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兩位出家人來宮中受供,你一定要象我對待他們一樣,好好相待。“說畢帶衆眷屬外出了。一日,火子有事處理就讓火焰一個人到宮中應供。火焰飛到王宮上空時,王女見到一出家人飛來,便按父王吩咐學著父王的樣子,抱起他將他放到法座上。因與女人接觸,就象與毒蛇接觸一樣,(師言:格蒙王布單增洛吾曾在《贊戒論》中講過:沒有破根本戒,僅只接觸女人也會失毀很多戒律,所以行持梵淨行的人一定要注意。)瞬間,火焰的神通已經退失了。因火焰的相貌非常莊嚴,王女對他生起了貪心,後來在靜處二人作了不淨行。王妃們已知道二人的行爲不如法,但又懼于其神通,不敢禀告國王。火焰失去神通以後,不能再飛,他又不好意思步行回住處,只好住在王宮裏。國王回宮後聽說火焰在宮中,非常高興,馬上准備了許多食物,親自供養火焰,王女也拿著飲料去供養。火焰見到王女,生起了猛厲的貪心,以貪心所至猶如迷醉,在國王前,怔怔地伸手撫摸王女的手。國王看見他的越軌行爲生起大嗔恨心,拿起寶劍便要殺他。王女急忙替火焰掩飾說:“尊者,您拿錯了。”國王聽到此言以爲是自己看錯了,急忙收回寶劍,繼續恭敬供養,于火焰前聞法。
火子一直不見弟弟回來,很擔心他會出現意外,以神通觀察才知道弟弟犯了戒,神通也已退失,若仍繼續住在王宮裏會有生命危險,于是顯示神變來到了王宮,國王照例迎接、供養他,在他面前聽法。火子傳了一個簡單的法便帶著弟弟飛回住處。他又給弟弟重新傳授了教言,火焰精進修持,又重新得到了四禅五通。此時國王的眷屬王妃們因怕遭到國王的詈罵,而將火焰與王女二人的行爲如實禀告了國王。國王怒火中燒,率領四大軍隊往森林中准備殺死火焰。火焰已經知道梵施國王是來取他性命的,爲令國王生信,他躍入空中,顯示種種神變。國王見此情景,嗔心已退,暗自琢磨,是不是自己聽到的話是假的。他問火焰:“婆羅門兒子呀,我聽別人說你已犯戒,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火焰告訴他:“國王啊,你聽到的是真實的,我是因爲生起了猛厲的貪心而迷誤一時。”國王仍是疑惑不解,如果犯了戒是不可能有神變的,他又跑到火子面前,問火子。火子告訴他:“國王,您聽到的話是真實的,火焰確實曾因貪心作不淨行,他犯戒後神變已退失了,後來我重新傳給他教言,他自己精進修持後又得到了神變和神通。”國王聽後,對火子、火焰生起無比的歡喜心,並對二人恭敬頂禮後返回了。諸比丘,你們是怎麼想的,當時的火子就是現在行持菩提的我,當時的火焰就是現在的角宿大象,當時的王女就是現在的角宿大象的妻子,當時是她以各種方法引誘他破戒,是我救了他使他重新得到四禅五通,現在也是他還俗時我救了他,使他得到阿羅漢果位。另一段因緣是在迦葉佛時,角宿大象爲出家人,諸根調伏,以此因緣今生中獲得解脫。”
(89) 薩Ra那
——前世鞭打 今生受報
一時,佛在王舍城,附近另有兩個城市:一個是由猛光國王掌管的金佳城;一個是由恰嘎國王統管的華Ra城。這兩國之間經常作戰,互相殘殺了很多民衆。
世尊座下的嘎達雅那,從世尊前聞思修行,已滅盡煩惱,獲證羅漢果位。他想:我之所以能獲得斷證的一切功德、安樂及如理取舍的一切善法,唯依世尊對我的賜教,爲報答世尊,唯一的方法是饒益有情,方能令佛歡喜,(師言:令善知識和諸佛菩薩歡喜,唯有度化衆生饒益有情。《入菩薩行論》中說,若損害衆生,諸佛不歡喜;《華嚴經》中說,令衆生歡喜即是令諸佛菩薩歡喜。)他便用自己的聲聞智慧觀察到:恰嘎國王統轄下的華Ra城的民衆與自己有緣,故應去調化他們。便去世尊前恭敬頂禮合掌祈求:“世尊,弟子想出遊。”世尊叮囑道:“嘎達雅那,你可以出遊,使未得度者令得度,未解脫者得解脫,未安慰者得安慰,未涅槃者令涅槃。”嘎達雅那尊者依教奉行,頂禮于世尊足下。
嘎達雅那尊者率領五百眷屬出遊了很多地方,到了金佳城時,猛光國王在尊者前皈依了,到華Ra城,恰嘎國王也皈依了,他統管下的很多民衆對佛法都生起了信心。不久,恰嘎王妃懷孕九個月,生下一個非常莊嚴的王子,並爲王子舉行隆重的賀生儀式,取名薩Ra那,用牛奶、酥油、油餅等精心地喂養著。長大後,薩Ra那王子學習並精通了世間的一切學術,又從嘎達雅那國師學習,不久,他對佛法生起了信心,在國師前皈依受戒。日久,他觀察到:父王的行爲有時如法,有時不如法。心想:在父王駕崩之後,肯定我要繼王位,如果我繼王位後,行爲也是如此,倒不如在世尊的教法下出家,還能斷除一切煩惱和痛苦。如此觀察後,王子決定一定要出家。便在父王母後前祈求,征得了同意。薩Ra那隨嘎達雅那尊者出家,受了近圓戒,在尊者前聞思修行。(譯者:尊者覺得他離家太近,可能對他修行不利。)便帶他去了猛光國王掌管的金佳城。
一天早上,薩Ra那著衣托缽到城裏化緣,因他是新來的,對城市不太熟悉,(師言:弟子們若不得不去城市裏的話,一定要先熟悉城裏的一些情況,否則很危險。城裏有妓院等不如法的地方,凡夫僧很易受環境的影響,對清淨戒行有很多違緣,所以,無論去哪裏一定要多方面仔細觀察。)化緣化到王宮去了,他進王宮時,門衛沒看到而衆妃們看見了,因他青春飽滿、相貌莊嚴,衆妃都對他生起了很大的歡喜心。爲他敷座、供養他甘美的飲食,在他面前聞法。這時,國王四處尋找卻不見衆妃,後來,才發現她們正在薩Ra那前聞法。本來,每次國王駕臨時,衆妃都歡喜迎接,可這時她們正在聞法都沒去迎接,頓時,猛光國王生起了很大的憎恨心。懷疑他們倒底在作什麼?那個僧人是不是與我的王妃有越軌行爲?走近他們後,國王想:這個僧人如果是凡夫,他心不一定清淨,如果是聖者那就沒什麼,不過,我今天一定查個清楚。便問:“尊者,您是否得證了阿羅漢的果位?”“國王,我沒證得阿羅漢果位。”“那是否證得了不來果、一來果或預流果乃至第二禅第一禅的境界?”“我都沒證得。”聽到這樣的回答,國王心想:一個什麼境界都沒證得的出家人,竟然溜進我的王宮對衆妃傳法,肯定是他的上師沒好好地教他,那讓我來好好地教訓教訓他。便抽出長長的鞭子,狠狠地抽打他,打得他幾欲昏厥。此時薩Ra那心想:我又沒對國王作什麼壞事,怎麼他這樣狠狠地抽打我,竟是這般的惡劣?便發了一個惡願:(譯者:這個出家人在遇到違緣時,不能轉爲道用,卻發了一個惡願。所以,我們出家人無論遇到什麼違緣時,一定要發起大悲心,應該象《入菩薩行論》中所宣講的“願彼損我者,及余害我者,如是辱我者,皆具菩提緣!”那樣;另一方面,要反省是自己往昔沒結順緣才至于今生遇到違緣,自己多忏悔才對。)對這個惡劣的國王,我一定不客氣,回去告訴我的父王,率領四大軍隊來消滅他。回去後,他對嘎達雅那尊者滿腹委曲地祈求道:“尊者,弟子在您面前頂禮忏悔,請尊者開許弟子舍戒,回去准備四大軍隊去消滅掉那個惡劣的猛光國王,他無緣無故快把我打死了,我不會饒過他的……。”尊者道:“我們是佛陀教化的弟子,要摧毀世間八法,修忍辱(Khanti),不能這麼想……”尊者再叁語重心長地開導他,但他仍不肯罷休,還是氣沖沖地說:“不管怎樣,我非要報仇,我一定要去,請上師開許。”尊者無奈,勸他說:“天已晚了,途中有遇到老虎、豹子、人熊等猛獸的危險,今晚先住在這裏,明天再去,好不好?”薩Ra那答應了。晚上睡覺時,尊者對他作了加持,他作了一個惡夢:回到自己的國家,還了俗,繼承王位,率著四大軍隊與猛光國王交戰,結果,被猛光國王軍隊擒獲了,准備處以極刑,他無依無靠,可憐極了。突然見到尊者在城中化緣,便大聲哭喊“尊者,救救我啊!……”正在哭喊中他醒了過來,眼看著尊者,仍恐怖地叫:“嘎達雅那尊者,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尊者在一邊說:“弟子呀,你是在作惡夢,不要這麼呼救。”他一想,確實在作惡夢,不是真實的。自己發的惡願很不對,便在尊者前忏悔(Khamapana):“尊者,我不回去了,不想對猛光國王報仇,這些都是弟子不對。”尊者知道薩Ra那已生起了出離心,便傳給他一些相應的法,他精進修持,獲證了羅漢果位。事過不久,猛光國王也知道了,自己所打的比丘是恰嘎國王的王子,很後悔,便親自去尊者與薩Ra那前作忏悔:“尊者,因我不知您就是恰嘎國王的王子,以前的所作很不應理,今特來求忏悔,祈尊者寬恕。”此後,猛光國王便經常對他們作很大的供養。尊者心想:常在此享受很大的利養對修行無益,便悄悄地離去了。
諸比丘請問:“世尊,以何因緣薩Ra那生生世世生于富貴之家?以何因緣遭到猛光國王的鞭打?以何因緣令佛歡喜,在佛的教法下,出家滅盡煩惱獲證羅漢果位?祈請爲吾等演說。”世尊告曰:“這是他往昔的願力成熟故。在很早以前,印度鹿野苑的梵施國王,與衆王妃一起去花園裏遊樂,國王舒適地躺在那裏睡著了,王妃們自由自在地四處撿花果。當時只有獨覺應世,當王妃們見到草坪上有一位功德圓滿的獨覺時,生起很大的歡喜心,在獨覺足下頂禮聞法。國王醒來卻不見王妃們,頓時生起了大嗔恨心。提起寶劍四處尋找,發現一位獨覺正與自己的王妃在一起,不由分說拿起鞭子就對獨覺猛打。獨覺心想:國王造了很大的業應救度他,若不忏悔的話,以後果報成熟時,他很可憐。便馬上騰于空中,顯示種種神變,國王當下對獨覺生起了很大的信心,五體投地,至誠忏悔,獨覺也接受了他的忏悔。從此,國王對獨覺恭敬供養,在獨覺顯現涅槃後,國王把獨覺的遺體作成遺塔恭敬供養,並發願:願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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