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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五燈會元(宋 普濟 著)▪P54

  ..續本文上一頁師曰:「老僧見作這業次。」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犀因玩月紋生角,象被雷驚花入牙。」問:「如何是向去底人?」師曰:「寒蟬抱枯木,泣盡不回頭。」曰:「如何是卻來底人?」師曰:「火裏蘆花秀,逢春恰似秋。」曰:「如何是不來不去底人?」師曰:「石羊遇石虎,相看早晚休。」座主問:「叁乘十二分教,某甲粗知,未審和尚說何法示人?」師曰:「我說一乘法。」曰:「如何是一乘法?」師曰:「幾般雲色出峰頂,一樣泉聲落檻前。」曰:「不問這個,如何是一乘法?」師曰:「你不妨靈利。」玩月次,謂僧曰:「奇哉!奇哉!星明月朗,足可觀瞻,豈異道乎?」僧曰:「如何是道?」師曰:「汝試道看。」曰:「彼自無瘡,勿傷之也。」師曰:「負笈攻文,不閑弓矢。」問僧:「近離何處?」曰:「江西。」師曰:「江西法道何似此間?」曰:「賴遇問著某甲,若問別人,則禍生也。」師曰:「老僧適來造次。」曰:「某甲不是嬰兒,徒用止啼黃葉。」師曰:「傷鼈恕龜,殺活由我。」問僧:「甚處來?」曰:「五臺。」師曰:「還見文殊麼?」僧展兩手。師曰:「展手頗多,文殊誰睹?」曰:「氣急殺人。」師曰:「不睹雲中雁,焉知沙塞寒。」問:「遠趨丈室,乞師一言。」師曰:「孫膑門下,徒話鑽龜。」曰:「名不浪得。」師曰:「吃茶去!」僧便珍重。師曰:「雖得一場榮,刖卻一雙足。」師看經次,有僧來問訊。師曰:「古佛今佛,皆無別理。」曰:「和尚如何?」師打一掌。僧曰:「如是!如是!」師曰:「這風顛漢。」曰:「今古皆然。」師曰:「擬欲降龍,卻逢死虎。」曰:「同安甚生光彩。」師曰:「守株停舶,非汝而誰?」曰:「和尚聾!」師曰:「胡羊往楚,抱屈而歸。」師問僧:「眼界無光,如何得見?」曰:「北鬥東轉,南鬥西移。」師曰:「夫子入太廟。」曰:「與麼則同安門下,道絕人荒去也。」師曰:「橫抱嬰孩,擬彰皇簡。」師聞鵲聲,謂衆曰:「喜鵲鳴寒桧,心印是渠傳。」僧出問曰:「何別?」師曰:「衆中有人在。」曰:「同安門下,道絕人荒?」師曰:「胡人飲乳,返怪良醫。」曰:「休!休!」師曰:「老鶴入枯池,不見魚蹤迹。」

  泐潭匡悟禅師

  洪州泐潭匡悟禅師,僧問:「如何是直截一路?」師曰:「恰好消息。」曰:「還通向上事也無?」師曰:「魚從下過。」問:「幽關未度,信息不通時如何?」師曰:「客路如天遠,侯門似海深。」問:「香煙馥郁,大張法筵,從上宗乘,如何舉唱?」師曰:「莫錯舉似人。」曰:「恁麼則總應如是。」師曰:「還是沒交涉。」問:「六葉芬芳,師傳何葉?」師曰:「六葉不相續,花開果不成。」曰:「豈無今日事?」師曰:「若是今日即有。」曰:「今日事如何?」師曰:「葉葉連枝秀,花開處處芳。」

  禾山無殷禅師

  吉州禾山無殷禅師,福州吳氏子。七歲從雪峰出家,依年受具。谒九峰,峰問:「汝遠遠而來,晖晖﹝音衮﹞隨衆,見何境界而可修行?由何徑路而能出離?」師曰:「重昏廓辟,盲者自盲。」峰乃許入室。後住禾山,學徒濟濟,諸方降歎。江南李氏召而問曰:「和尚何處來?」師曰:「禾山來。」曰:「山在甚麼處?」師曰:「人來朝鳳阙,山嶽不曾移。」國主重之,命居楊州祥光院。複乞入山,以翠岩而棲止焉。時上藍亦虛其室,命師來往闡化,號澄源禅師。僧問:「學人乍入叢林,乞師指示。」師曰:「于汝不惜。」問:「仰山插鍬意旨如何?」師曰:「汝問我。」,曰:「玄沙踏倒鍬又作麼生?」師曰:「我問汝。」曰:「未辨其宗,如何體悉?」師曰:「頭大尾尖。」問:「咫尺之間,爲甚麼不睹師顔?」師曰:「且與阇黎道一半。」曰:「爲甚麼不全道?」師曰:「盡法無民。」曰:「不怕無民,請師盡法。」師曰:「推倒禾山也!」問:「習學謂之聞,絕學謂之鄰,過此二者,謂之真過。如何是真過?」師曰:「禾山解打鼓。」曰:「如何是真谛?」師曰:「禾山解打鼓。」問:「即心即佛則不問,如何是非心非佛?」師曰:「禾山解打鼓。」曰:「如何是向上事?」師曰:「禾山解打鼓。」問:「萬法齊興時如何?」師曰:「禾山解打鼓。」問:「如何是古佛心?」師曰:「世界崩陷。」曰:「爲甚如此?」師曰:「甯無我身。」問:「尊者撥眉擊目,視育王時如何?」師曰:「即今也恁麼。」曰:「學人如何領會?」師曰:「莫非摩利支山。」問:「摩尼寶殿有四角,一角常露,如何是露底角?」師舉手曰:「汝打我。」複曰:「汝還會麼?」曰:「不會。」師曰:「汝爭解打得我?」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撲破著。」問:「已在紅爐,請師烹煉。」師曰:「槌下成器。」曰:「恁麼則烹煉去也!」師曰:「池州和尚。」問:「四壁打禾,中間鏟草。和尚赴阿那頭?」師曰:「甚麼處不赴。」曰:「恁麼則同于衆去也。」師曰:「小師弟子。」建隆元年二月示微疾,叁月二日辭衆,乃曰:「後來學者未識禾山,即今識取。珍重!」言訖而寂。谥法性禅師。

  泐潭山牟禅師

  洪州泐潭牟禅師,僧問:「如何是學人著力處?」師曰:「正是著力處。」上堂,僧問:「百丈卷席意旨如何?」師曰:「珍重!」便下座。

  湧泉欣禅師法嗣

  六通院紹禅師

  臺州六通院紹禅師,一日,湧泉問:「甚麼處去來?」師曰:「燒畬來。」泉曰:「火後事作麼生?」師曰:「鐵蛇鑽不入。」住後,僧問:「不出咽喉唇吻事如何?」師曰:「待汝一钁斸斷巾子山,我亦不向汝道。」問:「南山有一毒蛇,如何近得?」師曰:「非但阇黎,千聖亦近不得。」人問:「承聞南方有一劍,話如何是一劍?」師曰:「不當鋒。」曰:「頭落又作麼生?」師曰:「我道不當鋒,有甚麼頭?」其人禮謝而去。問:「父母未生時,那人何處立?」師曰:「卦兆未興,孫膑失算。」問:「如何是大千頂?」師曰:「不與衆峰齊。」師休夏,入天臺山華頂峰晦迹,莫知所終。

  雲蓋元禅師法嗣

  雲蓋智罕禅師

  潭州雲蓋山志罕禅師,僧問:「如何是須彌頂上浪滔天?」師曰:「文殊正作鬧。」曰:「如何是正位中事?」師曰:「不向機前展大悲。」問:「如何是那邊人?」師曰:「鋒前不露影,句後覓無蹤。」

  新羅臥龍禅師

  新羅國臥龍禅師,僧問:「如何是大人相?」師曰:「紫羅帳裏不垂手。」曰:「爲甚麼不垂手?」師曰:「不尊貴。」問:「十二時中如何用心?」師曰:「猢狲吃毛蟲。」問:「如何是潭中意?」師曰:「絲綸垂不到,磻溪謾放鈎。」曰:「如何是潭外事?」師曰:「日裏金鳥叫,蟾中玉兔驚。」

  天臺山燈禅師

  彭州天臺燈禅師,僧問:「古佛向甚麼處去也?」師曰:「中央甲第高,歲歲出靈苗。」問:「古鏡未磨時如何?」師曰:「不施功。」曰:「磨後如何?」師曰:「不照燭。」問:「如何是佛?」師曰:「紅蓮座上,不睹天冠。」

  谷山藏禅師法嗣

  新羅瑞岩禅師

  新羅國瑞岩禅師,僧問:「黑白兩亡開佛眼時如何?」師曰:「恐你守內。」問:「如何是誕生王子?」師曰:「深宮引不出。」曰:「如何是朝生王子?」師曰:「宮中不列位。」曰:「如何是末生王子?」師曰:「處處無標的,不展萬人機。」

  新羅百岩禅師

  新羅國百岩禅師,僧問:「如何是禅?」師曰:「古冢不爲家。」曰:「如何是道?」師曰:「徒勞車馬迹。」曰:「如何是教?」師曰:「貝葉收不盡。」

  新羅大嶺禅師

  新羅國大嶺禅師,僧問:「古人道,只到潼關便即休。會了便休,未會便休?」師曰:「只爲迷途中活計。」曰:「離卻迷途,還得其中活計也無?」師曰:「體即得,當即不得。」曰:「既是體得,爲甚麼當不得?」師曰:「體是甚麼人分上事?」曰:「其中事如何?」師曰:「不作尊貴。」問:「如何是一切處清淨?」師曰:「截瓊枝寸寸是寶,析旃檀片片皆香。」問:「如何是用中無礙?」師曰:「一片白雲缭亂飛。」

  中雲蓋禅師法嗣

  雲蓋山景禅師

  潭州雲蓋山證覺景禅師,僧問:「國土晏清,功歸何處?」師曰:「銀臺門下不展賀。」曰:「轉功無位時如何?」師曰:「王家事宛然。」曰:「如何是阃外底事?」師曰:「畫鼓聲終後,將軍不點頭。」

  禾山師陰禅師

  吉州禾山師陰禅師,僧問:「王子未來登,誰人當治化?」師曰:「阃外不行邊塞令,將軍自致太平年。」曰:「恁麼則治化之功猶不當。」師曰:「亦有當。」曰:「如何是當?」師曰:「十方國土盡屬于王。」問:「久久尋源,爲甚麼不見?」師曰:「爲步數太多。」曰:「恁麼則不覓去也。」師曰:「還同避溺而投火。」問:「如何是佛?」師曰:「承當者不是好手。」

  柘溪從實禅師

  幽州柘溪從實禅師,僧問:「如何是道?」師曰:「個中無紫皂。」曰:「如何是禅?」師曰:「不與白雲連。」師問:「僧作甚麼來?」曰:「親近來。」師曰:「任你白雲朝嶽頂,爭柰青山不展眉。」

  洛浦安禅師法嗣

  烏牙彥賓禅師

  蕲州烏牙山彥賓禅師,僧問:「未作人身已前,作甚麼來?」師曰:「叁腳石牛坡上走,一枝瑞草目前分。」問:「疋馬單槍直入時如何?」師曰:「饒你雄信解拈槍,猶較秦王百步在。」問:「久戰沙場,爲甚麼功名不就?」師曰:「雙雕隨箭落,李廣不當名。」問:「百步穿楊,中的者誰?」師曰:「將軍不上便橋,金牙徒勞拈筈。」問:螮蝀飲雲根時如何?」師曰:「金輪天子下閻浮,鐵缦頭上金花異。」曰:「正當恁麼時如何?」師曰:「當今不坐靈明殿。畫鼓休停八佾音。」

  青峰傳楚禅師

  鳳翔府青峰傳楚禅師,泾州人也。一日,洛浦問曰:「院主去甚麼處來?」師曰:「掃雪來。」浦曰:「雪深多少,」師曰:「樹上總是。」浦曰:「得即得,汝向後住個雪窟定矣。」後訪白水,水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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