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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希阿榮博上師時的一些事

  拜見希阿榮博上師時的一些事

  成利雄切:

     1969年生于廣東揭陽,1990年在蘇州讀大學期間,常往寒山寺、靈岩山寺拜佛,與佛教結下不解之緣,特別是對阿彌陀佛有著特殊的信心;2003年皈依希阿榮博上師,現在在一家路橋公司工作。佛法學習方面,現在學習五門課程:益西上師的般若、索達吉上師的聞思A、B組、大圓滿前行、藏傳淨土法,擔任叁個淨土學習小組的輔導員,阿彌陀佛!

   1999年,我偶然讀到一本介紹法王晉美彭措如意寶的書,讀後對法王産生信心。裏面有一個情節,至今仍記憶猶新:一位吳居士爲法王如意寶洗過腳,人們羨慕不已,吳居士忙笑著解釋,這也許是自己前世當過法王如意寶轎夫的緣故。

   2001年,我經常赴成都出差,每次走進這座城市,都有故地重遊的感覺,特別是對那些又香又辣的泡菜,更是情有獨鍾。生長在南方的我,總覺得在漫長的輪回生涯中,與成都有不解之緣。武侯祠的一條街道上,可以見到許多藏族人和穿紅袍的喇嘛,我漫步其間也總會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有一次,擺放在佛具店的一尊法王如意寶聖像喚起了我對法王的思念,于是進門問價錢,店主說,“法王是佛。佛像不賣。”我歡天喜地迎請聖像,回家供奉起來。早上拜佛時,自然也頂禮法王如意寶。但說實話,我對他老人家的真實功德一點兒也不了解,連尊貴的法王如意寶來過汕頭都不知道,更不要說特別的信心。後來,我在佛教網站上看到索達吉堪布的文章對堪布産生信心,時不時寄錢過去放生,爲請教問題給堪布寫信,也得到回複。堪布還曾寄來法王如意寶的像章,我一直戴在身上,僅此而已。

   2003年,一位通過放生結識的同修打來電話說,一位大堪布叫希阿榮博堪布來了汕頭,問是否願去拜見。說來慚愧,我雖然很早知道五明佛學院、法王如意寶、索達吉堪布,但對“希阿榮博堪布”特別陌生,更不知道他也是法王如意寶的心子。但我還是去皈依了。2004年夏天,我去成都出差時一位師兄把上師的電話給了我,說,上師正在成都,看我是否有福報見到。我懵懵懂懂,打通了上師的手機,因爲是平生第一次打這樣的電話,心裏很緊張。上師答應見。那一刻,我心裏有一種特別的喜悅。

   飛機在雙流機場著陸時,我的心一下飛了起來。晚八點,抵達上師的住所。上師正在吃飯,我馬上頂禮叁拜,上師立即放下飯碗,擦幹嘴巴,帶我到樓上,和藹可親地問我,從機場到這兒是怎麼來的,打的士多少錢,又說有什麼需要的,他可以幫忙。那時,還在貪著世間八法的我,提出請上師加持我在四川的業務能做成功。上師慈悲傳授我《八吉祥頌》,讓我多念。上師將我的手機號存入了手機。這次拜見僅有短短的十幾分鍾,卻加深了我對上師的信心。

   在此後的一年裏,我又五次去成都出差,每次都拜見上師,有一次還專門帶上兒子去求加持。我至今還記得其中的四個情景:一是我一看見上師,馬上頂禮,上師把我抱入懷中,給了我慈父般的愛撫,我流下激動的淚水;二是准備離開時,上師竟然與我碰頭;叁是上師問我在四川的業務是否順利。明明是不順,爲了不讓上師操心,我違心地說很成功。上師淡淡地說了一句“是嗎?”遍知一切的上師肯定知道我在撒謊;四是有一次我進門時上師在樓上,聽到我的聲音,高興地喊起來“我的弟子來看我了、我的弟子來看我了”。那時上師特別珍愛我,說來慚愧,那時我將已成就者的上師看成了一般上師,從未向他求過法。

   我後來又去了成都很多次,每次都拜見上師,上師偶爾也來汕頭,接觸多起來。但不幸的是,因爲業障現前,我對上師産生了一點邪見。有一次上師放生,結束後有幾位弟子圍在上師身邊吃葡萄,沒人招呼我過去。我的第一反應是,他們跟了上師這麼多年,竟然連一個學過《弟子規》的人還不如。後來,一位小女孩撿了一只受傷的鳥跑著找上師加持,邊跑邊叫“活佛爺爺、活佛爺爺!”追到跟前時,上師漫不經意(在我的邪分別念看來)地接過小鳥,輕輕吹了一口氣,還給她後就離開了。在我的惡分別念中,偉大的上師甚至還沒有那位小女孩的慈悲心強!後來吃飯時,等候在素菜館的居士一見上師,便前呼後擁,一位居士虔誠地跪著請上師吃她包的餃子,說是專門包的。被衆居士簇擁的上師坐到餐桌主位,全然忘記了從兩千公裏外專程拜見上師的我,與以前上師與我頭碰頭反差極大。我在邪魔的加持下,獨自打的士回了賓館,不辭而別。離開成都時,我感覺灰溜溜的,全然沒了往日燦爛的心情。直到後來上師在電話裏問我,那天放生後怎麼沒有跟著去吃飯,我才得到安慰。

   其實,上師是在慈悲地調伏我這個我執特別強的弟子。學習了全知麥彭仁波切的《抉擇二無我》我才明白,我執是輪回之根,是一切煩惱之源。

   慈悲的上師!您是那樣的善巧方便,不失時機地調化剛強的弟子,弟子確實因我執作怪而生邪見,真慚愧!嗡班紮薩垛吽!

   後來上師爲了消除我的業障與邪見,每次都會打我,有時臉上有時背上。有一次,師父舉著手,遠遠走來,用左手固定住我臉的右側,“啪”的一聲打到我的左臉上。有時在衆人面前使勁拍打我的背部,人們都驚呆了。當然,那是我最奢望的。如今,師父已有一年沒打我了,我卻想著師父的手能再度光臨我這個充滿業障的身軀,因爲我深知那是一位大成就者對弟子的無上加持!

   我的信心與日俱增,特別是學習索達吉上師、益西彭措上師傳講的課程後對希阿榮博上師的感情也在加深。以前只知道上師是大成就者令人欽佩,但沒離開凡夫的執著的範疇。現在盡管執著還在,但已認定上師是我脫離苦海的怙主。

   上師給我印象最深的有四點:記憶力驚人;處理事情風格潇灑自在;看人入木叁分和遍知。2004年我帶同事在成都拜見上師,時隔四年,我與那位同事又在汕頭與上師再次相見,上師馬上說:“我們見過。”令那位同事驚訝不已。一位弟子遍及全國乃至世界的上師,竟可以認出四年前不起眼的他。

   見到過益西彭措上師、希阿榮博上師、慈誠羅珠堪布的一位同修說,叁位上師都有著智慧明亮的雙眸、遊戲神通般的自在(這一點,從上師一舉一動和開懷大笑中感覺得到)和修行人的調柔與慈悲。

   2008年我帶了幾位朋友到成都拜見上師。本來上師身體示現不適,很長時間沒見弟子,後來聽說有一位居士發心建彌陀村作爲修行道場,慈悲地答應了接見。得到開許時我很興奮,口中不斷祈禱上師攝受,那次得到了異于平常的加持。

   我的一位朋友偶爾上供下施,卻有時又舍不得。上師笑著對他說“噢,原來你布施一萬元是想佛菩薩給你一百萬”,上師一針見血又不失幽默的開示引起哄堂大笑。我另一位朋友是個“大居士”,無論在那兒都受歡迎。那天他到上師那兒時天已晚,上師一邊吃稀飯,一面以輕松的語氣跟他講佛法,沒有別的師父對他的那種熱情勁。後來上師問他的心願,他說要度衆生。上師馬上回答說,“我也是衆生。”原來,這位朋友雖有度衆生之心,卻未能放下我慢,上師的話直指他問題的要害。這位朋友不光認識到了上師的密意,也見識了大成就者風範——追求出世間的解脫。

   上師2006年在汕頭居士家應供時,有位在廚房洗菜的女同修抱怨自己不能像男居士一樣在客廳陪上師,到那兒都是做家務。當她進客廳時,聽到上師漫不經意地說:“其實,做家務也是一種修行。”別人不明就裏,只有她自己知道師父在說誰,從此對上師有了清淨信心。

   2008年,我參加學院極樂法會,之前在成都的餐館見到上師。當我頂禮自己日夜思念的恩師時,上師說:“這裏是餐館,不要頂禮,以免引起關注。”我說:“上師,輪回太苦了,我不想再呆了,想解脫。”上師說:“我也想解脫。”又說,“要對阿彌陀佛生起信心,要今生往生極樂世界。”問我准備在學院住多久?我說:“不知道,也許不走了。”上師淡淡地說:“真的嗎?”上師看出我出離心還不夠,但安慰我說:“沒關系,到學院有什麼困難,就打我電話。”

   2009年5月,我與二十幾位同修前往紮西持林,其中六十歲以上的有八位,很多人第一次從海邊來到海拔四千米以上的地方。上師專門爲我們灌頂,還邀我們第二天跟他一起去加持力極大的溫泉。可惜因爲高原反應,盡管上師再叁挽留,我們還是離開了紮西持林,在縣城過的夜。許多同修說我們太沒福報。

   的確,我們的善念是很脆弱,因爲就在不久前,我們去紮西持林的路上,車子行進時占了對面的車道,對面的汽車司機砸了我們的窗。司機拿著藏刀反抗,這引起了周圍藏民的不滿,將他圍住。我迫不得已撥電話向上師求救,五分鍾後事情就化解了。許多同修根耿耿于懷,見到上師時仍情緒激動,痛哭流涕地祈求往生極樂世界。不到一天的工夫,就變得連在大成就者身邊多住一晚的勇氣也沒有了。

   過了不久,我和上師通電話還要上去,上師問:“還要來?”批評我總是亂跑。但這次我是很想見上師,找理由與上師近距離接觸,問一問上師小時候與村長兒子打架的地方在哪裏。一位同修問上師,“爲什麼自己沒有福報,連到成都的一張飛機票都買不起?”上師開示說,“一個人能學佛就是最大的福報,其他輪回之事都是不重要的。”

   每逢修學上有點滴進步,或生活上遇到困惑,我都打電話給上師祈求加持。記得自己當輔導員複講益西上師的《普賢行願品講記》,因怕錯講如來真實義而求加持時,上師連聲說“好的,好的。”我把夢見法王如意寶之事說給上師聽,上師立即說“很吉祥。”上師親自打電話給我共有叁次。一次是我們十幾位同修去見上師,上師打電話讓我們同另外叁位來自西安、廈門、北京的同修一起上來;第二次是早上在家剛剛磕完大頭,上師來電話詢問我修學的情況。當時我興奮不已,不明白上師爲什麼一大早打電話來。後來家中的老父親因爲佛力加持,躲避了一個騙局,我才知道是上師的加持幫我們消除了業障。

   我看了《冬日劄記》上師回憶母親後,給上師發了短信,請師父和母親一起到汕頭,給弟子們提供一個積累福報的機會。上師打來電話親切地叫我“弟子”。這一聲弟子的稱呼,讓我高興了好幾天,因爲以前師父常在電話中叫我“黃師兄”。我只知道,這是師父在調化弟子,但卻不知具體用意。于是我問上師的一位弟子“爲什麼師父老是叫我“黃師兄”?”這位師兄對我說“你是不是有那些地方沒做好?”我想了想說,沒有。這時那位師兄意味深長地說“如果什麼事都沒有做錯,那確實可以當師父的師兄了。”後來我在紮西持林問上師爲什麼老叫我“黃師兄”。師父幽默地說“我們都是法王如意寶的弟子,所以都是師兄。”上師還問我以前是否誹謗過密法。我說,我對淨土很有歡喜心,以前的確對密法沒有信心,但沒有誹謗過密法(自認爲)。

     最近的一次成都之行,讓更堅定了對上師的信心。當時,我帶了一位北京外經貿大學畢業的女生,想請益西彭措上師剃度出家,益西上師讓她找希阿榮博上師剃度,並且以很肯定的口氣說,希阿榮博上師就是法王如意寶的補處!

   出發前,我給師父打了電話,上師說“歡迎光臨,歡迎光臨。”上師對我們一行十幾人說,以前你(指我)來是假的。每次都是一下飛機就打電話說“上師,我到了成都了。”然後匆匆忙忙趕到這裏,見面不到十幾分鍾就說,“上師,我很忙,馬上要離開了。”而這一次有點象真的。上師問我,“你准備怎麼樣度衆生?”看到我回答不上來就哈哈大笑,說“原來你說要度衆生,是在口頭上!”然後又以半開玩笑的方式說“你到了極樂世界,成佛要有一定時間,然後回到娑婆世界也有成長的過程,這段時間我們這些可憐的衆生怎麼辦?另外,衆生這麼多,你怎麼度?是先度汕頭的衆生,再度深圳的衆生,再度廣州的衆生?”上師的幽默使我不知所措。是啊,平時老說利益衆生、度化衆生,在自己心中其實才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從未深入思考過。上師又問,“現在放得下嗎?”我說:“現在還放不下。”上師說:“是什麼放不下?感情?還是金錢?”我說:“都有一點兒。”上師說:“如果你的老婆出家了,你怎麼辦?”我說:“她出家了,我肯定出家。”這時,上師笑著對坐在遠一點的家中師兄說:“弟子,他沒說什麼,哈哈……”

   在從成都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思考上師的話,如何度衆生?我想起《金剛經》裏的教言,“菩薩應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滅度一切衆生而實無一衆生得滅度者”以及《現觀莊嚴論》裏的成佛竅訣。在對佛法有信心,對衆生有悲心,以及上師的竅訣幾個方面中,我自己認爲前面兩個條件已基本符合,唯缺少上師的竅訣指導。上師可能是在暗示我,讓我學習空性智慧和上師竅訣。我于是打通了上師的手機,確認我的想法。上師在電話中哈哈大笑,說那天是在跟我開玩笑。一位證悟大自在的成就者,一位衆生的怙主,我的上師希阿榮博堪布,就是這樣將解脫輪回的妙法,于不經意間,傳達給了弟子。可惜的是我業障深重,至今仍茅塞未開,無法體會密意。

   我在此將拜見上師時的事情回憶出來,無非是希望有緣師兄能通過我雜亂無章的陳述,對上師生起信心,也願以此功德(如果有的話),回向自他一切衆生往生極樂,圓滿佛果,同證菩提!

  

  成利雄切

  

《拜見希阿榮博上師時的一些事》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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