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是國貿系2009級的。在佛教中，從空性角度看，一切情都不應該有。那麼一位修大乘佛法的上師，他懷有慈悲心，並且發起菩提心，請問他心中是否有情？

　　答：作爲大乘修行人，如果已經證悟了萬法皆空，自然會放下一切執著，但還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之前，發菩提心、利益衆生是必不可少的，這種執著不會障礙證悟空性。

　　我們都是具有情感的人，那在追求空性的同時，是該選擇利益一切有情，還是利益自己，或是對自他都不利益？經過抉擇，有智慧的人會選擇利益一切有情，這樣的話，自己最終也會順利證達空性。

　　所以，在修菩提道的過程中，應該弄清萬法皆空和度化衆生的關系。佛經裏講，在實相中，萬法了不可得，而在現相中，萬法的顯現是存在的。就像做夢的時候，盡管夢境都是假的，但夢沒有醒來之前，夢中的痛苦需要遣除，夢中的快樂也要追求。同樣，站在空性的角度，發菩提心、度化衆生也是一場夢，但沒有證悟空性之前，暫時還不能放棄這種夢。

　　廈門大學嘉庚學院問答『 2012年2月23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