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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喜馬拉雅山的靈性教育 神聖的喜馬拉雅山

  《大師在喜馬拉雅山》

  一、喜馬拉雅山的靈性教育 神聖的喜馬拉雅山

   一、喜馬拉雅山的靈性教育

   兒童時期是整個生命結構的基石,在此時播種下的種子日後將綻放出生命的花朵,兒童教育實遠比大學教育爲重要。人類成長的過程中,適當的指引和外在的學習是非常重要的。

   神聖的喜馬拉雅山

   喜馬拉雅山綿延二千四百公裏,埃弗勒斯(Everest)峰,海拔8848公尺,矗立于尼泊爾和西藏的邊界,是世界最高的山峰。波斯、印度、西藏和中國都歌頌過它的偉大壯麗。喜馬拉雅山是由梵文而來,“喜馬”意爲“雪”,“拉雅”意爲“家”,喜馬拉雅山就是白雪之家,我希望你們了解到喜馬拉雅山不只是雪山,而是蘊藏瑜伽行者高度智慧和靈性之光的一座名山,這些智慧適合千百萬的人們,無論其宗教信仰爲何。這個固有和豐富的傳統,至今仍然存在著,因爲這座獨一無二的名山不斷地向世人敲擊著靈性的鍾聲。

   我在喜馬拉雅山山谷中出生長大。自幼往來其間已超過四十五年之久,並受教于此間的聖哲;我碰到旅居于此的一些大師,並在他們足前學習,從而體會到他們偉大的靈性智慧。從旁遮普喜馬拉雅山經窟瑪雲(Kumayun)喜馬拉雅山到jia華(Garhwal)喜馬拉雅山,從尼泊爾到阿薩姆(Assam)和從錫金到不丹、西藏,我的足迹涉及這些一般遊客無法攀登的地方。我爬到5800到6100公尺的高山上,並未配帶任何氧氣設備或現代登山的裝備。我常常因沒有食物可吃而昏迷不醒、疲倦不堪,甚至于傷痕累累,但最後總是絕處逢生。

   對我而言,喜馬拉雅山是我的靈性之母,住在那兒猶如在母親的膝下。她以自然的環境來使我長大,並以特殊的生活方式來激勵我。當我十四歲時,有位聖者祝福我,並給我一張用bhojapatra樹皮作的葉片。上面寫著:“讓這世界對你而言是渺小的,願你走上靈性的道路。”我現在仍將它保存著。

   我從聖者們所得到的愛,就像形成喜馬拉雅山上冰河的終年積雪,溶化注入了數以千計的河流。當愛成爲我生命之主時,我變得毫無所懼,從一個山洞到另一個山洞,穿越無數的河川和積雪深厚的山谷,在任何情況之下,我內心都很歡欣地去尋覓那些遁隱的聖者們。我生命中的每一時刻都充滿了靈性的經驗,這些真是很難爲衆人所了解。

   喜馬拉雅山上仁慈友善的聖者們只有一個理念:對自然之愛,對生物之愛和對萬有之愛。喜馬拉雅山的聖者首先教我欣賞自然之音。于是我開始聆聽花朵、鳥兒甚至草木樹林等傳來的歌聲、音樂。每件東西裏都蘊藏著無盡的美。假如一個人不知道去學習欣賞自然界美好的音樂和重視她的美,那麼促使人們找尋來自源頭之愛的渴望,在遠古時期即已消逝。你是否需要藉著心理分析去發掘大自然裏美麗的歌聲、夢想、美麗的外貌等等蘊藏著這麼多幸福的泉源呢?這個大自然的福音自冰凍的河流、覆滿百合的山谷、滿布花朵的樹林及星星的光彩中不停的訴說著。真理本身具有的聖潔、高貴和榮耀散發著真善美的知識,讓人們經由真理而看到自然的美好。

   人一旦學會了欣賞自然的奧妙,他的意識將隨著感官而受到自然界的吸引。這種靈魂激蕩的經驗,可以從恒河的漣漪、徐徐的風聲、樹葉的奏鳴及雷雨的怒吼中體會出大自然動人的旋律。待一切束縛全都解除,自性光明自然顯現。他可以登至山頂,覺知那盡入眼底的遼澗,在那寂然處,即是愛的源頭。只有誠信之眼才能見到此中愛的光輝,這天籁在我耳邊回蕩,深深悸動了我的心弦,成爲記憶中美妙的樂章。

   聖者們的發現,鞏固了整個人類在宇宙中的和諧。他們將智慧、知識傳予人們,使他們也能擁有光明、真理和美麗,以走上自由快樂的大道。他們讓人類認清這世上的陰影和幻境,透過他們的慧眼可以見到整個宇宙的一體性。

   “噢,上主!真理爲“金盤”所蔽,幫助我們驅除它以便見到真理。”這個來自喜馬拉雅山聖者所教導的愛之福音使得人們覺知到光明、生命和美麗的源頭。

   在年輕時,我曾坐在凱拉薩(Kailasa)山腳下飲著夢色柔吧(Mansarobar)湖的冰水,通常我以大自然之母在甘果垂及克達拿斯所裁的蔬菜和菜根爲食。住在喜馬拉雅山山洞內是很快活的,隨興之所至遨遊于山間,信筆拈來,作些筆記,在夜晚前我同到洞裏,在日記中填滿了我和喜馬拉雅山的聖者、瑜伽行者及其他靈性大師們的接觸記錄。

   這地方是山迪雅、吠舍(SandhyaVasha)文的發源地,很多現代學者將它譯爲曙光文學(thetwilightlanguage)。實際上我受教此文之方式完全迥異于現代學者的觀念,它純然是一種瑜伽文字,只有少數幾位幸運的瑜伽行者、先聖先賢能說此文。在哲學和理念上,它和梵文很接近,因爲它的每個音根都具很深的意義。這種文字只用于靈性方面的討論,沒有世上俗務的詞彙。當太陽和月亮結合,當白天和夜晚結合,當任脈和督脈同等地流動,這種聯合就叫山迪雅(Sandhya)或蘇遜納(Sushumna)。這是曙光文字的前身,在蘇遜納(Sushumna)文流行期間,瑜伽行者獲得了任何他人所未曾經曆過的最大喜樂,且瑜伽行者彼此溝通時即是以這種難被他人了解的語文來交談。歌詠吠陀詩歌的方法由于吠陀文與梵文文法彼此不同而逐漸失傳,同樣地山迪雅·吠舍文法亦因完全基于音聲(Sounds),而逐漸失傳。如同古典音樂家能由聲音和音調來作筆記,因此山迪雅·吠舍文之音聲也能用來作筆記,由此形成了德瓦(Devas)文。

   當一個人于早晨或傍晚,坐在山頂時,他能看到四周的美景。如果他是位靈修者,則更能了解到這些美景和上主是不可分的,她的特質就是真、美和永恒。這裏是一塊光明之地;在喜馬拉雅山上,黎明和黃昏不僅僅是因地球自轉所形成的時刻,還包含著更深的意義。

   早晨、下午、黃昏和夜晚,每個時辰皆有那無可言喻的壯麗景色。一天之內,山中便有多次不同的顔色變化,因爲太陽隨時在爲它服務。早上呈銀白色,中午爲金黃色,而夜晚則是紅色,我能以任何言語來解釋它的美麗嗎?不,這只有內心才能體會到,言語是不足以表達的。

   它們的美是壯麗無比的,充其量我也只能聊表美于萬一。山上的早晨是如此幽靜和神聖,使得靈修者自然保持沈默,這也是喜馬拉雅山上的人們都成了靜坐者的原因;大自然加強了靜坐的氣氛。當我住在山洞時,黎明將冉冉上升的太陽置于掌中,如同母親每天早上站在面前將我叫醒。陽光溫和地穿透進來,山洞中住有幾位瑜伽行者在上師跟前學習奧義書(Upanishads)的智慧。

   黃昏時分,氣候清朗,陽光穿透雲層,就像油漆匠在雪白的山峰上倒了百萬種顔色,創造出一幅無法用人工仿造的畫面,在西藏、中國、印度和波斯的藝術家皆或多或少受到喜馬拉雅山美景的薰陶。有幾次我設法將它繪出,但終屬枉然;因爲我的畫就像小孩塗鴉一般。真正的美是超乎人類思想領域的,它是一種心底的感受,當一個人覺知了較高層次的大自然之美後,他就是一位真正的藝術家。當他了解到那産生所有美麗的本源後,他便將開始寫詩作詞,而繪具和顔色在此時已無法表達意識最精微的層面了,靈性之美唯有在更深入更精微的層面上方能將它表達出來。

   喜馬拉雅山最古老的遊客是來自孟加拉灣的雲朵。由海洋上升的這些雲霧一直航向喜馬拉雅山的山頂,擁抱雪白的山群,最後雪溶化爲水再流向平原。它們夾著祝福滋潤了印度的土地。卡力達沙(Kalidasa)一首偉大的梵文詩篇,有東方莎士比亞的美譽,其中有很多首詩即是歌頌這些變化的。美格朵(Meghdoot)就是彙集這些詩歌而成,在這些詩篇中,卡力達沙描寫籍雲朵傳送訊息給住在喜馬拉雅山上所敬愛的人。羅摩記(Ramayana)和大戰詩(Mahabharata),這兩首著名的印度史詩,就是描述贊美喜馬拉雅山的朝聖之旅。甚至現代的印度和晤魯都(Urdu)詩篇亦無法不歌頌喜馬拉雅山的靈麗。很多梵文詩像瑪尹恩納(Mahimna)唱起來宛如遊客正在上下喜馬拉雅山。雖然我不是一個好的詩人,但也喜歡寫詩吟詠。印度的古典音樂即是模仿由喜馬拉雅山的姑娘所唱出優美的旋律。喜馬拉雅山對大多數的詩人、藝術家、音樂家和旅遊者而言仍然充滿神秘,但對于有誠心的人,它會泄露它最重要的訊息。唯有神秘學家能揭開這些神奇山峰的真正秘密。

   我常和我心愛的熊徜徉于山間,這只熊對我很忠實。它不傷害任何人,然而對那些離我太近的人,它會將他擊倒。我叫它寶拉(Bhola),在那些日子裏它是我最要好的同伴。我們在一起有十一年之久,它住在我山洞穴附近,每次總是坐在那兒等著我出來。我上師不許我對這只熊執著太深,常嘲弄我,稱我是個耍熊的。在早上,我經常帶些登山用具跑到離我洞穴四至六裏的山頂,並隨身帶著日記、鉛筆和這只熊。

   九月十五日以後,山上開始下起雪來,但我仍然繼續到山頂的長途跋涉,唱著聖母詩歌。遵循我們傳統的人,我的生命就是屬于他們的,這種念頭常在我心中浮現出來。我並不計較自己的成敗得失,只是真誠的服膺聖者們的道統傳承。有幾次犯了戒,但都被寬恕了。在那些時候,有很多高深的心理和靈性經驗發生。有時覺得自己象是未帶王冠的國王,無需任何人的陪伴或交談,只感到平和清淨。我發現大自然是最爲平靜的,她只對那些庸人自擾者産生幹擾,但對那些欣賞和喜愛她的人,她會給予他們智慧。這點在喜馬拉雅山上就顯得更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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