍城市。
信賴陌生之人,失毀自己之因,
佛子天鵝頭領,因依新湖被擒1。
輕信人言之友,偶因讒言離散,
水與牛奶相融,爲天鵝喙分開。
智者辨真僞行,愚者盲目跟隨,
水中驚擾之聲,多數野獸逃走。
交往增減善行,成爲良友惡友,
清涼雖同利害,安立藥水毒水。
惡友狡詐笑容,不如疼愛怒容,
帶來幹旱白雲,不如烏雲利田。
貴賤衆人皆依,本性善良智者,
途中悅意水池,衆人皆喜入內。
行爲粗暴慢者,無關人亦嗔之,
驕傲恒河美女,匝胡怒而吞飲2。
過分欺淩弱者,將墮悲慘深淵,
魚兒狂遊水中,彈至幹地必死。
惡姓稍有財富,我慢猶如王位,
狹窄山谷小溪,咆哮宛如海濤。
未見廣闊國土,高官自以爲是,
蜷于井水之蛙,聞說大海喪命。
劣者容易欣喜,喜時亦易發怒,
山谷短短小河,瞬間暴漲暴落。
縱然愛護劣者,不知深恩報仇,
縱灑清涼之水,岩漿更加沸騰。
雖然加害聖者,無惱忍耐安樂,
雖灑咒語沸水,亦覺極爲涼爽。
饒益無恥之輩,事後忘之不理,
如人渡至河岸,大船棄之不理。
惡人一者行爲,亦能毀大領域,
傳說惡仙跳水,獅泉河成百溪3。
遭受惡人欺者,亦不信任正士,
天鵝爲水月欺,晝亦不食蓮根4。
惡人縱然改變,遇緣即露本面,
草率改變水渠,漲時流向原路。
正士無論盛衰,本性不會改變,
如水無論涼熱,濕性豈會改變?
教化不馴之人,強製則易調服,
清洗衣服汙垢,潔劑勝過淨水。
衆生內在功過,以外行爲推知,
以飛水鷗知水,以煙可知有火。
易睹他人功過,難見自之品行,
湖現空中星月,不見自之深度。
惡心狡詐行爲,似順終究失敗,
河水蜿蜒流淌,逐漸趨向下方。
絕種相生惡子,福盡相現惡心,
毀己相顯敏銳,泉幹相多濁物。
愚者百般辛苦,名譽智者受用,
山上生長蓮花,名聲被水獲得。
不具教證功德,自我吹捧欺衆,
猶如不降甘霖,導致幹旱雷聲。
濁世天生智者,學時鈍于凡夫,
天然溫泉本熱,燒開遲于冷水。
佛教油子說法,性情惡于劣種,
猶如冬季水氣,冷于蒙蒙迷霧。
聖士縱然窮困,不作違法之事,
燕子即便口渴,不飲落地之水。
欲勤行持善法,相違邪命養活,
欲求生長鮮花,豈能澆灌熱水?
大士暫受挫折,更加興旺發達,
冬天凍結之湖,春季逐漸蕩漾。
心力懦弱之人,雖獲圓滿亦減,
小小滿池斷水,便會迅速幹涸。
窮人欲飾嘴饞,未學欲成智者,
不會遊泳渡海,皆爲自找苦吃。
心求地位威望,不能超越福德,
小湖超自範圍,則會溢出流淌。
一切重大之事,事先即當籌劃,
提前若不築壩,水漲難以改變。
于無義事冒險,毀自並非勇士,
如見水影跳入,獅子一命嗚呼。
若欲調伏怨敵,當以柔和護持,
且看水鷗隱行,擒捉魚等動物。
嗔恨他方富足,唯損己之福德,
跳入湍急河中,自亡于他無害。
若欲勝伏怨敵,當勤學習本領,
越過大江之法,幹地製造大船。
自之福德未失,僅敵不能擊敗,
泉眼本身未幹,壓土無法阻擋。
高低興衰富窮,皆是往昔業感,
傳說攪拌大海,形成山王各洲。
智者多數貧窮,愚人財産富裕,
混濁汙水之中,蝌蚪蛙蟲極多。
百人有一勇士,千人有一智者,
無惱河中水金,珠寶源于大海。
不具智慧之人,得財不知享用,
犬渴不知飲水,而至河邊舔水。
無利自他之財,如同無有財産,
無水遼闊大地,謂之荒漠皆棄。
欲想增上受用,須知少許布施,
井水若舀則增,放置混濁幹涸。
愚者財富圓滿,不離痛苦之因,
金山之中海洋,恒爲黑暗所蔽。
具財需積福德,失福則易衰落,
妙樹枝雖繁茂,離水則會幹枯。
智者福力善心,相輔相成爲因,
海水以及雨水,輪流增長成伴。
言語無論多寡,作事方知此人,
河流無論寬窄,渡過方知深淺。
智者開創軌道,隨之而行則易,
駿馬越過之地,犬亦隨後而去。
智者一視同仁,愚者偏墮貪嗔,
瓶滿容易攜帶,半瓶經常搖晃。
所想全盤托出,衆人稱之愚者,
小溪嘩嘩流淌,孩童亦能渡過。
言少含笑知要,衆人悉皆畏之,
默默蕩漾江河,深度難以估計。
猶如水上繪畫,惡心當下舍棄,
一切善意誓言,當如石刻之畫。
心善所作俗事,亦皆趨入正法,
依于水車之水,亦可到達山頂。
誠信因果叁寶,一切所願皆成,
天王若降雨水,莊稼必定豐收。
漂于梵天發中,恒河天女終出5,
爲淨二障垢染,趨入正法聖道。
如七水中最勝,源頭始于雪山6,
無有迷誤正法,必須出自佛教。
毫無錯謬修法,即是深廣竅訣,
世間恒河美女,乃遍入天之妻。
惡濁興世之際,文殊現師利衆,
四吠陀落海中,遍入現魚撈出。
已遇如是聖教,誰入相似之道?
天界恒河之畔,誰人挖掘鹽井?
愚者被人共稱,深法欺入歧途,
陽焰誤認爲水,野獸無義受苦。
踏入正法聖道,首先依止上師,
欲入大海之初,尋找善巧商主。
世出世間善妙,根本即是上師,
贍洲草木葉果,無惱河龍恩德。
無慢寂靜調柔,堪爲真正法器,
水不住于高岡,彙集低窪地帶。
諸法縱難知全,少知亦得大利,
江河雖難全飲,少飲亦能解渴。
多聞若未實修,則于自心無益,
百年住于水中,石性幹躁而存。
如熟遊泳次第,恒偶不持他物,
佛說聞思修行,亦有如是叁種。
已獲人舟此時,當依聞思修帆,
越過叁有大海,此後難得此船。
六趣生處無量,具八閑暇極難,
無數河水流淌,具八功德寥寥。
自從出生時起,死主不停逼近,
江河刹那刹那,不住流向大海。
正被無常魔擒,豈能悠閑自在?
住于鯨魚口中,永無安樂之時。
勤作無有完結,俗事應當強斷,
水波此起彼伏,無有尋得之時。
智高力大之人,亦終被死束縛,
河中浪花舞女,冬季入冰懷抱。
叁門行持不善,後世必墮惡趣,
山頂流下之水,入于深淵宕蕩。
千百萬年之中,焚煮亦不滅亡,
煤山流下之水,數劫之間沸騰。
救護大畏依處,唯有無欺叁寶,
被水沖走之人,救者唯有船槳。
叁寶加持無量,若無信心豈護?
海水廣大無邊,燕子無法解渴。
勿依未脫輪回,一切世間天尊,
落水二人相握,二者皆將沈沒。
若依叁寶守戒,取舍業果重要,
縱然依止商主,不坐大船豈渡?
佛說器情苦樂,無疑昔業所生,
一碗水于四衆,所見情景不同。
積累微小善惡,終將蔓布相續,
水滴逐漸積聚,亦可形成大海。
表面暫時善法,多爲意樂所染,
極爲甘甜恒河,融入大海亦苦。
爲愚癡暗蒙蔽,業索束縛衆人,
爲貪愛河沖擊,落入難忍生海。
貪欲猶如鹽水,如何享受不足,
當如凍湖天鵝,于世生起厭離。
充滿業惑龍王,痛苦輪回海中,
駕馭叁寶大船,趨向解脫寶洲。
尤其立誓之戒,未被墮罪所染,
海不與屍共存,恒護正知正念。
不應舍棄老母,有情僅求自利,
島上抛棄親友,非是商主品行。
海中漂動無實,猶如水月衆生,
生起叁種悲心,奠定大乘基礎。
菩提心攝之善,成爲菩提之因,
贍果落無惱海,成爲純金贍洲。
佛子無邊萬行,攝于六度之中,
猶如百條江河,彙于一橋之下。
佛子一切財物,不求果報勝施,
雨水護諸植物,其無希求回報。
清淨戒律能除,一切墮罪之過,
澄清樹果粉末,能淨河水混濁。
嗔心能焚善資,安忍摧毀嗔敵,
能焚一切火舌,滅之方法爲水。
不舍恒敬精進,無有不成之事,
且看水滴恒流,穿破堅硬磐石。
離沈掉過等持,明現一切功德,
如琉璃鏡湖泊,明現一切影像。
諸法觀爲空性,遣除輪回之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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