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意自在 第一節 禁行、善惡、戒律(3)
上述教言和事例,展現了藏傳佛教的清淨本面。
如果還不放心,那麼,將信將疑的朋友盡可以來到藏區,作些實地考察,用自己的眼和耳近距離感受(包括我們喇榮五明佛學院在內的)藏傳佛教的風采、神韻。作爲五部大論之首的戒律學是否備受敬重,出家僧人是否以持戒爲榮,整體道風、僧紀和學修狀況是否井然有序,這些問題,相信很容易得出明確的結論。
當事實真相爲越來越多的佛友所了知以後,蕭平實師徒的無恥言論,就不攻自破了:
“難道還要執迷不悟的繼續修學傷風敗俗、淫人妻女、破毀重戒的邪淫的密教邪法嗎?對于這種“連舅媽、姨母都可以作爲明妃而共交合,實修雙身法樂空雙運”的邪教西藏密宗,難道索達吉還要繼續支持、繼續推廣嗎?”(《真假邪說》)
“密宗的法義都是始從第一灌頂的入門之時,末至最後的第四密灌爲止;始從觀想與修練氣功開始,末至樂空雙運的“報身佛”成就,自始至終都是圍繞著雙身法的淫樂四喜境界的大貪而修行的;生起次第的種種法的修行,也都是爲最終的淫樂四喜境界而作准備。這種行門與理論,其實都與佛法中的叁乘菩提都不相幹,因爲都是意識心的境界……都只是意識境界而不能觸及第八識境界,所以完全不能發起般若智慧,都與佛法無關;但是卻因此雙身法而成就了毀破出家戒、而毀破菩薩戒,而且所毀破的戒都是最重戒;尤其是出家人的喇嘛、比丘、比丘尼,更是不通忏悔的地獄罪。如此一來,那些和索達吉一樣的修證雙身法的出家喇嘛們,特別是密宗裏面所謂的大修行人,更是極盡一生努力的修習雙身法、努力的追求第四喜的淫樂最高境界的人,都早已經是最嚴重破戒的人,那還有不下地獄的嗎??”(同上P467)
“故對已證明點及寶瓶氣之比丘、比丘尼,及母、女、姊妹、畜生女等,皆可晝夜連續不斷行淫之,名爲“瑜伽”,如是“修行”,亦可于佛堂中行之。……如是邪淫,荒謬已極,真是世間之最:竟然可與住持叁寶中之比丘尼(藏地自古就沒有比丘尼戒的傳承,即便有少量女衆出家,也只能作沙彌尼。——引者注)于佛堂中之佛像前行淫,竟然可與親生尊母、至親之姊妹、汙濁之畜生等,而于佛堂中行淫。如是借口“修行”而以雙身法廣行邪淫,如是而可施設“明禁行”之密宗十四根本戒,真是世間最最邪謬之妄想也。”(《狂密與真密》)
“西藏密宗既以男女雙身合修淫欲之樂、而謂爲究竟成佛之法,始自天竺之密宗,中至甫傳入中國西藏之噶當派,末至分裂爲四大派、乃至後來宣稱最清淨之改革派黃教創始者宗喀巴,悉皆如是以男女雙身合修之淫樂修證,作爲密教中即身成佛理論之主幹與修行之法門,幾可言:無一宗派能自外于雙身修法。”(同上)
“此諸喇嘛等人,心中所思所想者,皆是如何夜夜與年青美麗之女人合修雙身法而受淫樂,皆是常思如何崇密抑顯而取代顯教,皆是常思如何否定如來藏勝妙法義。古來之西密四大派法王,常受女人淫樂,在其所住持之宮殿寺院中,與諸女人行淫雜交、淫聲喧騰,美其名爲“精進修行無上瑜伽、精進修行成佛之道”者,事極平常,無足爲奇。”(同上)
作爲對中華傳統文化和漢傳佛教深懷感情的漢族佛教徒,筆者入藏求法已閱十數春秋,這期間,曾經無數次受到強烈的心靈震撼。除了諸位大恩上師不可抗拒的人格魅力、智悲加持和金剛密乘卓越的見修境界,最讓筆者感動的,就是藏傳佛教對戒學的高度重視。一座座嚴格管理、學修精嚴的佛寺,一位位善良淳樸、嚴淨毗尼的僧人,皆證明了這一點。無論傳戒、學戒、誦戒,還是安居、羯磨、衣食威儀等,在藏地都十分如法。所以平心而論,在戒學的弘傳和僧團的整饬方面,藏地整體狀況較之于當今的漢傳佛教,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反複思索如何借鑒藏傳佛教在戒律方面的傑出成就和寶貴經驗,爲複興漢地的佛教服務,我們在這方面尚未有更多的考慮。
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十數年見聞珍藏心中,所以,當我們乍一讀蕭平實師徒這些明顯發自生理性沖動的言辭時,不免很是吃了一驚。實在納悶:蕭先生師徒神采飛揚地數落著的,到底是哪座星系中的哪顆行星上的哪門子“密宗”呀?
前文反複講過,在傳統上,方便道的雙身法僅爲極少數有緣瑜伽士(一般都是在家人)所實際修持,整個密教體系中,另有很多不亞于(甚而超勝)雙身法的解脫道法門,這些“非雙身法”才是廣大出家僧衆重點修學的對象。那麼多高僧大德贊歎和弘傳持戒清修的解脫道,那麼多事實證明藏地僧團清淨如法,蕭張師徒卻硬要瞎說“以雙身法廣行邪淫”、“出家人廣修雙身法”,難道就不怕造下謗法、謗僧的惡業麼?
實執奔放的凡夫戲論分別心,既然有本事把第叁轉如來藏理論“考證”成外道神學,把大乘般若空性講成“人去樓空的村莊、枯竭的河川、瓶中無水”、“可是一切法空、一切法緣起性空以後,就是沒有法嘛”、“人也空、財也空、妻也空(夫也空)、一切最後都會成空”,那我們當然不指望它能對現空雙運、輪涅無二的實相正見,以及建立在此實相正見基礎上的密乘禁行得出正確結論。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非僅理上一謬千裏,乃至對基本事相,他們竟也如此蓄意歪曲、劇烈誇張、精心渲染、嚴重誤導!
不能不承認,在改寫事實真面、營造虛假氛圍和左右公衆情感投向方面,小人們擁有非凡的藝術天才。渴求混亂和顛轉的小人意志,要的就是這種戲劇性效果。因此,連篇累牍地進行細膩、誇張的性描寫、性狂想,遂成爲謗密群小最重要的一項工作。
如果僅僅依靠馳騁病態的性狂想,就能扳倒密宗的話,那密宗早就應該不存在了。但事實卻不是這樣。所以說,謗密群小的直線思維模式和情緒化操作方式,並不會因編織童話故事的藝術天才加盟,而做出真正的大事來。
從理論上強調雙運等禁行的價值時,許其爲最重要、最殊勝甚至最高的法門(其隱含前提爲從共同續部而言),是很正常的。出于種種必要的特殊推崇,在顯宗裏也有很多例子。然而在現實中,一個受到理論上的高度推贊的法門,其適用範圍和所化根性,卻不能不認真抉擇,仔細界定。故此,雙運等禁行在理論上的殊勝性和尊貴性,與現實中的稀罕和隱秘,實際並不矛盾。一方面極重戒律、出離心、菩提心,在精心塑造僧人品格和維護僧團形象方面卓有成效,一方面又能讓密宗禁行不掩其德並適度流傳,這個事實,的確有些難以理解和接受,但卻可以無畏面對任何檢驗。如此複雜的問題,竟然處理得如此平穩,不能不讓人對藏傳佛教由衷折服,也不能不讓人對藏人的淳厚、善良深懷敬意。——因爲按照市俗習慣特別是小人邏輯,但凡是有便宜可占的、涉及“性”和“欲”的,都應該一哄而上趨之若鹜(《狂密與真密》:“必定上行下效故,大衆悉皆好樂此法故。”),而無須顧及身份、條件和後果。當事實以違背市井常識和龌龊心理的面目呈現時,這些人所能做的,不外乎就是擠出一付驚怪神情,並且對健康的心態和傳統扣上其病態的性狂想程序所能運算得出的病態結論了。
贊揚過雙身修法的密宗祖師,也不一定都曾實修此法。譬如,贊揚整體聖教的人,並不須門門深入樣樣精通;淨宗祖師不妨言及禅法,而禅宗祖師也可宣說淨土法門……只要是真理,便無需回避,處理好理論和實踐、廣聞和專修的關系,對這些智者來說,應當不是個問題。
當然,我們不否認,在個別素質欠佳的密宗學人身上,或在藏地的某些特殊曆史時期,出現過一些非主流的不良現象。再殊勝的傳統和法門,都不能保證與之發生關系的衆生無一例外地得到淨化,否則,弘法利生就不會是一項難能可貴的事業了。佛法的加持和弘傳,涉及法和人兩個方面,而一旦與具體的人、事産生聯系,情況自然變得複雜起來。衆生的煩惱、業緣,顯然非如理想中那樣整齊劃一,它對威脅到自己命根的佛法的本能的規避、抵製乃至破壞,是個老大難問題。這些問題和現象,沒有地域、文化和民族的界限。譬如,漢傳佛法的偉大,並沒有保證她在任何時代和環境中都獲得絕對優勢,甚至被著她的神聖光環的漢地佛教徒,也不是一直都很爭氣。但是,在特殊曆史時期和個別教徒身上出現的惡劣行爲,卻從沒使人懷疑過漢傳教法的神聖和偉大。同樣的道理,即便在暫時或局部上,藏傳佛教碰上一些麻煩,那也是很正常的事,無須過于激動。更何況,密法的甚深不思議,本身就隱含著更大的受到曲解和利用的可能。因此,以偏概全、舍本逐末,實在不是值得贊歎的行爲。正如《藏密問答錄》所言:“但我們絕對不能因爲有少數密法修習者的行爲不如法,就一股腦地把密法本身一棍打死,人之過失豈能連帶法本身也跟著遭殃!《彌勒請問經》中也宣說了同一道理:“不以憎嫉人故而憎嫉于法,不以人過失故而于法生過,不以于人怨故而于法亦怨。”我們所應著眼的依然是密法的精髓——甚深的空性與光明見,嚴謹的持戒行爲。這些才應該是我們努力的方向。”倘若再靜心想想,千余年來,藏傳佛教從未落至積重難返的地步,總有無數大師慈悲應世,承前啓後激濁揚清,那就更沒什麼好求全責備的了。
還需指出,觀察佛教曆史和現象時,一定要注意將自相煩惱所引發的不良行爲和大成就者們空靈自在的示現區分開來。在大乘佛教中,同樣的言行,同樣的事物,由于內在發心和境界不同,而在實際內涵和後果上霄壤有別,這是完全允許的。在某些特殊情況下,大乘圓極教法和法界究竟實相所賦予的等淨無二妙力,使得超越包括出家在家、清淨穢濁等一切相對層面的分別製約的自在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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