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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永遠的明燈

  心中永遠的明燈

  一直想寫一篇文章來講述這段經曆,可遲遲未曾落筆,因爲心裏想要說的太多,不知從何說起。我是一個不擅長表達內心感受的人,習慣把悲喜都收在心裏。寫作在于我,不僅是情緒的宣瀉,更多的是對自己內心的檢省。11月10日,我參加了成都的放生活動。希阿榮博上師在放生現場進行了開示,對我的內心觸動很大。于是,我寫下了這篇佛子心語,講述這一段皈依希阿榮博上師、與佛結緣的心路曆程,與大家分享。

  就這樣的緣起

  遇到這樣的慈悲大德,

  如明燈一般,

  照亮回家的路;

  終于,

  飄蕩不安的心,

  有了可以依止的歸宿;

  前所未有的平靜和放松,

  安住,就這樣地安住。

  頂禮大恩根本上師希阿榮博!

  [那迷失的過往]

  不得不說的過往,在沒有遇到佛法、沒有結緣希阿榮博上師之前,我就像個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家的方向,在這人世間,一路跌跌撞撞。俗世的金錢與權利,所謂的風光體面,周遭的贊揚與豔羨,讓人逐漸迷失了本性,于是,爭強好勝、目空一切,俨然一副舍我其誰的模樣。

  然而,當我正覺春風得意之時,一切陡轉直下。

  從2007年的冬天開始,半年之間,所有我曾經認爲穩定的因素,一一失去:原本已進入談婚論嫁階段的戀愛一夜之間宣告結束,五年多的感情灰飛煙滅;父母遭遇大騙局,欠下巨額債務,曾經富裕和美的家頃刻間分崩離析;令人羨慕的崗位,因爲自己受感情的影響,無法安心工作,不得不主動請辭;身體出現問題,健康狀況奇差。

  曾經我自認爲完全掌控的一切,須臾間就全面崩塌。我的人生開始陷入迄今爲止的最低谷。那段日子裏,每一天都在黑暗中掙紮,惶恐不安、自閉、絕望、沮喪、不甘心、仇恨、抱怨,各種情緒交織,內心痛苦得無以複加。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進,什麼都想不清,只剩下糾結與煎熬。

  現在回想起來,倒是十分慶幸有這一段經曆,對痛苦的深刻感知,促使我開始反省與思考,有果必有因。人就是這樣,痛定方才思痛。

  什麼是執著?

  怎樣算放下?

  安樂,

  說到底,

  是一種心的感受。

  有時我們甚至要感謝無常。

   ——《次第花開》

  [那一場幸運的流浪]

  2008年5月,經曆了那場前所未有的災難,加入心理輔導志願者工作隊的我,隨隊進入災區一線。那些觸目驚心的廢墟,那些不堪失親之痛而封閉內心的人們,狠狠地刺激著我的神經,生命如此短暫,世事如此無常,我怎能自顧陷在痛苦難以自拔?然而城市紛繁,讓人無法平心靜氣地去思考。或許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說:去西藏吧。

  2008年8月,一個人一張票一個行囊,我獨自登上了進藏列車,開始了那一場沒有設歸期的流浪。這是第一次孤身上路,也是第一次到西藏,沒有計劃,漫無目的。然而,正是這場隨心而起的流浪,給我以後的路種下了善因,所以,我稱它是幸運的。

  到達拉薩的第二天下午就去了大昭寺,在此之前,我對它一無所知。只是因爲旁人都說來了拉薩必去,于是便去了。當我一踏上大昭寺門前的廣場,看到煙霧袅袅中若隱若現的寺門,心中莫名升起熟悉與親切的感覺,好似回家一樣,眼淚奪眶而出,沒有來由。

  

  

  從那天開始,大昭寺就成了我在拉薩期間每天必去的地方,爲什麼如此虔誠,我說不出來。當時的我,不會念經,不會頂禮,對佛法的了解,除了內心的感受,形式上內容上一概不懂。清晨與當地人一起進廟拜佛,別人怎麼拜我就怎麼拜,內心的虔誠並沒有因爲我的無知而減少半分。日落時分在大門前的照壁下靜靜地坐著,感受身體在慢慢放松,內心在逐漸敞開。雖驚奇于這些不可思議的變化,但我沒有深究這樣的變化意味著什麼。

  一天上午,剛從大昭寺拜完佛出來,腦袋裏突然“叭”的一聲,好像什麼被打開了似的,瞬間心如明鏡般透亮,那些內心不斷糾結的人和事,頓時清清楚楚,當即放下。整個人像卸下了千斤包袱、解開了束縛般的輕松和愉悅。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出現那些變化是因爲佛的加持。感謝佛祖的慈悲憐憫,讓我得以從過往中解脫。

  從西藏到尼泊爾,再回到西藏,又去到雲南,我一路漫無目的地流浪著,沿途逢廟拜佛。結識各種各樣的人,聽他們講述各自經曆。令人驚奇的是,那一路所遇到的人,每個都像一面鏡子,總能照出一個我。不同的對境,讓我不斷地反思過往,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平和,越來越淡定。

  這是一趟幸運的流浪,我身心俱損、神形皆散地出去,神采奕奕、平和堅定地回來,感謝佛菩薩的慈悲加持,得以讓自我重塑,一切可以從頭再來。

  而正是有了這樣重塑自我的過程,有了一個全新的開始,讓我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知道該怎樣去坦然接受迎面而來的一切,即使是痛苦或寂寞,我的心仍處于一種前所未有的開放狀態。

  我們遭遇的困難、痛苦只是過去行爲的一個結果,沒有理由責怪他人,也沒有必要自責。你若能以積極的心態對待它,那麼正在經曆的痛苦不僅完結了一段舊的因果,而且還會成爲一個新的善因,開啓一連串正面的反應。所以,痛苦並不總是壞事。人生的得失起伏都可以是覺悟的契機,關鍵看你以怎樣的心去面對。

   ——《次第花開》

  [就這樣的緣起]

  回到城市,一切從頭開始。遠離熱鬧與喧囂,安守于陋室,清靜地生活,平和地對待身邊發生的一切,開始去了解佛法的一些東西。內心安靜地等待著,雖然我不知道在等什麼,可,就是如此笃定地等待著那個未知。

  2009年11月,朋友的一次聚會,偶然結識了一位師兄,短暫的交流,從他那裏第一次聽到了希阿榮博上師的名諱,第一次知道了菩提洲網站。還記得當時我問,我能見到師父嗎?師兄說,別急,有緣早晚會見到的。

  2010年1月,這位師兄因出差再次來到成都,並邀我一起去參加放生,那是我第一次參加放生。記得那次放的全是蟾蜍,本是我最怕的動物之一。可是不知爲什麼,那天的蟾蜍不再那麼可怕了。看到因爲擁擠而掉在地上的小家夥,趕緊拾起來,捧在手心裏對著它念觀音心咒,看著它信任地趴在我掌心裏一動不動,心裏覺得很溫暖。這是我第一次體會,當心中生起慈悲  是怎樣的感覺,真是應了“相由心生”的說法。

  隨後,爲祈願希阿榮博上師早日身體康複在成都進行的一系列放生活動,我都盡量參加,每次放生結束後,都那樣的歡天喜地,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佛法所講的因果法則,我深信不疑,自己曾經經曆的以及當下正在經曆的皆有原因。曾經犯下的錯並不可怕,關鍵是要去直面錯誤,認真忏悔。當時,在這位師兄的引薦下,我結緣了刀登活佛,並向活佛求了金剛薩埵傳承,開始修持金剛薩埵。日子在念經持咒中一天天過去,我繼續安靜地等待那個未知。

  2010年2月,有一天參加放生,看到一位師兄捧了一摞師父的像(因爲經常看菩提洲網站知道那是希阿榮博師父),趕緊結緣了一張,如獲至寶般捧回家,放在佛臺上,每逢有人問起這是誰啊,總會回答,這是我師父。我也不知道我憑什麼就這樣自作主張了,反正心裏就是這般地肯定。

  2010年3月,初見希阿榮博師父。感謝刀登活佛的苦心成全,我見到了希阿榮博師父。現在我還能清楚地記得那天的情景:接了活佛的電話後我趕緊開車到高速公路入口的加油站邊等著。先到的是活佛的車,又等了大概十五分鍾吧,師父乘坐的車來了。車子只能停靠在隔離欄的邊上,我趕緊連蹦帶跳地跑過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副駕上的師父,比相片上清瘦,且略顯憔悴。師父對于我這個突然出現在車門前的小丫頭有點意外,而我則是歡喜兼緊張,語無倫次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師父問,你是哪裏來的,我竟然不知該怎麼回答,轉身求助活佛。活佛用藏語跟師父講了幾句後,師父便面帶微笑地用手撫我的頭頂爲我加持,那樣的慈祥,那樣的親切。我歡喜得雲裏霧裏的,直到跟師父和活佛揮手告別了,我才想起,我還沒有告訴師父我的名字呢。過後我才知道,當時師父的身體情況不太好,可他仍爲第一次見面的我進行加持,這樣的慈悲讓我心懷感念,心生歉疚。

  我繼續安靜地等待著,感覺那個未知似乎正在慢慢走近,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這期間,偶爾從其他師兄那裏獲知上師的零星消息。

  2010年5月,跟隨成都的師兄們去參加學院的金剛薩埵法會,意外遇見刀登活佛,獲知上師外出不在學院。

  2010年7月,再見上師。清楚地記得,那天早上,師父一進門,爽朗地笑著與大家打招呼,我還有點愣神,連頂禮都忘記了。師父明顯又清瘦了,但是精神狀態很好。當天,師父爲我們十多個弟子舉行了皈依儀式,傳了五加行,授了我們剛皈依弟子居士戒。至此,我方才醒悟,近兩年的等待,等的就是今天。

  就是這樣的緣起,遇到希阿榮博上師這樣的慈悲大德,如明燈般,指引我這個迷路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飄蕩的心終于有了可以依止的歸宿;感受前所未有的平靜和放松,我,就這樣地安住。

  感恩上師的慈悲護持,讓我找到心的方向,今生不再迷茫彷徨。 

  

  “盡管我們依然褊狹,依然不知珍惜,卻有人依然持佛陀的智慧明燈,在無盡的夜裏等待爲我們照亮前路。如果我們還是錯過,他說:他會停留,他會再來,直到我們不再錯過。這,就是上師的慈悲。”

   ——《次第花開》

  每每回憶起這段過程,心緒仍不免起伏。

  感恩那些給我帶來痛苦的人們,是他們讓我有機會遭受痛苦,感知痛苦;

  感恩那一段在聖地的流浪,讓我學會放下,敢于面對;

  感恩刀登活佛以及那些幫助過我的人們,在他們的幫助下我才得以找到生命中的明燈。

  感恩《次第花開》,簡單平實的文字後面,卻是如海般的深意,耐人尋味。每一次的閱讀,都讓我有新的收獲。

  松吉拉姆

  

《心中永遠的明燈》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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