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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智慧海

  融入智慧海

  在皈依佛門之前就很想修行,但那並非是因爲我精進,具有了正見。我經曆過讓我不敢安享的閑散日子,曾經試圖用旅行來打發日子,然而再精彩的旅行也有結束的時候,而恐慌依舊在。我後來在禅修方面的信息中,發現長期修行可調身心平衡,這令我十分向往,也開啓了一系列漫無目標的尋師之旅,直至最後遇到大恩上師希阿榮博而皈依佛門。

  以下幾段博文,記錄了在決定皈依上師後,等待菩提洲回複時的心情:

  “當一顆心無法安住時,就注定擺脫不了逃亡的日子。遊曆中的悠然自得,隱藏著四處尋覓的茫然;漂泊流浪的另類標新立異,不過是又一個輪回的假象。”

  “當假象被一點點勘破,終于發現一片菩提洲,遇見導師大恩上師希阿榮博。閑雲不再像閑雲,從現在開始感到時間不夠用,而學會和掌握這套修行的可行性方案,實施上師的傳授,實現最終的目標——證悟,將會是一生的事業。”

  從那時起,我就想修大圓滿了,閱讀上師《關于前行的簡短開示》時我很仔細,認真地了解大圓滿修行的“步驟”,估算“工作量”,真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但當了解到五加行裏要磕十一萬個大頭時,我就意識到這事兒快不了,因爲十一萬個大頭對于當時的我,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不過當我真正開始實施後發現,天文數字也還是有可能一個一個地去完成的。

  皈依後我去聖地紮西持林,在上師灌頂後,我深感得到的加持。回來我便請了《普賢上師言教》研讀。很巧,正見網站發布了宗薩仁波切關于《普賢上師言教》的視頻開示,看後很覺受益,特別是裏面用了很多富于時代感的語言指出目前在聞法方式中存在著的弊病,從一開始,就契入了自己的問題所在。

  我後來參加了蘇州重元寺和成都上師生日放生。每一次活動,上師都建議弟子們仔細閱讀《普賢上師言教》和阿瓊仁波切的《前行備忘錄》。我遵師囑請了《前行備忘錄》。

  我首先是被阿瓊仁波切的自傳吸引了。以後就把他的修行次第作修學參考,把他的上師紐西龍多尊者對他的教導當成是對自己的教導,學以致用,還參考上師的《前行筆記》,入座修習聞法方式和暇滿難得。

  《普賢上師言教》濃縮了通往解脫所必備的一切修行要點,堪稱竅訣。我想,像我這樣無力研讀經典大論的人,僅靠這個“教程”,只要如理如法地修,應該不會有大的疏漏!但在學習過程中我卻發現,沒有上師或前輩面對面地講解,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如理如法,甚至連儀軌怎麼念,曼紮盤怎麼擺等都不清楚。上師《開顯解脫道》的傳承我已多次得到,但怎麼把該儀軌和五十萬次的加行聯系起來卻一直沒弄明白,仔細查找《前行引導文》和《前行備忘錄》裏的文字,似乎也找不到明確的答案,于是就把問題寫成短信告訴了上師。不久,夏天來臨,進藏的時間到了。

  

(一)

  

前行之前行

  2012年6月下旬我先去了喇榮五明佛學院,本打算先在那裏學一段時間的藏文,參加學院的普賢雲供法會,再去紮西持林見上師,參加供護法。可到喇榮後,藏文學習並未按照我期待的那樣,遇到了各種障礙。剛到頭幾天就想逃跑,由于高原反應,我連逃的力氣也沒有,我遇到曆次高原反應中這是最嚴重的一次。那段時間給我感觸最深的就是上師開示:“修行沒有什麼宏大的目標,只是不再自欺而已。”

  爲了看上師和菩提洲網站的微博,了解上師的行蹤,離家時我帶了個平板電腦,爲了不出意外,我配的網卡也試過多次。但在火車上第一次開機讀卡器就壞了,無法上網,我在喇榮的大部分時間成了與世隔絕。幸虧巧遇一年前在紮西持林認識的出家師父,終于知道了上師的行蹤。一天晚上喉嚨前所未有的痛!吞咽困難,想到有可能被迫打道回府,見不到上師,我躺在床上哭了一夜。我向上師做了忏悔,保證以後不再那麼自以爲是了。喉嚨治好後法會也臨近了,一位師兄跑來告訴我,說上師可能來學院,如參加完法會再去紮西持林可能會見不到上師,我又亂了陣腳,正在極度茫然中,我在扶貧招待所旁邊的小院裏遇到了上師的侄女希阿措••••••

  在學院堅守了四十多天,我終于圓滿地參加了普賢雲供法會,結束的第二天一大早5點,我就坐上了去甘孜的小面的。前一晚師兄告訴我,德格因暴雨出現塌方,讓我推遲幾天去紮西持林,但我主意已定,我堅信上師的加持,上師在與不在我要都去。

  路上很順,一直到甘孜都豔陽高照。賓館老板說,前一天,暴雨下得很可怕。我在縣城休整了半日:洗頭、洗澡、洗衣服,學著藏族人那樣,把見上師當成生命中最重要的會面。 第二天一早我搭上途徑紮西持林的面包車,幾位去德格的僧人也在車上,司機只同意把我送上紮西持林山門前。我下車後不得不一個人背著大包,拖著箱子費力地向裏走,但進大門沒走幾步,就見遠處山坡上有位打著黃傘的紅衣僧人從院子裏走出來,坐在草坪上。

  我認出了是上師!因爲上一次去紮西持林見過上師打黃傘。我很急切,想快點過去,但行李多怎麼也快不起來。好不容易到了坡下,這時有位師兄下來幫拿行李,我才快步到上師尊前頂禮,這時,突然才想起自己在那半日的閑逛中,竟然忘了請哈達,于是魯莽地說:“師父,我忘了帶哈達了!”上師沒說話,示意我讓到一邊,又繼續與身邊的一位藏族老鄉談話。

  對于這樣的“冷遇”,我並不感到陌生。上一次我在紮西持林發生過,那次我是真的有點懵,迅速反省自己有什麼事情做得不妥,言談舉止也收斂起來。但後來,我發現了每當我略有領悟時,我就會感受到上師流露出一份難以察覺的溫和。之後我習慣了上師的嚴肅面孔,以至于真的看到上師在對我微笑時,我就會想,那不是在對我笑!

  最初,我確實有些失落,但我還是甘願領受了,我積極配合,努力反省和調整自己,因爲那是上師在幫助一個自以爲是的弟子調伏自心,在挑戰我內心的開放能力呢!後來當我讀到《密勒日巴傳》馬爾巴對弟子密勒日巴的調教時,也聯想到了自己的“冷遇”,反而覺得那也許是一個弟子最溫馨的經曆!

  兩天後,剛好上師安排希阿慈誠法師傳講了麥彭仁波切的《前行念誦儀軌•開顯解脫道》,我對此充滿感激,還有什麼比這更慈悲的加持嗎? 法師在傳講中強調了傳承和求法的重要性,對這一點,我在後來的修學中,感觸越來越深,因爲我想,對解脫妙法的希求之心,應該是最基本的出離心了。聽完《開顯解脫道》的傳講,我認識到此儀軌堪稱竅訣中的竅訣!因爲它概括了整本《普賢上師言教》要義,在每一座裏,如果能以此儀軌如理如法做修行,等于將整本《普賢上師言教》前前後後的主要內容串習了一遍!現在回想此機緣,覺得真是殊勝非常!傳講很詳細,傳講結束那天,天空出現了吉祥彩虹!

  

(二)

  

加行,加緊前行

  9月5日到家中,沒顧上休息,我便開始聞思第一境暇滿難得修法的內容。雖然自己之前自修過這部分內容,但聽完法師講解後,按照儀軌的引導來實修,感覺又有很大不同。 我自定吉日,選定9月10日的空行母日,作爲開始前行的日子,參考《前行備忘錄》和上師的《前行筆記》,製定了作息時間表:每天四座,每座二小時,分別是黎明座4:30~6:30;上午座9:00~11:00;下午座3:00~5:00;傍晚座7:00~9:00。還從修前行的第一天開始寫前行日記,記錄每天修行的情況。

  皈依後的第一年裏,雖然我每天都做功課,但只限于上午一座,下午和晚上常常是自由分配時間來看書、學習和回向的,而新的作息時間表卻要占據我白天的大部分時間。由閑散變得緊張,我一下子失去很多“自由”! 期間的修習過程進行得也並非很順,主要的困難和障礙是以往的習性在阻抗我。

  首先是起床:早上鈴響時,很不願起床。第一天的日記如下:“黎明座起床有些困難,觀想思維時很昏沈”。第二天:“早上4:30起來還是有些困難,但打坐觀修時,比前一天好些。”第叁天:“早4:30起床比前2天容易,但入座後思維特別昏沈。”十多天後,9月21日:“早4:30鬧鈴響後,不想起床,但還是起來了。每一天都在與自己的惰性抗爭,但最終都沒放棄。感恩上師加持!5:10不到入座。觀修時很散亂……”感恩上師叁寶的加持!就這樣,每一天都在與惰性做抗爭,最終沒放棄,相信生物鍾是可調的,只是過程比想象得要長和困難。

  第二個障礙是黎明時那一座的昏沈,因爲幾乎無法正常觀修思維。後來想起索甲仁波切的《西藏生死書》,以及索達吉堪布的一次網絡互動問答中有過類似開示:昏沈時,眼睛向上看可以對治。但我在最疲倦時睜大眼睛向上看,也能睡著!

  第叁個障礙是根本不想入座。該入座了,我不想入,坐下後又恨不得快點結束,自由活動的欲望很強。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處于極度疲憊的狀態中。這可能是從藏地下山的富氧反應,也可能是閑散太久了,突然緊張起來,一時無法適應。 “課間休息”一到,我便倒在床上,人像散架了,想躺著一直休息下去,感覺“課間休息”過得特別“快”。每次入座都能感到強大的阻力,遲遲坐不下去,期盼起座時間早早來到••••••

  但我堅持還是一座一座地修,沒有輕易放棄任何一座。而功勞首先歸于這張固定的作息時間表。表面上它是我製定的,沒人逼我這樣,但我認爲這是自己對自己的承諾。這種心理暗示,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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