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無資格參加。在戒律清淨的基礎上,再要求四衆弟子團結和合,凡有打架、吵鬧或相互有矛盾導致互不說話,必須在當夜之前相互道歉、忏悔,消除芥蒂,否則也將被開除。因爲僧衆不和合,釋迦牟尼佛的教法就無從建立。這兩條已保證了學法的順緣,在這良好戒律的基礎上,再精進聞思修,佛法的功德就會迅速生起。這也是法王的根本上師托嘎如意寶當年對弟子所作出的嚴格規定。
不少初學者都自以爲很貧窮,福報淺薄,故無法供養上師叁寶。若將每天守持淨戒的功德,供養上師叁寶,這是任何財富都無法相比的上品供養,且是最了義的供養,佛在經續中所贊歎的上品供養就是守持淨戒,如理如法地修持,忏罪積資。”
“大乘、密乘也應對治貪心
佛在大乘的《月燈經》中說:
女人是乃無窮盡,具大恐怖之缰繩,
是故諸佛不贊許,染心執取女人者。
意即相對于有煩惱貪心的男人,女人的一颦一笑、一舉一動都有很強的吸引力,而在輪回中不能出離,因此女人就象千變萬化而又極其恐怖的繩索,將男人緊緊拴住在輪回之中。因此諸佛對于以染汙心貪執女人之人都一律不加贊許。又說:
此道不能得菩提,是故不能近女人,
猶如嗔恨之毒蛇,智者應當遠女身。
意即以染汙心貪執女人便永遠不可能獲證菩提,因此對女人不能親近,女人就象一條嗔恨心極強的毒蛇,一不小心便會被咬上而丟命,因此有理性智慧的人應該遠遠地避開。
佛在大乘《叁摩地王經》中說:
染心凡夫衆,因執腐女身,
轉生爲腐身,墮落于惡趣。
即如果男人對本爲汙穢不堪的女身非常貪戀執著,便會作出許多不軌行爲,對于已受戒的人來說,破掉根本戒,因其貪著汙穢身的果報,來世也轉身爲具汙穢身的衆生,若加上作邪淫的罪業,則會墮入惡趣之中。
有謂學密宗可以享受凡情貪欲,貪執凡夫女人。出此言者實未曾真正依止過具相金剛上師,沒有好好聞思過密宗的經續和上師的教言。蓮花生大師說:“初入佛門的人,凡是增長邪分別念的緣分都是違緣;尤其對男人來說,最大的魔障是女人;對女人來說,最大的魔障是男人;除此之外,對男女二者共同來說,飲食衣服是最大的魔障。”以及:“不如理受持叁昧耶的女人是修法人的魔障。”蓮師這裏在間接上也意味著不如理受持叁昧耶的男人同樣是女性修法的魔障。要知道,我們所修學的無上大圓滿,有很多傳承灌頂都是蓮師傳下來的,若不遵循蓮師之金剛語,欲成就這些大圓滿又從何談起呢?
無垢光尊者曾雲:“貪執凡夫女人會招致十方的誹謗。”同理,女修行人貪執凡夫男人同樣也會招致十方的誹謗。
無垢光尊者作了許多揭示女人對修道過患的金剛頌詞,下面引述八則,其一爲:欲求解脫捷徑精進者,違緣魔障莫過狡詐女,違背聖者形象衆垢罵,遠離衰損根源之女人。……其二爲:誰何雖已進入聞思修,但若遇彼此法即減滅,見未見之果報無限量,遠離衰損根源之女人。……其叁爲:誰何雖已利益于他人,但若遇彼名聲遂消匿,事業空耗利益將減滅,遠離衰損根源之女人。……其四爲:雖爲智者但遭衆垢罵,希求減滅故難利他人,行爲下劣故遭俗人笑,遠離衰損根源之女人。……其五爲:雖爲尊者然已破戒律,護法遠離衆人不歡喜,業障深重現來世受苦,遠離衰損根源之女人。……其六爲:雖爲賢良染汙煩惱增,謀求今生恣意享五欲,顯相下劣且又染汙他,遠離衰損根源之女人。……其七爲:具信出離勝法亦精進,但若遇彼只謀求今生,棄解脫道永沈于輪回,遠離衰損根源之女人。……其八爲:雖爲修習靜慮之禅師,但若遇彼善法遂消滅,舍離神山到達鬧城邊,遠離衰損根源之女人。……
密乘十四根本戒中有“不能誹謗智慧空行母”,那麼無垢光尊者的教言是否與這條戒相抵觸呢?當然沒有,因爲該條戒中的智慧空行母是已成就者,並非指“狡詐凡夫之女人”。
法王還專門指出,年輕人特點是貪欲心重,老年人特點是嗔恨心重,如果學院裏的年輕學法人因貪欲心破了男女衆之間的根本戒,法王說其過患比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還要嚴重。法王是諸佛菩薩的化現,是末法時代弘揚佛法的紅太陽,更是我們的金剛根本上師。法王以他的悲心,給我們作了這麼嚴厲的規定,爲我們阻住了導向惡趣之路,希望大家對法王上述的金剛句銘記在心,千萬不要做出讓法王感到痛心的事。假如男衆中有人對出家女衆作了違緣,使有人因此失去根本戒,那麼這兩人的罪過都非常大。因爲女衆一生中只能受一次出家戒律,這就象有人一生中只能吃到一頓飯,好不容易飯已捧在了手上,又被人搶走了一樣可憐。而且因爲故意違反金剛上師的教言,他們來世只有到金剛地獄去消這業障。
因此心有染汙煩惱的初學者,一定要謹慎觀察自相續,千萬不要放縱自己的染心。”
康區近代著名格魯派上師劄嘎仁波切撰寫的《山法寶鬘論》,是一部修心方面的專著,備受各教派推崇。(已由至尊上師索達吉堪布仁波切譯成漢文,並于五明佛學院內得到多次傳講。)該書對持戒問題也做了嚴肅宣說:
“保持距離
住在靜處的修行人,包括自己的親生母親與同胞姊妹在內凡是女性客人均不允許帶到閉關分界以內,就連越過界限的機會也沒有開許,更不用說說是請到室內了。雖然在特殊的情況下可以與母親、妹妹在閉關界線處見上一面,但是絕對不允許與他們共同進餐,長時間地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爲什麼呢?因爲和你們素不相識的一些在家人不明事情真相,看到出家人與女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說說笑笑,便會認爲這些僧衆無視戒律,行爲放蕩散漫進而生起邪見。
同樣,外出化緣時不必說與其它的女人同路結伴而行,就算是自己的母親與妹妹也不能一道同行。也不能相約一處悠閑自在地暢所欲言,到城裏辦事、去近處草原上消遣,或者買東西等任何時候,無論是不是自己的親戚,只要是女人,就不能與之結伴同行。既不能同住一家旅店,也不能一起進餐,又不能隨意交談。諸如此類的規定必須嚴格遵守。
尤其是與自己依止同一上師,同一壇城接受灌頂、守護同一誓言的僧尼,舉止言行就更要嚴謹慎重,對于相互見面往來等方面更需要提起正念,小心警惕。如果不是自己的母親、姐妹以及其它親屬,那麼與一般的在家女人雖說經上師開許後可以在閉關的界限處相見,但是除了在非常必要、有重大事情的情況下偶爾一次兩次會面之外絕對不能以上師總的已經開許可以見面爲理由,接連不斷地多次相互碰面。而對于不是自己親戚的出家僧尼無論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任何時間裏都不能相約見面。即使是相互沒有經常你來我往,僅僅在有極爲重大的事情,萬不得已非去一次不可的情況下,也只准托付上師身邊的特殊開許的尼僧侍者捎遞信件,無論什麼時候也不能面對面接觸。
即便尼僧是自己的親屬,毫無顧忌地在閉關分界處長時間說東道西、大吃大喝,以世間在家人親友之間的情感僅僅含情脈脈地看一眼,就心潮激蕩,興奮不已,諸如此類的行爲時時刻刻都要嚴禁出現。同樣,在去其它地方化緣時,盡管與其它女尼不期而遇,也要像碰到毒蛇一般萬分恐懼立即逃避。見面時不能像相識已久的熟人般問寒問暖,隨便交談,共同行路。無論是在村鎮上還是城市裏,都不允許同住一家旅店。因此說,在與出家尼僧交談、相處等方面要比城裏其它的女人更爲謹慎小心。與其它尼衆相比,對于同一上師座下的尼衆言談舉止就更加要謹小慎微。”
“防微杜漸
作爲沙門,不僅與出家尼衆不可隨意閑談、密切往來,就是與普通的女人也不能何時何地都滿不在乎任意聊天、友好來往。因爲通常來說,女人首先考慮的是稱自己的心、合自己的意,其次才想到符合正法,一旦和她們親近交往起來,貪戀之心就會日漸增盛,如此自相續不可避免地會被犯戒的墮罪所玷汙,如果到接近死亡時方想到自己與正法相違,到那時恐怕已追悔莫及。
女人使自己慘遭失敗,如同不共戴天的怨敵一般。正當自己修習厭離輪回之時,如若與女人接觸那對輪回的厭惡之心就會越來越淡薄、微弱,而對妙欲的貪愛之心卻日盛一日,所以說女人能斷送你趨入解脫道的命根,就像心狠手辣的劊子手一般。與女人密切相處,自相續中原有的善法功德會無余喪失,因此說女人好似摧毀善法莊稼的冰霜一樣。與女人過于親密交往,會使自相續中的信心、多聞、布施、知慚、有愧、智慧、妙慧聖者七財圓滿的功德逐漸一一失去。現世中,與女人關系密切的比丘或沙彌將會被護法神所譴責、又會受到上師阿阇黎的嚴厲斥責,甚至施主等世間上的人們也會對他惡言相罵,就這樣失去了人們對他的恭敬愛戴,所有的名聞利養都將付之東流,更有甚者,後世將徑直墮落惡趣。所以說,女人掠奪圓滿的功德好似粗暴殘忍的土匪強盜一般。與女人親密相處之沙門的心不能調順地轉向善法,所以女人猶如中斷別人善法的魔女一樣。本來,自己依靠上師的恩德對教言獲得了定解,完全是想要脫離痛苦的輪回深淵,可是由于親近女人而沈湎于有漏的快樂中,因此說女人就好像監獄的看守一樣;與女人親密交往的男人被貪嗔癡攪得心煩意亂,所以女人就像攪拌棍一樣。貪戀女人,心中會燃起苦惱的烈火,因而女人如同熊熊燃燒的火宅一般。
由此可見,對于持戒的沙門來說,再沒有比交往女人更爲嚴重的過患了。大格西博朵瓦曾經這樣說過:“女人能打消修行者相合正法的念頭,如同怨敵;斬斷解脫的命根,如同劊子手;摧毀善法的莊嚴,如同冰雹;掠奪一切圓滿功德,如同強盜;斷絕所有的善根,如同魔女;令人不能擺脫輪回的痛苦,如同獄卒;引發一切煩惱,如同攪拌棍;是一切痛苦的來源,如同地獄火室。”這其中已嚴厲地譴責了女人。爲此特意製訂了如此嚴格的規定。而且,我們應當清楚,戒律中也說:再叁目視女人的面容也遮止,不能與之進行交談、交往這一點就更不必說了……
有備無患
總的來說,我們這些修行人,尤其是出家沙門,如果接近凡夫女人,那麼今生也會惡名遠揚、來世將趨近惡趣。富有盛名的格西博朵瓦從來不攝受出家尼與女居士。這裏有一段緣由:最早的時候格西外出去化緣,當時與頗穹瓦格西結伴前往城裏。這時,有一位尼姑畢恭畢敬地來到他們面前請求說:“請二位尊者爲我們開示佛法。”格西博朵瓦面露不悅地說:“這些女尼的恭敬心就像糞堆裏的蛆一樣不清淨,對我們弊多利少,我們快走快走。”
所以說,身爲出家僧侶的我們如果與女子關系親近、密切交往,那將對自己他人都毫無意義,對此必須萬分慎重。初學者如若沒有小心翼翼地行持,那依靠小小的逆緣,不費吹灰之力就會毀了自己的戒律。倘若失壞了一次,那麼今後縱然是備加防犯,嚴守戒律,也會像身負重傷脆弱的野獸一樣,(獵人捕獲它易于反掌,)其它女人遇到此人時,也會因爲他有前克而對其進行種種誘惑。他自己也是惡習難改,重蹈覆轍,隨她而轉,受其控製。
由此可見,無論住在何處都不能與在家女人以及出家僧尼一起隨便閑談、相互交往。無論前去何方也不能與女人結伴而行,最好不要有熟悉的女人。對出家男衆作出如此嚴格的規定大有裨益。諸位應當從自己作起,對此十分重視,付諸行動,如此將是對佛教最大的崇敬與貢獻。
自己珍視愛重學處,身先士卒,爲大家作好的表率,其它的許多僧人也會效仿進而重視起學處來,明確它的必要性並身體力行。以此將在四面八方紮紮實實地打下佛教根本戒律的基石,獲得廣大無邊的利益。”
近代高僧能海上師曾曆盡千辛萬苦,入藏求法,將格魯派清淨法流引入漢地。從《能海上師傳》、《能海上師永懷錄》等文獻中,可以發現不少嚴謹持律、精進修學的記載,這一方面反映了海公上人功德事業的超勝,同時,也不妨看作藏傳佛教的一個真實縮影。藏密弘傳到漢地,是否一定會對戒律等方面帶來不良影響,人們亦可從中找到正確的答案。
《第八章 如意自在 第一節 禁行、善惡、戒律(2)》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