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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續傳燈錄▪P52

  ..續本文上一頁佛殿額。乃問。七佛重出世時如何。師曰。一回相見一回新。上堂。一即一二即二。嗅著直是無香氣。蓦拈拄杖卓一下曰。識得山僧楖標條。莫向南山尋鼈鼻。

  潭州雲峰志璇祖燈禅師。南粵陳氏子。上堂。休去歇去。一念萬年去。寒灰枯木去。古廟香爐去。一條白練去。大衆古人見處如日晖空。不著二邊豈墮陰界。堪嗟後代兒孫。多作一色邊會。山僧即不然。不休去不歇去。業識茫茫去。七顛八倒去。十字街頭鬧浩浩地聲色裏坐臥去。叁家村裏盈衢塞路荊棘裏遊戲去。刀山劍樹劈腹剜心镬湯爐炭皮穿骨爛去。如斯舉唱大似叁歲孩兒輥繡毬。上堂。一切聲是佛聲。塗毒鼓透入耳朵裏。一切色是佛色。鐵蒺藜穿過眼睛中。好事不如無。便下座。上堂。盡乾坤大地是個熱鐵圓。汝等諸人向甚麼處下口。良久曰。吞不進吐不出。上堂。瘦竹長松滴翠香。流風疏月度炎涼。不知誰住原西寺。每日鍾聲送夕陽。上堂。聲色頭上睡眠。虎狼群裏安禅。荊棘林內翻身。雪刃叢中遊戲。竹影掃揩塵不動。月穿潭底水無痕。上堂。不是風動不是幡動。衲僧失卻鼻孔。是風動是幡動。分明是個漆桶。兩段不同眼暗耳聾。澗水如藍碧。山花似火紅。上堂僧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築著額頭磕著鼻。曰意旨如何。師曰。驢駝馬載。曰向上還有事也無。師曰。朝到西天暮歸唐土。曰謝師答話。師曰。大乘砑郎當。僧退。師乃曰。僧問西來意。築著額頭磕著鼻。意旨又如何。驢駝並馬載。朝到西天暮歸唐。大乘恰似砑郎當。何故沒量大人被語脈裏轉卻。遂拊掌大笑下座。僧問。丹霞燒木佛院主爲甚麼眉須墮落。師曰。一人傳虛萬人傳實。曰恁麼則不落也。師曰。兩重公案。曰學人未曉特伸請益。師曰筠袁虔吉頭上插筆。問德山入門便棒意旨如何。師曰。束杖理民。曰臨濟入門便喝又作麼生。師曰。不言而化。曰未審和尚如何爲人。師曰。一刀兩段。問無縫鐵門請師一啓。師曰。進前叁步。曰向上無關請師一閉。師曰。退後一尋。曰不開不閉又作甚麼生。師曰吽吽便打。

  東京慧林常悟禅師。僧問。若不傳法度衆生。舉世無由報恩者。未審傳個甚麼法。師曰。開宗明義章第一。問達磨未來時如何。師曰。省得草鞋錢。曰來後如何。師曰。重疊關山路。

  安吉州道場有規禅師。婺州姜氏子。上堂拈拄杖曰。還見麼。窮諸玄辯。若一毫置于太虛竭世樞機。似一滴投于巨壑。德山老人雖則焚其疏鈔。也是賊過後張弓。且道文彩未彰以前。又作麼生理論。叁千劍客今何在。獨許莊周致太平上堂。種田博飯地藏家風。客來吃茶趙州禮度。且道護聖門下別有甚麼長處。良久曰。尋常不放山泉出。屋底清池吟照人。化士出問。促裝已辦乞師一言。師曰。好看前路事莫比在家時。曰恁麼則叁家村裏十字街頭等個人去也。師曰。照顧打失布袋。

  趙州延慶可複禅師上堂。胡來胡現漢來漢現。忽然胡漢俱來時如何只准。良久曰。落霞與孤骛齊風。秋水共長天一色參。上堂蓦拈拄杖橫按膝上曰。苦痛深苦痛深。碧潭千萬丈。那個是知音。卓一下下座。

  安吉州道場慧顔禅師上堂。世尊按指海印發光。拈拄杖曰。莫妄想。便下座。

  溫州雙峰普寂宗達佛海禅師。僧問。如何是永嘉境。師曰。華蓋峰。曰如何是境中人。師曰。一宿覺。上堂衆集定。喝一喝。冤有頭債有主。珍重。

  越州五峰子琪禅師。僧問。學人上來乞師垂示。師曰。花開千朵秀。曰學人不會。師曰。雨後萬山青。曰謝指示。師曰。爾作麼生會。僧便喝。師曰。未在。僧又喝。師曰。一喝兩喝後作麼生。曰也知和尚有此機要。師曰。適來道甚麼。僧無語。師便喝。

  西京韶山雲門道信禅師。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千年古墓蛇今日頭生角。曰莫便是和尚家風也無。師曰。蔔度則喪身失命。問如何是學人自己。師曰。無人識者。曰如何得脫灑去。師曰。爾問我答。

  臨安府上天竺從谏慈辯講師。處之松陽人也。具大知見聲播講席。于止觀深有所契。每與禅衲遊。嘗以道力扣大通。通一日作書寄之。師發緘睹黑白二圓相乃悟。答偈曰。黑相白相擔枷過狀。了不了兮無風起浪。若問究竟事如何。洞庭山在太湖上。

  越州承天滋須禅師。姓黃氏。單州人。受業東京常興寺。深窮經論律行精持。參大通禅師言下契悟。遂住承天。示衆曰。若論此事。體之則神。敬之則靈。觀之則眼似眉毛。聽之則泥牛哮吼。言之則縮卻舌頭。嗅之則塞卻鼻孔。觸之則一棒一條痕。思之則針劄不入。當此之際謂之智不到處。心路絕處。亦謂之無事人安樂處。直饒千聖出興諸祖當頭亦道不著。昔日淨名居士對諸菩薩前。曾露這個消息。次有達磨大師。于少室峰前九年爲衆說法。唯有二祖親聞。自後法流沙界。承天今日向知有底人前亦有個說處。良久曰。見麼。百味交羅明祖意。一言之下報深恩。又上堂拈起拄杖曰。見麼。明如鏡平如秤。四七二叁親行此令。有眼底辨取擊禅床一下。

  蘇州吳江聖壽法晏禅師。僧問。祖意西來即不問。今日開堂事若何。師曰。雲生碧嶂。雲學人不會。師曰。月落寒潭。乃曰。山頭浪起水底塵飛。結果空花生兒石女。如今即不恁麼。叁年一閏九月重陽。冬天日短春天漸長。寒即向火熱即取涼。良久曰。且道佛法在什麼處。不離當處常湛然。覓即知君不可見。喝一喝。

  鄭州資福寶月法明禅師。浴佛升坐。僧問。法身清淨妙應無方。爲什麼香湯浴佛。師曰。今朝四月八。雲既然無垢浴個什麼。師曰。不因入水爭見長人。雲忽若撞著雲門老子又作麼生師曰。快便難逢便打。上堂曰。資福別無所補。五日一參擊鼓。何曾說妙談玄。秖是粗言直語。甘草自來甜。黃連依舊苦。忽若鼻孔遼天逢人切忌錯舉。又上堂曰。風柯月渚並可傳心。煙島雲林鹹提妙旨。現成公案不在思量。更說碧眼西來單傳直指。大似平地生波。而今還有相委悉底麼。良久曰。石頭大小連雲翠。桧短松長帶露青。下座。又曰。若論此事譬如伐樹得根。灸病得穴。若也得根。豈在千枝遍斬。若也得穴。不假六分全燒。以拄杖卓一下曰。這個是根那個是穴。喝一喝曰。是何言欤。

  越州天衣寺慧通禅師。僧問。師子未出窟時如何。師曰。藏牙伏爪。雲出窟後如何。師曰。群狐屏迹。雲恁麼則青莎窟裏威風振。秦望山前露爪牙。師曰。爾試哮吼看。僧雲。放過一著。師曰。吐不出。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青松倒影垂幽徑。雲學人不會。師曰。綠竹寒聲夾亂流。雲學人從此更無疑也。師曰。且緩緩。乃曰。今日囊錐既露。不免帶水拖泥。顧視大衆曰。有麼然祖師心印直下圓成。恁麼會得少分相應。若以言诠取證徒自疲勞。馳騁詞鋒欲繼真乘無有是處。秖如達磨未來一句作麼生道。還有人道得麼。良久曰。鐵牛昨夜叁更走。石女溪邊喝便回。又示衆曰。鳴鍾一扣響振妙峰。玉燭騰輝大千普照。觀音菩薩到這裏無處藏身。更問如何若何。鐵圍山畔更過叁千。

  湖州天聖齊月禅師。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胡地冬生筍。雲乞師再指。師曰。波斯不系腰。雲叁十年後專爲流通。師曰。西來意作麼生。僧拊掌一下。師曰。早是亂統。僧禮拜師便打。問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師曰。魚行水濁。雲恁麼則淨慈一箭直射翠峰也。師曰。卦是天門算來五兆。雲驗人端的處。下口便知。音師曰。一任摸索。乃曰。祖師心印回脫根塵。妙體非形徒然測度。若乃心存知解識滯見聞。祖師徽猷如何得到。今日直須一念情盡內外見亡。大智圓明方能洞曉。便乃隨機應用好醜齊觀。觸處皆渠更無別理。山河舉唱孰是知音。水鳥談真何人善聽。然雖如是。知者方知。更若心眼未開。切忌承虛接響。以拄杖卓一下。

  柳州宜章圓明希古禅師。上堂曰。天地無四壁。日月無四時。暑往寒來風恬浪靜。古今天地古今山河。情與無情皆承恩力。不用南詢諸祖北見文殊。古佛廟前。此時參畢。見個什麼。良久曰。也是迷逢達磨。

  通州狼山文慧禅師。僧問。和尚未見淨慈時如何。師曰。鐵牛生角。雲見後如何。師曰。石馬懷胎。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海雲生嶽頂。雲學人不會。師曰。楊子水朝東。

  金山善甯禅師法嗣

  秀州禅悅知相禅師上堂曰。或住城隍或住山。任緣無事可相關。有時默坐令人笑。道是閑時又不閑。且問諸人。爲什麼卻成不閑。大衆還會麼。良久曰。昨朝秋令盡。今日孟冬初。

  秀州鹿苑道齊禅師上堂曰。若論此事直下無私輝騰今古。不離當處應現無虧更逞詞鋒徒勞側耳。門庭敲磕萬別千差。到這裏維摩老漢秖可傍觀。達磨九年看即有分。良久曰。參。

  婺州普濟子淳圓濟禅師。僧問。摩尼珠人不識。如來藏裏親收得。如何是珠。師曰。不撥自轉。曰如何是藏。師曰。一撥便轉。曰轉後如何。師曰。把不住。上堂。雨過山青雲開月白。帶雪寒松搖風庭柏。山僧恁麼說話。還有祖師意也無。其或未然。良久曰。看看。

  吉州禾山用安禅師。僧問。蓮花未出水時如何。師曰。魚挨鼈倚。曰出水後如何。師曰。水仙頭上戴好手絕跻攀。曰出與未出時如何。師曰。應是乾坤惜不教容易看。

  廣靈希祖禅師法嗣

  睦州烏龍山廣堅禅師。上堂良久曰。明珠在掌別者還稀。寶鏡當臺何人委悉。鋒前一路截斷衆流。言下千差隨波逐浪。所以道。棒頭取證喝下承當。擬議之間新羅國裏。如斯舉唱曲爲初機。若是明眼高流不在鑽龜打瓦。珍重。

  處州缙雲仙岩懷義禅師。僧問。如何是佛。師曰。自屈作麼。雲如何是道。師曰。爾道了。雲向上更有事也無。師曰無。僧雲。恁麼則小出大遇也。師曰。秖恐不恁麼。雲也是。師曰。卻恁麼去也。

  睦州清溪西禅智誠禅師示衆曰。庭凋一葉之梧。普天秋色。雲過數行之雁。匝地寒聲。忽薦西風頓清野水。頭頭顯露物物全彰。有眼底總見。有耳底總聞。且道佛法在什麼處。良久曰。多少分明。

  壽州資壽圓澄岩禅師法嗣

  鼎州武陵彰法嵩禅師。有僧脫鞋戴頭上出來。師曰。趙州猶在。僧拈下鞋呈起。師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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