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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五燈會元(宋 普濟 著)▪P76

  ..續本文上一頁忽遇金翅鳥來又作麼生?」龍曰:「性命難存。」師曰:「恁麼則被他吞卻去也。」龍曰:「謝阇黎供養。」師便禮拜。住後,上堂:「我若全舉宗乘,汝向甚麼處領會?所以道古今常露體肘,無妨,不勞久立,珍重!」問:「虛空還解作用也無?」師拈起拄杖曰:「這個師僧好打!」僧無語。

  襄州定慧禅師

  襄州定慧禅師,僧問:「如何是佛向上事?」師曰:「無人不驚。」曰:「學人未委在。」師曰:「不妨難向。」問:「不借時機用,如何話祖宗?」師曰:「阇黎還具慚愧麼?」僧便喝,師休去。

  鼓山清谔禅師

  福州鼓山清谔宗曉禅師,僧問:「亡僧遷化向甚麼處去也?」師曰:「時寒不出手。」

  淨德沖煦禅師

  金陵淨德院沖煦慧悟禅師,福州和氏子。僧問:「如何是大道?」師曰:「我無小徑。」曰:「如何是小徑?」師曰:「我不知大道。」

  報恩清護禅師

  金陵報恩院清護崇因妙行禅師,福州長樂陳氏子。六歲禮鼓山,披削于國師,言下發明。開堂日,僧問:「諸佛出世,天花亂墜。和尚出世,有何祥瑞?」師曰:「昨日新雷發,今朝細雨飛。」問:「如何是諸佛玄旨?」師曰:「草鞋木履。」開寶叁年示寂,荼毗收舍利叁百余粒,並靈骨歸于建州雞足山臥雲院建塔。

  龍華照禅師法嗣

  瑞岩師進禅師

  臺州瑞岩師進禅師,僧問:「如何是瑞岩境?」師曰:「重重疊嶂南來遠,北向皇都咫尺間。」曰:「如何是境中人?」師曰:「萬裏白雲朝瑞嶽,微微細雨灑簾前。」曰:「未審如何親近此人?」師曰:「將謂阇黎親入室,元來猶隔萬重關。」

  六通志球禅師

  臺州六通院志球禅師,僧問:「全身佩劍時如何?」師曰:「落。」曰:「當者如何?」師曰:「熏天炙地。」問:「如何是六通境?」師曰:「滿目江山一任看。」曰:「如何是境中人?」師曰:「古今自去來。」曰:「離此二途,還有向上事也無?」師曰:「有。」曰:「如何是向上事?」師曰:「雲水千徒與萬徒。」問:「擁毳玄徒,請師指示。」師曰:「紅爐不墜雁門關。」曰:「如何是紅爐不墜雁門關?」師曰:「青霄豈吝衆人攀。」曰:「還有不知者也無?」師曰:「有。」曰:「如何是不知者?」師曰:「金榜上無名。」問:「如何是和尚家風?」師曰:「萬家明月朗。」問:「如何是第二月。」師曰:「山河大地。」

  雲龍院歸禅師

  杭州雲龍院歸禅師,僧問:「久戰沙場,爲甚麼功名不就?」師曰:「過在這邊。」曰:「還有升進處也無?」師曰:「水消瓦解。」

  功臣道閑禅師

  杭州功臣院道閑禅師,僧問:「如何是功臣家風?」師曰:「俗人東畔立,僧衆在西邊。」問:「如何是學人自己?」師曰:「如汝與我。」曰:「恁麼則無二去也。」師曰:「十萬八千。」

  報國院照禅師

  福州報國院照禅師,上堂:「我若全機,汝向甚麼處摸索?蓋爲根器不等,便成不具慚愧,還委得麼?如今與諸仁者作個入底門路。」乃敲繩床兩下曰:「還見麼?還聞麼?若見便見,若聞便聞。莫向意識裏蔔度,卻成妄想顛倒,無有出期。珍重!」佛塔被雷霹,有問:「祖佛塔廟爲甚麼卻被雷霹?」師曰:「通天作用。」曰:「既是通天作用,爲甚麼卻霹佛?」師曰:「作用何處見有佛?」曰:「爭奈狼籍何!」師曰:「見甚麼?」

  白雲院乃禅師

  臺州白雲乃禅師,僧問:「荊山有玉非爲寶囊裏真金賜一言。」師曰:「我家本貧。」曰:「慈悲何在?」師曰:「空慚道者名。」

  翠岩參禅師法嗣

  龍冊子興禅師

  杭州龍冊寺子興明悟禅師,僧問:「正位中還有人成佛否?」師曰:「誰是衆生?」曰:「若恁麼則诹成佛去也。」師曰:「還我正位來!」曰:「如何是正位?」師曰:「汝是衆生。」問:「如何是無價珍?」師曰:「卞和空抱璞。」曰:「忽遇楚王,還進也無?」師曰:「凡聖相繼續。」問:「古人拈布毛意作麼生?」師曰:「阇黎舉不全。」曰:「如何舉得全?」師乃拈起袈娑。

  佛奧知默禅師

  溫州雲山佛奧院知默禅師,僧問:「如何是佛奧家風?」師曰:「送客不離叁步內,邀賓只在草堂前。」上堂:「山僧如今看見諸上座,恁麼行腳,吃辛吃苦,盤山涉澗,終不爲觀看州縣,參尋名山勝迹,莫非爲此一大事?如今且要諸人,于本分參問中通個消息來。雲山敢與證明,非但雲山證明,乃至禅林佛刹亦與證明。還有麼?若無,不如散去。」便下座。

  鏡清怤禅師法嗣

  清化師讷禅師

  越州清化師讷禅師,僧問:「十二時中如何得不疑惑去?」師曰:「好。」曰:「恁麼則得遇于師去也。」師曰:「珍重!」僧來禮拜,師曰:「子亦善,吾亦善答。」曰:「恁麼則大衆久立。」師曰:「抑逼大衆作甚麼?」問:「去卻賞罰,如何是吹毛劍?」師曰:「錢塘江裏好渡船。」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可煞新鮮!」

  南禅遇緣禅師

  衢州南禅遇緣禅師,因有俗士謂之鐵腳,忽騎馬至。僧問:「師既是鐵腳,爲甚麼卻騎馬?」師曰:「腰帶不因遮腹痛,幞頭豈是禦天寒。」官人問師:「和尚恁麼後生,爲甚麼卻爲尊宿?」師曰:「千歲秪言朱頂鶴,朝生便是鳳凰兒。」上堂:「此個事得恁麼難道?」時有僧出曰:「請師道。」師曰:「睦州溪苔,錦軍石耳。」問:「衆手淘金,誰是得者?」師曰:「溪畔披砂徒自困,家中有寶速須還。」曰:「恁麼則始終不從人得去也。」師曰:「饒君便有擎山力,未免肩頭有擔胝。」

  資福智遠禅師

  複州資福院智遠禅師,福州人也。參鏡清,問:「如何是諸佛出身處?」清曰:「大家要知。」師曰:「如斯則衆眼難瞞去也。」清曰:「理能縛豹。」師因此發悟玄旨。住後,僧問:「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師曰:「雪嶺峰前月,鏡湖波裏明。」問:「諸佛出世,天雨四華,地搖六動,和尚今日有何祥瑞?」師曰:「一物不生全體露,目前光彩阿誰知?」問:「如何是直示一句?」師曰:「是甚麼?」師乃曰:「還會麼?會去即今便了,不會塵沙算劫,只據諸賢分上。古佛心源,明露現前,匝天遍地,森羅萬象,自己家風,佛與衆生本無差別。涅槃生死,幻化所爲,性地真常,不勞修證。珍重!」

  烏巨儀晏禅師

  衢州烏巨山儀晏開明禅師,吳興許氏子。于唐乾符叁年將誕之夕,異香滿室,紅光如晝。光啓中隨父鎮信安,強爲娶,師不願。遂遊曆諸方。機契鏡清,歸省父母,乃于郭南創別舍以遂師志。舍旁陳司徒廟有凜禅師像,師往瞻禮,失師所之。後郡守展祀祠下,見師入定于廟後叢竹間。蟻蠹其衣,敗葉沒髀。或者雲:「是許鎮將之子也。」自此叁昧,或出或入。子湖讷禅師,未知師所造淺深,問曰:「子所住定,蓋小乘定耳?」時方啜茶,師呈起橐曰:「是大是小?」讷駭然。尋谒栝蒼唐山德嚴禅師,嚴問:「汝何姓?」曰:「姓許。」嚴曰:「誰許汝?」曰:「不別。」嚴默識之,遂與剃染。嘗令摘桃,浃旬不歸,往尋,見師攀桃倚石,泊然在定。嚴鳴指出之。開運中遊江郎岩,睹石龛,謂弟子慧興曰:「予入定此中,汝當壘石塞門,勿以吾爲念。」興如所戒。明年,興意師長,往啓龛視師,素發被肩,胸臆尚暖。徐自定起。了無異容。複回烏巨。侍郎慎公鎮信安,馥師之道,命義學僧守榮诘其定相,師不與之辨。榮意輕之。時信安人競圖師像而尊事,皆獲舍利,榮因愧服,禮像謝[僣-曰+心],亦獲舍利。歎曰:「此後不敢以淺解測度矣。」錢忠懿王感師見夢,遣使圖像至,適王患目疾,展像作禮,如夢所見。隨雨舍利,目疾頓瘳。因錫號開明,及述偈贊,寶器供具千計。端拱初,太宗皇帝聞師定力,诏本州加禮,津發赴阙。師力辭,僧再至谕旨,特令肩輿,入對便殿。命坐賜茗,咨問禅定。奏對簡盡,深契上旨。丐歸,複诏入對,得請還山,送車塞途。淳化元年示寂,壽一百十五,臘五十七。阇維白光屬天,舍利五色,邦人以骨塑像,至今州郡雨旸,禱之如向斯答。

  報恩嶽禅師法嗣

  妙濟師浩禅師

  潭州妙濟院師浩傳心禅師,僧問:「擬即第二頭,不擬即第叁首,如何是第一頭?」師曰:「收。」問:「古人斷臂,當爲何事?」師曰:「我甯可斷臂。」問:「如何是學人眼?」師曰:「須知我好心。」問:「如何是香山劍?」師曰:「異。」曰:「還露也無?」師曰:「不忍見。」問:「如何是松門第一句?」師曰:「切不得錯舉。」問:「如何是妙濟家風?」師曰:「左右人太多。」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兩口一無舌。」問:「如何是香山一路?」師曰:「滔滔地。」曰:「到者如何?」師曰:「息汝平生。」問:「如何是世尊密語?」師曰:「阿難亦不知。」曰:「爲甚麼不知?」師曰:「莫非仙陀。」問:「如何是香山寶?」師曰:「碧眼胡人不敢定。」曰:「露者如何?」師曰:「龍王捧不起。」僧舉聖僧塑像被虎咬,問:「師既是聖僧,爲甚麼被大蟲咬?」師曰:「疑殺天下人。」問:「如何是無慚愧底人?」師曰:「阇黎合吃棒。」

  安國[王+舀]禅師法嗣

  白鹿師貴禅師

  福州白鹿師貴禅師,開堂日,僧問:「西峽一派,不異馬頭。白鹿千峰,何似雞足?」師曰:「大衆驗看。」問:「如何是白鹿家風?」師曰:「向汝道甚麼!」曰:「恁麼則便知時去也」。師曰:「知時底人合到甚麼田地?」曰:「不可更口喃喃也。」師曰:「放過即不可。」問:「牛頭未見四祖時,百鳥銜花供養,見後爲甚麼不來?」師曰:「曙色未分人盡望,及乎天曉也如常。」

  羅山義聰禅師

  福州羅山義聰禅師,上堂,僧問:「如何是出窟師子?」師曰:「甚麼處不震裂?」曰:「作何音響?」師曰:「聾者不聞。」問:「手指天地,唯我獨尊,爲甚麼卻被傍觀者責?」師曰:「謂言胡須赤。」曰:「只如傍觀者,有甚麼長處?」師曰:「路見不平,所以按劍。」師乃曰:「若有分付處,羅山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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