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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明確學法的目的和方式▪P2

  ..續本文上一頁陀,總是半信半疑,與自己相應則信,一切以自己爲中心,學了法也是爲了騙取現世的名利。這樣發心,再精進亦不能滿願。有些人學佛後,生了病,取找氣功師了,他認爲佛是讓我們斷煩惱的,至于身體上的病,佛不會治而求救于氣功師、神漢等。正如《廣論》所講的,醫生的一句話,捧如至寶,叫你吃什麼,都遵照而行,佛說的卻不在乎。如此信仰不完全,當然感到的等流果,就是不能滿願,以後應該“遍除一切偏見”,把一切偏見、邪見,全部掃光,廣修諸行,完全依止叁寶取修。

  “當我們一修行就困倦難當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29則)我們修行有時感到很疲倦,這是因爲過去不精進,不尊重經書,或對有智慧的人看不起,嫉妒等等,自作聰明,擡高自己,這些都是爲了自己。所以從自己利益或方便出發,都會做很多的壞事,受很多的苦報,故不要私心雜念太多,對付我執大魔,要將其粉碎,手不要軟,因爲它是我們生死輪回的因。

  “當我們的所作所爲都無法讓上師高興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22則)當我們對事師法做好或認真做時,而無法讓上師感到高興,這時,不要怪上師,是利器之輪轉入我身。

  這是因爲我們過去或現在對師“陽奉陰違,不行恭敬”,這時應該“勵除虛僞,誠心而爲”。人家好心教你,要誠心誠意受教,不要虛僞。

  溫州有一個居士,他說我們學了《廣論》,雖然也在討論,但討論些什麼呢?就是“這個你錯了!那個你錯了!”專門指責別人,自己呢,好象什麼都對的。他看了《福智之聲》叫到“哎呀,他們結合了生活來學習,我們卻從來沒有結合思想。”我們且看看他們是怎麼學習的。

  《福智之聲》第83期53-57頁,有一段文:

  “許世坤先生,新竹人,大同工學院化工研究所畢業。本來在新竹一家化學公司做工程師,工作性質是研發新的化學材料做爲塗劑用。那些化學材料倒是有機溶劑,很毒,都不易分解,而公司並沒有做好環保的處理,反而偷偷把那些有毒化學廢料當成一般廢水排放到下水道去。當時許先生只是覺得公司旨在賺錢,自己也很無奈,所以工作很不起勁。

  去年因慈心基金會在推動有機農業,不斷聽到農藥化肥對生物及土壤的摧殘,他想到自己的研發産品,其禍害不亞于農藥,雖然自己不是像農夫直接地噴灑農藥,施用化肥,但“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想到自己製造出的産品只是飽了商家的口袋,對生物與大地卻只有害處,無一好處,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原來自己的工作雖然收入不錯,卻是造惡業、惡果的因!所以後來一聽說慈心基金會推展的食品加工需要人從事第一線生産,他毅然轉業。這個心願反應給慈心基金會後,風山寺(位于新竹)正好要捐出面條機器,又有一位學佛的朋友願意提供製面技術,慈心基金會便建議他做面條,接受這個建議後,就決心辭職--願爲廣大的面食人口,提供健康無汙染的面條。

  決定投入後便須要學做面技術,願教的師傅卻遠在臺北木柵,而且師傅是每天一大早便動工,爲了學這套技術,許世坤與他的助手清晨五點摸黑上路,花費兩個小時到木柵。如此往返一個半月,學習面粉的選用,不同面粉加水的量、和面、濕度控製、滾壓機器使用……等等,從完全陌生到能夠操作,終于把技術學起來。

  許世坤從一個“碩士工程師”轉業變成“做面師傅”,外人已不太能接受,家人的反應也就可想而知,更不能接受這種“不按理出牌”的狀況。尤其他又是家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幺兒,竟辭掉工作,放棄高薪。雙親面對這種“突變”很難接受。一路走來,家人從反對(太沒面子了!)變成觀望(做面那麼辛苦,他一定會回頭,讓他試試吧!)演變成勉強支持(他似乎並沒有改變心意,只好幫他忙!)到最後每一地方都要幫忙軋一腳。許世坤一關一關疏通,一招一招拆解,既不傷害家人對自己的關愛,又要家人清楚自己的原則,讓自己有自主權。這段過程中的協調、溝通、尊重、折衷,所花費的心力,真的不比做面條輕松容易。

  通過層層難關,終于在八十六年八月開工經營。算算第一月的營利--賠;二個月再算--還是賠。這時心裏開始著(著)急,擔心撐不下去。幸好慈心基金會出面,找尋北、中、南具有相同理念的賣場一起銷售面條,因而到第叁個月便達到收支平衡。個人的理想,必須靠一群人來完成,許世坤對此,有了更深的體會。因爲和賣場的人員熟稔,他們對許世坤堅持不添加防腐劑的行爲十分敬佩,所以他們昵稱他們的面是“碩士面”。

  “碩士面”到底有何特色?(其實我心裏是想知道“碩士面”好吃的秘密。我心裏的底稿是:不外技術原因嘛,揉面的時間,或是攙水的多寡、材料的天然、不加防腐劑或添加物等等。)沒想到他並沒直接回答我,卻以深邃的眼光,意味深長地告訴我一則故事:

  辭掉工作後,正在學習做面時,有一天跑去菜市場,想看看別人做的面如何,家人發現許多人做面時只放鹽跟水,並沒有放其他添加物,頓時覺得自己做的面也沒有什麼特別。別人都可以做,還需要我如此犧牲?頓時心涼了半截,都是已走到這個地步,也沒啥退路,只好硬著(著)頭皮,把這問題放在一邊,不去管他。後來經由日常師父的開導,慢慢體會到:珍貴的不是做面這件事情,而是“有沒有用心”才珍貴。當我做面時,如果心裏是緣著(著)大衆--希望大家吃到健康的東西,這就是“用心”。所以重點在我有沒有用心,而不是別人是不是已經在做天然面條。當然別人也是在做好事,而且越多人做越好!

  原來“碩士面”的好吃在那一份“用心”。難怪純真的小孩都直接感受到了,而我這大人還在“好吃不好吃”的外面繞。

  “我是家中的幺兒,一向被呵護慣了,很少去想到別人,感恩別人。經由投入做面條這行業,,讓我看到要感恩的人與事有這許多。這段過程中,我學到的、得到的太多了!”

  許世坤的臉相年輕,卻有穩重的表情與音調,光聽他說話的語氣與內涵,很難猜他是個()子。

  “我思考過了,除了做面,我已不做他想!”從這句話,我能了解他已經找到了生活目標,以及他對人生目標的肯定。

  訪談結束了,當我要下筆寫這篇報告時,本來想以“碩士面”爲題,但卻愈寫愈覺得不妥。在《死亡、奇迹、預言》一書裏提到:“真正珍貴的往往是生活上的小事,因爲這些行爲是自然産生,而且難表現出真實的自我”。同樣的,許世坤的面特色不在它是“碩士”做出來的面,而是他在做面當中,放了涓涓滴滴的善心下去。所以,我想告訴大家,許世坤的“碩士面”,應該叫“善心面”!”

  我們學法的一般都盡量擠出時間去學法,而把自己的公務,要麼馬虎敷衍,要麼幹脆辭掉,說什麼“我幹不下去呀,你們找其他人吧”!如果這樣去學法,你法學成了有什麼用處?看看那位碩士許世坤先生,放下了個人的一切,從碩士工程師,轉業變成“做面師師傅”,這種精神,不是值得我們學習嗎?他是學習《廣論》學出成績的人啊!

  學法在于有沒有用心去體會,發心好者,果報亦好。那麼我們大寮、香燈、菜園等,是不是也放點“善心”進去?如果還像以前發展下去,《利器之輪》說得很好:你爲自己的利益,祗有增長自己的我執、煩惱,將來的果報,還是要自受。受的時候不要怨天,不要怨地,你雖然在叁寶前求(指33則),但是你求的不是佛的本意,我們學法是爲了解脫成菩提,而你求的這些卻是反其道而行之,是爲自己名利,只有是自己受苦啦。學了法,肯犧牲自己的利益,心裏時時念著他人,這才是學好的標准。這些乃是學法方式上應該認識的重要問題,今天就介紹到此!

  

  

《要明確學法的目的和方式》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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