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佛殿额。乃问。七佛重出世时如何。师曰。一回相见一回新。上堂。一即一二即二。嗅著直是无香气。蓦拈拄杖卓一下曰。识得山僧楖标条。莫向南山寻鳖鼻。
潭州云峰志璇祖灯禅师。南粤陈氏子。上堂。休去歇去。一念万年去。寒灰枯木去。古庙香炉去。一条白练去。大众古人见处如日晖空。不著二边岂堕阴界。堪嗟后代儿孙。多作一色边会。山僧即不然。不休去不歇去。业识茫茫去。七颠八倒去。十字街头闹浩浩地声色里坐卧去。三家村里盈衢塞路荆棘里游戏去。刀山剑树劈腹剜心镬汤炉炭皮穿骨烂去。如斯举唱大似三岁孩儿辊绣毬。上堂。一切声是佛声。涂毒鼓透入耳朵里。一切色是佛色。铁蒺藜穿过眼睛中。好事不如无。便下座。上堂。尽乾坤大地是个热铁圆。汝等诸人向甚么处下口。良久曰。吞不进吐不出。上堂。瘦竹长松滴翠香。流风疏月度炎凉。不知谁住原西寺。每日钟声送夕阳。上堂。声色头上睡眠。虎狼群里安禅。荆棘林内翻身。雪刃丛中游戏。竹影扫揩尘不动。月穿潭底水无痕。上堂。不是风动不是幡动。衲僧失却鼻孔。是风动是幡动。分明是个漆桶。两段不同眼暗耳聋。涧水如蓝碧。山花似火红。上堂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筑著额头磕著鼻。曰意旨如何。师曰。驴驼马载。曰向上还有事也无。师曰。朝到西天暮归唐土。曰谢师答话。师曰。大乘砑郎当。僧退。师乃曰。僧问西来意。筑著额头磕著鼻。意旨又如何。驴驼并马载。朝到西天暮归唐。大乘恰似砑郎当。何故没量大人被语脉里转却。遂拊掌大笑下座。僧问。丹霞烧木佛院主为甚么眉须堕落。师曰。一人传虚万人传实。曰恁么则不落也。师曰。两重公案。曰学人未晓特伸请益。师曰筠袁虔吉头上插笔。问德山入门便棒意旨如何。师曰。束杖理民。曰临济入门便喝又作么生。师曰。不言而化。曰未审和尚如何为人。师曰。一刀两段。问无缝铁门请师一启。师曰。进前三步。曰向上无关请师一闭。师曰。退后一寻。曰不开不闭又作甚么生。师曰吽吽便打。
东京慧林常悟禅师。僧问。若不传法度众生。举世无由报恩者。未审传个甚么法。师曰。开宗明义章第一。问达磨未来时如何。师曰。省得草鞋钱。曰来后如何。师曰。重叠关山路。
安吉州道场有规禅师。婺州姜氏子。上堂拈拄杖曰。还见么。穷诸玄辩。若一毫置于太虚竭世枢机。似一滴投于巨壑。德山老人虽则焚其疏钞。也是贼过后张弓。且道文彩未彰以前。又作么生理论。三千剑客今何在。独许庄周致太平上堂。种田博饭地藏家风。客来吃茶赵州礼度。且道护圣门下别有甚么长处。良久曰。寻常不放山泉出。屋底清池吟照人。化士出问。促装已办乞师一言。师曰。好看前路事莫比在家时。曰恁么则三家村里十字街头等个人去也。师曰。照顾打失布袋。
赵州延庆可复禅师上堂。胡来胡现汉来汉现。忽然胡汉俱来时如何只准。良久曰。落霞与孤骛齐风。秋水共长天一色参。上堂蓦拈拄杖横按膝上曰。苦痛深苦痛深。碧潭千万丈。那个是知音。卓一下下座。
安吉州道场慧颜禅师上堂。世尊按指海印发光。拈拄杖曰。莫妄想。便下座。
温州双峰普寂宗达佛海禅师。僧问。如何是永嘉境。师曰。华盖峰。曰如何是境中人。师曰。一宿觉。上堂众集定。喝一喝。冤有头债有主。珍重。
越州五峰子琪禅师。僧问。学人上来乞师垂示。师曰。花开千朵秀。曰学人不会。师曰。雨后万山青。曰谢指示。师曰。尔作么生会。僧便喝。师曰。未在。僧又喝。师曰。一喝两喝后作么生。曰也知和尚有此机要。师曰。适来道甚么。僧无语。师便喝。
西京韶山云门道信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千年古墓蛇今日头生角。曰莫便是和尚家风也无。师曰。卜度则丧身失命。问如何是学人自己。师曰。无人识者。曰如何得脱洒去。师曰。尔问我答。
临安府上天竺从谏慈辩讲师。处之松阳人也。具大知见声播讲席。于止观深有所契。每与禅衲游。尝以道力扣大通。通一日作书寄之。师发缄睹黑白二圆相乃悟。答偈曰。黑相白相担枷过状。了不了兮无风起浪。若问究竟事如何。洞庭山在太湖上。
越州承天滋须禅师。姓黄氏。单州人。受业东京常兴寺。深穷经论律行精持。参大通禅师言下契悟。遂住承天。示众曰。若论此事。体之则神。敬之则灵。观之则眼似眉毛。听之则泥牛哮吼。言之则缩却舌头。嗅之则塞却鼻孔。触之则一棒一条痕。思之则针札不入。当此之际谓之智不到处。心路绝处。亦谓之无事人安乐处。直饶千圣出兴诸祖当头亦道不著。昔日净名居士对诸菩萨前。曾露这个消息。次有达磨大师。于少室峰前九年为众说法。唯有二祖亲闻。自后法流沙界。承天今日向知有底人前亦有个说处。良久曰。见么。百味交罗明祖意。一言之下报深恩。又上堂拈起拄杖曰。见么。明如镜平如秤。四七二三亲行此令。有眼底辨取击禅床一下。
苏州吴江圣寿法晏禅师。僧问。祖意西来即不问。今日开堂事若何。师曰。云生碧嶂。云学人不会。师曰。月落寒潭。乃曰。山头浪起水底尘飞。结果空花生儿石女。如今即不恁么。三年一闰九月重阳。冬天日短春天渐长。寒即向火热即取凉。良久曰。且道佛法在什么处。不离当处常湛然。觅即知君不可见。喝一喝。
郑州资福宝月法明禅师。浴佛升坐。僧问。法身清净妙应无方。为什么香汤浴佛。师曰。今朝四月八。云既然无垢浴个什么。师曰。不因入水争见长人。云忽若撞著云门老子又作么生师曰。快便难逢便打。上堂曰。资福别无所补。五日一参击鼓。何曾说妙谈玄。秖是粗言直语。甘草自来甜。黄连依旧苦。忽若鼻孔辽天逢人切忌错举。又上堂曰。风柯月渚并可传心。烟岛云林咸提妙旨。现成公案不在思量。更说碧眼西来单传直指。大似平地生波。而今还有相委悉底么。良久曰。石头大小连云翠。桧短松长带露青。下座。又曰。若论此事譬如伐树得根。灸病得穴。若也得根。岂在千枝遍斩。若也得穴。不假六分全烧。以拄杖卓一下曰。这个是根那个是穴。喝一喝曰。是何言欤。
越州天衣寺慧通禅师。僧问。师子未出窟时如何。师曰。藏牙伏爪。云出窟后如何。师曰。群狐屏迹。云恁么则青莎窟里威风振。秦望山前露爪牙。师曰。尔试哮吼看。僧云。放过一著。师曰。吐不出。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青松倒影垂幽径。云学人不会。师曰。绿竹寒声夹乱流。云学人从此更无疑也。师曰。且缓缓。乃曰。今日囊锥既露。不免带水拖泥。顾视大众曰。有么然祖师心印直下圆成。恁么会得少分相应。若以言诠取证徒自疲劳。驰骋词锋欲继真乘无有是处。秖如达磨未来一句作么生道。还有人道得么。良久曰。铁牛昨夜三更走。石女溪边喝便回。又示众曰。鸣钟一扣响振妙峰。玉烛腾辉大千普照。观音菩萨到这里无处藏身。更问如何若何。铁围山畔更过三千。
湖州天圣齐月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胡地冬生笋。云乞师再指。师曰。波斯不系腰。云三十年后专为流通。师曰。西来意作么生。僧拊掌一下。师曰。早是乱统。僧礼拜师便打。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曰。鱼行水浊。云恁么则净慈一箭直射翠峰也。师曰。卦是天门算来五兆。云验人端的处。下口便知。音师曰。一任摸索。乃曰。祖师心印回脱根尘。妙体非形徒然测度。若乃心存知解识滞见闻。祖师徽猷如何得到。今日直须一念情尽内外见亡。大智圆明方能洞晓。便乃随机应用好丑齐观。触处皆渠更无别理。山河举唱孰是知音。水鸟谈真何人善听。然虽如是。知者方知。更若心眼未开。切忌承虚接响。以拄杖卓一下。
柳州宜章圆明希古禅师。上堂曰。天地无四壁。日月无四时。暑往寒来风恬浪静。古今天地古今山河。情与无情皆承恩力。不用南询诸祖北见文殊。古佛庙前。此时参毕。见个什么。良久曰。也是迷逢达磨。
通州狼山文慧禅师。僧问。和尚未见净慈时如何。师曰。铁牛生角。云见后如何。师曰。石马怀胎。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海云生岳顶。云学人不会。师曰。杨子水朝东。
金山善宁禅师法嗣
秀州禅悦知相禅师上堂曰。或住城隍或住山。任缘无事可相关。有时默坐令人笑。道是闲时又不闲。且问诸人。为什么却成不闲。大众还会么。良久曰。昨朝秋令尽。今日孟冬初。
秀州鹿苑道齐禅师上堂曰。若论此事直下无私辉腾今古。不离当处应现无亏更逞词锋徒劳侧耳。门庭敲磕万别千差。到这里维摩老汉秖可傍观。达磨九年看即有分。良久曰。参。
婺州普济子淳圆济禅师。僧问。摩尼珠人不识。如来藏里亲收得。如何是珠。师曰。不拨自转。曰如何是藏。师曰。一拨便转。曰转后如何。师曰。把不住。上堂。雨过山青云开月白。带雪寒松摇风庭柏。山僧恁么说话。还有祖师意也无。其或未然。良久曰。看看。
吉州禾山用安禅师。僧问。莲花未出水时如何。师曰。鱼挨鳖倚。曰出水后如何。师曰。水仙头上戴好手绝跻攀。曰出与未出时如何。师曰。应是乾坤惜不教容易看。
广灵希祖禅师法嗣
睦州乌龙山广坚禅师。上堂良久曰。明珠在掌别者还稀。宝镜当台何人委悉。锋前一路截断众流。言下千差随波逐浪。所以道。棒头取证喝下承当。拟议之间新罗国里。如斯举唱曲为初机。若是明眼高流不在钻龟打瓦。珍重。
处州缙云仙岩怀义禅师。僧问。如何是佛。师曰。自屈作么。云如何是道。师曰。尔道了。云向上更有事也无。师曰无。僧云。恁么则小出大遇也。师曰。秖恐不恁么。云也是。师曰。却恁么去也。
睦州清溪西禅智诚禅师示众曰。庭凋一叶之梧。普天秋色。云过数行之雁。匝地寒声。忽荐西风顿清野水。头头显露物物全彰。有眼底总见。有耳底总闻。且道佛法在什么处。良久曰。多少分明。
寿州资寿圆澄岩禅师法嗣
鼎州武陵彰法嵩禅师。有僧脱鞋戴头上出来。师曰。赵州犹在。僧拈下鞋呈起。师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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