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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上師的溫暖

  邂逅上師的溫暖

  頂禮大恩根本上師希阿榮博!

  

     就像是一種簡單的生活習慣,每次上網我總愛去閱覽關于希阿榮博上師的網頁。來到都市生活以後,這似乎就成爲了我的一種心靈休閑。

  

     作爲一個藏族女孩,一個自認爲還算虔誠的佛教信徒,當心靈邂逅瑣碎的生活,佛法就是我尋找釋放和真實的唯一感覺可靠的路。而在這條路上,收獲的是上師給予指引的無限溫暖。于是,希阿榮博上師自然就成爲了我如是佛陀的依怙主。

  

     我出生在康藏最美的文化古城——德格,曆代的德格人誠信佛法並爲佛教的傳揚及光大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因此,這裏一直流傳著不息的正信教法之源。雖然曆經滄桑變遷,和所有藏族人一樣,我們一家人還是沒有失去沐浴傳揚慈悲大愛的佛法之光。當然,這一切都仰仗于那些在生命裏給予我無限關照和教導的上師們。

  

     希阿榮博上師是我最親近的一位上師。從小,我就記得上師的照片就一直挂在家裏最顯眼、最溫馨的角落。阿爸、阿媽也一直沒有忘記過每天晨起後的禱告。阿爸曾在師父的老家工作過很多年,他們早已是交情深厚的老朋友,所以我們全家都和師父已經很熟了。

  

     高原的冬季是極其寒冷的,人們也如同往常的習慣開始宰殺牦牛,以便過冬禦寒。于是,街上宰牛販肉的牧民也就會多起來。而這個時候也是我一年中見到希阿榮博師父的難得機會。因爲,每到人們宰殺牦牛的高峰季節,師父就會來到德格,從屠宰現場救贖許多即將被殺的牦牛,送去自願收養的牧民家裏放生,直到它們自然地死去;同時師父總是尋找機緣勸導人們不殺生、少殺生。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許多百姓開始放生,甚至戒肉。雖然原來也有,但好像打那個時候開始就多了起來。上初中那年冬天,師父又如期來到了德格。雖然在門外覺得嚴寒刺骨,但一見到師父,我就沈浸在了心底無限的溫暖中。還是阿媽細心,發現師父腳上穿的還是一雙單鞋。回到家,“上師總是忙著去普度有情,卻總是不會去照顧他自己……只要他願意,其實他有條件讓自己錦衣玉食的。”阿媽濕潤著雙眼一邊說一邊找出家裏的毛線,貪黑爲上師織了一雙厚厚的襪子。第二天早上,我看著師父穿上了它,冷冷的冬日之晨,心裏暖洋洋的。

  

     中專畢業後,我在德格參加了工作,與上師見面的機會也少了許多。閑暇之余總是會不經意想起上師,總會期盼著能早日再見到他。偶爾,我出差路過紮西持林,當地的人總會告訴我,上師一直都在爲了放生和佛學院的事到處奔波,很少有時間在寺廟待著。于是,那滿山五彩的道道經幡就成爲了我思念師父的無限祈禱……

  

     終于,有一次我和家人在從成都回來的路上,我數遍地禱告能見到上師。內心的感覺也似乎在告訴我,這次會見到師父。果然,當我們的車經過措阿鄉附近時,路邊草地坐著的幾個人中就有我一直期盼再見的上師。久別重逢的感覺是激動的,也是溫馨的。寒暄幾句後,我終于忍不住飽含熱淚,在不舍中和師父告別……

  

     這幾年,阿爸阿媽退休後就選擇在成都生活,我也恰好被單位送到成都進修本科學位,師父因爲經常要到全國各地組織放生和傳法,總會經過成都,我們的見面機會也自然多了起來,得到上師開示的機緣也多了。

  

     在成都,父母住的小區和周邊都有許多來自各地藏區的退休老幹部,他們大多數都是信佛的藏族人。師父每次來探望我阿爸阿媽時都會盡可能地給他們灌頂、開示。許多老人來到這裏生活,雖然各方面的條件要比藏區好很多,但是沒有寺廟和佛塔,沒有可以去遊轉的轉經廊,他們都覺得心裏空空的。當阿爸把這個心病告訴上師後,上師就開懷笑道:“你們可以去放生啊,放生是一切善行中最殊勝的善。懷著衆生平等的慈悲心去放生,是你們在漢地生活裏最有意義、最適合的活動啊……。”師父留下了一些放生的錢,給阿爸鼓足了信心,讓他帶頭組織老人家們去放生。于是,阿爸每逢藏曆十五都會挨家挨戶地去通知,召集大家共同去放生,阿爸每個月還會把每次參加放生人的名字、數量都寫在本子上,每年希阿榮博師父來家裏時一一地給師父看,師父很高興,老人們也是樂在其中。

  

   零七年冬的一天,吃過晚飯,已經連續坐了兩天長途汽車的我疲憊地早早就休息了。可到了淩晨兩點多時,我被突如其來的劇烈腹痛驚醒,來到衛生間之後就不知不覺發現自己倒在地上,頭上還被撞起了一個包。小心翼翼回到房間,疼痛越來越大,想去客廳找點兒藥吃,卻終于堅持不住倒在了房間門口。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全身如針紮般疼痛,動彈不得。只是看見兩鬓斑白的雙親關切地看著我噓寒問暖,卻怎麼也沒有聲音回答他們,我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和父母似乎被阻隔在兩個世界,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對死亡的那種切身的恐懼。近乎休克的我被醫生推進手術室做剖腹探查,“孩子,你不會有事的,上師叁寶會保佑著你的……。”阿爸拉了拉我的手站在手術室的門口。那一刻之間,原本恐懼的我突然覺得不再害怕了,因爲阿爸的提醒讓我憶念起了上師。靜下心,我終于在麻醉起效前向上師做了最後的禱告。兩個多小時的手術,醫生從我的腹腔內抽出了兩千毫升的血,回輸了一千毫升,結果我終于脫離危險,被搶救成功。意識清醒後,阿爸告訴我,他已經和希阿榮博師父聯系上了,師父在閉關,很關心我的病情,說會爲我念經祈禱的。此時的我已經是淚流滿面,似乎覺得在死亡和生命之間站立著一尊光輝奪目的尊者,上師令我再次感到無比的幸福。

  

     平日裏,我雖然常常聽聞、見悉有關無常和死亡的開示,但一直覺得那離我很遙遠。經曆了這一次的大病,我的想法改變了。許多朋友都對我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想可能那個福就是我對死亡和無常的重新認識。有了這個福,我不再整天忙著爲我的未來做無謂的計劃和憧憬,也不再總是爲了和朋友去逛商場而耽誤了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有了這個福,我開始學會去珍惜時間和機會,開始學會放下其實讓自己更加煩惱的執著,開始學會去關照和理解自己以外的人。

  

     感謝我的摩尼寶——我至上的尊師希阿榮博堪布,正是您的慈悲使教法源遠流長而潤養我求證真知正見的心靈;正是您的智慧使正見之聲傳揚遍境而讓我得以打開光明的未來之門。願一切妙善恒遠隨護您一切利行教衆的身影!

  

  弟子:四郎曲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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