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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淨道論▪P38

  ..續本文上一頁——覆蔽肋膜蓋覆心髒及腎髒,不覆蔽肋膜則于全身的皮膚之下蓋覆于筋肉。”界限”——下以筋肉,上以皮膚,橫以肋膜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14)“脾髒”是象舌狀的胃的肉。它的“色”是青的,如尼均提花的顔色。“形”——有七指(七寸)大,如黑犢的舌形。“方位”——寄于上方。“處所”——在心髒的左側,寄于胃膜的上側。如果它被打擊出來時,有情的命便盡了。“界限”——以脾髒的(邊際)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15)“肺髒”——是分爲叁十二片肉的肺肉。它的“色”赤色,如未甚熟的無花果的顔色。“形”——如一厚片沒有切平的餅的:形狀。如果(身體)內部因無飲食之時而發生業生的火熱傷害(肺髒)

  之故,則如食幹草團的無味無生氣的。“方位”——生于上方。“處所”——在兩乳之間的身體的內部,蓋覆及懸挂于心髒及肝髒的上方。“界限”——以肺髒的(邊際)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16)“腸”(這裏指消化管食道及胃腸等的全體)即男子有叁十二手(尺),婦人有二十八手(尺),及有二十八處曲折的內髒。它的“色”白色,如白糖之色。“形”——象切了頭而盤繞于血槽之中的蛇的形狀。“方位”——生在二方。“處所”上自喉底,下連于大便道,故在于喉底及大便道爲邊端的身體的內部。“界限”——以腸的(邊際)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17)“腸間膜”是結于腸的曲折之處。它的“色”是白的,如白睡蓮的根的顔色。“形”——亦如白睡蓮的根形。“方位”——生在二方。“處所”——如用鋤與斧作事等的人牽引(鋤斧等)器具的時候,以器具的繩(結住)器具的板相似,又如拭足的墊子,于諸圓輪之間以線縫之(令不脫離),(腸間膜)是結住腸的曲折之處令不脫離于一邊,在二十一個腸的曲折處之間。“界限”——以腸間膜的(邊緣)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18)“胃中物”是胃中一切吃的飲的嚼的嘗的東西。它們的“色”即如吃下的食物之色。“形”——如灑水囊裝了米而沒有結緊的形狀。“方位”——據于上方。“處所”——在胃中。

  所謂胃,是猶如壓緊濕布的兩方而中央生起氣泡相似的內髒膜,外滑,而內則可說如腐爛的肉包,如汙穢的巴梵羅迦的花,亦如腐爛了的巴納薩果的皮的內部。在(胃)中,有蛆蟲、如蚯蚓蟲、如多羅形蟲、針口蟲、如布絲蟲與縧蟲等叁十二種的蟲聚在蠢動,當沒有飲食的時候,它的跳動叫喚,侵害心髒之肉,當飲食之時,它們張口向上,把最初吞下的二叁口(食物),很快的便爭奪去了。胃實爲它們的生家、便所、病室與墳墓。這胃裏面,又譬如旃陀羅的村莊門口的汙水池,在暑熱之時,傾盆大雨,因水而泛濫出來的尿、糞、皮、骨、腱等的碎片及唾、涕、血等的種種汙物,落于(池)中集合,混雜泥水,過了兩叁天之後,便生蛆蟲,更由日光的熱力蒸曛,起了一個又一個的水泡和氣泡,變成了青黑色,極臭而極厭惡;這時(那些汙物)即走近去一看也無價值,何況去嗅或去嘗呢?同樣的,種種的飲食,用牙齒的杵來粉碎了它,用舌的手來攪轉它,混雜以唾液,在那一刹那,便已失去了原來的色香及美味等,然後如織者的漿,如犬的吐瀉之物,落下(胃中)混雜以膽汁、痰與風等,以及胃中的消化熱的煮蒸,雜以蟲聚,起了一個又一個的水泡及氣泡,成爲極汙極臭而極厭惡的狀態;那樣的(胃中物),即聞之而對飲食亦有不快之感,何況以慧眼觀察。又落下(胃中)的飲食被分爲五分:一分給生物(蟲聚)吃了,一分給胃中的消化熱燒了,一分成尿,一分成糞,一分成液體即增長血肉等。

  “界限”——以胃膜及胃中物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19)“糞”即大便。它的“色”大部是吞下的食物之色。“形”——是糞的處所之形。“方位”——在于下方。“處所”——在熟髒(結腸的S狀部及直腸)中。

  “熟髒”的位置在臍之下及脊椎的根(薦骨及尾闾骨)之間,是腸的最後部分,高約八指(約八寸)如竹筍相似。猶如下雨于高地之上,而水下流于低地儲蓄;如是飲食落到胃中,以胃的泡沸的消化熱煮燒,如以磨石研碎而變軟物,然後經腸管而下,如壓入竹節中的黃色的粘土,積集于(熟髒)中。

  “界限”——以熟髒膜及糞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20)“腦”是在頭蓋腔內的髓聚。它的“色”是白的,如蛇菌團的, 顔色,亦可說如未成于酪的狀態而腐敗了的牛乳之色。“形”——即如腦的處所之形。“方位”——居于上方。“處所”——在四縫合線所接合的頭蓋腔之內,如結合的四個麥粉團放在那裏相似。“界限”——以頭蓋裏面及腦髓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

  “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21)“膽汁”有停滯膽汁及流動膽汁兩種膽汁。此中停滯膽汁的“色”,如濃的末頭迦的油色;流動膽汁,如萎了的阿拘利花之色。

  “形”——兩者都和它們的處所同形。“方位”——停滯膽汁生于上方;余者生于二方。“處所”——流動膽汁除了發、毛、齒、爪(等)的無肉之處及堅硬幹燥的皮膚之外,彌漫于其他的全身,猶如油滴(彌漫)于水上相似;如果(流動膽汁)激動之時,則兩眼變黃而動搖,以及四肢戰動。停滯膽汁,寄于心髒及肺之間,依于肝的肉,儲藏于象絲瓜的囊的膽囊中;如果(停滯膽汁)激動之時,則有情發狂,生顛倒心,棄舍慚愧,作不應作,說不當說,思不應思。“界限”——以膽汁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22)“痰”身體的內部約有一缽的痰。它的“色”是白的,如那伽跋羅的葉的汁色。“形”——如它的處所之形。“方位”——生在上方。“處所”——在胃膜之中,當吞下食物之時,譬如水面上的苔及水草,丟下一根木頭或一塊石子之時,則分裂爲二,但展開而又合爲一,如是食物吞下(胃中)之時,裂(痰)爲二,但展開而又合爲一;于(痰)衰弱之時,則胃發生了如成熟了的膿疱壞了的雞蛋極厭惡的壞屍一樣的臭,亦從那裏上升有臭氣的呃,連口也臭得如壞屍一樣。那樣將使人對他說:“走開些!你吐出很臭的氣”。如果痰厚厚的增加,則如廁所的蓋板相似,而得防止胃的內部的汙穢之物的臭氣。“界限”——以痰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23)“膿”是依壞了的血而起的膿。它的“色”如萎了的黃葉之色,于屍體內(的膿)如壞了的濃粥的泡沫之色。“形”——象它的處的形。“方位”——生于二方。“處所”——在那裏積集便在那裏,沒有一定的處所可說;在身上那些給樹樁所擊或棘或火焰等所傷的部分,血被停止在那裏而化了膿,或者生成了膿疱或瘡等,(膿)便在那些地方。“界限”——以膿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24)“血”有積聚血和循環血兩種血。此中積聚血的“色”如煮了的濃的蟲漆汁的色;循環血則如清的蟲漆汁的色。“形”——兩者都如其所在的處所之形。“方位”——積聚血生在上方,余者生在兩方。“處所”——循環血,除了發、毛、齒、爪等無肉之處及堅固幹燥的皮膚之外,隨于靜脈網而遍在全身;積聚血約有一缽之量,裝滿肝髒所在處的下方,在心髒、腎髒、肺髒的上方,一點一點的滴流下去而滋潤于腎髒、心髒、肝髒及肺髒。如果腎髒及心髒等不得(血)滋潤之時,則有情成爲渴了。“界限”——以血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25)“汗”是由毛孔滲出的水界(液體)。它的“色”象清的胡麻油的色。“形”——如汗的處所之形。“方位”——居于二方。“處所”——汗的處所是沒有固定的,不象血的常在。如果因爲火的熱力、太陽的熱力、氣候的變化等而身體發熱之時,則自一切的發與毛孔流出(汗)來,猶如一束從水裏拔起來而沒有切平的蓮的須根及白睡蓮的莖相似(滴下水來)。是故(汗的)形亦得依發與毛的孔而知。取于汗的瑜伽者可對充滿于發及毛的孔的汗而作憶念。“界限”——以汗的部分爲界。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

  與發相似。

  (26)“脂肪”是凝固的脂膏。它的“色”如分裂了的郁金之色。“形”——先就肥大的身體說,在皮膚與筋肉之間,如郁金色的(纖細的)陀拘羅的布片之形;瘦小的身體則附著在他的胫肉、腿肉、脊椎附近的背肉,胃的周圍之肉等處,象折成二重叁重的郁金色的陀拘羅的布片之形。“方位”——生于二方。“處所”——遍滿肥大者的全身,附著于瘦小者的胫肉等處。雖稱爲肪,但也是非常厭惡的,所以(人們)不拿(脂肪)作塗頭的油,也不用作鼻油的。“界限”——下以肉,上以皮膚,橫以脂肪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

  “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27)“淚”是從眼中滲出的水界(液體)。它的“色”如清的胡麻的油的色。“形”——如它的處所形。“方位”——生在上方。“處所”——在眼孔中。然而這淚並不是象膽汁在膽囊中那樣常積集于眼孔之中的。當有情心生歡喜而大笑之時,或生悲哀而哭泣之時,或吃了特殊的食物之時,或因煙及灰塵等侵入眼中之時,則(淚)與喜、悲或特殊的食物及氣候等共同生起而盈滿眶或滲出眼孔之外。取于淚的瑜伽者當取充滿于眼孔的淚。“界限”——以淚的部分爲限。這是它的“自分的界限”。“他分的界限”與發相似。

  (28)“膏”——是溶解的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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